“这我也不敢肯定,但先皇爷爷曾经说过,只有我能对付他那群豺狼虎豹似的儿子们,也说过,我现在这样很好、很好!所以,不敢说兄长的事情,但至少我装拙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飞影怎麽有种错觉,好像这兄弟间的暗杀就像是先皇默许一般?好像谁做的最狠最高明,谁才最适合皇位?而先皇最後认定了朱允炆,所以才开始保护他。
“飞影,天下间最肮脏的地方,就是这宫墙之内,高洁如你,当真还以为自己配不上我吗?是我,我……”
飞影伸手,捂住了朱允炆的唇。
“你不适合说这种话。”
是的,朱允炆不适合说这种自贬的话,无论他是不是皇帝,都不适合。也许是因为他受伤,也许是因为忆起那沈重而难以和别人分担的过往,无论是什麽,他此时脆弱了,但脆弱也不过就这一瞬,当明天的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他依旧是那个霸可冲天威可震地的朱允炆。就算他藏拙,但飞影知道他骨子里是什麽样!就算他真的为那些事心有郁结,他也不会认为自己那样做是错的。他此时的话,不过是一时的多愁善感罢了!
“我不说,那你今後也不许再自贬了!”朱允炆抬头看他,要飞影的允诺。
“好,我们都不说了。”飞影低头,吻上听到他的诺言後,朱允炆浅笑的唇。
“还要……”一吻罢,朱允炆揪著飞影的襟口不让他走。飞影再吻。
“再……”这次朱允炆话还未尽,飞影自觉地低头继续。
结果吻著吻著,吻得两个人都身上冒火,下面硬成个铁杵。
“憋久了不好。”朱允炆笑著说。
“……”飞影只是喘,眼睛都水当当的,说不出一句话。
朱允炆翻身压住飞影,开始撕扯彼此的衣服。
“小心你的伤。”心脏位置的伤可以这麽不当事儿的吗?这人凭地胡来!
“只要不用力,就没什麽大事。”说话间,朱允炆已经把两人撕扯得坦诚相见了。
“这种事……可能不用力的吗?”飞影赤红著脸,终於将反驳的话说完。
“呵呵……你以为我要做什麽呀?”朱允炆将两个人的分身捞在一处,用单手磨蹭起来。
“唔……”确是他多想了。快感涌上,飞影咬住唇,将到口的呻吟咽了下去。
“呼……呼……”不想才做到一半的时候,朱允炆的伤口就吃不住了,朱允炆放开手掌,却啃咬飞影的肩膀,“小飞,帮帮我……帮帮我……”
即使羞耻,但也实在不能让彼此就这麽半吊著,飞影终於伸出了手,学之前朱允炆的样子,将两个人的命根子捞在了一起,然後反复捋动……
这一夜,飞影劳动酸了两只手,又射了两次,才解决了朱允炆一次的需求。
飞影暗暗在心里发誓,以後再也不做这种费力又没成效的活儿了,却在朱允炆一句“小飞你真好”加上面颊上带著水音的一吻後,彻底的瓦解干净。他喜欢看著朱允炆幸福的带著点小得意的笑,即使自己再辛苦些,也没所谓。
就在朱允炆暗暗高兴自己和飞影又走近了一步的时候,朝堂上的那些自认忠臣贤士之人又开始给他找麻烦。麻烦也不是旁的,也就无非是说皇後如今身子不便,皇帝也是时候该选妃了。
“瞧瞧,瞧瞧,我这还把四叔给他们留著呢,这仗还打著呢,朝政还忙著呢,他们就有功夫给我往後宫塞人了,要是我把战乱都平定了,这些人还不定怎麽折腾我呢!”朱允炆竟是比飞影还生气的,一会儿寝宫就跳脚了。
飞影觉得这样的朱允炆很可爱,这样才有二十出头的样子嘛,每天一副少年老成死气沈沈的脸,他看著都气闷。
“别气了,小心你的伤。”飞影觉得这句话已经都成了他的口头禅了,每天至少也要说上好几遍。
“你怎麽就不气呢?他们要让我选妃,选妃欸!”朱允炆冲到飞影面前。
“我知道你不会答应的,你这麽聪明,一定有办法解决的。”飞影笑,一副哄小孩的口吻。
“你……”朱允炆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於是只能抓过飞影狠吻一通。
作家的话:
不好意思,又过12点了,女儿1点才睡,2点半才码完字,开後台开了半小时,当我打开上传页面的时候,已经3点05了,不知道传完要几点,悲催了~
但愿亲们在7号早上能看到文,不要像上次一样,我3点传的,结果晚上7点才出现就好。T。T
(10鲜币)文云秋飞120
朱允炆确实有方法,方法也不是什麽新鲜招儿,不过就是拿皇後说事,说皇後辛苦给他育子,他不能这时候伤她的心,再做一副病重的模样,连著两天没上朝,这些大臣们便也暂时老实了。本来嘛,皇後善妒,这从上次杖毙宫女的事情上众臣便已经知道了,这皇帝此时又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上朝都困难,何谈房事?如若他们硬塞人进去,皇帝能不能办事另说著,别到时把个身怀六甲的皇後再气小产了,那他们罪名可就担大了。
众臣是消停了,皇後那边却越加心神难安了。没有人比皇後自己更清楚她肚子里是个什麽种,可皇上不但认下了,而且还拒绝了大臣们选妃的建议。为什麽?如果说皇上他相中了外面的哪个人,此时不正好是将人送进宫的最好机会吗?还是说皇上他并没有另结新欢?可是也不对啊,如果没有旁的人,那这麽长时间没行房事,他怎麽忍得了?连她一个女人都受不得深宫寂寞而红杏出墙了,他一个帝王,偷偷溜出宫那麽多个月,居然没招惹个把女人,这说什麽她也不信。
皇後既然不信,她就一定会查,她要查什麽自然不会亲自去,但她的亲信旁人又都识得,断不敢与之瞎嚼什麽舌根,所以这项艰巨的任务,自然落到某人的头上了。这某人一有了动作,反而给了飞影查他的机会。想要套旁人的话,就要说话,想要别人放松戒心就要聊天,所谓多说多错,他话说的多,有心的人就总能从中听出点什麽。加上他是一个人,要查皇帝也不敢动用手下,可飞影後面还有一个德保,德保後面又有很多很多的人,於是,这人没等把皇上的底查利落呢,飞影和德保配合著已经将他查个明明白白了。
原来此人也没什麽同党,就是有,上次也都派出去,结果在广寒宫里折了个干净,余下的这些死士,都是不知情的。
此事既已查明,几人心也就放下了,皇後愿意找人差便让她查去,如果她当真能查出些什麽,这些年也不会都不识朱允炆真面目了。至於那死士头领,不用别人动手,德保差人随便找个名目先是一顿廷杖,然後调了职,此後这宫里就再没见过这个人。
皇後得到消息後,一时急火攻心,也忘记了怕,更顾不得什麽时辰礼仪,便直闯了朱允炆的寝宫。
那时天已经晚了,小太子用过了晚膳已然退下。朱允炆松了发髻,整个人靠在飞影怀里看奏折。飞影则在给朱允炆揉著胸口处的伤。倒不是因为疼,而是伤口愈合发痒,又在心口处,直痒到心窝子里,朱允炆想挠想抓想捶,最後还是让飞影给阻了,揽在怀里慢慢给他揉。
皇後闯到寝宫来的时候,朱允炆正被飞影揉得舒服,也懒得起身,就直接让她那麽进来了。因为已经是要就寝的时辰,飞影便把易容卸了,此时听朱允炆同意皇後进来,便要起身,结果被朱允炆一把摁住了。
朱允炆扬起一抹很邪恶的笑,飞影已经知道他要干什麽了,暗叹一声,也只能配合。虽说他实在不愿意自己的容貌曝露人前,尤其还被利用,但谁让那女人企图伤害朱允炆呢?那他也就不介意用自己容貌刺激她一回了。
所以当马皇後进门以後,看到的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