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抓着芭比的下巴,在看她的长相,确定是照片上的人之后,才满意的点点头。
“德哥,这个没错了,就是照片上的女人。”一旁的精瘦的男人说道。
“嗯!”刀疤男应了一声,一双肮脏又粗糙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安小小的白皙的下巴,放在手里轻轻揉捏着,男人的力气很大可是却不自知,安小小只觉的下巴一阵生疼。
刀疤男笑的很是诡异,一双凶狠的眸子微微眯着,上下打量着安小小。
因为刚才的撕扯,安小小长长的墨发垂在脸颊两半,强烈的对比更显脸颊的白皙和俊俏,红红的一双眼睛楚楚可怜,领口微微张着,里面若隐若现的是一个柔软的弧度,随着她抖动的身体微微颤着。
这在许久没有碰过女人的刀疤男眼里是致命的诱惑。
眼前的小女人虽然很是娇小,但是该有的地方都有,不该有的也不会多一分,简直就是极品***啊。
刀疤男”咕咚“咽下口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肮脏的手抚上了安小小的脸颊,安小小作呕,感觉胃里一阵翻腾,面前这个男人实在太恶心了。
一旁芭比的声音从大吼大叫慢慢的变成的低低的呜咽声,她们不知道这都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要捉她们干什么,可是现在的情况看来不太乐观,就冲刀疤男色眯眯的眼神来看,情况不太妙。
安小小一路上就在不停的思索该怎么逃出去,却无计可施,在路上这帮人已经将她们的眼睛遮住,两人都不知道车开到了哪里,就安小小的经验来说,绝对不能硬碰硬,否则自己会吃不了兜着走。
夜深人静的青荣集团,办公室的灯渐渐被熄灭,只有顾亦君办公室的灯还在影影绰绰孤单的亮着,已经一整天没有见到安小小了,又想见却又怕见到。
怕自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和***要了安小小,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现在的感觉似乎比三年前的还要强盛,果然思念就像藤蔓,包裹的人无法呼吸,一旦松开,强烈的占有欲就如同开闸而泻出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就如现在顾亦君,修长白皙的手划过红润的嘴唇,唇瓣上还有昨晚的香甜,而手掌心似乎还有那样柔软的触感。
起身,顾亦君深呼吸,想见安小小的心简直要将他折磨疯了。
利索的掏出手机拨通了安小小的电话,可是里面却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关机。。。。。。”
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关机?难道不知道他想她想的快要发疯了么?
顾亦君又拨通了小助理的电话,过了许久才接起来,接着里面就是呜咽的声音。
他紧紧皱起了眉头,眉尖好似山峦迭起,心里一沉,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怎么了?”顾亦君急急问道,声音接近于低吼,电话那头一愣,显然被顾亦君着急的吼叫声所吓倒。
接着便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吞吞吐吐的说道:“顾,顾总。。。。。。安助理和,和芭比小姐都不见了!”
“该死!”
“捉了两个人该怎么像老大交代?”一旁精瘦驼着背的弓小九怯懦的问道。
刀疤德斜睨了他一眼,一副“你怎么这么蠢这种事情还用问”的表情看着他。
“呸!”一口痰吐在了弓小九的脸上:“让你平时多吃点肉长长脑子,你特么的就是不听,关键时候总是犯蠢!”
弓小九讪讪的笑,德哥他可惹不起,分分钟砍死他了。
“这种事情怎么会让老大知道?话说也真是明明是黑道的人,非佯装自己只是个普通人,还不让卖粉,你可知道那粉卖一天就是暴利啊。”
弓小九在一边只笑不语,上面的事情他插不上话,也管不了,只是小小的眼睛略带可惜的看了一眼安小小,这么漂亮的女人可惜了。
车开了飞快,不一会就开到了一个厂房里。
几个人架着芭比和安小小走了进去。
芭比一直在哭,安小小虽然不停的颤抖,可是脑子转的飞快一直在想着怎么出去。
“砰砰”两声,安小小和芭比被扔在角落,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安小小从裹着的面纱中隐约看到,几个身影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精瘦的身影留在了这里。
芭比的哭声依然不停,这让安小小心里一阵烦躁,对于两个弱质女流来说,对抗几个大男人的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不知道接下来将面临的是什么,但是安小小知道,不冷静下来一定没好果子吃。
“咕咚咕咚”倒水的声音响起,精瘦的男人将碗放下,坐在了两个女人的面前。
“你是谁?”安小小沉声问到,虽然声音还是有些颤抖,但是她已经努力让自己冷静了。
“唉。。。。。。”男人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将两人的面纱取了下来。
强烈的光线扑面而来,安小小眯了眯眼睛慢慢的适应。
只见一个佝偻着背染着黄色头发男人俯身坐在她们的面前,低头思索了半天抬起头来面露难色。
“你们,不要挣扎,否则没有好果子吃。”
安小小陡然一惊:“你们到底是谁?不知道这样是犯法的码?”难掩的愤怒情绪统统化成了一声历喝。
男人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不再说话,端起桌子上的两碗水举到了她们的面前。
“喝了吧,这样就不会受罪了。”
“这是什么?我们不喝。”安小小看着面前有些变了颜色的水,深知这不能喝。可至于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她也不得而知。
她抬头,将炙热的目光望向那个男人。
看样子,面前的男人和其他几个男人不太一样,虽然看上去也是黑道上的人,但是看着她们的眼神总是多了复杂的情绪,或许是可惜,或许是心疼,安小小觉得,或许自己好好说的话,还可以打动他放她们走。
“我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是不是也在可怜我们?”
弓小九听了安小小的话身子一颤,实话讲他的确是不一样的,进入黑道的往往有三种人,第一种便是天生的恶人,通过打架杀人让别人叫做大哥便会得到巨大的满足感,第二种就是误入歧途,可能是年幼的时候受到电影或是道听途说的影响,觉得混黑道很威风很有钱,第三种,恐怕就是弓小九这种了。
父母早亡,很小的时候就在街上流浪,被拐卖过无数次,也干过无数个偷鸡摸狗的事情,但是极其的羡慕别人有安定的生活,可是从来没有上过学,什么都不会,这样的人越来越不被社会所接受,所以没有办法来到帮会做了小弟。
帮会里面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坏事做尽,可是像弓小九这样还存在一点点良知的人也算是少数,大多数都被黑道这个大染缸染的看不出原来的本性。可另一方面,他有深知一个道理,如果此时他怜悯了这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就不会有人怜悯自己。
他很清楚,有那么一点点良知有什么用,他们只盼望有个安身之所,以后不用再颠沛流离。再加上坐在上面的人都心狠手辣,但凡背叛,下场便是赶尽杀绝,不久之前他的老大还杀一儆百来着,所以这样的事他是断断不敢乱来的。
也正因如此,弓小九不得不做些泯灭良知的事情。
弓小九抬脸微微一笑,那个笑使他的脸看上去很是丑陋,还不如不笑的时候顺眼些。
“没什么不一样,都是亡命之徒。”
“哼。”安小小冷笑了一声:“我怎么看你这么不像呢?你好像很怕他们?是不是他们把你抓来的?”
弓小九忽然抬眼,用一种很是严肃的表情说道:“你既然知道我很怕他们,就不要惹事,乖乖的还少受点罪。”他说着捏起了安小小的下巴,端着碗就往里灌。
安小小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死命挣扎着。
等等,这不会是那个什么药吧?难道她的一世清白就要在这毁了?越是想到这里,她就越发的抓狂。
“唔唔。。。。。。你干什么。。。。。。我不喝。”可是弓小九丝毫不理会,即便是洒出来不少,但是大部分还是被安小小喝了下去。
一股甜涩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刺鼻的香味袭了脑尖,安小小忽然感觉有些头晕,这样的反应不过一瞬间的事情。
弓小九喂完了芭比站起了身。
在安小小晕晕乎乎的记忆力,弓小九说道:“喝了少受点罪,你们越发的挣扎,吃亏的只是你们自己。”
接着“怦”的一声,几个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安小小这时才看清长相,确实凶神恶煞的,怪不得弓小九会害怕。
刀疤德笑呵呵的走了过去,看见两个小女人温顺的样子很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