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远,不如去我家。”
“你家更远,从东圃回来得大半天。”
“从你家回我家也一样。”
唠叨了一阵,我说王磊,不如就地解决吧,做爱这么简单的事。
就地,就在枕木附近的阴暗角落。
他掀起我的白裙子时,我说穿裙子真方便啊,
他说把屁股翘起来,把腰下下去。
这样的Dogy式很多人爱用,但在户外操作总有些不着边际。
很快就爽完了。王磊说环境不太好,也没有音乐。
我说王磊你身体也不太好,不然我们一路走,走到哪干到哪。
1998年,我还为了王磊的“不插电”午夜狂奔,却见结业招牌。
1999年,我还听王磊的《一切从爱情开始》,崇拜得不得了。
2000年,我看画报做的王磊一个采访,王磊说喜欢大屁股的女人,我还想我屁股小,王磊肯定不搞。
2001年,我在王磊的“碟瓦”,听他唱歌听得掉眼泪,却只跟王磊他哥套上近乎。
一定不要觉得一个男人太牛逼,不然有天他跟你一样弱小。
几个月前的淫乱聚会,王磊降到了70分,就地解决后的王磊只剩50分。
真替他不值,沦落到被我出卖的地步。
王磊要上车,问我去哪,我说再转转。
我转回了枕木,前《南方体育》的GG感动得直抱我:“你怎么没跟王磊走?”
我想说干完了,所以回来了。但我没说,我说:“为了你啊。”
GG以前也是特牛逼的样子,我还没勾引他,他就给我看他的北京女人发给他的每一条短信。
但GG现在不牛逼了,他为了女人抛弃一切去北京,女人却在几天前抛弃了他,理由是:“你不够man。”
失恋的GG说女人真伟大啊。失恋的GG把手指伸进我的喉咙,抠得我痛。
水瓶座,我,GG,三人回到了亲爱的丽江花园。
GG把我扔在床上,却硬不起来,我说我走了,GG问:“我真的不够man吗?”又问:“就不能陪我睡一晚吗?”
你以为我丫是义工啊,虽然我的确不收钱,但你不硬,以前又太“面”,如今又失恋……
我为何不好好地伤害你,让你那颗脆弱的心变成豆腐渣。
离开GG的家,经过GG说的莫汤宝的旧居,再穿过马路,前往丽江花园的华林居。
华林居真是富有淫乱气息的地方,华江6座有我的旧情人,华江8座住着大麻男,而我将去华江1座的水瓶座家。
水瓶座是个有洁癖的男人,他那跳舞的女朋友,脖子优雅光洁得像陶瓷瓶。
而半夜里,我就对着他和女友的照片,跟他做爱,而且做得舒服,对彼此的技术赞赏有加,还啊啊噢噢大叫,拖了这么久终归做成爱,像了却一桩心事。
高潮过后,还想不停地做爱下去。
醒来,中午,回到自己的家,床上躺着个陌生的男人。
第3个还是第4个,好久没有这样流浪,这样马不停蹄了。
我的高潮,我说了算
不久前,朋友发来一份“关于自慰”的问卷调查,我坐在电脑前叭嗒了上千字,一气答毕。这种调查让我兴奋我从未系统分析过自己的“自慰”问题,我似乎从来就是他慰主义者啊!
当我把答案又看一遍,发现了些很有趣的东西:“我第一次有意识触碰自己的私处是在6岁,在另一同龄女孩的诱导下。”“我第一次有意识摩擦自己的私处是在12岁左右,坐在
椅子上,全身麻麻的,好像有股水要出来,很想让它紧压着什么……那时经常幻想有个连体婴儿般的男人,不分开。”“我自慰的次数很少,自慰时也没有高潮,也许因为没有好的手技或工具,也许因为性经验太丰富。”“自慰不影响做爱,我做爱时也很少高潮……”
真是惭愧,一直自以为懂得享受性的我,居然还没学会自慰!按照地球另一端的激进派女性主义者贝蒂·道森(Betty
Donson)的观点,我根本就是个对自己的性高潮不负责的女人她在《自慰》一书中写道:“对自己的性高潮负责,是个人独立性和相互平等的基本表达方式。”贝蒂·道森在众人面前宽衣解带,利用按摩棒、人工阴茎、润滑剂等工具,以自己的高潮作为示范,教导每个女性肯定并享受自慰,她甚至幻想在平安夜,所有的电视网都同意播放她的自慰表演录像带,全国人民都用自慰性高潮来祈祷世界和平!
贝蒂·道森是个疯子吗?有多少女人在自慰?一个生于上世纪80年代的女孩告诉我:“我没有自慰过,我不是个欲望很强的人。”(错了,生物学意义上的女人是远比男人更具性欲的动物);一个用过振荡器的女人告诉我:“它是真正的宝贝,至少我不需要对着一个糟糕的男人像三级明星那么卖力。”(你会不可自拔吗?);还有很多男人对我说:“没有女人在我面前自慰,因为我可以帮她啊!”。而我信手拈来的数据在说明一个事实:女人自慰比与男人性交更能获得高潮。比如:“国外一份性学研究资料显示:有自慰的女性占96。6%,其中能在自慰过程达到性高潮者为94%。”“日本《MORE》杂志调查,女性经由‘自慰’可达到高潮的比例为73%,女性经由‘性爱’可达到高潮的比例为36。0%。”
当上帝创造亚当夏娃,就造就了进攻与接受的模式,而女人从与男人性交的唯一快感途径中解放出来,自己的高潮自己说了算时,上帝死了。这个世界如此通情达理,它告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