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善天之骄子颁奖//偷拍(1 / 2)

室内空调温度打得极低,明晃晃的聚光灯打在台上的演讲人身上,倒映出他衬衫上细腻的纹路和熨得笔挺的褶线。沈之言站在讲台中央,带着一贯的从容微笑,手握激光笔,像是天生就属于舞台。

“……所以在这一次项目里,我们团队尝试将市场波动数据与用户行为进行绑定模拟,通过多重回归与动态因子分析,得出了较为准确的用户行为预测模型。”

沈之言语调轻快,字句停顿精准,哪怕有些术语连他自己都说得不甚清楚,却依旧赢得台下一片点头赞许。

坐在观众席第三排靠边的位置,顾准安静地盯着台上的人。面无表情,眼神冷静得像一汪死水。

这整个项目,从建模、测试,到PPT排版、讲稿写作,全是他做的。甚至连今天论坛的观众名单,都是他提前在校内外各个财经组织的注册系统里一个个翻出来的。几个重量级的评审嘉宾,他还特地翻了这三年来他们参与的所有论坛视频,把他们提问的习惯和偏好一一整理,拟出十个高频问题,再写好答案,贴在了沈之言的演讲者笔记里。

台上沈之言一字不落地念着他的成果,台下掌声此起彼伏。顾准无动于衷,只觉得空洞。

他身边坐着的几个观众在窃窃私语。

“沈之言好厉害啊,居然能把数据和行为分析结合得这么好。”

“他和他女朋友太配了吧,天才搭档,金童玉女。”

顾准低头,嘴角微不可察地冷笑了一下。

沈之言懂什么?那份建模报告,他连回归曲线是哪条都分不清。数据预处理时他看着十几页代码,只说了一句:“你别整得太复杂,我念得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准清楚得很:沈之言这个人表面光鲜亮丽,实则就是个草包,从大一开始就是。

两人初次见面是在男生宿舍楼。顾准背着那个从大山区农村里带出来的帆布包,皮肤晒得微黑,衣服破旧,站在寝室门口的时候,沈之言正盘腿坐在床上刷小红书。白色床单、最新款、香薰、LV书包、限量球鞋码得整整齐齐。他头也没抬,说了一句:“你就是分过来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顾准报了名字,那时候他很淳朴,还保留着礼貌。

沈之言点点头,“你那个专业,好像挺卷的?”

沈之言笑着,眼里没多少兴趣,像是随口一问。但没过几天,他就加了顾准微信,说:“你计算机的吧?我们这个项目要做个模型,我这边不太会,能不能……”

从那天起,每一门沈之言的商科课程,从小组报告、案例分析,到实操建模,全是顾准做的。他甚至没报那些课,只能靠沈之言转发给他的课件、PPT、回传的截图,一张一张补。

如今两人大三了。

顾准是贫困生,奖学金一分不能丢。为了活下去,多学一门就是多一份生路。所以他从没抱怨过,只是默默做。他一开始真的以为沈之言是需要他帮忙,然后就认清了,这人就是压榨他。

他知道沈之言不是富二代。那些“限量款”和奢侈品几乎都是高仿,有些是二手转来的。他知道得很清楚,因为他在假货厂打过工,甚至见过同款在他手里装盒出厂。

但沈之言会装。他的朋友圈永远精修、文案得体;他的言谈永远得体,哪怕他对顾准说话粗暴刻薄,但对外总能收放自如。顾准知道,沈之言是个把面子当命的人,而他确实做到了。A大所有学生都以为沈之言是个富二代,天天有数不清的学弟学妹围着他打转。

顾准从没想过揭穿他。揭穿他干什么呢?他自己才是最不堪的那一个。他穿旧校服、吃三块钱不到的咸菜炒饭,白天上课拼死拼活打工,晚上熬夜写沈之言的作业。沈之言嘴上没说,但那次他帮忙点了顿外卖没还钱,还拍了照发朋友圈写:“太累了,项目写疯了,兄弟点饭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配的图,是顾准的手。

这次是一个全国的青年金融创新比赛。

项目评选前两周,沈之言特地找上他说:“这次得做得漂亮点,我女朋友也在。她说想弄个能登台的合作项目,我就跟她说我们组能搞。”

沈之言女朋友名叫陆妍,是陆氏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A大的大二学生。沈之言两个月前和陆妍开始谈恋爱,顾准心里知道,他就是想当个豪门女婿。

“她是千金小姐,身边朋友都是搞投资的。要是我表现好点,说不定还能搭上点线。哥靠你了啊。”沈之言笑着拍了拍他的肩。

“她什么都不懂,那个部分也得你来。”

顾准看着他,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他说:“行。”

顾准不傻。他知道沈之言什么心思都算不上复杂——不过是想用他的成果换一个更漂亮的朋友圈,一个更体面的演讲,一个进入真正上层社会的入场券。

可那又怎样?

奖学金学生不配得罪人。他出身不配抱怨命。他是山里出来的孩子,孤身一人。他父母在他高二那年去世,没人帮,没人撑。沈之言虽然不是富二代,但至少是城市里中产家庭的孩子,母亲是高中英语老师,父亲是个小公司的财务。

他不是不想反抗,是反抗不起。任何人际关系冲突都有可能把他的履历染上污点影响奖学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论坛会场又响起掌声。沈之言结束了展示部分,主持人起身:“接下来是评审提问环节。”

顾准坐在观众席,手里攥着手机。他在手机备忘录里打了一行字:【第五个嘉宾提问偏行为策略,第八个偏技术指标,第十个经常针对模型设定。】

他已经做好准备。

第五位嘉宾站起来了,是本地金融科技公司的分析师,戴着眼镜,说话慢条斯理:“请问你们在建模中提到的数据清洗策略中,针对行为冗余变量是如何筛选和修正的?”

沈之言站在台上,脸色顿了一下,眉头皱起,手指一紧。顾准知道他为什么这个反应。刚刚的提问沈之言大概一个字都没听懂。真他妈离谱。

沈之言的眼神本能地向台下扫,定格在了第三排——

顾准坐在那儿,懒得掩饰,抬手比了个手势,指向演讲者笔记本的一角。

沈之言反应极快,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微笑:“谢谢您的提问。这个部分我们采用的是主成分分析与变量相关性检测相结合的策略,具体过程是……”

他念得流利,字句分明,仿佛真的是自己设计的。

台下一片掌声。

这次比赛的颁奖环节办得很隆重,学院特意请了校外媒体,还有好几个知名投资机构的嘉宾。一等奖颁出的时候,礼仪小姐端着水晶奖牌上台,沈之言和他女朋友并肩站在领奖区,光线从台上落下,把那对“金童玉女”的轮廓勾得无比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台下掌声如雷,闪光灯不断响起,摄影师们轮番拍摄,媒体代表纷纷上前握手。

“沈同学,这次你们团队的策略很成熟,尤其数据与行为模型结合得很好。”

“陆小姐,您父亲上个月在S大的讲座我们还一起听过,他对年轻人特别支持。”

“祝你们未来一路顺风。”

所有话语都围绕在那对男女身边,如同他们生来就应该站在舞台中央。

而顾准,站在观众席侧边灯柱下,连一束残光都没有。场内灯光逐渐暖黄起来,正好将他脸上过于冰冷的五官也染得温和,像是随时可以隐入背景。

他没走。

一来是颁奖典礼还没结束,二来——

早上出门前,沈之言特地站在镜子前,把刘海拨成他觉得最精神的角度,对着顾准说:“中午我领奖你拍照啊,用你那个相机,角度你知道的,要能看出我腿长。”

他还笑着加了句:“最好能拍出种‘金融界精英’的感觉。”

顾准“嗯”了一声,没拒绝。然后在包里翻出那台旧相机。那是他高中买来打工拍婚礼用的,镜头都刮花了,但拍得清楚,也够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沈之言最适合的角度,知道他侧身三分之一的角度下下颚线会更清晰,知道他把左腿略微往前一迈就能显得更高。他连他每次嘴角上扬的弧度都了然于心。因为三年来每一张他发在朋友圈的“精致生活照”,背后都是他在调光、修图、裁边。

相机快门咔咔响着,他不慌不忙地拍,神情平静如水。像是在拍一件死物,不带感情。

领奖完后,陆妍——沈之言的新女朋友,有名的千金,父亲是金融圈的大鳄——接了个电话,说要提前离开。

她凑过去轻轻抱了下沈之言,唇角挂着无比优雅的笑,“你表现得很好,我爸听了说你讲话挺稳,说不定哪天我们还能一起见他。”

沈之言眼底闪过一抹掩不住的得意,低声说:“那我得多准备点。”

陆妍拍拍他胳膊,最后温柔地补了一句:“你室友也挺靠谱的。改天我们请他吃个饭?”

沈之言笑得敷衍:“嗯,他那人,挺闷的,不太爱说话。”

她点点头,踩着细高跟转身走了,留下淡淡的香水味。

她一走,沈之言脸上的笑意就散了。他低头捋了捋袖口,转身四下张望,视线扫到站在不远处的顾准,像是找到垃圾桶一样松了口气,径直走过来。

“顾准,”他语气毫无波动,“今晚还有个品牌调研得做,我女朋友家里公司那边投了个项目,他们让我整理个资料,我就答应了。”

他一边说一边从手提包里掏出一沓纸和几个PDF文件的打印件,啪地一声摔到顾准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你今天的任务。”

顾准接住,没有吭声。他不惊讶,只是有些感叹为什么陆妍能被这么个货色骗了,可能也是蠢货吧。

沈之言继续说,像读菜单一样:“三个作业,一个比赛建模,那个经济行为课你没上过,但你不是书呆子么,搞一下就好,周五之前。还有就是我明天实习公司要交方案,材料在这。总结、整理、设计,再做一份高阶PPT出来。”

“另外中午帮我跑一趟会议室,打印的东西忘了拿回来。全部弄完和我说一声,用人话,别天天整那些术语。”

说完他顿了顿,眼皮一抬,笑了笑:“你这人就是好用。跟狗一样。”

他抬手拍了拍顾准的肩,像是奖赏。

顾准低头,淡淡应了一句:“好。”

“我今晚打工,回来给你写。”

沈之言“嗯”了一声,满脸理所当然。

顾准目送他转身离去的背影,肩膀轻轻放松了一下。

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他现在连狗都不如。

他翻开那摞纸,印刷模糊的图表下面,还有沈之言女朋友的名字。大概又是他揽下的活,为了讨好陆妍父亲。

顾准站在街口,天已经完全黑了。

今天打工店铺临时关门,老板娘接了个电话后表情急得不行,说家里小孩出事了,要连夜赶去急诊室。顾准看她眉头都皱成一团,主动说:“我来收拾,你快走吧。”

店里剩下的餐盒、空盘、收银记录他一手清理干净,刚好今晚不用值班,算是提前下班。

风吹得有点凉,他没穿外套,只裹了件灰色卫衣。手指冻得红红的,走在返校的小路上,鼻尖都有些发酸。

他其实不想那么早回宿舍。他不喜欢那个地方。

准确说,他不喜欢那个人。

但他还是回去了。

把卡轻轻刷过门禁,他踩着宿舍走廊的瓷砖,脚步没什么声。他向来走路没声音,山里人下意识知道怎么不惊动其他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宿舍门没锁。他皱了皱眉。

沈之言说今天要晚归,说是女朋友临时约了饭局。他忘锁门了?

他手落在门把上,轻轻一推。

一股细碎却压抑的声音,从门缝里泄出来。像是忍着呻吟,又像是某种潮湿的水声混杂喘息。断断续续,但持续不断。

顾准当场愣住了。

他是计算机系的。技术宅,信息早熟,可身体极迟钝。他知道什么是同性恋,也偶尔刷到过相关的网页,但从来没认真琢磨过。

他更没想过,这种事会跟沈之言有任何关系。

那个他从大一开始替他写作业、做项目、被踩在脚底的沈之言。

但他此刻,就站在门外。

他轻轻侧头,借着门缝望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宿舍内昏暗的床头灯亮着,沈之言背对着门跪在椅子上,整个人靠在书桌上,额头抵着手臂,肩胛骨高高耸起。裤子褪到膝弯,手指……正在自己身后进出。

顾准呼吸一下子停了。

他想转身。他应该转身。

可他没动。

他看见沈之言的背部在颤,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下青筋一根一根鼓起,身体微微发抖。沈之言不算瘦弱,身体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臀部却肉感极了。三根手指更在他湿润微张的后穴中进进出出,粉色的褶皱被撑开,反复收缩,臀肉因为挤压轻轻颤动。沈之言身上已经湿了一大片,不算大的前端甚至还在不受控地滴着。

断断续续地呻吟从沈之言口中泄出,带着与平日不同的沙哑:“啊......好爽、嗯......操又漏了......吃进去三根了......哈......”

那不是羞耻,是——渴望。

顾准一瞬间脑袋是空白的。

他没见过这样的沈之言。

那个在金融论坛上讲起项目滔滔不绝的、女朋友是千金大小姐的、浑身上下透着傲慢与虚伪的沈之言,现在像头热得发疯的动物,跪着对自己做,喘得断断续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漂亮极了。比他见过的任何事物场面都漂亮淫靡。

这不是他应该有的反应。他知道。他应该觉得恶心,畸形。他不应该看,更不应该......

但他硬了。

血液猛地冲向不该流去的地方,下腹舒然一紧。拿东西像是受了蛊惑般立起,因为尺寸过大撑得裤料都被顶出了一个有点夸张的帐篷。他这道自己这样有些滑稽,叹了口气,手伸进裤子调整了一下角度,粗大的性器从内裤边缘冒出了一个涨红的龟头,藏在卫裤的布料里。但至少看起来没那么猥琐了。

顾准的身体是热的,脑子却迅速从一开始的惊愕和欲望中冷却下来。

他并没有进门,也没有出声。他只是站在那儿,带着审视又安静地看着——然后摸出手机,轻轻调整了一下角度。

顾准看着视频录制画面里的沈之言,那粉嫩的后穴褶皱正裹着四根手指头吞吐,细碎的呻吟声从房内传来。他觉得淫靡极了,却又清醒地知道这段视频是完美的筹码。

不是威胁,是保命的牌。

三年了,他忍了三年。忍沈之言的白眼、刻薄话、差遣、占便宜;忍他用自己换学分、奖项、教授推荐信、校级荣誉,甚至连实习的产出都要他来写。

他顾准没反抗。他知道他一旦反抗,就没有退路。山里的孩子没有后台,也没有第二次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之言以为他高高在上,顾准只是一条听话的狗。

可现在,狗知道了主人的秘密。

这段视频可以毁了沈之言。不是因为裸露,不是因为自慰。而是因为那副姿态。

一个把自己后穴撑开的男人,一个被自己欲望弄得发红发软、像只发情动物的人,一旦视频流出,不是恶心,而是——“不干净”。

沈之言现在再走一条很危险的路。

他不是富二代,但他拼命往“富二代”这个方向演。为了嫁入豪门,为了让那个千金大小姐继续相信他是“上层年轻人”,他在学应酬、学谈吐、学品味、学如何不让自己掉价,却唯独没学任何真正赚钱的本事。

一旦这个视频流出,他不是“男同”那么简单。他会被贴上“表里不一”“行为低俗”“私生活紊乱”的标签。这个豪门梦也就自然毁了。

顾准冷眼看着拍摄画面,身下依旧硬挺。画面中的沈之言开始浑身痉挛,口水从鲜红的唇瓣中流出,眼珠上翻,前端那小巧的性器猛地一颤然后喷出几股白灼的精液。他高潮了。

沈之言啊沈之言,被最下贱的一条狗咬了,你会是什么心情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顾准在楼道口站了很久。

他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面前宿舍门内彻底安静下来,台灯熄掉,沈之言大概已经收拾好,爬上床了。

他才推开那道他刚才站在外面目睹一切的宿舍门。

门里果然亮着一盏小夜灯,沈之言缩在自己那张床上,耳机塞着,一副在刷视频的模样,屏幕光打在他脸上,眼尾都是倦意。

“我回来了。”顾准像往常一样,低声说。

“嗯。”沈之言头都没抬。

顾准也没多话,回到自己桌前,把电脑打开,开始处理自己还没写完的代码。他不是个会浪费时间的人。每天都有很多项目在做,课程也排得满。录下那个视频并不代表他没有课业了。

沈之言刷了十几分钟短视频后无聊了,侧头一看,顾准的屏幕亮着代码,一行行快速滚动,他眼皮一跳。

“你在干嘛?”

顾准没回头,“写我自己的东西。”

沈之言一听,脸色立刻变了。他放下手机,从床上下来,拖着拖鞋啪嗒啪嗒走过来,啪的一下把顾准桌上的PDF摔了一摞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事没做?”

顾准手指顿了一下。他没有立刻动。像狗准备反咬主人前的那一刻犹豫。

沈之言眉头拧起来,不高兴了:“我女朋友那边的品牌分析和你明天早上要交的报告呢?这都几点了你还写你自己的?你别不识好歹啊。”

顾准沉默了一瞬。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慢慢从键盘上移开,盖上了笔记本电脑。他抬起头,声音很轻,却压得让人心里发凉。

“我不想写了。”

沈之言愣了一秒,像是没听清。

“你说什么?”

顾准低音炮一样的嗓音再次响起,没什么起伏:“我说,我不想写了。”

沈之言脸色彻底变了:“……你是不是疯了?你以为你是谁?你现在才说不写?你之前怎么不说你不写?”

他突然气急,声音拔高了一截:“你别太得寸进尺啊顾准,我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还没说完,顾准抬手,轻轻把手机放在桌上,点开一个视频文件。画面亮起的瞬间,沈之言就像被踩到了神经一样,猛地往前一步——

画面里,正是他自己,跪伏在书桌边,喘息、抖动、湿得一塌糊涂的身体。

沈之言脸色“唰”地白了,嘴唇哆嗦着:“你、你他妈——”

顾准没动,眼神平静,声音也平静得吓人:“删不了的。我加密过了。除了我没人能打开,也没人能删。”

沈之言伸手去抢他的手机。

顾准没有阻止,任由他把手机拽过去。

沈之言点开删除,系统弹出一整屏的黑底白字代码,像一块死板的壁障立在眼前。完全不是密码界面,而是根本没有终端的自设程序。

沈之言看都看不懂:“你他妈搞了什么?!”

顾准低声解释:“一个我写的加密程序,还没公开,代码不在系统层里,删不掉。云端也同步着,我改了协议,下载都得授权。不用试,连缓存都进不了。”

他把手机拿回来,在沈之言手中抽走,手指飞快地敲了30个字符,系统恢复正常。

“程序在跑伪装的随机题,不是密码。”他的声音低、哑、沉,像是夜里压住喉咙讲梦话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之言脸色彻底变了。他站在原地,像个泄了气的气球,双手还虚虚悬着,仿佛随时会扑上来打人,但又不敢。

他突然就怕了。

“你……你疯了是不是?”沈之言语速都乱了,“你他妈偷拍我?你知道这视频要是流出去我完了吧?你疯了?”

顾准没看他,只是淡淡说:“我不会发给别人。”

他顿了一下,语气轻得像聊天:“你不用担心,我不是威胁你。我就是......不想写了。”

沈之言呆了几秒,接着急了,语无伦次地吼起来:“你是不是神经病?你之前都没说你不愿意,你写了三年了,马上就毕业了你跟我撂挑子?”

“我哪对你不好了?”

“你打工、吃饭、学业……我哪里为难你了?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了?”

顾准听着他一个劲地吼,没说话,也没插嘴。

知道沈之言自己都说不动了,嗓子发哑,才忽然安静下来。他看着顾准一言不发,心里慌得厉害。

他真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现在每天走的是刀尖。他女朋友是千金,家里是投资公司,他靠着女朋友推荐才进去实习——实则什么都不会,靠顾准在背后写材料。他就等着女朋友父亲对他赏识,同意两人结婚,然后当个豪门女婿。

现在顾准不写了,他什么都交不上去。这不是论文,是就业线,是他“入豪门”的门票。

他眼底开始浮出求意,语气也软了:“顾准,你别这样行不行……你之前一直帮我,我知道你人好,我也从来没为难你……”

“咱俩就差一年毕业了,你就帮我最后一把。”

“你不帮我,我真完了,我不是说大话,我真的什么都不会,我连怎么打开那几个数据集都不会,我女朋友还以为我是系里第一……”

顾准抿着嘴,没打断,没嘲笑,没动。

他确实动容了一瞬。

他承认,他帮沈之言这几年,也不是完全没自尊的。他看着那人穿着高仿货演讲、拿着自己写的模型上台领奖,说是“我们团队的成果”时,确实有过成就感。

但比起那微不足道的成就感,他更恨沈之言。他自从进入大学以来所有苦难都是眼前这个虚伪至极的男人造成的。可他却在看到对方自慰时硬了,硬的像一条发情的狗。

沈之言说了足足快二十分钟,从骂人到求情,声音都哑了。顾准安静地听完,终于动了动嘴唇。

“......我不是不能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嗓音轻得像风刮过耳廓:“那种数据我一看就懂。你那点课,对我来说很简单。”

沈之言眼睛亮了一瞬,正准备说话,却听顾准慢慢接着说:“但我想操你。”

他低头翻了翻那叠打印资料,像在翻外卖单:“刚刚我看你那样......我觉得你挺漂亮的,硬了。我想试试。”

沈之言一下子僵住了。

顾准声音依旧没起伏,像在说天气:“我不威胁你,你放心。我不会发出去,我也不会给别人看。我加密了,打开和删除一样难。”

“我只是觉得——你很漂亮。”

“所以我想试试。”

宿舍很安静。窗外的风隔着纱窗吹进来,把墙上的奖状边角吹得翘起一小块。沈之言窝在自己床上,被子盖着,他却冷得手脚发麻。

顾准还坐在对面的书桌前,背挺得笔直,电脑屏幕亮着,映得他半边脸沉在暗影里。那张脸太安静了,安静得叫人心里发毛。他戴着耳机,正在敲键盘,一下一下,节奏平稳。偶尔低头记点什么,整个人看起来和方才没有半点区别。

仿佛刚刚说出“我想操你”那种鬼话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之言脸色苍白,呼吸有点不匀。

他觉得自己脑袋炸了。他以为顾准是狗。

是一条听话、老实、木头一样的乡巴佬狗。从大一开始就是。他占便宜,他使唤,他骂他、看不起他、抢他时间、剥削他智力成果——顾准都不吭声。像一块不会说话的石头。

他从没怕过顾准。就算顾准偶尔盯着他看,那种眼神阴冷得像在算账,带着恨意和瞧不起,他也觉得无所谓。

顾准又穷,又没人脉,父母早死,奖学金靠得是教授推荐。他怎么可能翻得起风浪?

可他今天真的怕了。那段视频,那种他最见不得光的模样,那是他爬上去的命根子。

他不是怕人知道他性取向,他是个双性恋,和女朋友也能勉强解释。他是怕人知道他在跪着、在喘、在湿得一塌糊涂地自慰。他是怕那种“脏”会毁了他一切“干净”的人设。

女朋友是千金,他在她家人面前是干净利落的精英,是金融系第一,是未来接班人。他怎么能被人知道自己是个会对自己用手的人?还是那种……

他不敢往下想。

沈之言眼前一阵阵发黑,满脑子都是“顾准真他妈恶心”这六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从山区里爬出来的穷逼,以为是个木头,结果他妈的居然要碰他?狗就是狗。

就算穿了几件看起来干净的衣服、写得出几个项目,他也改变不了自己的本质。他就是那种带着骨子里的卑微和猥琐的底层人,做梦都在舔别人的脚。

沈之言越想越想吐,想冲上去和顾准拼命。

可关键是......他还真打不过顾准。

沈之言咬牙想,顾准那种身材......不对劲。

他一米九五,肩宽腰窄,浑身的肌肉线条跟健身房那种“为了拍照好看”的人完全不是一个路子的。他是那种穿件T恤都能把袖口撑得鼓鼓的类型。

他平时出门爱穿宽松卫衣,还总把拉链拉上,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沈之言住他对面床,看得清清楚楚。顾准只要在宿舍,夏天穿T恤,露出来的手臂和脖颈全是力量感,线条太硬,压迫感太强。

他之前买过一个宜家的柜子,两百多斤,顾准单手就拎上来了,他当时还开玩笑说:“你这狗东西是不是怪物?”

现在想起来,背后发凉。如果他真动手......自己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

更别说他现在身体还不对劲——后面还在发麻,隐隐泛着涨,湿意没退,连肌肉都抽着。他自己当然知道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也让他更恶心。

他想骂人,想砸东西,但是他不敢。

因为项目还在,明天就要交。他临时根本找不到别人接手。金融建模这个东西不是套个模板就能交差的,前因后果、数据筛选、逻辑思路全要通,他自己根本不会写。

再说了,他在女朋友面前吹了那么多牛。

什么“我们组那边精英多”“我是主要负责人”“这次我想全权主导试试”......

狗屁。

现在他手底下连个能做事的狗都没了。

沈之言脑子嗡了一阵,终于低声骂了句“操你妈”,翻身下床。

顾准正在桌边坐着,面前是两台电脑,一台开着IDE在写代码,另一台正翻着一堆关于自然语言处理和AI算法的文献。

他已经把自己的那个计算机项目写完交上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之言看着就觉得牙痒。他靠过去,脸色阴沉,死死咬着牙说:“……你想怎么样?”

顾准头也没抬:“你不是知道了吗?”

“你、你真的有病吧你?”沈之言声音发抖,“我他妈给你什么好处都行,你非得干这个?”

顾准抬头,眼神清冷:“我不要好处。我就是想操你。”

“......你他妈就这点出息?”

顾准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那笑容淡淡的,却莫名透着危险。

“被你踩了三年,白写了你三年作业,被你天天骂,现在这条狗想操一下主人。”

“不是很正常吗?”

沈之言脸色瞬间白了。他沉默了很久,最后咬着牙,像是吞了苍蝇一样,憋出一句话:“你写完了再碰,碰完了滚。”

顾准低头打开沈之言的那一堆文件,没再说话,开始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小时后,顾准写完了项目,上锁和沈之言说结束了再发给他。然后他点开浏览器,打字搜索:“怎么给男人做扩张。”

沈之言汗毛差点炸了,直接从床上坐起来:“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你是不是他妈的精神不正常?”

顾准头都没回,只是继续浏览,还点入了一个详细教程,淡淡道:“我不是想弄疼你。我只是想知道你在我身下,是不是也会像视频里那样。”

沈之言猛地往后缩了一点,背脊贴上冰冷的墙壁,不敢说话。

十分钟后顾准关掉电脑,慢慢转过头,看着沈之言:“你去拿润滑吧。”

沈之言看着顾准黑得像深渊的眸子,忽然全身起了一层细汗,却不敢反抗。手有些发抖地伸向床边的抽屉,拿出一瓶还剩一半的润滑,全是他私下里玩弄自己用的。

而顾准,已经起身,在桌边收拾文件。他背对着沈之言,肩膀宽得像一面墙。T恤布料绷在肩膀和手臂处,几乎遮不住线条。

空气里安静得仿佛连光都不敢移动。

沈之言趴在床上,整个人绷着。他的嘴角有点发干,脸色还是苍白,却咬着牙维持着面子。他穿着T恤和短裤,被子掀开了一角,露出瘦削的腿和小腹,皮肤在冷气里泛起细细一层薄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准坐在床沿,手掌覆在他的膝上,指节粗长,带着厚厚的一层茧,骨架扎实,掌心的温度高得吓人。

“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顾准语气很轻,说话时眼睛盯着他。

沈之言嗤笑一声:“你就这点胆子?”

“都说到这一步了,你还在这装体贴?”他故意用那种嘲讽的语气,把头撇过去,却没敢真的推开那只手。

顾准没被激怒,只是缓缓把他身上所有衣物都扒了下来。沈之言皮肤很白,骨架不算小,身高178,薄薄的一层肌肉,是为了拍照好看在健身房练出来的。他屁股肉感极了,脂肪和肌肉的比例恰到好处,顾准稍微抓紧一点,软绵绵的臀肉就会从指缝中溢出。

沈之言在心里狠狠的骂了句“疯狗”,却忍不住浑身一抖。

顾准张开虎口,拇指卡在臀缝两边,缓缓将对方屁股掰开。沈之言后穴和视频里一样,粉嫩地不行。因为刚刚自慰,被润滑浸湿的褶皱正敏感地一开一合,还无意中流出几滴残留在肠道内的润滑,淫靡不堪。

顾准眼神瞬间暗了,但他很有耐心。他打开润滑剂的瓶盖,挤了一些在自己手上,搓热后伸手涂在对方后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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