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求求你放过天儿一次,天儿是你的亲孙子啊,他是玉琴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的血脉啊,是你儿子的亲生儿子啊,难道你真的消看到你儿子绝后吗?父亲求求你放过天儿一回,我一定会改变他的。父亲,求求你再给他一个机会,浮球,我求求你了。”
陈远扑通一声跪倒了地上,苦苦哀求道,眼底深处却带着一抹怎么也化不开的哀伤和决然。
闻听此言,老者脸色顿时冷的如同刮下一层霜,指着陈远的鼻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怒骂道:“闭嘴,你给我闭嘴∫看你存心就想气死我≈是那个女人,我告诉你,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难道你还忘不掉那个卑微的女人吗?我今天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你,陈天我必须要带走,不管你同不同意,你可以拿陈氏集团开玩笑,但是我不能,现在你马上给我滚出去,滚回家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孙子的不争气,四处惹是生非,儿子为了一个女人执迷不悟。老者暴跳如雷,三神出窍,勃然大怒,不给亲孙子陈天任何一个真心悔过的机会,他给的机会已经够多的了。
抵挡丧尸的攻击,开什么玩笑,他们拿什么去抵挡那些丧尸。落风聚集地认真算起来到底有多少人是真心的想要为整个落风聚集地的发展而努力,攻击丧尸,屁话,聚集起来的那又怎么样,恐怕聚集起来的十个人当中就有九个人想要趁乱浑水摸鱼。临时组建起来的军队,永远上不了大雅之堂,稍微遇到丧尸的攻击,立刻会乱如一盘散沙,这其中还不夹杂着各大小势力存在的恩怨。
“父亲你难道真的不打算放过天儿,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陈远忽然站了起来,看着老者,语气罕见的平静了下来。
“不错,我必须要用陈天来平息那名人类的怒火,到时许以重金,那名人类定然会放弃与丧尸的合作,尽释前嫌,加入我陈氏集团这一方共同对抗丧尸,因为他属于人类。况且,这件事由陈天他自己的引起的,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他既然敢做下这些事情,就必须用承担这些事情所带来的后果,陈天我一定要送去丧尸那里,是死是活全凭他的造化,我,唔。”
老者声音陡然停了下来,双目圆瞪,双目中带着难以置信和锥心泣血的痛苦,颤颤巍巍抬起手臂手指指着陈远,嘴里发出嘶嘶的漏风的声音,说不出任何话来,浑身透露出一股悲凉。
他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到死都没有想到,他,陈氏集团的上一代的家主,一生坦荡荡,毫无畏惧的可能,可是,到死,他没有死在对他恨入骨髓的丧尸手中,反而死在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手中。
“老天,这是你毁灭陈氏集团集团的前兆吗?”
老者脸上浮现出一股悲凉,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逆子,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陈远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插进老者胸膛的手臂往下滴着刺眼的鲜血,陈远的眼神透露出一股慌忙,表情却是异常的坚决,没有一丝后悔的神情。
“父亲,对不起了,别怪我啊。天儿是玉琴在这个世界上留给我的最后的宝贝,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不管谁都不行,谁想伤害他,我就杀了谁。父亲你别怪我,你活的已经够久了,你看这吧!陈氏集团不会灭的,我相信这一战,我一定要让陈氏集团扬名整个末世,让整个末世的商业集团都在我们陈氏集团的掌握当中,完成祖先没有完成的愿望。你看着吧,好好看着吧!你的儿子不会让你失望的,陈氏集团将成为整个末世最大的商业集团,无人敢反抗。”
陈远缓缓的抽出手臂,看到自己父亲死不瞑目和充满惊骇愤怒的眼神,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楚天佑,公孙名,我陈氏集团和你势不两立,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落风聚集地的上空飘扬着凄厉充满恨意的吼声,久久不能消逝。
“轰隆~~!”
一声震耳的雷鸣,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倾盆大雨呼啸而下,带来了一丝清凉
良久,陈远低头看着死不瞑目的老者,脸上出现一丝愧疚和狰狞。
“扑通~~!”
陈远猛地跪到了地上,狠狠的磕了三个响头,额头上渗出丝丝的血丝,足以预计磕头时使用的量有多大。
“来人。”
陈远忽然站了起来,向着外面喝道:“老太爷遭受到丧尸的攻击身亡,将老太爷抬下去厚葬。”
“是。”
进来的人是陈氏一族培养起来的死忠卫队,来人看了一眼地面的老者,直接将老者抗在肩上,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踏步走了出去。他们只忠心于家主,谁是家主他们就忠心谁,哪怕是上一代家主也没有资格命令他们。
人去楼空,陈远看着地面那一滩红的刺眼的血迹,沉默了一会,脸上闪烁出浓浓的悲痛之情,半天才迈步走出去,等他抬脚踏出门外的时候,脸上的悲痛瞬间消失无形,冰冷森寒的目光扫过周围走过他身边的任何一哥人,被目光扫过的人顿时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头凶猛的野兽盯上了一般,浑身感觉到不自在,汗毛倒竖,心中恐慌不以,暗自揣测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陈氏集团的大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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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爆发的截脉针
“可恶,楚天佑,我,草,你,祖,宗,你给我等着,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无葬生之地,我不甘心,不甘心。(炫*书*网*整*理)”
陈天不断的身上泼着冰冷刺骨的冰水,嘴里发出嘶吼的声音,无穷无尽的怨毒从双目中射出,体内那一阵阵直达神经的火烧火燎的滋味让他对楚天佑恨之入骨,嗜血剥皮,他虽然不知道自己身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每天享受着非人的痛苦,但是他敢肯定这件事绝对与楚天佑脱不了干系。
“吼。”
陈天嘴里发出有气无力的惨叫声,手指不停的撕扯着自己早就破烂不堪,鲜血淋漓,没有一处好地方的皮肤。
地面上已经血红一片,陈天整个人仿佛一个血人一样,手指无力的挠着惨不忍睹的皮肤,鲜红的血液不要钱的滚落到地上,鲜血落地,竟然产生了一丝丝细微的蒸汽和嘶嘶的细响,令人感到一丝寒意
太阳渐渐升上的高空,一天中最热的时间段渐渐退逝,陈天血肉模糊的胸膛上突然闪烁出三个耀眼火红的光点,然后红光渐渐散去,陈天身上的温度渐渐恢复了平常。
加了料截脉针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大多持续的时间只在一刻钟左右‖时,加了火源力的截脉针爆发的强度是根据每天温度的定量而爆发。
假如陈天常年呆在冰天雪地中,楚天佑留在陈天体内的火源力不消几日就会消散,而且每天爆发出来的力度和强度几乎和蚊子叮咬差不多,忽略不计。可惜陈天并不知道这些,只能硬生生的承受这种来自五脏六腑的非人痛楚。
“呼呼,可恶,楚天佑,你一定不得好死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陈天剧烈喘息几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脸色狰狞,心中充满了无比的怨恨,恨不得楚天佑死无葬身之地】一次截脉针爆发,他就感觉胸口传出阵阵难以忍受的炙热,而且,这种炙热瞬间就会蔓延全身,整个人仿佛被人一下丢进了高温火炉一样,而且,这种炙热是由内往外,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融化一样,生不如死。
“天儿,天儿,你怎么样了,爸爸来了,你一定要坚持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