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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它去响。”
“唯一,别这么任性……以后……要学着圆融一点,跟岳父岳母相处得好一点,他们还是很爱你的。”
“是,知道了。”在爱里长大的小孩怎么可能会知道她的感觉呢?“那我走了。”
“好。”
“盂矾我爱你。”所以无论怎么样,请原谅我。
“我也爱你。”所以我们就此再见吧,希望你过得好。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四片唇瓣交汇在一起,吻一如以往的每次那样缠绵……
“你走吧。”孟矾推开了她,这样就可以了,不要再沉溺。
“好,一路顺风。”她发誓,这是她最后一次欺骗他,最后一次让他一个人离开,以后不管到什么地方,她都会跟他在一起。
“再见。”再见了,唯一。
“请大家把行李拿过来,交给工作人员,我们要统一办理托运。”导游回过头来对旅行团的团员说道,咦,刚才来报到的那对夫妻哪儿去了?
“喂,我是旅行团的导游,请问你是林小姐吗?”唯一离开机场半个小时后,正在行驶的路上,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我。”
“请问孟先生跟你在一起吗?”
“呃?他不是在机场吗?”
“是这样的,我本来以为你们在一起,可是到登机前还是没看见孟先生……”
“你没看见他?”
“是的。”
“打他的手机了吗?”
“他的手机关机了。”
宝马车在路上紧急刹车,转向,逆行直奔自己来时的方向……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孟矾去哪儿了?他不是那种行事没有规律的人,他……
“唯一……”
几分钟后,骆扬帆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有屁快放,我现在没空跟你说话。”怎么这么多车,她去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么堵……
“孟矾走了。”
“呃?”
“他刚才打电话给我,让我告诉你,他去了美国,他得到了可以留学的机会,不想放弃,让我对你说,对不起。”
“不是的,不是的,他不会因为公派留学而离开我,一定有其他的原因!一定有!”
“是,是有其他的原因,这一点你比我清楚得多。”
“他怎么会知道的?”
“孙公子跟你求婚的时候,他就在那间西餐厅跟岳父在一起,唯一,你百密一疏呀。”
“他几点的飞机?”
“十点半……”
“那他就是还没有登机了?我要留下他!”扯掉耳机,唯一将油门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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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缓缓在跑道滑动,孟矾拉下窗帘,闭上了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叔叔哭了!”邻座的小女孩新奇嚷道。
“对不起。”小女孩的妈妈尴尬地说道。
“没关系。”
他走了……望着天空中越变越小的飞机,唯一几近疯狂!
“你!想不想要十万块钱?”她从旁边拉过来一个路过的中年男子。
“啊?”中年男子有些傻眼。
“打电话给航空公司说某某航班上有炸弹。”唯一一边说一边掏出支票薄飞快地写着,“这十万块就是你的,如果你坐了牢,我每年给你家十万块的安家费!”
这女的不会是神经病吧,真遗憾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的人居然是疯的,中年男子瞠目看着她。
“你不打是吧?我再找人!”唯一把他推开,寻找下一个目标。
“唯一!” 就在她疯狂找人的时候,一双手制止了她。
“你来干什么?”唯一转过头,恨恨地盯着他,都怪他打电话太晚了,否则她很有可能拦住孟矾。
“阻止你发疯!”
“发疯?我才没疯!”
“没疯你这是在干什么?”骆扬帆将她的手摔开,“所以我讨厌跟女人合作,女人都是些歇斯底里的动物。”
“你说什么?”
“孟矾走了,难道就一辈子不回来吗?就算是他一辈子也不回来,你难道没长脚吗?还是你不知道怎么搭飞机去美国?”
“我……”让她几欲疯狂的并不只是孟矾瞒着她去了美国留学,而是他的态度,她了解盂矾,如果不是绝望伤心到极点,他是不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的,如果她不赶快找到他,她怕以后就再没有机会寻回他了,她终究还是大贪心了,所以有了这样的报应……
“林唯一,你不要让我失望!”骆扬帆按着唯一的肩膀吼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这边的事解决……”
“扬帆,如果伤心离去的人是多多,你会怎么样?”
“……”他会更疯,“唯一,你现在要想的是,孟矾怎么会知道你跟孙公子的事?你们订婚的时候他为什么会在现场?”
“父亲……只能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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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欣是个极普通的女人,普通到与她同甘共苦十年的情人一朝飞黄腾达,另娶新欢时,身旁的朋友会说,我早知道她留不住“他”,看她长得那样。
就是这样的一个普通女人,却在情场失意后不久被老板林跃看中,成为传说中的二奶,而且一受宠就是十年,至今“圣眷极隆”,别人不明白,她也不明白,只是归结于她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女人,一直专心伺候着林跃的关系,因此也对林跃更加殷勤。
今天是除夕,每年的这一天林跃都会在饭店请全家吃顿饭,当然这个全家里并不包括她,不过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特别伤心的事,因为在吃完饭后,林跃多半会回这个家,今年就更加的不同了,林家的大小姐林唯一要与孙氏的公子举行订婚仪式,她是策划兼统筹,简单地说,她才是真正的主人,所谓的林太太不过是件道具。
乔欣精心地在客厅整理着新买回来的礼服,她要彻底打败那个老太婆,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的存在。
“铃铃铃……”门铃因为被人长时间按住而发出尖锐的响声。
“唯一?”从监视器里发现按门铃的人是唯一,乔欣赶紧开门。
“我爸呢?”唯一像一阵旋风一样地刮了进来,脸上满是肃杀之气。
“他在书房……”从没看见过她这种表情的乔欣被吓了一跳,“唯一你怎么了?”
“不关你的事。”唯一眼露寒光地冷冷扫了她一眼,便往二楼的书房冲去。
“唯一呀。”林跃自报纸里抬起头,对唯一的到来没有丝毫的诧异。
“是不是你告诉孟矾我跟孙公子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