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2 / 2)

记得有一次,她约我去校外的一家录相室看录相。那时是八十年代中期,录

相上有那种我目不忍睹的“镜头”,袒胸露乳,拥抱接吻之类,我看得面红

耳赤。陈艳似乎没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看她那样子,我也放松了,她都不

害羞,我堂堂男子汉怕什么。

何况,那种“镜头”我也想看。不知怎么的,她的手突然放在我的大

腿上,我突然一紧。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倒没什么,但别人的手放在

我的大腿上感觉就不一样,酸酸的,不由自主地一紧。她的反应也真快,她

问我:“有瓜子吗?”我给她瓜子,但我发现她只是装模作样地吃了一颗瓜

子。接下来的是恐怖片,她故意装着害怕状,我安慰她说:“别害怕,别害

怕”。然后她紧紧靠在我的身上,最后干脆倒在我的怀中。

她那么大胆、主动,我还有什么不乐意的呢?不是有一句话叫做“男

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就是说女孩子追男孩子没有迫不到的。

有个女生曾得意地对我说,她想要哪个男生喜欢她就能使哪个男生喜欢她。

的确如此,陈艳对我只是稍微表示主动,我就心甘情愿地做了她的“俘虏”。

情感的闸门一旦打开就一发不可收拾,我和她从此形影不离,如影随形。一

起吃饭。一起上自习。一到周未、周日,我们不是看电影,跳舞,便是去海

滨吹风,拾贝壳。在山坡、在小溪,在椰树林下,在田径场上,到处都留下

我们的足迹,都留下我们的欢歌笑语。

自从我和陈艳好上了以后,暑假我几乎没有回家,我只是在寒假回去。

我写信骗妈说我要在学校多读点书,还有参加社会实践活动。我知道,妈最

牵挂的就是我。姐已成家,回家一次算一次,哥远在万里之遥的美国攻博,

不能说回就回。唯有我,本来寒暑假可以回家。但有了陈艳以后,我暑假连

家也不回了,其实我哪里是在读书,我是天天和陈艳呆在一块。长期果在一

块,男女之事自然免不了。想起来真好笑,我和她发生第一次关系是在暑假

的一天下午。那是在大三的暑期,那次我和她从鹿回头看海回来,直接到我

的宿舍。暑假同学基本上都回去了,整个宿舍大楼就那么几个人。但我们选

择在白天自有我们的理由,因为晚上学校时常有人查房,有人因此被开除学

籍,我们自然不敢冒这个险。但白天则很少有人查房。只不过白天做爱有点

令人尴尬,什么东西都那么透明就没有美感,还是朦朦胧胧或者说有点神秘

感好。那次我们算是匆匆完事,其实也挺紧张的,总怕有人敲门。她呻吟时,

我真的感到害怕,我竟然停下来叫她别出声。我实在是受不了情欲的煎熬。

不过,那一次有风险,但也更刺激,以后就再也没有那种充满风险的做爱了。

暑假我们经常去旅游,但我们从不住宾馆,并不是付不起钱,她家有的是钱,

他父亲是一个大型国营农场的场长兼党委书记,她母亲是一名工商干部。主

要是因为宾馆证件查得严,就是说比较规矩,不像现在只要有钱,有身份证

可以随便住,有住房登记卡就行,至于里面住的是什么人,是男的女的都不

管了,我主要是指宾馆的标准间管理。我们选择的是小旅馆或小招待所,这

种地方条件虽差点,但没有宾馆那么严,很适合我们的需要,当然,价钱方

面更不在乎了。白天旅游,晚上做爱,那个暑假我们过得真是快话极了。

进入大四,我们就很忙碌,倒不是指找工作的问题,我们那时是统一

分配,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我是指她的专业补考,她有三课补考,再

有一门她就得劝退了。

我帮她到处搜刮同学的笔记。看她拼命苦读的样子,我真的很心疼,

可惜我不能替她考,因为学校抓得严,我真恨不得是我补考。凭心而论,她

读书可是“乱弹琴”,这是我们家乡的老话,你可能不懂,意思是读书她可

还没入门啦,她们那个地方教育相当落后,她考上大学根本就没什么竞争力,

据她说高考时她就抄袭了人家的答案,要不她根本上不了本科,我不是指她

上本科线,实际上她是降分录取的。因此,班上成绩就数她最差,几乎年年

补考。但其他各方面她人倒是不错,她广结善缘,出手比较大方,就是说很

愿意为同学花钱,不是那种“为富不仁”的千金小姐,在同学中间她人缘倒

是不错的,她既不跟人争权夺利,又不跟人勾心夺角,还舍得花钱,这人缘

关系不好才怪了。

所以在大难临头时她总能化险为夷,在补考中她故伎重演,偷看他人

的答案而顺利地及格了。

补考完后,我们便很轻松了,因为大四的课很少,我们又开始放纵我

们的情感了。这次,在她的主张下,我们干脆在校外租了一间房子,过起了

俨然如夫妻般的生活。

正当我们恩爱缠绵时,也有一种烦恼袭上我们的心头,就是她开始怀

孕了,经常头晕、呕吐。我非常害怕,校方要是知道了,我们肯定得双双开

除,我那时还有什么脸面见白发苍苍一心盼子成才的母亲呢?她也不敢告诉

家里,她说她母亲肯定会打死她。那一阵子,我急得团团转,好在天无绝人

之路。我在马路电杆上看到一则根治性病的广告,追根溯源找到那位私人医

生,请她帮忙把孩子打掉,那女的满脸的不屑,还态度强硬地向我们索要两

千元,最后讲到了一千伍佰圆才肯动手术,真他妈的够黑心的。听着她撕心

裂肺地哭嚎,我心里很难过,现在想来都还很心悸。

共实当时我们都很冒险,私人医生的医术水平有多高,做这种手术有

没有把握,都很难说、我们是怀着侥幸心理的,不过,主要也是看中了她是

上了年纪的女医生,而且,据她自己说,她是刚从医院退休后便开了这家诊

所。这样,更增加了我们的“信心”。上帝保佑,她终于逃过了这场生死劫。

手术后的她极度虚弱,我是竭尽全力精心照顾她的。在这段时间里,锅碗瓢

盆那一套我全都会了,环境使然吧。

那一段时间我也瘦了不少,她也很心疼我,说真的难为我了,我说你

受了那么多的苦,我这点累又算得了什么呢。她很感激地看着我,我俯身轻

吻她,她闭上了眼睛,尽情享受我深情的轻吻。

她身体恢复后,已是临近期终考试了。在此之前,系里面因我们旷课

实在太多而给我们警告处分。她身体刚一恢复又得准备期终考试,那一学期

我们过得实在太累了。不过总算跌跌撞撞走过了那一学期。

到大四第二学期,可是我最感伤的时期。那一期课基本上不上了,只

作毕业论文。时间上还是很宽裕的。因为面临毕业,我们的担忧又增多了。

因为像我们这种统一分配,原则上都是分回原籍,这样我们就很难生活在一

块。

我是打算留在海南,一则可以毕业后和陈艳在一块,二则离姐姐、姐

夫也近。

我和她都想通过她父母帮点忙,帮我在海南找个工作,那时应该是很

容易的。她把我介绍给她父母后,不知我哪点不满他们的意,他们二老极力

反对,绝不肯拉我一把。后来陈艳告诉我,说她父母特别恨我们省的人,可

能是吃过我们省某些坏人的亏,因此也“恨屋及乌”,我成了那只倒楣的“鸟”,

我真的很感不平。陈艳还说,她父母还多次警告她,如果跟我继续来往,他

们就要打断她的腿,并和她断绝一切关系。

由于她父母不肯帮忙,我没能留在海南,分回了我们县税务局。我是

我们县税务系统第一个分配回来的本科大学生。我们学的是农村金融管理,

分配的范围广,因此我挑选了税务系统,因为税务工作比较吃香。她现在在

海南进出口总公司工作。记得我在毕业回家乡的前一晚,我和她抱头痛苦。

当然我们并没有承诺什么,那种情形我们实在难以作出什么承诺。

毕业后我们还有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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