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拒绝这样的请求。
奥路菲凝视她吹弹得破的雪肤、含羞带嗔的神情,微眯眼,心念电转间,敛去施在她身上的水之印,孰料她腕间束缚一消,立马腾空而起,刹那十指纤纤爆射凌厉光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勒住了奥路菲的脖子。
“呵,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如斯缠绵过了,你怎能如此狠心,谋杀亲夫?”奥路菲一脸气定神闲,似乎全在意料之中:“你若是嫌我做得哪里不够到位,我持续努力耕耘就是,虽说论风月历练我尚不如你,但坦白说,在你之前,我甚至是个处男。。。”
伊琳涨红面孔:“你给我闭嘴!”
“我守身至今二十二载,据说是圣陆上年纪最大的处男,原本打算忍耐到三十岁,创造一个圣陆历史上不败的纪录,结果今夜被你破了身,还不止十次呢!”奥路菲恍若未闻,一口伶牙俐齿犹自滔滔不绝:“你剥夺了我的贞操,肆意寻欢无度取索,事后非但不对我负责反而还要杀我灭口。。。哎,果然是天下最毒妇人心!我母后说得一点没错,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不能相信,只因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擅长骗人。”
听到奥路菲如此义正严词地颠倒是非黑白,伊琳胸膛一堵,差点气昏过去,且见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她对他‘肆意寻欢无度取索’,不由怒火中烧,扬手便掴打了奥路菲一个巴掌。
五道清晰红印顿时出现在奥路菲细皮嫩肉的脸上,他愣了一愣,却没发火,只悠悠叹口气:
“你这个女人。。。不,女侠,不,亲亲好妹妹,就算是要我的命吧,你也得告诉我你的芳名,如此这般,我方能博一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美名。”
“伊琳。。。”伊琳微蹙眉,忽然决定报上真实本名:“伊琳娜范德维希。”
奥路菲眼睛一亮:“好漂亮的名字。果然人如其名。忘了自我介绍,我便是你要找的水族赛加西亚的国主,奥路菲赛加西亚。。。”
“我自然知道。”伊琳娜冷哼:“能以‘水之印’克我‘火之侵’术力的,水族之中除了你,该不会有旁人。”
“你比我想象中要强多了。”奥路菲歪着脑袋,琥珀瞳孔锁住伊琳娜,慢悠悠道:“许是蠢蛋迪迪卫线报有误,我怎么听怎么觉着圣玫瑰公主应是一个温柔如水如花似梦逆来顺受手无缚鸡之力甘愿承欢□的柔弱女子。。。原来,你不但习得火术,还修炼了神术与血术。”奥路菲眼角斜挑,扫过伊琳娜纤纤玉指上绕着的一条血鞭,调侃道:“有没有兴趣学学我的水术?像你这样水做的女子修行我族水之印再合适不过。。。”
“我千辛万苦来到赛加西亚,不是来找你学水之印的。”伊琳娜打断奥路菲,开门见山道:“说,水镜在哪里?”
“水镜?”奥路菲的表情有些古怪,答非所问:“你看不见吗?”边说边指着墙头:“据我水族赛加西亚先祖口谕,圣玫瑰公主乃是因结合水镜一半力量方得孕育而生,既然你体内天生具备水镜之力,何以不能识得水镜真面目呢?”
伊琳抬首看向墙头,这是一面旧得有些泛黄的墙壁,乳白色的纹理,简单的环状花形,细看之下宛若波心荡漾开去的涟漪,总而言之,是一面很普通的墙壁。
难道,这就是水镜的原型?若是如此,为何天生具备水镜一半力量的她没能获得任何感知?
“许是因为。。。”奥路菲蓦然一笑,电光火石间将正自分神的伊琳娜扑倒床头:“我下了封印吧。”
“你。。。”‘卑鄙’二字尚未出口,伊琳娜的唇瓣已被奥路菲阻截,奥路菲的吻如入无人之境,漫天樱花般在空中纷扬零落,伊琳娜未及闪避,只觉身下峻岭高耸,一路轻车熟路,鱼跃龙门,力气通贯,力势恢宏,力度生猛、力透纸背。
“。。。”饶是咬唇拼命忍耐,伊琳娜仍是身不由己失声惊呼,奥路菲俯首贴耳,在她耳畔吹气坏笑道:“方才你说要重头来过,意思是不是说。。。我还差了那么一点,嗯?那现在这般,你可觉着够了?”谈笑风生间,奥路菲将伊琳娜逼至墙角,各路开,颠鸾倒凤,数度绝境逢生,面上却始终从容不迫,好似当下这一切狂热行径皆非由他造成,他所作所为不过是吹散了一缕清风。
“据说他们个个都得过你了。。。那怎么可以少了我的份呢?”奥路菲睁着一双澄澈的琥珀眸子,一脸无辜道:“亲爱的伊琳娜,你放心,我会让你走的,我这人最是公平,断不会白占人便宜,尤其是女人的便宜。你可千万别觉着我是什么好色之徒,要知道,能让圣玫瑰公主侍寝一夜乃是所有王者的梦想,出了我这儿,外面每个男人心里斗量你的心思都如出一辙,不管他们外表装得多么正人君子,而我不屑虚伪作态,与那些衣冠禽兽一般见识,我要你就会告诉你,我若是讨厌你也会叫你知道。。。就这一点而言,我跟你是同类的坦诚之士,难道你不该欣赏我吗?”奥路菲俯首含住伊琳娜的耳垂,呢喃道:“只要你乖乖服侍好我,我或许会考虑打开封印,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相信我,你需要我,很需要,就像我此刻需要你一样。”
“滚。。。”伊琳娜被奥路菲扣住腰际,浑身力量仿若被抽丝剥茧,犹如一叶飘萍一般随风荡漾在那高山峻岭之巅,上气不接下气道:“你趁人之危。。。趁虚而入。。。这般无礼于我,待将来。。。待将来我。。。我一定不放过你。。。”
“好妹妹,话别说的太满哟。”奥路菲闻言仰头朗笑:“莫说将来你还有许多用得到我的地方,就是现在,没有我的帮忙,你如何能夺得水镜剩余一半的力量,而若不能完全拥有水镜之力,你又如何觉醒,成为真正的圣玫瑰公主,凌驾众王?”
伊琳娜被说中心事,哑口无言,反驳不能,只能干瞪眼。
确实,如奥路菲所言,倘若不能夺得水镜剩余的力量,觉醒为真正的圣玫瑰公主,她就什么都做不到。
奥路菲审视伊琳娜的表情,益发兴致勃勃:“我说话算话哦,既得了你的好处,就一定助你夺得水镜,只要你像方才一般温柔顺从地接纳我,服侍地我舒舒服服服服帖帖的,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老实说,虽然你需要借助我做的事于我而言都易如反掌,跟这俗世凡尘一般枯燥无聊,但是,能叫我感兴趣的东西本就不多,难得找到一个来自异世的你,我可不想轻易放手呢。”说罢又是一杆惊雷冲破天庭,扶摇直上九万里:“更何况,我为着将你从异世召来圣陆,可谓呕心沥血,费尽术力,光凭这一点,你也该好生感谢我,以身相许来报答,不是么?”
就当伊琳娜再度为奥路菲的水之印所缚,在奥路菲奇思怪想的百般折腾之下险些晕厥,闻言犹如劈头一棒,浑身战栗:“你说什么。。。是你把我召来圣陆,莫非,日本大地震引发北海道海啸。。。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知不知你究竟做了些什么?!”
“听起来好像死了很多人似地。”奥路菲不以为意,耸耸肩道:“也罢,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为完成功勋伟业总是需要牺牲的,重要的是我利用水镜成功打开时空隧道将圣玫瑰公主迎来圣陆——光凭这一点,我奥路菲赛加西亚就该被载入圣陆史册。”
见奥路菲对自己造成的灾祸如此轻描淡写,伊琳娜不禁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厉声喝道:“是谁要你召我来?你召我来做什么。。。我根本。。。不想来。。。!”话未完,就被奥路菲的推工筑土顶了回去,险些叫出声来,只见奥路菲一面嬉皮笑脸,一面推波助澜:“哦,就是某一日翻阅祖籍文献,无意中发现水族始祖遗留的一本日记,其中写了一段关乎圣玫瑰公主诞生的秘闻,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便拿水镜来试试手呗,我十三岁的时候术力已修至水族第一,水镜于我而言可有可无,既然如此,不如用它做些更好玩的事来得更有成就感——比如,把你召来,让那个流传千年的圣玫瑰公主传说变为现实;又比如,为了加速修炼术力我忍耐多年甘做童子身,苦修之后就该找个最最绝顶的美女来帮我完成成人仪式——话说这圣陆上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