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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让我S出来,你就可以留下(剧情)(2 / 2)

突然手机铃声尖锐响起,来电显示是他的老婆任敏。任敏现在是全职太太,平时深居简出极少见人。一年前给他生了个女儿,庞齐老来得子喜欢得紧,恨不得每天捧在手里。

念及可爱的女儿他紧锁的眉头松了一些,还没开口就听见那一边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和隐约的婴儿哭声。

“敏敏,明敏,怎么了”他脑子里一下闪过无数个念头,手指深陷进扶手。

电话那头一阵嘈杂,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庞齐,你老婆的孩子在我手上,现在立刻带着你手上的照片来这个地址,记住,我只给你一个小时,晚一分钟或者照片落到其他人手上,你就等着给他们收尸吧”

“老庞……老庞……别来……”任敏的声音隐约传来,然后电话猛然被切断。

庞齐握着手机的手因为愤怒微微颤抖,这吕良真的疯了,祸不及家人是道上的规矩,他竟如此丧心病狂。手机震动,收到一条写着地址的短信,正是阿文失踪的工厂。附上的还有一张他老婆被绑着的照片,头发散乱一脸狼狈。

“妈的,去城郊”庞齐怒不可遏地喝道,车头当即调转,向着城外飞快驶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荒僻土路两旁长着一人高的野草,深秋时节里呈现一片衰败的景象。车子急停在厂区门口,庞齐下了车带着手下人就往里走。今天出门带的人不多,加上他拢共也就四人,好在车上还有家伙,四人拿着武器气势汹汹往里走。

才走进去几十米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空地上,他老婆任敏被绑的严严实实,身上满是尘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敏敏——”

庞齐大吼一声冲上去将她抱在怀里,一边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受伤,一边叫着她的名字。好一会任敏才醒过来,看清庞齐的面孔之后焦急喊道:“老庞,安安被他们带走了,你快想办法,快啊”

任敏不安地在他怀里挣扎,庞齐安抚着她去解她身上的绳子“敏敏,冷静一点,你放心,我肯定会把你和女儿安全带回家,你先休息一会”。

确认任敏安全无虞他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庞齐起身看向一旁的三军冷声道,“吕良呢,让他出来见我”。

“良哥现在没空见你,几个死人不值得他露面”他丢掉手里的烟头,从地上拿了根钢管走近。

庞齐不怒反笑“死人?那今天来看看到底是谁给谁收尸”,说完大手一挥,身后几个小弟拿着各式武器就冲了上去。

几人打作一团,棍棒刀具碰撞在一起发出乒乓声响,三军显然不是什么善茬,拎着一根钢管将三人打得节节败退。交手间他又不知从哪摸出一把短刀,其中一人猝不及防被短刀砍中,倒在地上哀嚎。

鲜血顺着刀尖往下滴,另外两人被震慑住,但短暂对视之后又一齐冲上去。两人一左一右往三军身上招呼,破风声响起,三军用钢管格挡住直冲面门而来的攻击,肚子硬生生挨了另一棍。预料中的倒地没有发生,这一棍打在别人身上一样,他操着短刀狠狠捅进其中一人腹部,那人惨叫着退后几步,然后捂住肚子倒下,暗红的血顺着指缝往下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人见状终于承受不住,丢下武器就往身后跑。

三军拿着刀一步步靠近中刀那人,他惊恐地看着三军,然后害怕地向着庞齐的方向爬。

“大哥,救我,我不想死啊大哥……”暗红色的血迹跟随着他爬行的动作延申。

“够了”

庞齐脸色铁青拿枪指着三军,手指放在扳机上随时就要扣下。三军的实力着实有些出乎意料,还没见到吕良自己带来的人就两伤一逃,再不出手今天怕是真要折在这。

“啪啪啪啪”掌声从身后响起,吕良带着几个人从背后走来,一个被打晕的男人丢出来,正是刚才逃跑的手下。

“老庞啊老庞,你这大哥做得也太差劲了,看看你的人,临阵脱逃,怎么放心把你的后背交给兄弟们”

吕良踢了踢躺着的男人,语气间尽是嘲讽。

“那也比你做这些背后害人的勾当要强”他停顿一会又继续开口,“阿良,现在放了我们,回去跟大哥好好认错,我再帮你求求情,我们还能继续做兄弟”

庞齐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妄图从那张脸上看出一点愧疚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兄弟?你真的把我当兄弟吗?你把照片拿给孟长胜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这个兄弟”

“这几年我为长胜做事问心无愧,可是我得到了什么?天天守着那几家烂酒吧,脏活累活我带着兄弟们一块做了,你和孟长胜两个人在背后享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这个兄弟!”吕良的神色有些癫狂。

“老庞,我没猜错的话是孟长胜派你来查我的吧”

庞齐眼神闪烁几下没有回答。

“阿良,你现在回头还有机会,就算你把我杀了,凭你手下这点人,还想在大哥面前掀起什么风浪”

吕良冷哼一声,“这就不劳你操心了,你还是担心一下你的家人吧”

旁边有人推着婴儿车出来,一个粉雕玉琢的婴儿躺在里面。

“安安——”旁边一直沉默的任敏叫着冲上去要夺回婴儿车,却被人一脚踹中,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庞齐一下红了眼,对着那人的腿开了枪。枪声乍响,一时间吕良身边的小弟纷纷掏出枪指着庞齐。

“你……你怎么有这么多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几个泛着寒光的枪口指向自己,庞齐一下就冷静了下来。长胜帮大部分的枪支都掌握在孟长胜手里,加上这几年北山市对于枪支管控愈发严格,吕良竟还能偷偷弄来这么多枪支。

“老庞,你觉得靠能把孟长胜掀翻吗?”吕良在众人簇拥下毫不掩饰自己的狂妄。

庞齐心里盘算着如何脱身,终于心下一横猛地将枪口指向吕良扣动扳机,电光火石之间三军作出反应掷出了手中的短刀然后扑上去,刀刃划过手臂,他手一抖子弹打歪,然后被三军按在地上,手枪打着转摔出去。

吕良惊魂未定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弹坑,然后走到庞齐身边蹲下,“老庞啊老庞,这就是你跟我做兄弟的方式吗?”

庞齐被按着头压在地上脸通红,“想赢过老大……做梦……我就应该早点劝老大对你动手……”

“死到临头还嘴硬,既然这样,那我也送你一份礼物吧”说罢他对着小弟使了个眼色,一人拿着枪走向婴儿车,子弹上膛的声音撞进庞齐心里。

“不要——吕良——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别动我女儿——”庞齐拼命挣扎着却被死死压在身下,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举起了枪。

“砰——”血液沁染了布料,滴在地上开成一朵血花。

额头青筋贲起,他的声带像在顷刻间被摘除,嘴唇蠕动依稀在喊着女儿的名字。庞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却被三军扒着眼睛被迫睁开。

“还有一场好戏,你怎么能错过呢”吕良语气阴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倒在地上的任敏被扯着头发拽起,她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醒来,意识清醒的一瞬间她便看向婴儿车的方向,可满地的血液刺痛了她的眼睛。

“你们对我女儿做了什么——”她尖叫着扑过去,却又被扯着头发拽回来。

“安安——”眼泪混着灰尘滑落,她身子极度前倾,向着染血的推车。

庞齐目眦尽裂地看着她,“敏敏——敏敏——”,他摇着头近乎哀求地看着吕良,“不要——求你了——”。

吕良看着他的表情,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冰凉的枪口抵在任敏的脑后,她眼里的绝望像一口枯井。她看向不得动弹的庞齐,眼神扫过周围黑洞洞的枪口,嘴唇嗫嚅几下,然后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

随着任敏倒下,庞齐的精神终于崩溃,泪水滚滚落下,他身体颤抖嘴里喃喃地说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三军放开了手,吕良俯视着趴在地上像一条死狗的庞齐,鼻腔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啧啧,良哥真是请我看了一出精采好戏啊”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从旁边走出来,身上西装熨帖。

“卢俊铭,戏也看了,诚意我也拿出来了,接下来应该进行交易了吧”吕良捋了捋有些散乱的头发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卢俊铭摆了摆头,后面跟着的小弟拿出几个箱子打开放在地上,里面是崭新的枪械和黄澄澄的子弹。吕良走上前随手拿起一把枪摆弄几下,机簧声响起,他满意地放下手枪。

“二十只枪,还有三百发子弹都在这了,我要的东西呢”卢俊铭插着兜看向吕良。

吕良摆了摆手,一个人拿着箱子上前,打开后里面是一包包白色的粉状物体。卢俊铭身后有人走出来打开袋子闻了闻又舔了一口,然后冲着卢俊铭点点头,他满意地挥了挥手让那人退下。

“货验完了,交易也结束了,我这边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卢总请回吧”吕良没有要寒暄的意思,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卢俊铭扫了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庞齐,“良哥这次看来是要有大动作,那卢某就不叨扰了,提前祝良哥马到成功,日后坐上大哥的位置,也别忘了卢某”

卢俊铭拱拱手带着人离开,吕良看着他的背影唾了口唾沫,“装腔作势的虚伪小人”。

吕良随手拿起一把枪对着地上的庞齐连开几枪,庞齐身体抖动几下便彻底失去了生机。

“把这里处理干净”吕良冷冷地甩下这句话带着三军往厂房深处走。

“孟长胜,接下来就轮到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辆车一前一后在高速上行驶,谢宁开着车忍不住哼起了歌。

在床上躺了近一个月着实让她憋得够呛,好不容易抓住出门的机会,略显枯燥的长途开车也多了几分自由。或许是平时经常锻炼的缘故,肋骨上的伤恢复极好,虽然还带着胸带,但日常活动已经没什么影响。所以这次白怡提出要出差时,她便跟着一块来了。

这次的目的地是邻省的西临市,开车需要近三个小时。谢宁一个人开车无所顾忌,早早将商务车甩在身后,硬是将车程缩减了半个小时。等到白怡和江纭秋一前一后从车上下来时,谢宁已经等得有些无聊了。

白怡接手北山建设之后大刀阔斧地改革了一番,扫除了不少蛀虫。江纭秋自然是支持她,配合起来格外积极,共事这段时间相处得还算愉快,加之爱好相通,两人竟也处成了朋友。眼下白怡挽着江纭秋有说有笑走进酒店,谢宁反倒成了多余的那一个。

今天来西临市主要是为了参加一个招标会,现在时间还早,白怡拉着江纭秋去逛街,谢宁实在提不起兴趣,就选择在酒店休息。

刚坐下没多久,谢宁就收到了谈姗姗的电话。

“庞齐死了,昨天晚上”谈姗姗的语气里难得带上了一丝严肃。

“嗯?怎么死的”

庞齐跟着孟长胜一路打拼,好不容易坐稳二把手的位置,居然这么突然就死了。

“说是什么因病去世”谈姗姗发出一声嘲弄的冷哼,“这老东西最怕死了,平时保健品一把一把吃,我看十有八九有猫腻”

“而且长胜帮这次的反应也很奇怪,庞齐的死讯没有对外公布,如果不是我的消息比较灵通,怕是现在也还蒙在鼓里”。

谢宁手里捏着手里的打火机点燃又熄灭,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天小六说看到庞齐的车往城郊的方向去,你说会不会是……”

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了那个工厂,如果真的是吕良做得,那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庞齐的死讯密而不发了。不过孟长胜至今为止都没有任何行动,一切还只是猜测。

谢宁简单叮嘱几句便挂了电话,长胜帮终究会有一场内战的,只是最后赢家是谁,现在却有些扑朔迷离了。

……

晚上约莫十一点,商务车才回到酒店楼下。

招标会结束后白怡和江纭秋应邀参加了一个饭局,席上其他人看北山建设只来了两个柔弱女生没少灌酒。白怡海量又八面玲珑,看着一副将醉的样子其实人还清醒得很,几句奉承话送上反倒喝趴了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江纭秋哪懂酒桌上这些弯弯绕绕,被忽悠着几杯白酒灌下肚,直接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谢宁来到酒店门口时,江纭秋整个人挂在白怡身上,双眸紧闭呼吸绵长,身上的酒气隔着老远就能闻到。

“怎么喝了这么多?”

谢宁皱着眉扶住昏睡的江纭秋问道,白怡揉了揉胳臂风轻云淡地回答:“一帮不开眼的老男人想灌酒,纭秋酒量太差,两杯就不行了,我只好一个人应付了”

白怡说话时虽然俏脸通红,却眼神清明,仿佛刚刚在饭桌上喝倒半桌人的不是她一样。三人来到江纭秋房间门口,却怎么也找不到她的房卡,于是索性把江纭秋带回了白怡的房间。

江纭秋倒在松软的床上蹭了蹭枕头沉沉睡去,白怡脱了高跟鞋坐在沙发上揉了揉酸痛的脚掌,谢宁见状走过去将她的脚放在腿上轻轻按着。

白怡蜷腿靠过去倚在谢宁怀里,闻着她身上的薄荷烟草味,安心地闭上了眼。软香在怀谢宁的手按着按着就滑到了她圆润的臀上,手掌顺着臀线打转,白怡本就灼烫的气息加重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宁低下头用鼻尖去蹭她,白怡笑着侧头躲开,两人玩闹好一会,直到唇和唇贴在一起,房间里只剩下湿濡的水声。酒气和烟草味融合成一种让人上瘾的气息,两人颇有些沉醉,像第一次接吻的情人,舌尖不知疲倦地在彼此口腔里互相纠缠。

“去我房间?”谢宁松开她的唇低声问道。

“人家已经很累了……”白怡的话里带着些撒娇的意味,谢宁看了一眼沉睡的江纭秋,抱起白怡往床铺的方向走去。

房间里的床很大,躺三个人都还有极大空余。谢宁关了灯和白怡倒在床上,房间里一片漆黑,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黑暗中谢宁一双手肆无忌惮地在白怡身上游走,浑圆的乳房被她握在手里揉捏变换,低微的喘吟声从白怡口中发出。

衣服一件件从身上落下,两人赤身纠缠在一块。谢宁埋首吃她的奶,用力吸着乳尖。白怡抱住谢宁的头将小半个奶儿都送入她口中。乳肉软嫩喷香,谢宁一边吮啃一边把玩。暧昧的嘬吸声在黑暗里格外清晰,听着江纭秋睡着的呼吸声,偷情的刺激感油然而生,

白怡腿间的穴儿淫水一股股吐,她用腿紧紧环住谢宁的腰,粗硕的肉棒被夹在小腹和花穴之间。白怡上下蹭着性器,将柱身蹭得湿淋淋。湿滑细嫩的阴唇包裹着小半个柱身,像一张嘴在温和吮吸着。冠头的棱角蹭过阴蒂带来酥痒的快感,肉棒被轻颤收缩的穴口吸得舒服在花缝中不停抽插。

谢宁故意用冠头擦磨着阴蒂,短暂的快意像小猫的爪子一样在心里抓挠,想被她狠狠蹂躏花蒂,也想被硕热的肉棒填满整个甬道。

小穴的水像开了闸一样越磨越多,咕叽咕叽的水声隐约传来。谢宁抓着她的腿并在一块,湿热的腿根和阴唇将肉棒紧紧包裹住,细腰耸动性器大开大合地在她腿间抽插起来,穴口被肉棒摩得酸痒不已,接二连三的撞击不停刺激着充血的阴蒂,痒意和快感交织着涌来拖着她坠入更深的欲望里。

“哈……快……快进来”

白怡嘴里发出急促的哼叫声,同时小声祈求着,身体叫嚣着需要更大的东西填满。性器重重碾了几下阴蒂,谢宁放开她的腿对准洞口将肉棒整根送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性器甫一进入肉穴就被温润湿软的穴肉紧咬着,紧窄的甬穴和性器完美嵌合,白怡有些难耐地哼出声。双腿被抓着折起,谢宁挺着腰一下下将冠头捣进花穴深处。

“唔……嗯嗯……”

激烈的撞击瞬间将她拽入情欲的狂潮里,两人交合的动作引得床垫震动,富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和白怡压抑的哼叫交织,在房间里奏出一篇隐秘而热烈的乐章。

江纭秋睡在两人不远处,不知是做梦还是被床铺的震动影响,嘟囔着说了几句梦话然后翻了个身。白怡以为她突然醒来,肉穴倏地夹紧收缩。性器被猛然一裹,谢宁沉哼一声,她深呼吸几下平复着汹涌而来的快感。

“阿怡里面好紧,是因为身边有人才这么兴奋吗?”

潮湿的声音在白怡耳边响起,谢宁舔着她的耳廓喷出湿热的气息。白怡嗔怪似的在她颈上咬了一口,谢宁吮着她的耳垂发出低沉而愉悦的笑声。

白怡两腿夹着谢宁的细腰,两人身体紧贴几乎没有任何空隙。性器只是浅浅退出一小截就迫切地撞进花穴,谢宁的腰臀像装了马达,肉棒如同打桩机一般榨取着穴心的汁液。

好紧,好湿。

“大嫂的骚穴流了好多水,要是江纭秋醒来发现你这副淫荡的样子,以后会怎么看你”

羞辱的话语钻进白怡的耳朵,意识本能地被羞耻感占据,但随着肉刃一下下劈开四面八方绞来的腟肉,腿心和腰眼泛起的快感让她又沉溺其中。

“啊啊……肉棒肏得好爽……就是喜欢……一边被人看着……一边被阿宁肏……”

白怡刻意压低的声音里满是欲望,听起来性感又娇媚。花穴酥酥麻麻,她忍不住主动迎合着谢宁抽插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宁用唇封住她的唇,像野兽一般有些粗暴地吮啃着她的唇瓣。白怡在人前向来是矜重而知礼的,偏偏在床上总会配合着自己说出这些轻浮的话,予取予求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滋生出自私的占有欲。

性器贯入的动作愈发狂野,整根肉棒抽出再没入,白怡的腿根都开始紧绷颤抖起来。

“唔……好深……啊啊……肏到了……”

冠头顶撞到花穴某处,白怡被刺激得叫出声,臀腿颤栗,穴肉不停蠕动起来紧紧绞夹着肉棒,指甲嵌入谢宁的脊背,留下几个月牙形的甲印。

肉棒被绞咬的快感和背上的痛感刺激着神经,她将白怡的身体一转改成侧卧的姿势,性器浅蹭几下对准穴口整根进入。

白怡依偎谢宁怀里,一条腿挂在她手上,花穴大开。肉棒自下而上地插入几乎每次都能擦过穴口附近的G点,白怡爽得张着嘴发出支离破碎的淫叫。谢宁另一只手钳着她的脸强迫她跟自己接吻,淫叫声化作接连的哼喘声闷在喉间。

“哼……呜呜……”

G点次次被撞击带来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她靠在谢宁怀里身体滚烫,一对丰乳随着抽插不停摇晃。意识仿佛随着那人的侵略攫取逐渐抽离,她像情潮巨浪里一尾随波逐流的鱼儿。

“嗯……啊哈……好胀……”白怡呜咽着发出娇吟,肉穴被反复操弄,穴口被肏的糜红汁液横肆。

“大嫂喜欢被人看着挨肏吗?”

性器随着谢宁的话语一下下贯穿屄穴,两人正朝着江纭秋的方向。如果此刻灯光亮着,江纭秋睁眼便能看见两人挂着薄汗纠缠交媾,性器糜红粗硕贯入娇嫩花穴的场面。

“夹得这么紧,真是个淫荡的女人,要不要把灯打开让她看一看骚屄是怎么样被大肉棒肏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甬穴的媚肉随着她的话语蠕动着,龟头被软肉吸住,爽得她只想不停肏干花穴。

“你说她会不会已经醒了,正看着你这副淫荡的样子,听着你的骚叫声”

明明屋内一片漆黑,但白怡却仿佛真的隔着黑暗从那个方向感受到灼烫的目光看向自己。似乎她真的已经醒来,将自己被扯着腿肏到淫叫不止,将花穴被撞顶到挂满白浆的淫靡模样尽收眼底。

在身体和语言的刺激下,她能够清晰感知到柱身的筋络,以及龟头碾过软肉撞在花心的进程。而性器抽离的时刻,软肉又不依依不舍地裹挟着肉棒,期待它下一次进入。

“不……别……别撞那里……啊……”

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湿腻水声,肉棒被小穴夹得更加硕胀,谢宁半撑着身子每一次都抽插得又深又重。性器坏心思地不停钝击着G点,白怡的身体随着撞顶一下下轻颤。嗡鸣声在耳边响起,意识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漫天的快感传遍全身。

“我要到了……阿宁……唔……”

白怡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灵魂随着高潮发颤,脚尖紧绷眼前花白,她下意识喊着谢宁的名字。薄荷的烟草气息覆盖过来给她安稳的慰藉,亲吻缱绻缠绵令她几乎要化在谢宁怀里。意识被捧起漂浮在半空中,疲倦感袭来她握着谢宁的手安稳睡去。

“唔……好渴……”

躺在一旁的江纭秋突然含糊地说了一句话,然后听到她窸窣起身的动静。谢宁怕她开灯看见自己和白怡赤身裸体的样子,赶紧扯住她。

“谁?”江纭秋一下子清醒过来,自己的房间里竟然还有别人。

“是我,你喝醉了,我把你送回房间”谢宁的声音一出她悬着的心便落了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宁顺手从自己这边的床头拿过一瓶水拧开递给江纭秋,她接过水瓶咕嘟咕嘟灌下不少。

醉酒过后的不适感褪去不少,但被谢宁这么一吓反而没了睡意。江纭秋喝完水又躺下去,谢宁在一旁半坐着倚靠在床头,她的心脏越跳越快,脑子里闪过上次在公寓里的荒淫场景。

房间里陷入诡异的寂静,过了几分钟。

“你怎么还不睡”谢宁听着江纭秋的呼吸声越来越乱。

“我睡不着”,停顿半晌她又忍不住问道,“你……你不回自己的房间吗?”

谢宁低头看了一眼仍然昂立的性器,“不回了,今晚在这照顾你”。

旁边那人的气息笼罩下来,一根火热的物体贴上来,江纭秋的脸红迅速到耳根。

“可是你照顾我怎么不穿衣服?”她的手攀上那人的脊背声音里多了一丝疑惑。

“房间里有点热”

“不是开了……唔……”

所有疑惑被薄荷味的吻悉数堵在唇齿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呜……”江纭秋被她挑着下巴深吻,舌头在口里搅动滋声肆起。

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周身,氧气似乎也被侵占,轻微的眩晕感袭来,残余的酒精令她忘记了羞涩搂着谢宁的脖颈忘情回吻。

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彼此脸颊上,身体迅速升温,衣服被被一件件剥落,两人赤身紧贴。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掌握住抵在腿边的硕热上下套弄,那人发出满意的哼叹。粗硕的茎身在掌心滑动,她熟稔地刺激着敏感的冠头和小孔。

“唔呃……就是这样……你做得很好……”她听着谢宁在她耳边低声夸奖。快慰而涩情的喘叫声钻进耳朵,她听得耳朵连着半张脸都微微发麻,手也开始发软几乎要握不住性器。掌心一片湿滑,谢宁晃着腰顶肏着她的掌心,身体被带着一晃一晃像正被她压着侵犯一般。

花穴不甘寂寞地吐出一股又一股地清液,穴口张开微微发痛,渴望着被什么东西进入填满。性器烫得像快烙铁,谢宁加快了肏动的频次,肉棒隔着手掌压在小腹上不停抽插,掌际和小腹发出啪啪的碰撞声。

“嗯哈……”谢宁闷哼一声肉棒在掌心猛跳几下,噗嗤噗嗤射出几股浓白的精液。

淡淡的麝香味弥散开来,江纭秋有些难耐地夹了夹双腿。感受到她潜藏的欲望,谢宁低笑了一声,握着她的手一起来到腿间。触手是一片温热,泛滥的淫水将整个阴户浸染。谢宁压着她的指尖找到隐藏的肉粒,指尖重叠碾压,江纭秋身体轻颤。

“呀……嗯嗯……”

指尖被带着左右捻动着阴蒂,快感从双腿之间传递到后脑,她嘴里发出又细又勾人的低吟。

阴蒂在两根手指的逗弄下很快充血挺立化作一颗硬硬的小豆子,奇异的触感传来让她觉得有些羞涩。虽然有谢宁带着,却是实打实地在玩弄自己。快慰随着指尖的揉弄不停袭来,她很快就掌握了技巧,手指打着转按揉着阴蒂敏感的一侧。

“舒服吗?”

“嗯……”江纭秋眼里雾气弥漫,轻轻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宁带着她的手移到穴口附近,花穴因为兴奋已经张开一个小孔,指尖绕着小孔细细勾勒着它的形状。紧窄的洞口摸起来吃下一根手指都费劲,竟能将那么夸张的性器尽数吞入。江纭秋胡乱想着,手指又被压着进入了一个湿热的洞穴里。

花穴被一点一点撑开,指节的轮廓都能清晰地感知到,穴肉从四面八方涌挤而来包裹着手指,轻微的胀痛和被填满的舒适感齐齐涌上心头。

“唔……被……填满了……”

谢宁扣着她的手一起在花穴里运动起来,指尖抽离又没入,层叠的媚肉被劈开深深撞在穴心上。

“啊哈……轻点儿……”江纭秋咬着下唇浅吟,强烈袭来的快感让她无暇念及自己的羞耻心。身体里的强烈渴望本能地驱使着她不停跟随着谢宁的动作抽送,甚至还有些主动起来。

“告诉我,你现在在干什么?”谢宁压着她的指尖一个劲往G点撞。

“啊啊——在……在玩弄自己……的……的……”近乎灭顶的快感让她尖叫出声,残存的理智却让她怎么也说不出来后面的话。

“玩弄自己的什么?”谢宁啃咬着她的锁骨追问,声音有些闷闷的。

“玩弄自己的……小……小穴……”江纭秋觉得自己的脸红得发烫。

“小骚穴喜欢被自己这样肏吗?还是想要更多?”手指恶意压在敏感的肉褶上剐蹭,钝麻的快感像蚂蚁在身体里噬咬。

“喜欢……”她被磨得淫水直流,想抽动手腕却被谢宁扣住,指尖在甬道里搅动带起暧昧的水声,“要……要……给我……小穴想被您玩到高潮……求您了……”

话音刚落三根手指一齐撞在G点上,三根手指将小穴填得不留一丝空隙,然后迅速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慢……一点……”淫水被手指带出四处飞溅,酥麻感像电流从小腹涌向四肢,她带着哭腔祈求,话语却被撞得破碎。

撞了几十下她的小腹紧绷,腰身反弓起一个弧度,屁股猛抖几下小穴抽搐着涌出大股清液。谢宁搂着她在耳侧落下一个吻,将早已再次挺立的性器抵在湿漉漉的穴口沉腰送了进去。

带着筋络的肉棒一进入便蹭磨过甬道里的褶皱,花穴抽搐着吞咬着柱身,江纭秋手指紧揪床单发出绵长的呻吟。肉棒完完全全进入其中,谢宁缩腰又顶入,冠头像一根攻城槌钝撞在深处的软肉上,她的心咚咚地跳得极快,像是正被那人的冲撞同频一般。

江纭秋鼻尖沁出汗珠艰难地承受着谢宁暴躁的冲撞,手掌紧抓着谢宁的小臂。随着肉棒的出入每一次都带来难忍的酸胀感,纵使刚刚已经做过扩展,她仅开发过几次的处女穴应对这根巨物还是有些吃力。

肉穴因粗硕异物的进入下意识缩咬绞紧,谢宁脖子上青筋贲起,抵抗着下身传来的令人失智的快感,窄臀不管不顾地抽送,全然没有注意到江纭秋的呻吟里已经带上痛苦的意味。

“慢一点……不行了……好疼……”江纭秋推着谢宁的手臂泣叫,却换来更深重的撞顶。火辣辣的痛感占据上风,每一次进入都像是承受刑罚。

突然花穴上方肉豆被一只手覆上轻揉,酥酥痒痒的感觉将她从肉刃冲刺带来的痛苦里拖拽出来。指尖有技巧地打着圈按碾,细小的快感从花蒂扩散,肉穴因此也放松了几分。胸前雪嫩的乳肉被抓在手里乱揉,不轻不重的力道让她嘴里的泣叫逐渐变得欢愉。

性器的进出变得顺畅,谢宁放缓了肏动的力道开始有技巧地浅插。龟头一次次吻上敏感的褶皱,江纭秋发出满足的哼叫,扭着屁股配合她。

“啊啊……又顶到了……嗯……好舒服……”花穴、阴蒂、奶子三处敏感点被照顾着,快感从四面八方一起冲刷着她的意识。

谢宁将手指送入白怡湿淋淋的穴里一起抽送着,她跪爬着揉弄江纭秋的阴蒂和乳头发出满意的哼叫。

“吵醒你了?”手指跟着腰身顶弄的频率在多汁的屄穴里戳刺,仿佛谢宁同时肏着她们两个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家一直喊疼你没听见?也不知道温柔点”白怡晃着腰迎合她,“什么时候把人家拐上床的?要不是我睡得浅现在还被你们蒙在鼓里,早知道……”

谢宁有些尴尬地轻笑一声,好在是在黑暗里,她不需要面对白怡的目光,她含糊地回答一句,指尖快速戳刺,将她的注意力牢牢牵制住。

“唔啊……就是那里……”白怡急促喘吟着,屁股高高翘起更方便谢宁的手运动。

肉棒也不停歇地在江纭秋身体里驰骋冲撞,两人的甜腻呻吟声交织,在黑暗房间里此起彼伏,谢宁听得肉棒梆硬本就夸张的巨物又膨大了几分。

“嗯呃……小穴好胀……我不行了……”穴口磨得发麻,G点被狠狠剐蹭着,花心的软肉被撞得软烂,她浑身打颤张着嘴胡乱喊着,舌尖微微吐出,失神地承受着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快感。

“唔——啊——”她哑着嗓子发出尖锐的哭叫,身子抖得像筛糠,花穴像失禁一样喷出一大股水液,足足喷了十几秒才渐渐平息,臀腿止不住地颤抖。

谢宁将湿淋淋的肉棒拔出来将白怡扯到身前,湿淋淋的肉棒压在屄口,白怡握住性器拇指在龟头冠头上打着转,就是不让她进入。

“阿宁又背着我偷吃,作为惩罚,今天要把你榨得一滴不剩”

肉棒的主人将她的手拿开,性器挤入穴口,然后一顶到底。

“甘愿受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微弱的床头灯莹莹照亮一小片空间,光线洒在下墙壁映出三个的影子,一人平躺,另外两人正一前一后跨坐在她起伏,舌头舔吮花穴的水声、肉体交合的碰撞声和呻吟、低喘混杂在一块儿,听上几秒就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舌尖在花瓣上舔扫,绯红的阴唇被谢宁嘬在嘴里吮吸,发出淫靡的滋滋声。江纭秋虚跨在谢宁头上面红耳赤。本以为只是一场寻常的性爱,却稀里糊涂地发现白怡也在床上,等她再反应过来时,已经变成现在这副淫乱不堪的场面。

她面红耳赤地维持着现在的体位,心里暗暗将这一切错误归咎在酒精头上。

“啊哼……别吸……”

淫穴被舔得流水潺潺,舌头一次次将汁液搜刮入喉却怎么也喝不尽,谢宁索性缩着腮对着翕张的小孔嘬吸起来。嫩豆腐一样的的阴唇被吸进嘴里,她轻轻舔咬,舌头又顺着洞口钻进去戳顶。敏感的穴口被舌苔摩擦出快感,江纭秋有意地主动将花穴压在谢宁的口鼻上,好让舌尖进得更深。

“咕咕……”谢宁大口吞咽着蜜液,花穴在脸上乱蹭,鼻子、下巴上挂满湿黏体液。软韧的舌头沦为提供快感的工具,江纭秋忘情碾压着她的口舌。

“唔……”下半张脸隐没在浓密的森林中,挺翘的鼻尖在阴蒂上厮磨,鼻腔里已经满是甜腥的气味。江纭秋满足地眯起了眼镜,奖励一般地将手插进她的发丝里缓慢摩挲,甜柔的嗓音里带着愉悦和兴奋“好会舔……小穴被舔得好舒服……”。

跨坐在性器上的白怡不知何时起身,将她双膝打开,伸手轻揉隐藏在肉棒下的湿润穴口,随后将她的双腿摆成M形。

谢宁回忆起一些经历,恐慌涌上心头,她下意识想扭头去看,却只是匆匆一瞥白怡正低头往腰上穿着什么东西,然后就被江纭秋按着头压回去。她说了句什么,却被更淫靡吞咽声打断。

穴口因为紧张绷成一条小缝,硅胶质地的仿真性器顶在肉缝里厮磨,很快便沾满了水液。

“乖阿宁,放松一点”,白怡弯下腰含住高挺的肉棒,最敏感的龟头被含在口里舔刮,下方的花穴终于慢慢放松下来,“忍一忍,很快就进去了”。

不等谢宁抵抗,硬物就撑开缝隙挤进去一截。穴口涨得生疼,谢宁在江纭秋的腿间含糊不清地求饶,却阻挡不了硬物插入。

肉色的阳具寸寸没入,罕有人至的花径被缓慢而强势地破开,虬结的脉络轧过竟也给她带来难掩的快感。肉柱挂着未干的淫液直愣愣立着,因为花穴被操弄此刻更加硬硕,看起来像一根品质极佳的香蕉等待享用。好在假阳具的尺寸不算太大,艰涩地全部进入之后没有立即运动,给了她一点喘息的时间。

“啊——啊——”骑在她脸上的江纭秋身体开始发抖,双腿紧紧夹着她,墨黑的发丝在她指间缠绕。腥甜的体液涌到嘴边,谢宁正吞咽着花穴被钝击,酸软感袭来令她呼吸一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纭秋嘴呢喃着“好舒服”之类的话从她身上滑下来,倒在一旁闭着眼沉沉睡去。谢宁咬着牙承受身下不停传来的陌生酸胀感,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胶质的性器几乎顶到底,每一次浅浅拔出一点便又深又重地碾进去,就像她曾经在床上对待其他人一样。

“等一下……太快了……唔呃……让我休息一下……”大腿和小腿紧贴被白怡紧压着,谢宁抬起头看着她求饶。白怡却像没听见似的握着她的腰往里撞。

“嗯啊……”硬物深重磨撞过某处,谢宁仰着头发出难抑的哼叫。冷白的皮肤变了颜色,从小腹到耳尖都透着粉色,就连平时那张有些冷酷的脸也染上了十足的情欲。

“这样舒服吗阿宁”白怡对她现在这副反差的样子喜欢得紧,抓着她的腿环在腰间弯下身子不停往穴里撞。谢宁被干得身体晃动,只得紧紧抱住白怡嘴里发出娇弱的呜咽。

快感渐渐取代酸胀,谢宁眼神被顶撞地眼神有些失焦。性器硬像一根棍子贴在两人小腹间,白怡故意压着它肏弄花穴,摩擦间带来更多的爽感。里外两处都被刺激着,马眼兴奋地不停吐出清液,将腹间变得跟花穴一般湿濡。

白怡含住谢宁的下唇吮咬了一会才放开,她起身抓着肉棒用拇指压着顶端的小口大力地打着圈。谢宁随着她的动作抽噎求饶,可白怡置若罔闻腰间穿戴的阳具不停抽送,激烈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崩溃,身体扭动像离水的鱼。

“阿怡……不要了……停下……停下……”握在手中的性器猛烈跳动几下要喷薄而出,白怡却用拇指死死按住,孔眼被压成一条小缝,精液激射却尽数堵在里面,谢宁身子弓起一张脸涨得通红。

硬物却不依不饶地在穴心碾磨,将她的祈求撞得零碎,“今天没有姐姐的允许不可以射出来哦”,白怡居高临下审视着谢宁痛苦又愉悦的神情,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小腹上不停揉压着。

隔着柔软的小腹能够感受到硬物莽撞冲刺的轮廓,腟肉被压迫着挤向性器,每一次剐蹭过穴壁都令谢宁浑身发抖,她全神都酸软了却紧攥着白怡的手,浓烈而连绵的快感中眼泪不知何时一滴一滴顺着眼角滑落,然后隐没在鬓角里。

白怡握着的性器跟着花心被叩撞的节奏一抖一抖,憋藏的精液刺激着尿道内壁给她带来几乎要失禁的感觉,肉棒胀得快要炸了。

“阿怡求你了……让我射出来……要坏了……肉棒好胀……”

谢宁哭求着满脑子里只剩下射出来一个念头,快感在噗嗤噗嗤的插弄中不停堆叠,小腹一阵紧绷,随后花穴抽搐着喷出不少水液。肉棒在迭起的高潮下跳动着要射精,白怡终于松开紧箍着龟头的手,积存的精液混合着新鲜的精液几乎是喷射出来,肉棒一抽一抽地射了好一会,溅射的精液星星点点落在两人身上。

谢宁在狂乱的快感中浑身战栗,周围的一切变得炫目而刺眼,耳朵嗡鸣不止。她几乎忘却了自己身处何处,深入灵魂的快感让她仿佛体验了一次灵魂离体,模糊的影子在她额头上烙下一个滚烫的吻,足够她记住很久很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雷声在云层里轰响,天空黑沉沉的透不出一丝光,只有偶尔乍闪的电光撕开夜色才勉强分清天与地的界限。雨滴落在疾驰中的汽车挡风玻璃上被吹成四散的水流,很快雨点便愈来愈密,连成模糊视线的雨幕。

“预计今天晚上到明天北山市将会迎来强降雨部分地区伴有雷暴,请各位市民朋友……”

车门打开,雨点砸落的声响盖过电台,一把黑伞早早就遮在车门上,吕良下车快步往殡仪馆里走去。虽然是为庞齐守灵但他却穿得极为张扬,身上颜色艳丽的花衬衫更像是要去海边度假。

礼厅里稀稀疏疏坐了几个人,交谈声在吕良踏入的一瞬间戛然而止。他站在门口将那些或惊讶或鄙夷的表情看在眼里,然后并不在意地找了个位置坐下。

有人凑过来献殷勤,话里话外都是谄媚,庞齐意外身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个位置迟早要成为他的囊中物。吕良翘起二郎腿就这那人的火深吸了一口烟,烟雾逸散却遮不住他脸上愈发肆意的笑。

“老大”

“老大”

“老大”

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问候声,一行人匆匆裹着水汽走进礼厅,为首的孟长胜穿了一身黑色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吕良跟着其他人站起来懒懒散散地喊了声大哥,孟长胜一眼注意到他的衣服。

“给你二哥守灵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赶紧去把衣服换了”他皱着眉一副不容置喙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吕良嘴角动了动但余光扫到其他人,还是不情愿地应了一声。

“换好衣服赶紧进来”

孟长胜带着人往里走,肃静的灵堂摆满了花圈,灵台上白色的大丽花簇拥着两张黑白照片。孟长胜站定怔怔看着任敏和庞齐的遗像,直到看得照片上的人变得有些陌生才挪开眼。上一次这么仔细地看他们,还是在两人的婚礼上,他穿的也是这身衣服。

孟长胜不可察觉地叹了口气,鞠躬、上香、烧纸,他一张一张往火盆里填纸,看着火舌一卷将黄纸吞没又吐出余烬。

吕良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张扬花的衬衫换成了一件暗纹的黑色西装外套。他盯着孟长胜蹲着的背影,眼里晦暗不明。

“我们三个认识也有七八年了吧”

“我还记得以前一瓶酒都得三个人分,你老是仗着年纪小喝得最多……”

孟长胜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吕良听着心里无端生出一股烦躁。三人固然肝胆相照过,但在这么多年的利益裹挟下,早就消耗得只剩一些流于表面的形式和场面话。庞齐看似和他走得更近,实际上妻儿家人一直在孟长胜的监视下。也就是看庞齐老来得子再无争权夺势的野心,他才撤了盯梢,让吕良有绑架的机会。

“这些旧事就别再提了,让它们跟着老庞一起长眠地下吧”吕良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孟长胜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实在虚伪又可笑。

“阿良,你是我们三个人里面最小的,年轻有冲劲每次做什么事情都冲在最前头,可惜你就是太急了,急着想邀功,急着想争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城郊做的那些事情真以为我不知道?念在兄弟情分上我给过你好几次回头的机会,你非但不领情还变本加厉,没想到你……竟然对老庞都下的去手”

孟长胜深深地看了吕良一眼,那张脸上有慌张有愤怒有惊愕,却偏偏没有他想看到的后悔。

吕良一只手背在身后,隔着外套的布料之下能清晰感受到手枪的棱角,有些硌手也有些烫手。只要他想,这把装了消音器的枪随时都能让他坐上长胜帮老大的位置。

一把短刀当啷一声掷在地上,刀尖闪着寒光指着吕良。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跪在这留下两根手指然后永远离开北山市,还是让我替老庞报仇……”

吕良看着地上的刀突然笑了,抽出带着体温的手枪指向孟长胜,“我选择……第三条路,送你下去跟老庞一起团聚”

指尖扣下,想象中孟长胜倒地的场景没有出现,只听见撞针撞上到枪机内壁的声音,弹夹是空的。

怎么会?

吕良徒劳地扣了几下扳机,却只有咔咔的声响。背后有脚步声响起,他回过头,是三军。

男人插着兜从门口进来,吕良脸上露出喜色转而化作狠厉,对着三军寒声说:“三军,把他杀了以后我的位置给你坐,你妹妹今后所有的开销我全包了,我保证你们兄妹两有花不完的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军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越靠越近,吕良转过身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看向孟长胜,他站在原地不呼叫也不躲避像是安静迎接死亡。下一秒吕良整个人飞出去好几米,他倒在地上撞倒了好几个花圈,三军走上去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出来丢在孟长胜面前。

“你他妈疯了,老子让你杀的是……”三军抓着他的衣襟给他脸上狠狠来了几拳,吕良被打得眼前发黑,眼泪混着鼻血一起流下来。

他努力睁开眼,只见孟长胜对着三军挥了挥手,三军低下头恭敬的举了个躬站到一边,就像曾经对他一样。吕良心里凉了半截,却还是有些不甘心,“为什么……什么时候……”

孟长胜冷冷看着如受雷亟的吕良,“他一开始就是我安排到你身边的,怎么样,现在也体会到老庞当时的感受了?”

吕良瘫倒在地上,三军他是调查过的,甚至观察了大半年才放在自己身边,没想到还是栽了。空匣的手枪掉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板上,他扯出来一个苦笑。

“你早就不相信我们了对吧,你派老庞来试探我,其实就是想借我的手除掉他吧……胜哥,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孟长胜没有否认,沉默半晌又开口,“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大家兄弟一场,你的遗愿我会尽量替你完成”。

吕良摇了摇头,成王败寇,死后再如何也没意义了。孟长胜转身走出灵堂,背后传来一声沉闷的枪响。

“老庞,阿良,一路走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卢总”

“卢总”

卢俊铭带着几个人刚从电梯出来,门口的保镖就整齐划一地弯腰打招呼,厚重的大门被推开,哀叹声、咒骂声和手掌打在桌面的声音顿时扑面而来。宽阔明亮的大厅里摆放着十数张椭圆形的赌桌,每一张赌桌都坐满了赌徒。

他们目光热切地盯着荷官的手,将花花绿绿、额度不等的筹码拍在桌上。随着荷官开牌的动作,有人满脸狂喜将赢到的筹码抓起一把塞进旁边陪赌女的胸口里,有人面若死灰,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然后继续红着眼睛往兑换筹码的地方走去。

卢俊铭来到办公室听负责人汇报赌场的经营状况,得益于他的“努力”,赌场这段时间赚钱的速度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一晚上盈利直逼千万。

听完汇报他颇为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又开口问道:“VIP那边今晚怎么样”

“您放心一切顺利,何局今晚玩得很开心”

“行,我知道了,出去吧”经理微微躬身走出了办公室,然后他打开电脑切到VIP房的监控画面。几个中年男人谈笑风生地坐在房间里打德州扑克,荷官在一旁专业地发着牌,看起来平常而普通。

如果忽略了桌子下面正在俯首在他们腿间卖力吞吐的女人的话。

何骅随手丢出了筹码然后摊牌,又是同花顺。

“何局今晚牌运亨通”旁边几个男人不停恭维着,他谦虚几句,余光瞥到桌下女人起伏的脑袋脸上笑容更盛。

他摸了摸女人的脑袋,女人抬起来冲他露出一个微笑,看起来清纯又妩媚。如果有人在场,或许能一眼认出她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丁绮南是北盛传媒签约的艺人,前两年因为借高利贷还不上被带到卢俊铭面前。或许是因为长相不错卢俊铭破天荒地网开一面,代价是跟北盛签约。在公司的运作下短短一年迅速蹿红,外人看来她是幸运的,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里根本就是吃人的深渊。

北盛传媒表面上是一个影视公司,实际上签约的艺人多数成为各种高官富商的床上玩物,而那些捧不红又没有利用价值的女孩则被扔到赌场当了陪赌女。北盛每年在多家艺术高校设立奖学金和合办项目源源不断地吸引着单纯漂亮的女孩跌入陷阱,但卢俊铭却靠着博施济众的行为,享受“慈善”企业家光环加身。

卢俊铭关掉监控画面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脚架在办公桌上,桌上摆着一个陈旧的电子表,秒数一刻不停地跳动,他喜欢这个电子表,因为数字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金钱落袋的声音。

雪茄的火光一闪一灭,卢俊铭盘算着那批货为他带来的利益,虽说比起赌场逊色不少,但那一串数字也看得让人眼晕,更重要的是,那些钱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他随手拿起桌边的《资本论》翻动,手指划过书页,一行字跳入眼中:“当利润达到10%时,便有人蠢蠢欲动;当利润达到50%的时候,有人敢于铤而走险;当利润达到100%时,人们敢于践踏人间一切法律;而当利润达到300%时,甚至连上绞刑架都豪不畏惧。”

……

三个月后。

北山市某处不起眼的街道上,一个头发挑染的男人正在鬼鬼祟祟准备把一包粉末状的东西递给另一个男人,突然四周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好几个人。

“别动!警察!”

“手里藏的什么东西,交出来!”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地上,冰凉的手铐迅速套上手腕,手里的东西也被夺了过去,两人很快被一左一右架着上了警车。

“误会都是误会,大家都是自己人,我跟你们李队可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经常一起喝酒来着,不信你们把他叫来”,瘦羊坐在审讯室里为自己开解,一脸谄媚。

审讯室单向玻璃旁,他口中的李队听完这番话脸色黑得像锅底,他小心地看了一眼身边站着的祁景明说道:“祁队,您……您别听他乱说,我就是扫黄打非的时候跟他在酒吧见了几次……”

祁景明摇了摇头似乎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视线却一直落在审讯室里。李枞擦了擦头上滴下来的汗,心里早就把瘦羊的全家问候了个遍。

眼前这位他可招惹不起,祁景明这几年接连破获多起大案要案,升迁之路像是坐火箭一样,三十来岁就坐上了刑侦大队长的位置,更别提他背后还有一位能量巨大的岳父。他的岳父早就替他铺好了路,眼下差的只是履历,所以祁景明每次都是非大案要案不出手,想到这里李枞的腿肚子开始转筋。

祁景明是顺着一起贩毒案件摸到北山的,据那嫌疑人交代整个贩毒网络还窝藏了大量毒品,甚至可能有一个制毒窝点。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揪出幕后黑手。

祁景明迅速申请调派人手成立专案组,接连几天追查下来又缴获了不少毒品。李枞看着报告上的毒品数量心里一片冰凉,眼皮子底下出现这么大疏漏,自己怕是乌纱帽难保。但又想到家里墙壁里藏着的大量现金和名表,心里一横又拿出手机编辑了条信息发出去。

……

卢俊铭阴沉着脸走出方舟会所,廖刃刚刚大发雷霆,当着众人的面骂了他一顿不说,连带赌场的管理权都都被暂时收了回去。虽然他一口咬死自己没有参与贩毒,可是闹到现在这局面,已经不是他用监管不力这个借口可以随意糊弄的了。

他捏着手机的指节发青,这祁景明就像一条疯狗,咬住了怎么也不松口,甚至还请他去局子里喝了几次茶。他接连丢出了几个手下和不少货想让那人见好就收,但祁景明反而像是认定了他一样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卢俊铭看了眼时间,过两天又是交易的日子了。虽然祁景明给他带来一些麻烦,但好在有李枞给他通风报信,保证一部分vip客户供货还是没问题的。想到又有一笔巨款紧张,卢俊铭长舒一口气,心中的郁气也散了几分。

两天后,卢俊铭带着几个人准时来到城郊的废弃工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吕良自从上次交易完后就再没露面,卢俊铭揣测过吕良是不是计划败露被孟长胜解决了,但三军照旧跟他交易又打消了他的顾虑,只当吕良时真的出国处理事情了。

三军带着他走进了车间,几个人在忙碌着,卢俊铭停下看了好一会才走进办公室。今天他也正打算提出扩大交易数量,既然赌场这颗摇钱树没了,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卢俊铭带着几个人在办公室坐下,三军打了个招呼说去取货,但是去了好一会也没回来,卢俊铭等得有些不耐烦,于是派了个手下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卢总,外面一个人都没了”

手下急匆匆推开办公室的门说道,卢俊铭陡然生出不好的预感,撤字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刺耳的警笛声急速靠近。

“妈的,怎么会有警察,吕良这狗日的阴我,赶紧走”

卢俊铭脸色大变,带着几人往外撤,但警察比他想象中要来得快,他们甚至还没跑出大门就被围住了。祁景明从人群里走出来,看着有些狼狈的卢俊铭脸色露出一丝微笑。

“卢总,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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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剧情纯属虚构,没有抹黑警察的意思,请勿当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姓名”

“卢俊铭”

“年龄”

“33岁”

“组织制毒多久了”

“我说了很多次那个工厂不是我的”

……

卢俊铭被这帮警察的反复询问问得有些烦躁,心里却满是郁闷和疑惑。按照李枞给的情报祁景明那个时候应该带着人执行排查任务才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工厂。假设是吕良要害他,就不怕他把交易内容说出来大家同归于尽?甚至还付出这么大代价将整个工厂暴露出来,实在不像他的作风。

正在猜想着,祁景明拿着一份检验报告进来丢在卢俊铭面前,比对显示他们缴获的毒品正是出自该工厂,连带着办公室都被事先打扫过,只提取到一些残缺的痕迹无法比对。卢俊铭听完心里叫苦不迭,这下真是黄泥掉进裤裆里,现在只能祈求廖刃有办法将他捞出来。

另一边,廖刃正为了卢俊铭的事情四处碰壁,要么直言不讳让他放弃,要么干脆闭门谢客,前前后后打点了几天竟一点进展都没有。他正为这事发愁之时,又有人将北盛利用签约艺人和官员进行权色交易的事情捅了出来。

几个艺人实名公开举报,将这件事顶上舆论的风口浪尖。随着事件发酵,一些涉事官员被扒出来,北山市的检察机关连夜通告展开调查。这一查就带出来不少人,其中就包括李枞,他自知自己做的那些事后果有多严重,在监察组上门的前一天晚上便从十六楼一跃而下……

卢俊铭在看守所对这些消息一无所知,在焦灼的等待之后终于迎来了廖刃探视。廖刃穿一袭黑衣隔着厚重的玻璃和他相对而坐,手边放了一把黑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瞬间明白廖刃的意思,原本挺直的腰背一下就弯了下去。他眼里带着最后一点希望看向廖刃,却只看到他轻摇的头,廖刃无声说了几个字然后深深看了他一眼便起身走了。黑伞倚放在桌沿,卢俊铭看着它一点点倾斜倒下,再也不会有人将它捡起。

几天后,卢俊铭留下一封遗书承认了包括制售毒品在内的所有罪行,然后深夜自缢身亡,案件才终于尘埃落定。

……

谢宁站在接机口看着行色匆匆的旅人,手里捏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站在海边温柔恬静地对着镜头微笑,全然不似记忆里的古灵精怪,依旧漂亮看起来却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广播声响起将谢宁的思绪拉回,接机口涌出又一波人,谢宁在人群里仔细搜寻着赵岁安的身影。她伸着脑袋看了好一会,听见旁边传来一个女人忍俊不禁的笑声,谢宁循声看去才发现赵岁安站在一旁,插着兜显然已经等了好一会。

她看起来长高了不少,笑起来眉眼弯弯,依稀能看出一点以前的影子。赵岁安走上前几步轻轻抱住谢宁,下巴蹭了蹭谢宁的肩膀,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阿宁姐,好久不见”。

谢宁感受到她的动作,身子有些僵硬,虚抱了一下便放开了她。或许是分别太久,久别重逢让她面对赵岁安居然感觉隐隐的不自然,谢宁眼神有些飘忽地避开她的目光,干巴巴地回了句:“好久不见,你看起来……变化很大”。

赵岁安感受到她的情绪,眼神闪烁几下换上一副开玩笑地口吻说道,“上飞机前我还在和爷爷打赌猜你能不能认出我,看来这次我又是我赢了”

谢宁有些尴尬地揉了揉鼻子,赵岁安将行李箱塞进她手里,然后挽着她的手臂说道:“那就惩罚你帮我提行李,不然一会我去爷爷那里告状”。被她这么一说谢宁倒放松不少,拉起行李箱带着她大步往停车场走。

车子穿梭在车流中飞速前进,夕阳打在高楼玻璃的外墙上连成一边橙色的海,赵岁安看着窗外景象忍不住发出感慨,五年时间足够让北山市发展成完全陌生的样子。

父母去世之后赵德海就便她送去海外,只身一人在异国他乡求学其中的艰辛不言而喻,但她却凭借着亮眼的成绩被名校录取。今年才完成学业就赶上北山会正是缺人的时候,赵德海便将这个名校出身的孙女召回了国。

“以后打算怎么办?还出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好,看爷爷怎么安排”残阳洒在身上照得人犯困,赵岁安半阖着眼懒洋洋地回应,“这次回来我也有些事要办,走一步看一步咯……”

谢宁隔着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赵岁安始终是那副无所谓的模样,赵德海早就将她的人生安排妥当,留给她的从来都只有接受。

直到天色擦黑车子才稳稳停在院子里,今晚的接风宴是在廖刃的别墅里举行。赵岁安的父亲和廖刃是旧时,赵岁安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一别五年,廖刃这次说什么也要替她接风洗尘。

“今晚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岁安你可要多吃点”

长长的饭桌上摆满了各式菜肴,廖刃坐在主位对着赵岁安招呼道。他的左手边空着,那是白怡的位置,最近北山建设业务繁多,她一心扑在工作上,出差加班是家常便饭。廖刃见她兴致勃勃的样子便由她去了,所以即便今晚缺席赵岁安的接风宴也没说什么。

“廖叔有心了,你怎么知道在国外我最惦记的就是这一口了”赵岁安夹起一只油焖虾送入口中,露出一丝满足的表情。

几人边吃边闲聊,有赵岁安在饭桌上的气氛一直热络。谢宁坐在赵岁安对面正安心地吃着东西,忽然桌下一只脚贴过来着她的腿,谢宁抬眼看了一眼正和廖刃谈笑风生的赵岁安不动声色地将腿移开。那人又穷追不舍地贴过来,有些暧昧地在她小腿内侧上下滑动着。

谢宁索性将两腿一夹禁锢住那只不安分的脚,赵岁安挣扎了几次都被没能挣脱,借着低头喝汤的功夫瞪了她一眼。谢宁却不为所动,僵持了好一会她终于老实下来谢宁才松开腿。

赵岁安有些不甘地捏了捏筷子,然后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到谢宁身上,“阿宁姐变化也很大,听说现在北山会很多事情都是阿宁姐在管,以后可要你多多指教了”,她将指教几个字咬得很重,面上是一副谦逊乖巧的模样,餐桌下却狠狠地踩了谢宁一脚。

“指教谈不上,有需要开口就是”谢宁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刃哥,我那边还有些事要处理”。

廖刃了然地点点头应允,谢宁丢下餐巾起身,只剩赵岁安看着她的背影气得牙痒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赵岁安加入之后迅速接手了卢俊铭以前的业务,北盛传媒改头换面以后顺利完成了几个项目,在圈里声名鹊起。而赌场也慢慢回到正轨,吸金能力隐约有再创新高的迹象。廖刃对她的能力赞不绝口,于是愈发放心地将更多决策权交予她。

另一边长胜帮由于庞齐和吕良接连身死陷入内部权力争夺中,谢宁抓住机会趁虚而入,几次出手狠狠锉了锉长胜帮的锐气,连带着从他手里抢下来好几块地盘,让北山会上上下下拍手称快。

几件喜事临门让廖刃心情大好,索性决定在方舟举办一场庆功会,一是为了将赵岁安推到众人面前,二是为了给北山会这段时间的不顺冲冲喜。

两天后的晚上,北山会的成员齐聚方舟场面一片热烈。庆功宴开到极晚才结束,谢宁开着车往回赶,冷风顺着半开的车窗灌入让她清醒了不少。看了眼时间,已然临近一点,路上静悄悄的,只有几辆偶尔疾驰而过的车带起一阵噪响。

没开多远就看见路边停着一辆打着双闪的白色卡宴,一个女人正站在路边像是在打电话。谢宁只是匆匆一瞥却觉得那人有点眼熟,犹豫好一会还是决定掉头回去。

赵岁安双手抱胸站在车边,心里暗自计算着时间。

数到第四个六十秒,背后传来熟悉的引擎轰鸣声,她才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怎么了?”谢宁只是降下了车窗问道。

“如你所见,爆胎撞护栏了”赵岁安耸了耸肩有些无奈,夜里温度降了不少,她只穿着一条单薄的裙子站在路旁,风一吹她忍不住抱紧了手臂。

谢宁注意到她瑟缩的动作,“上来吧,我送你回去”。

料想中的回答,她当然不会拒绝,上车道谢后她很识趣地没再搭话。这段时间她约了谢宁几次,谢宁推三阻四找借口搪塞她,她看出谢宁的抗拒便没再强求。

一路无言开到她家楼下,她又以害怕为由磨着谢宁送她上去,最终谢宁还是坳不过她一块上了楼。

谢宁坐在沙发上打量着这间房子,装修得很温馨却没什么居住过的痕迹,看起来她不常住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先回去了”谢宁将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然后起身。

“这么晚了,不如今晚就在我这住吧,就像以前一样”赵岁安拦在谢宁面前,眼里带着希冀看向她。

“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别再一直提起过去的事情,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谢宁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冷漠。

“早点休息吧,赵小姐”说完她绕过赵岁安走向门口。

赵岁安听见她的称谓,脸色阴沉了下来,一次次被拒绝几乎将她的耐心耗光,“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我给过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谢宁的手还没摸上门把,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她扶着墙壁上稳住身子,吃力地转过身子看向一步步靠近的赵岁安。

“你对我做了什么”眼前的赵岁安已经分化成两个影子,发软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逐渐下滑。

赵岁安上前抱住谢宁将她抵在墙上,两人的脸只隔了几公分,赵岁安的手指在她颈侧摩挲,“为什么不听话一点呢?你知道的,我要的东西从来都不会让它逃走”,说话间呼吸喷洒在,像毒蛇吐出的信子。

“你这个疯子……”谢宁想要将她推开,意识却昏昏沉沉,最后只是含糊地吐出几个字便头一歪倒在赵岁安的肩膀。

赵岁安摸了摸她的脑袋嘴里低声说:“不疯怎么让你今天跟我回家呢?为了等你我可是在路边吹了很久的冷风呢,阿宁姐,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好骗……”

不知过了多久谢宁才闷哼一声醒来,头昏昏沉沉的,眼前一片漆黑像是戴着一个很大的面罩。她下意识伸手去扯却发现手脚都被缚在椅子上,嘴里也被塞了东西只能发出呜咽的叫声。

“这么快就醒了,还以为你至少得睡上半宿”赵岁安的声音传来,谢宁听得不真切,只是愤怒地挣扎叫喊着,只可惜声音透过面罩传出去实在小得可怜,听起来更像是家犬在撒娇哼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激动,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乖乖的,我就会放开你”她的手按在面罩上拍了拍,谢宁安静好一会将头扭过去发出一声冷哼,这声冷哼赵岁安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像是预料到谢宁的反应一样,没有生气,转身走到身后的架子上认真挑选起来。墙上琳琅满目地挂着各种皮鞭、绳索、项圈等等各种情趣工具,这些都是她的珍藏,包括谢宁头上戴着的那个逼真而精致的狗奴面罩。

求学第二年她意外接触BDSM,混迹几年在圈子里竟也闯出了一些名气,有人出高价不远千里而来只为换取一次她的调教。圈里人只知道有个神秘而美艳Dom,却没人知道她还只是一个连学业都未完成的学生。

她痴迷于过程中的掌控感,那是她生命里消失了很久的东西。

赵岁安挑了一根赭石色的散鞭拿在手里,短粗的手柄握在手里有种久违的踏实感。谢宁的衬衫早就被扯下来和内衣一起松垮垮挂在臂弯。鞭子高高扬起,倏尔落下和皮肤接触发出清脆声响,细而密的红痕迅速浮现。或许是她收了力,鞭子打在身上的疼痛感并不锐利,更多的是受辱的愤怒。

鞭子不停落在身上各处,胸前是她重点照顾的部位,两团白皙的乳肉因为多次鞭打呈现一片粉红。鞭须呼啸落下,撤离之时又轻若鸿毛,扫过敏感而红肿的肌肤时留下暧昧的痒意。

沉重的喘息从面具下传来,谢宁咬着嘴里的口枷不让声音发出,而这种无声的抗议在赵岁安看来只是负隅顽抗,她太了解这个人的固执,所以她早就替谢宁准备好了令一份“礼物”。

身体里无名燥热逐渐蔓延,烧到小腹让胯下的性器隐隐有抬头的趋势。正敲敏感挺立的乳头被鞭须击中,细小旖旎的哼声从面具下传来。

“嗯……”第五下的时候谢宁身下已经顶起一个明显的突起,隐秘的穴口也湿濡一片。身上像着了火,短暂的刺痛感反而能够短暂遏制住这份欲望,只可惜短暂遏制之后又是更加汹涌的反扑。

“看来已经起效了”赵岁安用鞭子的手柄点了点高耸的性器,那杯水里还加了一些增加身体敏感度和催情功效的药物。

既然这么抗拒跟自己接触,那么喝下这杯水之后你还能坚持多久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热,好热……

谢宁感觉自己像三伏天里被丢进了桑拿房,五脏六腑快要烧起来。起先她还能勉强维持意识清明,但随着那股火焰逐渐将意志侵蚀,便只剩下被药物勾起的本能。

性器孤零零地立在双腿间,铃口分泌的汁液凝结成滴将落未落地挂着。面具下传来含糊的声音,少了方才的愤怒却多了几分怜乞。

赵岁安抬起一只脚踩在她的性器上不轻不重地碾磨,赵岁安的脚有些凉,谢宁下意识地想蹭上去解身体的热,却被赵岁安一鞭子抽在身上。

蛇鞭抽在身上发出极大的声响,不同于散鞭的温和,蛇鞭抽在身上的疼痛尖锐而有穿透力,像一根钢针狠狠刺进皮肤,况且她是真的用了力,厚重的面罩也挡不住谢宁倒吸凉气的声音。

“我允许你动了吗?”伴随着鞭子一同落下的还有赵岁安冷酷的声音。

赵岁安将身体的重量压在踩着性器的那条腿上,疼痛感让谢宁弓起了身子,呜咽声都变得断续。

“接下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动”她贴在谢宁耳边一字一句说道。

“否则,下一鞭可能就落在这里了”鞭舌盘亘在腹股间,冰冷的皮质像一条真正的毒蛇,她的语气里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谢宁含糊地应了一声点点头,赵岁安才收回了脚上施加的压力。

下身的疼痛骤减,谢宁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赵岁安满意她的配合继续顽劣地踩着她的性器,她的脚纤瘦而细嫩,红棕色的指甲油更衬得皮肤白皙。透过窄小的缝隙谢宁看见那只脚抬起半掌,像要踩死一只虫子似的左右转动着碾磨冠头。

羞辱和快感一齐往头上涌,她脱口而出的拒绝在赵岁安听来只是愉悦和满足低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药物让身体的敏感度大大提升,没一会肉棒就抖动着射出一股精液,白浊的液体尽数射在腹上,有几滴沾到了赵岁安的脚上,她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手里的鞭子如闪电般抽出,精准击中乳头,同时一道鞭痕迅速浮现在胸前。

“贱狗,谁允许你射精了,没规矩”鞭子和话语像雨点一样落下来。

赵岁安抽了十几下才停手,谢宁身上红肿的鞭痕交织成一张网,身上火辣辣地疼,谢宁紧咬口枷却依旧发出痛苦呻吟。

“在这里,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没有我的允许,什么都不准做,懂了吗?”赵岁安一巴掌重重地拍在面罩上,谢宁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头歪向一边,沉闷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她接连扇了好几个巴掌,然后一把擒住面罩眸中泛寒看着谢宁。

“回答我”

谢宁耳朵里嗡嗡作响,头脑沉重地点了点头,这个疯女人,不顺着她天知道接下来还会做什么事。

熟悉的燥热感又一次袭来,方才还有些疲软的性器再次挺立起来,赵岁安注意到她的变化,露出一个有些嘲弄地笑容。赵岁安从旁边移过来一张落地镜,谢宁终于看清自己身上遍布的凌辱痕迹。她下意识地转过头拒绝,赵岁安却抓着她的脑袋强迫她直视镜子里的自己。

“阿宁姐,喜欢我在你身上画的画吗?”她轻轻抚摸着突起的痕迹,仿佛在欣赏世间绝美的艺术品。

“等会上完色一定会更好看”手指用力按下,尖锐的痛感刺激着神经,她满意地感受着谢宁身体的轻颤。

她起身去抽屉里拿来了一盒蜡烛,蜡烛做成了一朵绽放的玫瑰。赵岁安眼神熠熠地盯着燃烧的蜡烛,直到花蕊中间汇集出一汪烛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烛液滴落到皮肤上造成并不强烈的刺痛,这种痛感短暂迅速的出现又消失,烛液凝结留下斑驳长短不一的路径,一如画画时颜料滴落在画纸上的痕迹。

不知何时会滑落的烛液,不知会以怎样的速度与温度接触到自己的肌肤,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握当中,谢宁在黑暗里承受着未知和失控带来的恐惧,以至于烛液接触到身体时本能地颤抖。

赵岁安看似随意地操控着蜡烛,实则观察着谢宁的反应。人在恐惧时大脑会快速分泌肾上腺素和内啡肽,可当大脑认定当前行为是安全时,会把恐惧情绪重新定向为快感。

所以,你会在第几秒开始渴望下一次烛液滴落?

“唔……”

烛泪擦着性器滴在大腿内侧,柔软隐秘的皮肤对于疼痛的感知更加灵敏,她的大腿抖了抖,性器顶端的小孔却可见地分泌出清亮的液体。赵岁安不疾不徐地绕着性器滴了几滴烛液,听着谢宁发出模糊的哼喘,或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哼喘里面愉悦的情绪已经多过痛苦。

也许是身体对于疼痛和温度的耐受提升,也许是逐渐产生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开始渴望烛液下一次滴下。好几次烛液几乎要滴在性器上,惊惧闪过取而代之的竟是失落。她心中揣测这烛液滴落的频率有意无意地调整坐姿,可这点小动作全被那人看在眼里。

赵岁安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手腕压低,刚融化的烛液尽数滴在小腹上,六七十度的温度烫得谢宁闷哼一声。

“忘记我刚刚说的话了吗?”赵岁安掐着她的脖子问道,她稍稍抬高了手腕,烛液不停落在方才被烫的位置,痛苦的呻吟随着蜡液滴下从面罩里传出。

“刚才不是很喜欢被滴吗?现在满足你”蜡液越滴越多,在腹上连成一片,细嫩的皮肤被烫得泛红。

“疼吗?想让我停手就用你的行动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痛和窒息感侵占着剩余不多的思考能力,求生的本能驱使她发出服软似的哼叫。赵岁安松开手,然后看着椅子上那人慢慢低下头,蹭了蹭她的手。

“真乖,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了吗?”

得到那人示弱性的回应终于勾着嘴角摸摸了谢宁的头,将几乎燃尽的蜡烛吹灭,欣赏着谢宁身上错落斑驳的蜡痕,烛液凝结在身体各处,房间里暗紫色的灯光打在身上,像一副诡异的抽象画。

她站在谢宁身后眼里露出满意的神色,手指轻轻抚过这些痕迹。

“完成了,我送你的这幅画是不是很漂亮”

“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她从背后拿出一个项圈戴在谢宁的脖子上,这项圈看起来像是皮质的,戴在脖子上却有着金属的触感。

“不错,很适合你”赵岁安满意地打量着镜子里的谢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摘下它”。

随后镜子里的她一件件褪下了身上的衣物,又将谢宁手脚的束缚解开,做完这一些她有些慵懒地躺在不远处的大床上,对着谢宁下达了另一道指令。

“接下来,取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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