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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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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西顿一顿,蓦地将伊琳放倒地面,只身骑上白雪皑皑的天堑峰峦,以另一种方式宣泄那再也抑制不住的高亢。

伊琳被眼前景象惊吓得四肢僵硬,只见咫尺之遥,一柱擎天,吞云吐雾,纵横驰骋,小脸霎时一阵青一阵白,差一点就要昏死过去。

“宝贝儿,别怕,这不算什么。”一战之后,泽西停喘须臾又攀巅峰,一头闪亮银发随着他的激烈行径而风魔狂舞,更显放浪形骸:“还有很多方法,以后有的是时间,让我慢慢教会你。”

☆、泽西的风流

待得一切归于平静已是暮上四合,泽西抱起伊琳转入殿后一处偏厅,那里筑着一方巨型浴池,乃是泽西平素沐浴之所。

偏厅门口一排侍女垂手而立,伊琳一见有人在此,脖子根烧得几近透明,小脸一转埋首泽西披风之下,心头突突直跳,须知他们两人身上,除却这一层薄薄的披风,再无寸缕,然而在场大众皆是目不斜视,神情泰然,羞涩胆怯的只有伊琳一个。

实则,泽西之好女色宫中尽知,除了堂妹蕊丽公主,上至权相贵眷下至宫廷女官,情人多得简直数不过来。泽西的显赫地位及其个人魅力自是锐不可当,而圣陆大环境造就开放自由的风土民情,莫说恋爱对象,就是夫妻配偶发生外遇也份数平常,反正大家心照不宣,夫妻照做,寻欢照旧,宫廷之中更将拥有情人视作一种习俗,有些贵族骑士甚至以攀比情人数目之多为荣,以此作为男性之间互相炫耀的资本。

而泽西的名头,从这方面而言,与其说是声名狼藉,不如说是‘艳名远播’。

据闻曾有某位公爵夫人,主动求欢一夜,泽西自然来者不拒,只要是鲜活靓丽的女子,他一律兴趣浓厚,但他生性放荡不羁,向来喜新厌旧,一旦碰到纠缠不清的,便是毫不留情。比如那位公爵夫人也是因为不懂遵循游戏规则,需索无度、百般黏腻,就这么被泽西拒之门外,然后以泪洗面一整年,苦候无果之后去修道院做了修女。当时,此一档绯闻立于宫中八卦之首,在神族骑士圈内津津乐道传播许久,虽然泽西本人并未上心,转身便将那悲催的公爵夫人抛到了九霄云外,但却从另一个角度提点了钟情他的一干女子,尤其是神族第一美女蕊丽,自此欲擒故纵,绝不敢稍露黏腻之态,这才成为泽西身边保质期最长久的情人。

即使蕊丽心知肚明,泽西绝不会只盯着一个女人不放,他的字典里没有专一或痴情这样的词汇,他的人生观笃信——任何一个男人,若常年累月只能上同一个女人,那过的,绝对是无聊乏味、凄惨寂寞的人生。

这也正是为什么,泽西自打成年就一直保留着一个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香艳的习惯——每逢沐浴时分,他都会命人送入一个不着寸缕的女子,以供欢娱。

那些女子,多是神族贵胄,年轻的年长的、已婚的未婚的、单纯的成熟的、矜持的妩媚的。。。其实大多时候泽西并不在意他临幸的女子是谁,于他而言,女人都一样,就是能带给他欢快体验的工具。

他需要女人,正如同他需要食物充饥,与情感无关,只因原始本能。

是以到目前为止,泽西觉得伊琳也只是他的‘需要’之一罢了,至于眼下他对她的格外热衷,不过是因为她的欲迎还拒激发起他的征服欲,历来越是难以到手、难以掌控的女人在他面前保鲜期就越长——虽然很多女人明知仍故犯,只因实在抵抗不住泽西的诱惑。

两名侍女上前,一个服侍泽西解去披风,一个搀扶伊琳入浴。伊琳被泽西折腾了一下午,浑身虚脱得很,才迈出一步便滑倒池中,水没头顶:

“咳。。。咳咳。。。”

泽西眼明手快,一把将伊琳提出水面,但伊琳还是呛到了水,咳得脸颊通红,剪剪黑瞳瞬时泛起一层朦朦水雾,柔软浓密的黑发犹如瀑布一般垂落白皙胸前,贴着泽西的胸膛轻柔摩挲。

此情此景,看在泽西眼里,只觉绮丽旖旎无限,体内某根弦倏地一荡,方才已然纾解了的竟又复涌上来,不由暗暗吃惊。

他虽喜好女色,也从不节制,但对同一个女人如此频繁黏腻的需索无度,倒还是生平真真切切头一遭。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心中一沉,不免有些恼意,硬是将丹田之热生生抑下。

“你舞剑的姿势矫健而优美”,泽西挥退侍女,拾一条浴巾一边替伊琳擦洗一边闲闲问:“谁教的?”

圣S学院剑道社虽有国际专业教练执教,但伊琳的一招一式,基本都是暗中模仿某个人。

“琴斯。。。”泽西随意一问伊琳也就随意一答,提起琴斯伊琳的眸子一黯,本想只要努力追求,总有一日能够与琴斯并肩而立,但现在。。。

她虽然仍是处子之身,但这几天发生的事、泽西对她做过的事,令她觉得自己已经很不纯洁,难免产生‘我果然是配不上琴斯’之类的想法。

伊琳的神情尽数落入泽西的眼底,‘琴斯’这个名字不可谓不熟,伊琳第一次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就曾呼喊过这两个字。

“他是你的情人?”泽西抬起伊琳的下巴,翠绿眸子幽若深潭:“你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他?”

“嗯。。。”伊琳仍沉湎于昔日情怀之中,不自觉点一下头,跟着立马反应过来,慌忙改口:“不。。。不是。。。”但已晚了,泽西的脸□到冰点,一把抱起伊琳就甩上池边的软榻。

“我本想饶你到月事结束之后。”泽西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可惜你太不听话了。”

伊琳脑袋轰隆一声,暗叫不妙,情急之间蜷起身体,捂着肚子,一张脸皱成一团:“哎。。。哎哟哟。。。肚子好痛啊。。。痛。。。。痛。。。救命。。。”跟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往泽西身上抹:“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今天真的不行啊。。。”

泽西见状又好气又好笑:“痛?刚才明明生龙活虎,要真那么痛你还能与蕊丽比剑?”

“我那是逼于无奈!”伊琳一副苦巴巴的可怜样:“蕊丽摞了话啦,我要是输了,就要我给她跪下叫她主子,士可杀不可辱,我再如何不济,也得为我所剩无几的人格尊严留个全尸啊!”

“人格?尊严?”泽西眉峰一挑,嗤笑:“这些东西能吃能用?能比性命重要?明知自己不会术力还敢跟蕊丽单挑,我都不知是该敬佩你的勇气还是该骂你愚蠢。”

“那我有什么办法?”见泽西转移注意力,伊琳窃喜,继续东拉西扯:“我要是给蕊丽逮去,她还不想尽法子折磨我?说起来这梁子是谁给我结下的呀?!”伊琳瞅着泽西,故作悲愤:“居然连亲弟弟的未婚妻都偷,你未免也忒禽兽了。”

“吃醋了?”泽西灵动的指尖流连于身下洁白如云又波涛汹涌的峰峦,惹得蓓蕾竞相盛放:“你打败了蕊丽,干得漂亮。”他俯首含住一枚嫣苞,唇齿间溢出一丝低咛:“只有像你这样坚强又勇敢、美丽而温柔的女孩子,才有资格成为我的爱人。”

‘爱人’二字一出,伊琳是没觉察什么,泽西心头却莫名一震,疑是一时意乱情迷以致失言。

他,泽西?波兰格勒?奥古斯都,素来只要情人,无需‘爱人’。

“拜托你,千万别害我!”伊琳挥不去胸前一双狼爪,只得奋力捶打泽西的肩膀,怨声载道:“我一点术力都不会,花拳绣腿又拼不过你们神族两根指头动一动,哪天被咔嚓了都没人知道!”

“有我在,没人敢碰你。”

“可你不能一直在我身边是不是?你也有你的事要忙。若哪天你不在附近,有人用术力害我怎办?”

“那以后就让亚连贴身保护你——”话到嘴边又被泽西咽下,细想之,魔族喜yin,尤其像亚连这样的年轻魔族正值如狼似虎的时期,一旦激发原始本性,根本谈不上任何自制力。亚连对伊琳歹念已生,至今未有所动作不过是碍着泽西威慑,若有朝一日把持不住也极有可能。

于是泽西把问题又抛回给伊琳:“那你想怎样?”

伊琳就等泽西这一问,立马正色道:“你们所谓的术力是叫神术对吧?我看不如这样,你教我几招,至少让我能有些自保能力,往后便不会轻易叫蕊丽之流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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