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无忧惊跳起:“反锁的门,钥匙应该打不开的,你怎么打开的?你这是什么破门?”
木易坤提着手中的东东并不是钥匙,没等寒无忧看清楚已经往进了兜里:“关门时不用把气撒在门上,要不我就成全你,帮你把门拆了。”
翻腾的泪,笑着求饶11
037:翻腾的泪,笑着求饶11
寒无忧的眼光落在木易坤的中袋里,不用看她也能猜到,那是个特殊的开锁工具。现在的市场上的锁从门内反锁之后,一般用钥匙是打不开的。
说实话,寒无忧对这一般反锁的门是能轻易打开;原因是在开锁方面她上了半年的课。教官当时夸她可算个一流的开锁手了。可她这个一流的开锁手的门被木易坤打开了。
寒无忧明白木易坤身手比她好,没想到木易坤还会开锁,面对这样的对手她在心里想:明天我就换锁。
寒无忧本想忍了这口气,可对持中看到了木易坤眼里的得意,她气呼呼的说:“有本事就拆门呀。”
木易坤没想到还真有如此嘴硬的人:“你以为我不敢拆?”
“你敢,你就拆呀。”寒无忧这时表面上看已经没有理智似的,在心里她却在劝慰自己:挡不住想挡的人,要门何用?明天就打电话定制一个坚固的门,换上只有我自己能打开的锁。
看着寒无忧的神态,木易坤还真就三下五除二的把门卸了下来,也不搬走,就靠在门口放着。然后示威似的看了寒无忧一眼走了出去。
门都没有了,寒无忧也不睡了,抱着双臂跟了出去,无所谓似的在客厅走了两圈,然后在两个卫生间进进出出看了两趟之后说道:“两个卫生间,一大一小,你用大的,我用小的,未经对方允许不准擅自使用对方的卫生间。”
靠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实则一直看着寒无忧走来走去的木易坤这里懒散的回道:“这个你说了算,卫生间谁还跟你抢,反正那小的平时我也很少进。”
见木易坤答应,寒无忧不再说话,也不再在木易坤面前转悠,而是时不时的走到门口看看那紧闭的门。
不想这时木易坤说了一句话:“那门你看上百遍也没有用。密码很长,指纹很特殊,更重要的是还有气味识别。三重锁!”
“看看而已,我又不会开锁;拧不开我就打不开了。再说中午没见输什么密码就打开了,你很会骗人呢。”
翻腾的泪,笑着求饶12
038:翻腾的泪,笑着求饶12
“我随便一拧就能开,你不行。”木易坤说话间已经走到门口,真的一拧大门就打开了。不过寒无忧正相冲出去时,被他一只手大力一推跄跟了好几步才站稳。
她才刚站稳,木易坤就把门关上了。
“王八蛋,至于那么大力吗?”寒无忧在咬牙却不敢骂出声,却走回门口说:“我再试试。”说着不等木易坤回答就使劲拧那个把手。
那个门纹丝不动。
寒无忧不再看木易坤一眼,失望的往回走进了她自己没有门的房间。
不一会儿,门外木易坤走了进去:“你真能睡着?我给你把门装上吧。”
寒无忧疲惫的趴在电脑桌上没上抬头,沮丧万分的说:“不用你好心。”
“我是说真的。是真的好心想让你睡的踏实。”
“真好心就让我走了。”寒无忧的回话还是有气无力。
“你,别这样睡,上床睡吧。”
感觉到了木易坤走近,寒无忧猛的坐直身子回身盯着他。
木易坤还真就退后了一步,看似有点紧张。
“你紧张什么?”
寒无忧回答的很白痴,说木易坤紧张,其实是她内心都紧张的在吸冷气,她在想问题时不知不觉的暴露了假意在这住的想法。
她刚才不是累了,是真正的在想问题:密码、指纹都是可解决的事;气味识别?在基地时,教官只是提过,没说怎么解决呀。
只是,好像寒无忧多虑了,木易坤好你并不在意她心里想走,只要她人留在这就很知足了似的。
注视了寒无忧半响木易坤才回道:“我不紧张。”
“那你的样子干吗战战兢兢的?”
“我是想我可以隔的太近,你没主动时我不能进你三十公分的亲密期。我只是遵行你的规定而已。”木易坤这时好像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
多少你还想做个说话算数的人,寒无忧在心里这么想着,嘴里说道:“我们毕竟是异性同居,以后不请不要随意进对方的卧室。好不好?”
“好,我同意。”
寒无忧很客气的说:“那就请你出去。”
翻腾的泪,笑着求饶13
039:翻腾的泪,笑着求饶13
“你——”木易坤还真不适应寒无忧这种反复。
寒无忧打断了木易坤的话:“我什么,要在一起生活,就得相互尊重。”
“好,尊重。”木易坤退了出去,他发现他拆门之后,寒无忧突然就变了,开始查看地形讲条件了。据木易坤判断,这是犹豫着要住下来的表现。虽然她去有意无意的无穷大门,他已经急时的消灭了她想自己打开门的那线希望。
木易坤正回到沙发为自己的行为得意时,看到寒无忧竟然走了出来,干了一件木易坤了结舌的事。
原来,寒无忧又惊又吓气又痛的一天折腾下来,经过在桌子上一趴,困意就袭来了,确实是睁不开眼了。可一看被拆了门的屋子,睡觉还真的不踏实。
于是,寒无忧左找、右找的找了根子,把放在门口的门系在了门的把手上,然后就半靠在门上,留是留了缝,可是只要有人一搬门她就会被吵醒,因为她把绳子的那一头系在了屋里的电脑桌、床腿上。
把能用的绳子都用了,屋里给缠住的地方都缠上之后,寒无忧又回门边检察了一下门把手上绳子已经系劳固,才从丹田吐出来了一口长气,往床上倒去。
只是刚倒在床上就跳了起来,趴在床上呲牙咧嘴的骂道:“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木易坤,我决不会轻饶了你,一定会双倍还给你——”
“阿——嚏——”客厅里传来木易坤突兀的喷嚏制止了寒无忧一个人的发狠。她不解恨的对着个面吼道:“打雷呀!还让不让人睡?”
在客厅看电视的木易坤确实打了一个莫明其妙的喷嚏,不过他并没在意,可寒无忧的喊话让他忍不住回嘴了:“关于喷嚏的说法,大家都知道,就是一想、二骂、三感冒。我很少打喷嚏的,今天你来了我就来了一个,那肯定是你在想我了。”
“竟然有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男人 ?'…87book'也不闲胶水粘脸五官缩水。”寒无忧对着外面喊完话赶紧闭上眼告诉自己:我已经睡着了,他说什么我都听不见。
翻腾的泪,笑着求饶14
040:翻腾的泪,笑着求饶14
口角一来一往只要有一方忍一句就能平息。可是好像屋内屋外的两个人都不想做那个忍一句的人。
木易坤顺杆爬:“只要你隔一道门都在想我,胶水味我也忍了。”
“我是想你,想生吞活剥了你——”说到这寒无忧突然打住;因为她想起了在超市说生吃木易坤的尴尬。
屋外的木易坤突然笑了起来:“你求之不得,你出来呀。”
“有本事,你进——”寒无忧捂住了嘴。
屋外的木易坤却抓住了这句话:“喂——你是叫我进去吗?是不是呀?别不出声了?叫我进去也不用不好意思。”
知道木易坤在下套,她话赶话就上当了,她一字一句的说:“你进来我就——”
寒无忧左右寻找着可当武器的东西。
“你别那么激动,我知道你的心意。你慢慢把话说完整。其实吧,你想我是很正常的,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在想你。”木易坤的腿翘在沙发上,脸上一丝邪笑,像个女人一样的在打嘴战竟然还很得意。或许他不认为这是在打嘴战,他理解为在特殊的门内门外调情。
“谁在想你,谁要你想?”
木易坤很简单的回答:“你呀。”
“有素养的女人都不和男人一般见识,我忍。”寒无忧咬着被子释恨,嘴里的话含糊不清。屋外的木易坤也听不清楚。
算来,还是寒无忧做了那个先忍一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