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2 / 2)

钱,不过算是借的。那几天我成天呆在医院帮她照料老人,晚上又送她回家。

我看得出来,她已经对我有好感了。

那晚的雪真大,我们是一路走回她近三公里远的家里的。我对环境并

不敏感,可田欣不同了,她是极脆弱极细腻的女人。我看到在雪花飞舞的路

灯下她眼里充满了感激。

忧愁和所有柔弱女性才有的温情。我们没有说什么话,大街上只听见

我们踩着冰雪发出来的声音。到家里我们都快冻僵了,她第一次请我去她家

里坐坐。

迸门的时候,她的手触到了我的手上,那手太凉了,我顺势捧起了她

的那双冻红了的小手。这种动作我预先就想好了,但当我看到她眼睛里流露

出来的惊慌而又夹杂着喜悦的神情,我忽然感到自己太俗气了,面对这样一

个好女孩,我竟然成天在想怎么得到她的身体。不过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

见她没有生气,我轻轻搂住了她,然后迫不及待地用我的吻盖住了她那小巧

红润的唇。她的身子凉凉的,但她藏在口里的舌头却暖乎乎、柔和如水。这

是我好多年没有的陶醉了,一个长而又狂热的吻。

田欣毕竟还是个雏儿,她在我这个“情场杀手”面前只有束手就擒的

份。我紧紧地抱着她,投入地吻她的唇,然后是眼、耳朵、她白晰的颈。说

实话,在我还没有进入下一个程序前,她就已经彻底缴械了。我终于如愿以

偿,但她留给我的感觉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样,我几年来头一回在打算如何将

这个女人留在我身边,也许我还会娶她为妻。

一个月后我将她带回了北京,作为她来说,跟我也是很自然而然的事。

她开始不忍丢下父亲,可老人很开明,病也好了,反而鼓励她说我是他们的

“救命恩人”,人是要知恩必报的。当然了,我那段时间的表现也许是一生

中最老实本份,同样也是最不可思议的两个月。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去追一

个纯情的女孩,然后把她带回了家。唉,那叫爱还是什么我不敢肯定,但至

少我跟田欣在一起时心里挺踏实挺轻松的,这种美妙的心情不知以后还会不

会有。

田欣到北京时只有二十一岁,要不是年龄的缘故,也许我已经同她结

婚了。刚开始她怕和我公开同居,但在我的开导下,她总算能像妻子一样的

同我相处了。

我说过,我是不想结婚的,但那段日子似乎有些动摇,因为田欣的确

是个好姑娘。她值得任何男人爱一辈子的。

“你们怎么会分手,田欣不会主动离开你的吧?”我插言道。

段明这回似乎又恢复了他那对人不屑一顾的姿态,他只是用一个手势

制止了我继续说下去。

我已经说过,试婚只是我拎住田欣让她听话的一个借口。我对女人是

没有耐性的,可同田欣居然在一起近两年之久,也算是不小的突破了。当然,

可文不在此例,那时我还很单纯,跟后来的我区别太大。怎么说呢,女人是

很容易让人陷进去的,后来的我既不想太走近女人,又少不了女人。所以说,

同田欣的那段生活是我的一大奇迹。

时间久了,我发现田欣是不适合我的,或者说是我不适合她也行。这

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渐渐的把我看成了她的唯一,同时她也理所当然地

认为她也应当是我的唯一。有一段时间,我算是尝到了她吃醋的滋味,她开

始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来评价我身边的每一个女性,适当的时候,她会洋洋自

得地以总经理“夫人”的身份出现。我是不能忍受这样的女人的,我开始设

法疏远她,到后来我不得不向她摊牌了。

田欣一定受到不小的刺激,她那段时间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但后来

她默然承受了这一切打击,事实上,她也许永远无法适应我这样的男人,她

明白她不可能属于我的生活圈子。她没有像有些女人一样胡扰蛮缠,也没有

悲痛欲绝。

我知道,看清了我的本性对她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我们早散比晚

散好,毕竟“夫妻”一场,我是真心希望她以后能有好的生活的。

对我而言,试婚是很好的。现代人已经发生了太大的变化,世界上形

形色色的人和形形色色的思想让我们难辨真假。可是呢,结婚又毕竟是每个

人的终身大事,不经过试婚这个人生特别的阶段,要找到适合自己的异性几

乎没有可能。

当然,我不要求每个男人都像我一样。他们怎么想的无关紧要,重要

的是,要让自己在生活中找到感觉——不过我还没有找到。

第十九章一场游戏一场梦

像我这样的女人,要不是受到

伤害或者有过这样的经历,怎么会

试婚呢——以前,我觉得试婚根本

就是不可取的,年轻人游戏而已。

但当我碰到邓林涛后,自然而然地

就觉得试婚是非常重要的——我怕

再一次重走老路,快四十岁的女人

了,已经没有再错的机会。现在我

们仍然这么过,不是不想结婚,我

们都习惯了这种生活。

应当说,章洁是我本次采访中年龄较大的一位。她190 年生,湖南人,

目前在北京某出版社做编辑。

我和章洁三年前在一次画展上认识后,彼此一直保持联系,因此这次

采访她还算比较顺利。实际上,她是那种略有些古板甚至可以说迂腐得有些

神经制的人,我一开始并没有想过要挖掘她的故事。令我有些意外的是在一

次电话联络中我随口道出了我调查试婚现象的打算时,她立刻表示出浓厚的

兴趣,并且说愿意向我但露心声,讲述她亲身的经历。我猜测,她一定有些

心理话找不到人倾诉,也许总想一吐为快。事实证明,我的推断不无道理。

章洁约我在东城一家肯德基见面,在将近三个小时的会面中,我几乎

只讲了不到十句话。这种情形也许一般人难以想象,但这是实实在在的事。

章洁属于那种学者气质的女人,瘦而高,鼻梁上架一副黑色眼镜,这使得她

的目光从镜片后面投向我时,显得捉摸不定,高深莫测。

尽管我同她已是几年的朋友,但她讲话时的吐字速度之快仍令我有些

难于适应。好的是,章洁的故事很精彩,很有新意。我的前夫叫黄浩,这你

可能还记得吧,我告诉过你的。黄浩这人看起来挺简单的:豪爽、粗鲁,人

很漂亮——我一直认为男人的漂亮或者说英俊与行为的粗俗并不矛盾。

但他内心世界其实很卑鄙很阴险,至少我和他近十年的夫妻生活中我

从来没有斗过他。

具体点说吧,他从来没有爱过我,到后来想方设法同我离婚,这些想

法他从来没有说出口。我和他的离婚,是我提出来的,别人都认为我不好,

认为我喜新厌旧。我呢,傻傻的彼他摆弄了这么多年,直到分手后才看清了

他的嘴脸,真可悲。

我同黄浩结婚时还在老家岳阳市,那时候朋友们都挺羡慕我,认为我

找到了一个很出色的男人。我这么说也许别人不明白,我刚才说过黄浩是粗

俗的男人。是的,他骨子里真的是很无聊的男人,除了金钱、地位、女人,

他几乎没有任何感兴趣的事。但看起来他不是这样,他的帅在我们岳阳是出

了名的,而且是研究生,做事八面玲玩,人家对他印象都不错。

我呢,长得不漂亮,并且不太接触外面的世界,对男人可以说一点都

不懂。说实话,黄浩在大学时追我使我有些受宠若惊。当然,等我明白他娶

我的本质意图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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