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物却不依不饶地在穴心碾磨,将她的祈求撞得零碎,“今天没有姐姐的允许不可以射出来哦”,白怡居高临下审视着谢宁痛苦又愉悦的神情,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小腹上不停揉压着。
隔着柔软的小腹能够感受到硬物莽撞冲刺的轮廓,腟肉被压迫着挤向性器,每一次剐蹭过穴壁都令谢宁浑身发抖,她全神都酸软了却紧攥着白怡的手,浓烈而连绵的快感中眼泪不知何时一滴一滴顺着眼角滑落,然后隐没在鬓角里。
白怡握着的性器跟着花心被叩撞的节奏一抖一抖,憋藏的精液刺激着尿道内壁给她带来几乎要失禁的感觉,肉棒胀得快要炸了。
“阿怡求你了……让我射出来……要坏了……肉棒好胀……”
谢宁哭求着满脑子里只剩下射出来一个念头,快感在噗嗤噗嗤的插弄中不停堆叠,小腹一阵紧绷,随后花穴抽搐着喷出不少水液。肉棒在迭起的高潮下跳动着要射精,白怡终于松开紧箍着龟头的手,积存的精液混合着新鲜的精液几乎是喷射出来,肉棒一抽一抽地射了好一会,溅射的精液星星点点落在两人身上。
谢宁在狂乱的快感中浑身战栗,周围的一切变得炫目而刺眼,耳朵嗡鸣不止。她几乎忘却了自己身处何处,深入灵魂的快感让她仿佛体验了一次灵魂离体,模糊的影子在她额头上烙下一个滚烫的吻,足够她记住很久很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雷声在云层里轰响,天空黑沉沉的透不出一丝光,只有偶尔乍闪的电光撕开夜色才勉强分清天与地的界限。雨滴落在疾驰中的汽车挡风玻璃上被吹成四散的水流,很快雨点便愈来愈密,连成模糊视线的雨幕。
“预计今天晚上到明天北山市将会迎来强降雨部分地区伴有雷暴,请各位市民朋友……”
车门打开,雨点砸落的声响盖过电台,一把黑伞早早就遮在车门上,吕良下车快步往殡仪馆里走去。虽然是为庞齐守灵但他却穿得极为张扬,身上颜色艳丽的花衬衫更像是要去海边度假。
礼厅里稀稀疏疏坐了几个人,交谈声在吕良踏入的一瞬间戛然而止。他站在门口将那些或惊讶或鄙夷的表情看在眼里,然后并不在意地找了个位置坐下。
有人凑过来献殷勤,话里话外都是谄媚,庞齐意外身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个位置迟早要成为他的囊中物。吕良翘起二郎腿就这那人的火深吸了一口烟,烟雾逸散却遮不住他脸上愈发肆意的笑。
“老大”
“老大”
“老大”
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问候声,一行人匆匆裹着水汽走进礼厅,为首的孟长胜穿了一身黑色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吕良跟着其他人站起来懒懒散散地喊了声大哥,孟长胜一眼注意到他的衣服。
“给你二哥守灵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赶紧去把衣服换了”他皱着眉一副不容置喙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吕良嘴角动了动但余光扫到其他人,还是不情愿地应了一声。
“换好衣服赶紧进来”
孟长胜带着人往里走,肃静的灵堂摆满了花圈,灵台上白色的大丽花簇拥着两张黑白照片。孟长胜站定怔怔看着任敏和庞齐的遗像,直到看得照片上的人变得有些陌生才挪开眼。上一次这么仔细地看他们,还是在两人的婚礼上,他穿的也是这身衣服。
孟长胜不可察觉地叹了口气,鞠躬、上香、烧纸,他一张一张往火盆里填纸,看着火舌一卷将黄纸吞没又吐出余烬。
吕良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张扬花的衬衫换成了一件暗纹的黑色西装外套。他盯着孟长胜蹲着的背影,眼里晦暗不明。
“我们三个认识也有七八年了吧”
“我还记得以前一瓶酒都得三个人分,你老是仗着年纪小喝得最多……”
孟长胜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吕良听着心里无端生出一股烦躁。三人固然肝胆相照过,但在这么多年的利益裹挟下,早就消耗得只剩一些流于表面的形式和场面话。庞齐看似和他走得更近,实际上妻儿家人一直在孟长胜的监视下。也就是看庞齐老来得子再无争权夺势的野心,他才撤了盯梢,让吕良有绑架的机会。
“这些旧事就别再提了,让它们跟着老庞一起长眠地下吧”吕良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孟长胜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实在虚伪又可笑。
“阿良,你是我们三个人里面最小的,年轻有冲劲每次做什么事情都冲在最前头,可惜你就是太急了,急着想邀功,急着想争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城郊做的那些事情真以为我不知道?念在兄弟情分上我给过你好几次回头的机会,你非但不领情还变本加厉,没想到你……竟然对老庞都下的去手”
孟长胜深深地看了吕良一眼,那张脸上有慌张有愤怒有惊愕,却偏偏没有他想看到的后悔。
吕良一只手背在身后,隔着外套的布料之下能清晰感受到手枪的棱角,有些硌手也有些烫手。只要他想,这把装了消音器的枪随时都能让他坐上长胜帮老大的位置。
一把短刀当啷一声掷在地上,刀尖闪着寒光指着吕良。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跪在这留下两根手指然后永远离开北山市,还是让我替老庞报仇……”
吕良看着地上的刀突然笑了,抽出带着体温的手枪指向孟长胜,“我选择……第三条路,送你下去跟老庞一起团聚”
指尖扣下,想象中孟长胜倒地的场景没有出现,只听见撞针撞上到枪机内壁的声音,弹夹是空的。
怎么会?
吕良徒劳地扣了几下扳机,却只有咔咔的声响。背后有脚步声响起,他回过头,是三军。
男人插着兜从门口进来,吕良脸上露出喜色转而化作狠厉,对着三军寒声说:“三军,把他杀了以后我的位置给你坐,你妹妹今后所有的开销我全包了,我保证你们兄妹两有花不完的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军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越靠越近,吕良转过身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看向孟长胜,他站在原地不呼叫也不躲避像是安静迎接死亡。下一秒吕良整个人飞出去好几米,他倒在地上撞倒了好几个花圈,三军走上去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出来丢在孟长胜面前。
“你他妈疯了,老子让你杀的是……”三军抓着他的衣襟给他脸上狠狠来了几拳,吕良被打得眼前发黑,眼泪混着鼻血一起流下来。
他努力睁开眼,只见孟长胜对着三军挥了挥手,三军低下头恭敬的举了个躬站到一边,就像曾经对他一样。吕良心里凉了半截,却还是有些不甘心,“为什么……什么时候……”
孟长胜冷冷看着如受雷亟的吕良,“他一开始就是我安排到你身边的,怎么样,现在也体会到老庞当时的感受了?”
吕良瘫倒在地上,三军他是调查过的,甚至观察了大半年才放在自己身边,没想到还是栽了。空匣的手枪掉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板上,他扯出来一个苦笑。
“你早就不相信我们了对吧,你派老庞来试探我,其实就是想借我的手除掉他吧……胜哥,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孟长胜没有否认,沉默半晌又开口,“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大家兄弟一场,你的遗愿我会尽量替你完成”。
吕良摇了摇头,成王败寇,死后再如何也没意义了。孟长胜转身走出灵堂,背后传来一声沉闷的枪响。
“老庞,阿良,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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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总”
卢俊铭带着几个人刚从电梯出来,门口的保镖就整齐划一地弯腰打招呼,厚重的大门被推开,哀叹声、咒骂声和手掌打在桌面的声音顿时扑面而来。宽阔明亮的大厅里摆放着十数张椭圆形的赌桌,每一张赌桌都坐满了赌徒。
他们目光热切地盯着荷官的手,将花花绿绿、额度不等的筹码拍在桌上。随着荷官开牌的动作,有人满脸狂喜将赢到的筹码抓起一把塞进旁边陪赌女的胸口里,有人面若死灰,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然后继续红着眼睛往兑换筹码的地方走去。
卢俊铭来到办公室听负责人汇报赌场的经营状况,得益于他的“努力”,赌场这段时间赚钱的速度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一晚上盈利直逼千万。
听完汇报他颇为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又开口问道:“VIP那边今晚怎么样”
“您放心一切顺利,何局今晚玩得很开心”
“行,我知道了,出去吧”经理微微躬身走出了办公室,然后他打开电脑切到VIP房的监控画面。几个中年男人谈笑风生地坐在房间里打德州扑克,荷官在一旁专业地发着牌,看起来平常而普通。
如果忽略了桌子下面正在俯首在他们腿间卖力吞吐的女人的话。
何骅随手丢出了筹码然后摊牌,又是同花顺。
“何局今晚牌运亨通”旁边几个男人不停恭维着,他谦虚几句,余光瞥到桌下女人起伏的脑袋脸上笑容更盛。
他摸了摸女人的脑袋,女人抬起来冲他露出一个微笑,看起来清纯又妩媚。如果有人在场,或许能一眼认出她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丁绮南是北盛传媒签约的艺人,前两年因为借高利贷还不上被带到卢俊铭面前。或许是因为长相不错卢俊铭破天荒地网开一面,代价是跟北盛签约。在公司的运作下短短一年迅速蹿红,外人看来她是幸运的,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里根本就是吃人的深渊。
北盛传媒表面上是一个影视公司,实际上签约的艺人多数成为各种高官富商的床上玩物,而那些捧不红又没有利用价值的女孩则被扔到赌场当了陪赌女。北盛每年在多家艺术高校设立奖学金和合办项目源源不断地吸引着单纯漂亮的女孩跌入陷阱,但卢俊铭却靠着博施济众的行为,享受“慈善”企业家光环加身。
卢俊铭关掉监控画面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脚架在办公桌上,桌上摆着一个陈旧的电子表,秒数一刻不停地跳动,他喜欢这个电子表,因为数字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金钱落袋的声音。
雪茄的火光一闪一灭,卢俊铭盘算着那批货为他带来的利益,虽说比起赌场逊色不少,但那一串数字也看得让人眼晕,更重要的是,那些钱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他随手拿起桌边的《资本论》翻动,手指划过书页,一行字跳入眼中:“当利润达到10%时,便有人蠢蠢欲动;当利润达到50%的时候,有人敢于铤而走险;当利润达到100%时,人们敢于践踏人间一切法律;而当利润达到300%时,甚至连上绞刑架都豪不畏惧。”
……
三个月后。
北山市某处不起眼的街道上,一个头发挑染的男人正在鬼鬼祟祟准备把一包粉末状的东西递给另一个男人,突然四周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好几个人。
“别动!警察!”
“手里藏的什么东西,交出来!”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地上,冰凉的手铐迅速套上手腕,手里的东西也被夺了过去,两人很快被一左一右架着上了警车。
“误会都是误会,大家都是自己人,我跟你们李队可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经常一起喝酒来着,不信你们把他叫来”,瘦羊坐在审讯室里为自己开解,一脸谄媚。
审讯室单向玻璃旁,他口中的李队听完这番话脸色黑得像锅底,他小心地看了一眼身边站着的祁景明说道:“祁队,您……您别听他乱说,我就是扫黄打非的时候跟他在酒吧见了几次……”
祁景明摇了摇头似乎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视线却一直落在审讯室里。李枞擦了擦头上滴下来的汗,心里早就把瘦羊的全家问候了个遍。
眼前这位他可招惹不起,祁景明这几年接连破获多起大案要案,升迁之路像是坐火箭一样,三十来岁就坐上了刑侦大队长的位置,更别提他背后还有一位能量巨大的岳父。他的岳父早就替他铺好了路,眼下差的只是履历,所以祁景明每次都是非大案要案不出手,想到这里李枞的腿肚子开始转筋。
祁景明是顺着一起贩毒案件摸到北山的,据那嫌疑人交代整个贩毒网络还窝藏了大量毒品,甚至可能有一个制毒窝点。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揪出幕后黑手。
祁景明迅速申请调派人手成立专案组,接连几天追查下来又缴获了不少毒品。李枞看着报告上的毒品数量心里一片冰凉,眼皮子底下出现这么大疏漏,自己怕是乌纱帽难保。但又想到家里墙壁里藏着的大量现金和名表,心里一横又拿出手机编辑了条信息发出去。
……
卢俊铭阴沉着脸走出方舟会所,廖刃刚刚大发雷霆,当着众人的面骂了他一顿不说,连带赌场的管理权都都被暂时收了回去。虽然他一口咬死自己没有参与贩毒,可是闹到现在这局面,已经不是他用监管不力这个借口可以随意糊弄的了。
他捏着手机的指节发青,这祁景明就像一条疯狗,咬住了怎么也不松口,甚至还请他去局子里喝了几次茶。他接连丢出了几个手下和不少货想让那人见好就收,但祁景明反而像是认定了他一样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卢俊铭看了眼时间,过两天又是交易的日子了。虽然祁景明给他带来一些麻烦,但好在有李枞给他通风报信,保证一部分vip客户供货还是没问题的。想到又有一笔巨款紧张,卢俊铭长舒一口气,心中的郁气也散了几分。
两天后,卢俊铭带着几个人准时来到城郊的废弃工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吕良自从上次交易完后就再没露面,卢俊铭揣测过吕良是不是计划败露被孟长胜解决了,但三军照旧跟他交易又打消了他的顾虑,只当吕良时真的出国处理事情了。
三军带着他走进了车间,几个人在忙碌着,卢俊铭停下看了好一会才走进办公室。今天他也正打算提出扩大交易数量,既然赌场这颗摇钱树没了,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卢俊铭带着几个人在办公室坐下,三军打了个招呼说去取货,但是去了好一会也没回来,卢俊铭等得有些不耐烦,于是派了个手下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卢总,外面一个人都没了”
手下急匆匆推开办公室的门说道,卢俊铭陡然生出不好的预感,撤字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刺耳的警笛声急速靠近。
“妈的,怎么会有警察,吕良这狗日的阴我,赶紧走”
卢俊铭脸色大变,带着几人往外撤,但警察比他想象中要来得快,他们甚至还没跑出大门就被围住了。祁景明从人群里走出来,看着有些狼狈的卢俊铭脸色露出一丝微笑。
“卢总,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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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剧情纯属虚构,没有抹黑警察的意思,请勿当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姓名”
“卢俊铭”
“年龄”
“33岁”
“组织制毒多久了”
“我说了很多次那个工厂不是我的”
……
卢俊铭被这帮警察的反复询问问得有些烦躁,心里却满是郁闷和疑惑。按照李枞给的情报祁景明那个时候应该带着人执行排查任务才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工厂。假设是吕良要害他,就不怕他把交易内容说出来大家同归于尽?甚至还付出这么大代价将整个工厂暴露出来,实在不像他的作风。
正在猜想着,祁景明拿着一份检验报告进来丢在卢俊铭面前,比对显示他们缴获的毒品正是出自该工厂,连带着办公室都被事先打扫过,只提取到一些残缺的痕迹无法比对。卢俊铭听完心里叫苦不迭,这下真是黄泥掉进裤裆里,现在只能祈求廖刃有办法将他捞出来。
另一边,廖刃正为了卢俊铭的事情四处碰壁,要么直言不讳让他放弃,要么干脆闭门谢客,前前后后打点了几天竟一点进展都没有。他正为这事发愁之时,又有人将北盛利用签约艺人和官员进行权色交易的事情捅了出来。
几个艺人实名公开举报,将这件事顶上舆论的风口浪尖。随着事件发酵,一些涉事官员被扒出来,北山市的检察机关连夜通告展开调查。这一查就带出来不少人,其中就包括李枞,他自知自己做的那些事后果有多严重,在监察组上门的前一天晚上便从十六楼一跃而下……
卢俊铭在看守所对这些消息一无所知,在焦灼的等待之后终于迎来了廖刃探视。廖刃穿一袭黑衣隔着厚重的玻璃和他相对而坐,手边放了一把黑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瞬间明白廖刃的意思,原本挺直的腰背一下就弯了下去。他眼里带着最后一点希望看向廖刃,却只看到他轻摇的头,廖刃无声说了几个字然后深深看了他一眼便起身走了。黑伞倚放在桌沿,卢俊铭看着它一点点倾斜倒下,再也不会有人将它捡起。
几天后,卢俊铭留下一封遗书承认了包括制售毒品在内的所有罪行,然后深夜自缢身亡,案件才终于尘埃落定。
……
谢宁站在接机口看着行色匆匆的旅人,手里捏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站在海边温柔恬静地对着镜头微笑,全然不似记忆里的古灵精怪,依旧漂亮看起来却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广播声响起将谢宁的思绪拉回,接机口涌出又一波人,谢宁在人群里仔细搜寻着赵岁安的身影。她伸着脑袋看了好一会,听见旁边传来一个女人忍俊不禁的笑声,谢宁循声看去才发现赵岁安站在一旁,插着兜显然已经等了好一会。
她看起来长高了不少,笑起来眉眼弯弯,依稀能看出一点以前的影子。赵岁安走上前几步轻轻抱住谢宁,下巴蹭了蹭谢宁的肩膀,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阿宁姐,好久不见”。
谢宁感受到她的动作,身子有些僵硬,虚抱了一下便放开了她。或许是分别太久,久别重逢让她面对赵岁安居然感觉隐隐的不自然,谢宁眼神有些飘忽地避开她的目光,干巴巴地回了句:“好久不见,你看起来……变化很大”。
赵岁安感受到她的情绪,眼神闪烁几下换上一副开玩笑地口吻说道,“上飞机前我还在和爷爷打赌猜你能不能认出我,看来这次我又是我赢了”
谢宁有些尴尬地揉了揉鼻子,赵岁安将行李箱塞进她手里,然后挽着她的手臂说道:“那就惩罚你帮我提行李,不然一会我去爷爷那里告状”。被她这么一说谢宁倒放松不少,拉起行李箱带着她大步往停车场走。
车子穿梭在车流中飞速前进,夕阳打在高楼玻璃的外墙上连成一边橙色的海,赵岁安看着窗外景象忍不住发出感慨,五年时间足够让北山市发展成完全陌生的样子。
父母去世之后赵德海就便她送去海外,只身一人在异国他乡求学其中的艰辛不言而喻,但她却凭借着亮眼的成绩被名校录取。今年才完成学业就赶上北山会正是缺人的时候,赵德海便将这个名校出身的孙女召回了国。
“以后打算怎么办?还出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好,看爷爷怎么安排”残阳洒在身上照得人犯困,赵岁安半阖着眼懒洋洋地回应,“这次回来我也有些事要办,走一步看一步咯……”
谢宁隔着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赵岁安始终是那副无所谓的模样,赵德海早就将她的人生安排妥当,留给她的从来都只有接受。
直到天色擦黑车子才稳稳停在院子里,今晚的接风宴是在廖刃的别墅里举行。赵岁安的父亲和廖刃是旧时,赵岁安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一别五年,廖刃这次说什么也要替她接风洗尘。
“今晚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岁安你可要多吃点”
长长的饭桌上摆满了各式菜肴,廖刃坐在主位对着赵岁安招呼道。他的左手边空着,那是白怡的位置,最近北山建设业务繁多,她一心扑在工作上,出差加班是家常便饭。廖刃见她兴致勃勃的样子便由她去了,所以即便今晚缺席赵岁安的接风宴也没说什么。
“廖叔有心了,你怎么知道在国外我最惦记的就是这一口了”赵岁安夹起一只油焖虾送入口中,露出一丝满足的表情。
几人边吃边闲聊,有赵岁安在饭桌上的气氛一直热络。谢宁坐在赵岁安对面正安心地吃着东西,忽然桌下一只脚贴过来着她的腿,谢宁抬眼看了一眼正和廖刃谈笑风生的赵岁安不动声色地将腿移开。那人又穷追不舍地贴过来,有些暧昧地在她小腿内侧上下滑动着。
谢宁索性将两腿一夹禁锢住那只不安分的脚,赵岁安挣扎了几次都被没能挣脱,借着低头喝汤的功夫瞪了她一眼。谢宁却不为所动,僵持了好一会她终于老实下来谢宁才松开腿。
赵岁安有些不甘地捏了捏筷子,然后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到谢宁身上,“阿宁姐变化也很大,听说现在北山会很多事情都是阿宁姐在管,以后可要你多多指教了”,她将指教几个字咬得很重,面上是一副谦逊乖巧的模样,餐桌下却狠狠地踩了谢宁一脚。
“指教谈不上,有需要开口就是”谢宁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刃哥,我那边还有些事要处理”。
廖刃了然地点点头应允,谢宁丢下餐巾起身,只剩赵岁安看着她的背影气得牙痒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赵岁安加入之后迅速接手了卢俊铭以前的业务,北盛传媒改头换面以后顺利完成了几个项目,在圈里声名鹊起。而赌场也慢慢回到正轨,吸金能力隐约有再创新高的迹象。廖刃对她的能力赞不绝口,于是愈发放心地将更多决策权交予她。
另一边长胜帮由于庞齐和吕良接连身死陷入内部权力争夺中,谢宁抓住机会趁虚而入,几次出手狠狠锉了锉长胜帮的锐气,连带着从他手里抢下来好几块地盘,让北山会上上下下拍手称快。
几件喜事临门让廖刃心情大好,索性决定在方舟举办一场庆功会,一是为了将赵岁安推到众人面前,二是为了给北山会这段时间的不顺冲冲喜。
两天后的晚上,北山会的成员齐聚方舟场面一片热烈。庆功宴开到极晚才结束,谢宁开着车往回赶,冷风顺着半开的车窗灌入让她清醒了不少。看了眼时间,已然临近一点,路上静悄悄的,只有几辆偶尔疾驰而过的车带起一阵噪响。
没开多远就看见路边停着一辆打着双闪的白色卡宴,一个女人正站在路边像是在打电话。谢宁只是匆匆一瞥却觉得那人有点眼熟,犹豫好一会还是决定掉头回去。
赵岁安双手抱胸站在车边,心里暗自计算着时间。
数到第四个六十秒,背后传来熟悉的引擎轰鸣声,她才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怎么了?”谢宁只是降下了车窗问道。
“如你所见,爆胎撞护栏了”赵岁安耸了耸肩有些无奈,夜里温度降了不少,她只穿着一条单薄的裙子站在路旁,风一吹她忍不住抱紧了手臂。
谢宁注意到她瑟缩的动作,“上来吧,我送你回去”。
料想中的回答,她当然不会拒绝,上车道谢后她很识趣地没再搭话。这段时间她约了谢宁几次,谢宁推三阻四找借口搪塞她,她看出谢宁的抗拒便没再强求。
一路无言开到她家楼下,她又以害怕为由磨着谢宁送她上去,最终谢宁还是坳不过她一块上了楼。
谢宁坐在沙发上打量着这间房子,装修得很温馨却没什么居住过的痕迹,看起来她不常住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先回去了”谢宁将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然后起身。
“这么晚了,不如今晚就在我这住吧,就像以前一样”赵岁安拦在谢宁面前,眼里带着希冀看向她。
“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别再一直提起过去的事情,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谢宁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冷漠。
“早点休息吧,赵小姐”说完她绕过赵岁安走向门口。
赵岁安听见她的称谓,脸色阴沉了下来,一次次被拒绝几乎将她的耐心耗光,“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我给过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谢宁的手还没摸上门把,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她扶着墙壁上稳住身子,吃力地转过身子看向一步步靠近的赵岁安。
“你对我做了什么”眼前的赵岁安已经分化成两个影子,发软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逐渐下滑。
赵岁安上前抱住谢宁将她抵在墙上,两人的脸只隔了几公分,赵岁安的手指在她颈侧摩挲,“为什么不听话一点呢?你知道的,我要的东西从来都不会让它逃走”,说话间呼吸喷洒在,像毒蛇吐出的信子。
“你这个疯子……”谢宁想要将她推开,意识却昏昏沉沉,最后只是含糊地吐出几个字便头一歪倒在赵岁安的肩膀。
赵岁安摸了摸她的脑袋嘴里低声说:“不疯怎么让你今天跟我回家呢?为了等你我可是在路边吹了很久的冷风呢,阿宁姐,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好骗……”
不知过了多久谢宁才闷哼一声醒来,头昏昏沉沉的,眼前一片漆黑像是戴着一个很大的面罩。她下意识伸手去扯却发现手脚都被缚在椅子上,嘴里也被塞了东西只能发出呜咽的叫声。
“这么快就醒了,还以为你至少得睡上半宿”赵岁安的声音传来,谢宁听得不真切,只是愤怒地挣扎叫喊着,只可惜声音透过面罩传出去实在小得可怜,听起来更像是家犬在撒娇哼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激动,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乖乖的,我就会放开你”她的手按在面罩上拍了拍,谢宁安静好一会将头扭过去发出一声冷哼,这声冷哼赵岁安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像是预料到谢宁的反应一样,没有生气,转身走到身后的架子上认真挑选起来。墙上琳琅满目地挂着各种皮鞭、绳索、项圈等等各种情趣工具,这些都是她的珍藏,包括谢宁头上戴着的那个逼真而精致的狗奴面罩。
求学第二年她意外接触BDSM,混迹几年在圈子里竟也闯出了一些名气,有人出高价不远千里而来只为换取一次她的调教。圈里人只知道有个神秘而美艳Dom,却没人知道她还只是一个连学业都未完成的学生。
她痴迷于过程中的掌控感,那是她生命里消失了很久的东西。
赵岁安挑了一根赭石色的散鞭拿在手里,短粗的手柄握在手里有种久违的踏实感。谢宁的衬衫早就被扯下来和内衣一起松垮垮挂在臂弯。鞭子高高扬起,倏尔落下和皮肤接触发出清脆声响,细而密的红痕迅速浮现。或许是她收了力,鞭子打在身上的疼痛感并不锐利,更多的是受辱的愤怒。
鞭子不停落在身上各处,胸前是她重点照顾的部位,两团白皙的乳肉因为多次鞭打呈现一片粉红。鞭须呼啸落下,撤离之时又轻若鸿毛,扫过敏感而红肿的肌肤时留下暧昧的痒意。
沉重的喘息从面具下传来,谢宁咬着嘴里的口枷不让声音发出,而这种无声的抗议在赵岁安看来只是负隅顽抗,她太了解这个人的固执,所以她早就替谢宁准备好了令一份“礼物”。
身体里无名燥热逐渐蔓延,烧到小腹让胯下的性器隐隐有抬头的趋势。正敲敏感挺立的乳头被鞭须击中,细小旖旎的哼声从面具下传来。
“嗯……”第五下的时候谢宁身下已经顶起一个明显的突起,隐秘的穴口也湿濡一片。身上像着了火,短暂的刺痛感反而能够短暂遏制住这份欲望,只可惜短暂遏制之后又是更加汹涌的反扑。
“看来已经起效了”赵岁安用鞭子的手柄点了点高耸的性器,那杯水里还加了一些增加身体敏感度和催情功效的药物。
既然这么抗拒跟自己接触,那么喝下这杯水之后你还能坚持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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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感觉自己像三伏天里被丢进了桑拿房,五脏六腑快要烧起来。起先她还能勉强维持意识清明,但随着那股火焰逐渐将意志侵蚀,便只剩下被药物勾起的本能。
性器孤零零地立在双腿间,铃口分泌的汁液凝结成滴将落未落地挂着。面具下传来含糊的声音,少了方才的愤怒却多了几分怜乞。
赵岁安抬起一只脚踩在她的性器上不轻不重地碾磨,赵岁安的脚有些凉,谢宁下意识地想蹭上去解身体的热,却被赵岁安一鞭子抽在身上。
蛇鞭抽在身上发出极大的声响,不同于散鞭的温和,蛇鞭抽在身上的疼痛尖锐而有穿透力,像一根钢针狠狠刺进皮肤,况且她是真的用了力,厚重的面罩也挡不住谢宁倒吸凉气的声音。
“我允许你动了吗?”伴随着鞭子一同落下的还有赵岁安冷酷的声音。
赵岁安将身体的重量压在踩着性器的那条腿上,疼痛感让谢宁弓起了身子,呜咽声都变得断续。
“接下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动”她贴在谢宁耳边一字一句说道。
“否则,下一鞭可能就落在这里了”鞭舌盘亘在腹股间,冰冷的皮质像一条真正的毒蛇,她的语气里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谢宁含糊地应了一声点点头,赵岁安才收回了脚上施加的压力。
下身的疼痛骤减,谢宁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赵岁安满意她的配合继续顽劣地踩着她的性器,她的脚纤瘦而细嫩,红棕色的指甲油更衬得皮肤白皙。透过窄小的缝隙谢宁看见那只脚抬起半掌,像要踩死一只虫子似的左右转动着碾磨冠头。
羞辱和快感一齐往头上涌,她脱口而出的拒绝在赵岁安听来只是愉悦和满足低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药物让身体的敏感度大大提升,没一会肉棒就抖动着射出一股精液,白浊的液体尽数射在腹上,有几滴沾到了赵岁安的脚上,她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手里的鞭子如闪电般抽出,精准击中乳头,同时一道鞭痕迅速浮现在胸前。
“贱狗,谁允许你射精了,没规矩”鞭子和话语像雨点一样落下来。
赵岁安抽了十几下才停手,谢宁身上红肿的鞭痕交织成一张网,身上火辣辣地疼,谢宁紧咬口枷却依旧发出痛苦呻吟。
“在这里,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没有我的允许,什么都不准做,懂了吗?”赵岁安一巴掌重重地拍在面罩上,谢宁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头歪向一边,沉闷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她接连扇了好几个巴掌,然后一把擒住面罩眸中泛寒看着谢宁。
“回答我”
谢宁耳朵里嗡嗡作响,头脑沉重地点了点头,这个疯女人,不顺着她天知道接下来还会做什么事。
熟悉的燥热感又一次袭来,方才还有些疲软的性器再次挺立起来,赵岁安注意到她的变化,露出一个有些嘲弄地笑容。赵岁安从旁边移过来一张落地镜,谢宁终于看清自己身上遍布的凌辱痕迹。她下意识地转过头拒绝,赵岁安却抓着她的脑袋强迫她直视镜子里的自己。
“阿宁姐,喜欢我在你身上画的画吗?”她轻轻抚摸着突起的痕迹,仿佛在欣赏世间绝美的艺术品。
“等会上完色一定会更好看”手指用力按下,尖锐的痛感刺激着神经,她满意地感受着谢宁身体的轻颤。
她起身去抽屉里拿来了一盒蜡烛,蜡烛做成了一朵绽放的玫瑰。赵岁安眼神熠熠地盯着燃烧的蜡烛,直到花蕊中间汇集出一汪烛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烛液滴落到皮肤上造成并不强烈的刺痛,这种痛感短暂迅速的出现又消失,烛液凝结留下斑驳长短不一的路径,一如画画时颜料滴落在画纸上的痕迹。
不知何时会滑落的烛液,不知会以怎样的速度与温度接触到自己的肌肤,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握当中,谢宁在黑暗里承受着未知和失控带来的恐惧,以至于烛液接触到身体时本能地颤抖。
赵岁安看似随意地操控着蜡烛,实则观察着谢宁的反应。人在恐惧时大脑会快速分泌肾上腺素和内啡肽,可当大脑认定当前行为是安全时,会把恐惧情绪重新定向为快感。
所以,你会在第几秒开始渴望下一次烛液滴落?
“唔……”
烛泪擦着性器滴在大腿内侧,柔软隐秘的皮肤对于疼痛的感知更加灵敏,她的大腿抖了抖,性器顶端的小孔却可见地分泌出清亮的液体。赵岁安不疾不徐地绕着性器滴了几滴烛液,听着谢宁发出模糊的哼喘,或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哼喘里面愉悦的情绪已经多过痛苦。
也许是身体对于疼痛和温度的耐受提升,也许是逐渐产生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开始渴望烛液下一次滴下。好几次烛液几乎要滴在性器上,惊惧闪过取而代之的竟是失落。她心中揣测这烛液滴落的频率有意无意地调整坐姿,可这点小动作全被那人看在眼里。
赵岁安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手腕压低,刚融化的烛液尽数滴在小腹上,六七十度的温度烫得谢宁闷哼一声。
“忘记我刚刚说的话了吗?”赵岁安掐着她的脖子问道,她稍稍抬高了手腕,烛液不停落在方才被烫的位置,痛苦的呻吟随着蜡液滴下从面罩里传出。
“刚才不是很喜欢被滴吗?现在满足你”蜡液越滴越多,在腹上连成一片,细嫩的皮肤被烫得泛红。
“疼吗?想让我停手就用你的行动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痛和窒息感侵占着剩余不多的思考能力,求生的本能驱使她发出服软似的哼叫。赵岁安松开手,然后看着椅子上那人慢慢低下头,蹭了蹭她的手。
“真乖,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了吗?”
得到那人示弱性的回应终于勾着嘴角摸摸了谢宁的头,将几乎燃尽的蜡烛吹灭,欣赏着谢宁身上错落斑驳的蜡痕,烛液凝结在身体各处,房间里暗紫色的灯光打在身上,像一副诡异的抽象画。
她站在谢宁身后眼里露出满意的神色,手指轻轻抚过这些痕迹。
“完成了,我送你的这幅画是不是很漂亮”
“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她从背后拿出一个项圈戴在谢宁的脖子上,这项圈看起来像是皮质的,戴在脖子上却有着金属的触感。
“不错,很适合你”赵岁安满意地打量着镜子里的谢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摘下它”。
随后镜子里的她一件件褪下了身上的衣物,又将谢宁手脚的束缚解开,做完这一些她有些慵懒地躺在不远处的大床上,对着谢宁下达了另一道指令。
“接下来,取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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