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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1 / 2)

>    “修罗在我的国家代表残缺的神。”伊琳的视线落在头顶金漆大字上,慢慢道:“具有近似于神的力量,但却不懂得什么是爱,在痛苦和无助中永久的沉沦,直至永生。”

“哦?是么?”修格的嘴角挑起一丝玩味,伸手拨弄身旁女子三千墨发,姿态随意而悠闲:“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懂爱?”

伊琳背对修格,冷哼:“你懂么?”

抚摸乌发的手指一顿,突如银钩一般握紧发尾,用力一扯,将墨发主人生生扯进怀中,跟着压□去,狠狠惩戒。

修格惩戒女人,无外乎两种法子,要么,直接杀了了事;要么,就让她成为他的奴隶,终生侍奉他。

帐落帐飞,衣物裂帛声在宽敞的大殿里此起彼伏,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弥漫在空气里,激发出最原始真实的渴求。

“啊!”

伊琳的尖叫很快被修格的粗暴野蛮淹没在颈项交叠的翻滚中,黝黑的臂肌宛如钢铁一般将她圈禁在一方狭小天地,火山爆发一般的天摇地动几乎撕裂她、撕碎她,最后彻底吞噬她。

魔族特有的狂暴和野蛮在少女娇柔若白鸽的肌肤上留下点点斑驳,而那点点斑驳很快就会转成乌青,如今伊琳浑身就布满了这样大大小小的乌青,自从修格将她带回‘修罗殿’的那天起,她不再是圣玫瑰公主,她成了暴君的女奴,行动范围仅限魔君的寝宫,准确来讲,是魔君的寝床。

犹记第一晚,她幽幽醒转的时候,叫得是:“利雅!”

修格本在抚摸她一头如墨长发,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闻言笑意顿失,凉凉开口:“早知你这般想他,我就该把他一起带来这里,做我魔兽的奴仆。”

她听了浑身一颤,闭上嘴,也闭上眼。他将她压在身下,一件件将她的罗裙剥去,那件罗裙上缀满紫色蔷薇,层层叠叠的刺绣蕾丝,一条又一条绫罗绸带,华美而繁复,是她昏迷时婢女替她沐浴后更上的新衣,如今却被他当成破布一般扯个稀巴烂。

她没有哭泣,也没有吵闹,甚至没叫一声痛。过往的经验告诉她,无力的反抗,最终伤的是她自己。见她不吵不闹,一副闭目待死的模样,他先是冷笑,跟着心头起了一把火,将脑海里原本盘算的温柔抚慰烧得荡然无存,于是,他刻意地羞辱她,想尽一切办法掠夺、占有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沟堑、每一角温软,每一丝甜蜜。。。然而,不知不觉地,他慢慢开始深陷其中,逐渐意乱情迷,几乎都忘了他费心将她掳来罗德岛的目的、还有他立定要征服她的决心,他简直忘乎所以地沉醉在她柔软无骨的怀抱里,沉沦在她的勾魂摄魄的甘霖异香之中。

魔族的野蛮世人皆知,她曾经吃过亚连的苦头,心知再这样被他折腾下去,一条小命唯恐不保,情急生智,大笑出声,以十分挑衅而轻蔑的语气道:

“我还当你是何等精明厉害的角色,没想也跟他们一样,如此轻易便成为我裙下不二之臣。”

“你说什么?”果然,他被她一语相激,停止了金戈铁马的奔腾不息,从雪玉峰峦中抬起头来,一双茶眸布满血丝,盯着她的视线凌厉而阴鹜,她仿若未闻,附在他耳边又添一句:“知道么,你弟弟亚连?罗德希尔,就是这么被我降服的,与之相比,你也没强过多少。”

一提亚连,他的脸色就变了,变形得扭曲,那种愤恨,是一种刻骨铭心的仇恨,仇恨到不惜要将对方千刀万剐,生吞活剥。

当时的他就像现在这般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甩到床角,指如银钩,扼住她的脖子:

“别拿我和亚连那种不入流的角色相提并论,他这个投靠波兰格勒的叛国孽畜,不配冠上我魔族罗德希尔的姓!”

她被他的粗暴所伤,喉咙几乎被勒断,疼得眼眶蓄满泪水,却倔强地不吭一声痛,努力把泪水往肚子里咽,冲他展开一抹异样灿烂的笑容:

“是么?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不碰我。”

他明知这是她的激将法,但他还是中计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放不下的心魔,而他的心魔正是亲胞弟亚连。

仿佛为了证明他与亚连完全不能同日而语,他立刻毫不眷恋地抽身离去,松开了深深扎入她墨发的十指,转头踏出殿外,‘砰’一声,将大门关得一震。

面对空无一人的寝殿,她抹一抹眼角残泪,穿好衣服,走到梳妆台前,找了把梳子,颤着手一下一下梳通被扯得乱七八糟的青丝。

她想哭,取而代之地却是深呼吸、再深呼吸,她甚至倒立起来——记得有谁说过,想哭的时候倒立起来,眼泪就流不出来了。可惜,当她一看到镜子照映出身上的青紫淤痕,她又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于是她拼命想其他的事,其他一切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事。

比如她曾研究过圣陆地图,倘若要前往地处西南方的水族赛加西亚,只有两条路,要么从罗德希尔北面西渡流砂,要么从与帕特里亚毗邻的风林南端,乘风而下。

如果有弗莱恩的‘风之圣痕’,她就可以瞬间去到水族,得到属于她的力量。

水镜的力量。

琉黎告诉过她,只有找到水镜,与剩余的水镜之力合二为一,当年封存于圣玫瑰胚胎中的各族元首的精血之髓才能完全觉醒,她就能将术力发挥到最高层。

届时,她会成为整个圣奥古斯都大陆最强大的术士,当然,她还可以做到更多——如果,她能收复‘光之剑’的话。

她曾发誓,这条黑暗的路她既已走了一半,就决不能半途而废,为了芙莲、为了琉黎、为了利雅,她必须变得更强大。

所以,她万不能死在这里,死在修格的暴虐之下,哪怕受尽欺侮也好,被百般折辱也罢,她一定要活着逃出去。

带着这样反反复复地自我坚强的坚定信念,一直强撑的她很快困得眼皮打架,因为打心底里厌恶那张床,索性往梳妆台上一倒,就这么睡了过去。

修格回来的时候便看到这一幕,紫晶镜前,一个少女趴在梳妆台上熟睡,一把梳子掉在脚边,墨发沿着桌角如瀑布一般如泣如诉拖曳在地,一身雪肤似牛奶白玉一般柔嫩细滑,残破衣料遮不住的双腿莹润修长,偶尔颤动的肩头纤弱得彷如一捏就碎的玻璃娃娃。

圣陆上,多的是五大三粗的巾帼剑客、妖娆撩人的名伶仕女、多情缠绵的风尘舞娘,还有看似中规中矩实则闷骚荡漾的所谓贵族千金。

然而,眼前的这个女子,整个人就像从画中走出来一般,干净清爽,纯洁率真,恬淡柔美的宛若天上云、云中月,温婉宁和得不沾染一丝一毫的血腥杀戮,即使在遭受了强迫、凌虐之后,竟仍不改一身清气,认真梳好三千秀发,平静地沉入梦乡。

她安心睡觉的样子,就像一个不解世事险恶的纯真婴孩。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子,他的眼中,也从没装过像这样的女子。

在她之前,他甚至从不曾好好看过一个女人,他对女人的长相身材并不太介意,因他需要的,不过是一具以供纵情的女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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