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
谢宁感觉自己像三伏天里被丢进了桑拿房,五脏六腑快要烧起来。起先她还能勉强维持意识清明,但随着那股火焰逐渐将意志侵蚀,便只剩下被药物勾起的本能。
性器孤零零地立在双腿间,铃口分泌的汁液凝结成滴将落未落地挂着。面具下传来含糊的声音,少了方才的愤怒却多了几分怜乞。
赵岁安抬起一只脚踩在她的性器上不轻不重地碾磨,赵岁安的脚有些凉,谢宁下意识地想蹭上去解身体的热,却被赵岁安一鞭子抽在身上。
蛇鞭抽在身上发出极大的声响,不同于散鞭的温和,蛇鞭抽在身上的疼痛尖锐而有穿透力,像一根钢针狠狠刺进皮肤,况且她是真的用了力,厚重的面罩也挡不住谢宁倒吸凉气的声音。
“我允许你动了吗?”伴随着鞭子一同落下的还有赵岁安冷酷的声音。
赵岁安将身体的重量压在踩着性器的那条腿上,疼痛感让谢宁弓起了身子,呜咽声都变得断续。
“接下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动”她贴在谢宁耳边一字一句说道。
“否则,下一鞭可能就落在这里了”鞭舌盘亘在腹股间,冰冷的皮质像一条真正的毒蛇,她的语气里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谢宁含糊地应了一声点点头,赵岁安才收回了脚上施加的压力。
下身的疼痛骤减,谢宁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赵岁安满意她的配合继续顽劣地踩着她的性器,她的脚纤瘦而细嫩,红棕色的指甲油更衬得皮肤白皙。透过窄小的缝隙谢宁看见那只脚抬起半掌,像要踩死一只虫子似的左右转动着碾磨冠头。
羞辱和快感一齐往头上涌,她脱口而出的拒绝在赵岁安听来只是愉悦和满足低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药物让身体的敏感度大大提升,没一会肉棒就抖动着射出一股精液,白浊的液体尽数射在腹上,有几滴沾到了赵岁安的脚上,她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手里的鞭子如闪电般抽出,精准击中乳头,同时一道鞭痕迅速浮现在胸前。
“贱狗,谁允许你射精了,没规矩”鞭子和话语像雨点一样落下来。
赵岁安抽了十几下才停手,谢宁身上红肿的鞭痕交织成一张网,身上火辣辣地疼,谢宁紧咬口枷却依旧发出痛苦呻吟。
“在这里,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没有我的允许,什么都不准做,懂了吗?”赵岁安一巴掌重重地拍在面罩上,谢宁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头歪向一边,沉闷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她接连扇了好几个巴掌,然后一把擒住面罩眸中泛寒看着谢宁。
“回答我”
谢宁耳朵里嗡嗡作响,头脑沉重地点了点头,这个疯女人,不顺着她天知道接下来还会做什么事。
熟悉的燥热感又一次袭来,方才还有些疲软的性器再次挺立起来,赵岁安注意到她的变化,露出一个有些嘲弄地笑容。赵岁安从旁边移过来一张落地镜,谢宁终于看清自己身上遍布的凌辱痕迹。她下意识地转过头拒绝,赵岁安却抓着她的脑袋强迫她直视镜子里的自己。
“阿宁姐,喜欢我在你身上画的画吗?”她轻轻抚摸着突起的痕迹,仿佛在欣赏世间绝美的艺术品。
“等会上完色一定会更好看”手指用力按下,尖锐的痛感刺激着神经,她满意地感受着谢宁身体的轻颤。
她起身去抽屉里拿来了一盒蜡烛,蜡烛做成了一朵绽放的玫瑰。赵岁安眼神熠熠地盯着燃烧的蜡烛,直到花蕊中间汇集出一汪烛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