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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栀子!”
牧擎天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
如果不是看在古夜的面子上,他早就一拳把她揍飞了。
“有话说,有屁放,放完直接给我滚蛋,这里……”夏栀子指了指脚下,“不欢迎你!”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跟天哥哥说话?”
原本哭得撕心裂肺的甘甜突然抬起头来,瞪着夏栀子,愤怒质问出声。
夏栀子刚想开口,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嗓音,“你又算什么东西?”
她赶紧回头看去,只见不知何时,江南站在了客厅门边,视线落在牧擎天的位置,冷冷地看着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相拥而坐。
斗小三,爽翻天
夏栀子刚想开口,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嗓音,“你又算什么东西?”她赶紧回头看去,只见不知何时,江南站在了客厅门边,视线落在牧擎天的位置,冷冷地看着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相拥而坐。覔璩湥?br />
江南的声音在客厅内响起的那一瞬间,谁也没看到,牧擎天的漆黑双眸猛地一闪,一抹无法看清的异样快速划过,瞬间恢复平静无波,俊美的脸上更是异常冷漠。
他没有回头,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搂着甘甜的胳膊不断没松,反而一点一点不断收紧。
“南,你……你怎么来了?”
夏栀子连忙小跑了过去,看着江南冷得更冰块似的脸,赶紧伸手握住她的双手,却心地一颤,她的双手比脸还要冰冷枳。
心底猛然一窒,酸痛难耐。
她的江南,那个在没遇到牧擎天之前的江南,是那么的明媚如春热情似火自由快乐,那时候的她像个男人婆,整天老娘老娘的嚷嚷着,嘻嘻哈哈的笑着,不知忧愁为何物。
不过短短一年时间,一切都变了蒸。
从什么时候开始,江南无比霸气的口头禅‘老娘‘消失了,有一次,夏栀子很怀念,让江南嚎一嗓子‘老娘’来听听,她却抵死不从,说牧擎天不喜欢她那个样子,她向他保证过,从此戒了‘老娘’,决口不再提这两字;
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向视厨房如禁地的江南,学校一没课就往牧擎天那里赶,为他洗手做羹汤,还特地花时间跟蓝姨学习了做菜煲汤制作小点心,不过是因为牧擎天不经意间说了一句‘蓝姨做的菜很好吃’。
又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闭口开口不再是小攻小受日本又出了哪部恐怖片,而是牧擎天这好牧擎天那好的提个没玩没了。
……
终于如愿以偿地与牧擎天结了婚,夏栀子原本以为,这辈子,江南是赖定了牧擎天,两个人恩恩爱爱不离不弃。
天有不测风云,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连蜜月期都没过,牧擎天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有了小三。
靠!
此时此刻,那个不要脸的男人竟然搂着小三就那样坐在沙发上连头不曾回一下。
他把江南当成了什么?
一个男人搂着小三在自己的妻子面前秀恩爱,这种男人是不是应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死了都得下十八层地狱!
夏栀子越想越气,恨不得立即让牧擎天和小三滚蛋,然后让古夜和那个负心男人一刀两断不再做朋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样一个品行不好道德败坏没有一丝责任心的朋友,还是尽量远离。
江南的话,让甘甜从位置上‘腾’的站了起来,满眼愤怒地看着江南,质问出声,“你又是谁?多管闲事!”
甘甜的话,让古夜和慕少霖的嘴角不约而同地抽搐了几下。
两人的视线一致看向坐在那里沉默不语脸色阴沉的牧擎天,都带着一副‘坐等看好戏’的表情。
夏栀子明显感觉到,当甘甜的话一说出口的那一瞬间,江南握着她的手一下子加重了力道,疼得她差点喊出声来。
一向伶牙俐齿的江南,在面对甘甜这个不要脸的小三时,却连一丝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是浑身一个劲地颤抖,满脸苍白。
夏栀子怒了,她见过不要脸的,却从来没见过像甘甜那么不要脸的女人。
简直就是在他们面前上演了一出无耻无下限的戏码。
“那个……。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夏栀子表情不明地看着甘甜,问道。
“甘甜。”甘甜将脑袋仰起,扮孔雀。
可,在夏栀子眼里,她此刻就算是孔雀,那也是拔了毛的孔雀不如鸡。
“好。”夏栀子点点头,然后一本正经出声道,“我叫你甘小三如何?”
“你……我不是小三……”
甘甜愤怒的嘶吼。
一向骄傲如孔雀的她,如何能容忍别人这样羞辱她?
双手紧握成拳,如果这不是有天哥哥在场,她早就冲上去扇她耳光了。
冷静了几秒,突然,甘甜笑了,“你说我是小三?有证据吗?”
‘扑哧’,慕少霖直接喷了。
他无语地看着牧擎天,真搞不懂为什么要找这么一个弱智的女人来充当靶子?
要找的话,总得先找个有脑子的吧。
没脑子的女人,唉,简直是惹人看笑话。
丢脸!
太丢脸了!
他都觉得,认识她,都是一种错误。
一旁冷眼旁观难得有心思看好戏的古夜,今天嘴角抽动的次数太过于频繁,他突然觉得,一向在他眼里智商等于零的夏栀子,与甘甜比起来,简直就是天才。
女人弱智是一种病,得治!
甘甜的话,让夏栀子想大笑,却又笑不出来,看着江南苍白如雪的脸,突然生出一种浓浓的悲哀。
甘小三之所以敢肆无忌惮地视江南为无物,还不是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有江南这个正室的存在。
换句话说,牧擎天那混蛋,根本就没在她面前提过自己结婚有了家室这回事。
真的……
突然之间,夏栀子觉得现在和甘甜争斗的这一切都毫无意义可言。
一个女人,如果自己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就算斗赢小三又如何?
小四小五小六小七……还会层出不穷,永远没有尽头。
你难道要斗一辈子吗?
那岂不是要累死?
“栀,我有点累……”
江南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疲惫,在夏栀子耳边响起。
夏栀子抬头看着她,那眼底隐忍的泪水即将喷薄而出,她此刻没心思去想,到底是愤怒的泪水还是忧伤的泪水?
“好,我送你上楼。”夏栀子接过江南手里的挎包和小行李箱递给了一旁的蓝姨,然后扶着她,慢慢地朝楼上走去。
带了行李箱来,她这是打算来她这里住一段时间的。
一个人的公寓空旷得让她好难受好难受,那种难受的窒息感,让她浑身都透着绝望。
她觉得,如果再不找人说说话,她真的会精神失常。
她不想自己有事,更不想肚子里的孩子有事。
世界还很美好,现在痛苦的一切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消散,她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好起来。
一切都好起来。
双腿酸软得厉害,任由夏栀子扶着上了楼梯,至始至终,江南再也没看过牧擎天一眼。
从这一刻起,她拿一把尖刀,将他从她的心里狠狠地挖了去,然后扔得远远的,喂了狗!
负心汉,天打雷劈,不要也罢。
夏栀子扶着江南楼梯走到一旁,甘甜冷嘲热讽的声音传来,“你没凭没据说我是小三?我还说你是不要脸的狐狸精呢。”
夏栀子的脚步一下顿住,转头,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你说谁?”
声音凌厉,颇有几分古夜生气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