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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小三好像没资格来质问我(1 / 2)

景修然惯性地回到家里探寻了一番,和自己离开之前的景象相差无几,餐桌上还残留着没吃完的早餐,看得出来是郁星是临时决定出门的。

手机设置了常亮,屏幕上红点的位置扎了根一样纹丝不动,他的心脏都在和闪烁的点同频震颤着。

得去花园找找看。

景修然一刻不停地往外走,意外地发现门外站着正准备按门铃的郁青。

“你怎么在这?”推开门看清对方脸的一瞬间,景修然的疑问就脱口而出。

这还是郁青第一次看见景修然脸上丝毫不加掩饰的嫌厌,轻勾嘴角:“怎么,郁星不在旁边就连演都不演了。”

“没什么事就请回吧,我没空在这跟你浪费时间。”

他语调冷硬,浅棕色的瞳孔短暂地停留在郁青讥讽的面孔上就移开了视线,顺势关上身后的大门,侧身准备离开。

“郁星终于和你提离婚了?”擦肩而过的一瞬间,郁青漫不经心地出声道,眼里满是讽刺。

果然,刚刚还准备离开的男人停住了脚步,侧头看向郁青,眼底射出犀利的光:“你什么意思?”

看景修然这个反应,看来事情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样,不过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郁青懒得再演这场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立刻回答,拍了拍刚刚被蹭到的肩膀,才慢悠悠地开口:“啊,不好意思给你剧透了,你不知道星星一直在准备和你离婚吗?”

话音刚落,景修然神色瞬间冷下来,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又紧:“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种低级的挑拨离间的话术吗,我劝你还是收收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他顿了顿,轻抬眼皮轻蔑地继续说道:“那天晚上的话你也听到了吧,整天盯着别人婚姻想着撬墙角当小三,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

那个夜晚确实是横在郁青心尖的一根刺,每每想起都在时刻提醒着郁青,现在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的处境。更何况景修然出轨这件事处处都是疑团,虽然不想承认,但郁青已经能大概率认定这是郁星编造出来欺骗自己的谎言。

一个让他甘之如饴的谎言。

“……没资格……”

郁青先是低喃着重复了一句,随后轻笑一声,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他可不愿受这个气。

他笑吟吟地抬起头望向右上角的监控,声音不大,但是能确保身后已经走开几步的景修然能听到:“拿那天晚上出来说事之前,不如先看看那天晚上门口的监控,再来说我有没有资格吧。”

他转过身,不出意料得看见景修然僵在隔了几步之远的背影,语调悠闲地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还有,我很想知道,星星是怎么跟你解释他胸上那些印子的,你还真的信啊。”说完,他嗤笑一声。

那晚的记忆涌上心头,妻子小声地说是想着自己自慰揉出来的害羞模样还历历在目,是他太自以为是了,还洋洋得意地以为自己才是那个赢家。

怒火在胸间沸腾,燃烧着他残存的理智。景修然闭了闭眼,空着的右手握紧,转身一拳挥在了郁青的脸上,一贯温润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愤怒。

郁青没来得及反应,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拇指抚过嘴角,口腔粘膜被砸得渗出血来。他不在意地抹去血迹,继续挑衅道:“这就破防了,咖啡馆那次,婚礼休息室那次,还有你婚礼前给他打电话那天早上,还要我继续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为数不多的几次都被郁青说光了,看似不经意地补上最后一句话,也只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底气一点。

“说。”咬紧后槽牙,他倒想听听背地里还有多少次。

如果说一开始景修然还以为郁青的话是在挑拨离间,现在看着郁青底气十足的样子,逼得他不得不去相信那些话的真实性。

可是,为什么?

他一直以为这是一场郁青单方面注定无疾而终的暗恋,郁星又是什么时候给予的回应,到最后自己才是一直蒙在鼓里的那个人。

郁青没预料到景修然会让他继续说下去,装作轻松的口吻:“光听我说有什么意思,不如我打电话让星星亲口跟你说。”

肝火燃得越旺,景修然反而头脑更加冷静,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找到郁星,而不是在这无意义的纠缠,他克制住想继续打人的冲动,冷声道:“别装了,你要是能打的通他电话就不会找到这来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手机上的定位还是维持在原地,那个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顺着景修然的视线,郁青这才注意到一直被他紧抓在掌心的手机,清晰简洁的画面布局任谁都能看得出是个定位的系统。

“你在他手机装了定位?星星知道你是这种人吗?”质问的话掷地有声,郁青似乎忘了在郁星浴室里装监控的是谁了。

“你这个小三好像没脸来质问我。”他面无表情地提醒着郁青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郁青还想反驳,被景修然打断。

“我怀疑小郁被绑架了。”语气懊恼:“是我粗心大意了,以为他们翻不起来什么风浪。”

闻言,郁青黑漆漆的瞳孔骤然紧缩,刚刚被打都比不上这句话让他生气:“我早就告诉过你,处理好你家那些烂事,别牵连到星星,你最好祈祷郁星没出什么事。”

郁青也没了继续炫耀的心情。

两人顺着定位找到花园,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被扔在了地上的手机,屏幕上蜿蜒着几道裂缝,进一步证实了景修然的猜测。

表面上波澜不惊,可是捡起手机的手指都在颤抖,景修然很久都没有过这么害怕的心情了。

“我来联系调监控。”郁青不信这么短的时间内,绑架犯能逃到哪里去。

“不用了。”景修然眸色冰冷,把两秒之前到自己手机上的信息放到郁青面前。

【石浦湾附近,定位发给你了,限一个小时之内,只准一个人过来,别想着耍花招,附近如果出现其他可疑船只我会立马开枪。】

下面附着一张图片。

照片里人低垂着头,被绑在游艇的甲板上,被一把手枪抵住太阳穴,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陵城是沿海城市,周围盘踞着很多海湾。不得不说对面的人还是有脑子的,视线开阔的海上,他刚刚冒出来的许多布控的想法瞬间落空,更别提安排什么狙击手潜伏了。

“你先过去稳住他,我再想想办法。”他死死盯着短信,短短几秒内把这段文字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无奈地说,他怕贸然地跟过去会让郁星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他不敢赌。

“嗯。”景修然连同郁星那只手机一起放在口袋里,这是他们两人之间平生第一次达成共识。

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不敢耽误一点时间,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往港口,那里已经有他的人准备好的救生艇。

因为对方的要求,稍微大一点的船都会引起怀疑,景修然只好选择这种小型的开敞式救生艇,一览无余,证明他确实是只身前来。

水下的螺旋桨飞速转动着,搅起一阵阵小的漩涡推动着艇身前进。

海面上悬浮着湿冷的水汽,阴沉沉的天气下,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乌云不断下沉,整个海面上都灰蒙蒙的。

景修然专心操控着方向朝着定位靠近,翻起的水花不断溅在屏幕和他的脸上,像个在恶作剧的小孩。他已经分不出余力来管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了,一心只有最后的目的地。

远处一个白色的小点出现在视野中,四周空荡荡的,随着景修然的靠近,那个白点慢慢显现出常见的游艇外观来,船上的人影也越来越清晰。

“果然是你。”景修然看着船上的人,指甲都陷进肉里。海风刮了起来,关闭了发动机的救生艇在海面上摇摇晃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无忧靠在栏杆上,黑色的格洛克17套在食指上转动着,听见景修然的声音,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不错,真一个人过来了,看来你老婆对你还蛮重要的嘛。”停下手上的动作,他握着手枪指了指游艇一侧的自动升降舷梯:“诺,从那上来吧。”

低转速启动艇身,往舷梯的方向开去,正当他准备从救生艇上踏上楼梯的时候,嗡的一声,舷梯向上升起收进船身。

景修然现在贴着船身,看不清船上的景象,只听见景无忧包含恶意的声音透过海风传过来。

“啊,不好意思,不小心按到开关了,只能麻烦你自己爬上来了。”

一根粗绳从船上抛下来,抛下来的这头漂在水面上浸着水慢慢往下沉。景修然捞起麻绳,拽了拽,另一头应该绑在了什么上面。

他借着力,利用绳子的摩擦力,皮鞋踩在船身上,没三两下就攀到栏杆上,这才看清甲板的景象。

郁星已不是照片上昏迷的状态,胳膊放在身前被绳子捆起来,被景无忧用枪抵着下巴站在甲板中央,尚可以活动的双手紧紧拽着粗糙的麻绳,也可以说是郁星把景修然拉上来的。

这种恶趣味的无聊戏码也只有景无忧想得出来。

这条绳子很长,一端绑着郁星,一端连着景修然,把他们的命运牢牢系在一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郁,别怕。”他抓着绳子的手丝毫没有放开,安抚的力量仿佛可以沿过绳索传递到另一端。

被枪指着的少年眼圈泛红,搁平时流起来不要钱的泪水现在却一滴也没掉。瘦弱的身躯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硬是一声不吭拽着绳子把人拉了上来,手心矜贵的皮肉都被磨得通红一片。

看得景修然心里发涩,都怪自己没有保护好他。

“你想要什么,只要别伤害他,我都可以满足。”肯定的话语穿透模糊的海风。

景无忧还是那副恶劣的表情:“条件嘛,让我想想—”

“把你手上景氏的股份都给我怎么样?”轻飘飘的语气好像只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如何。

“可以。”景修然没有一丝犹豫,点了点头,回答的声音铿锵有力“我现在就能当着你的面联系律师。”

“啧,根本没有难度嘛。”他一手扯着郁星的头发往后扯,挪着冰冷的枪管拍了拍郁星的脸颊,凑近他耳边低语着:“你说呢?”

空气愈发沉闷,郁星小口小口呼吸着,完全没搞懂现在事态的走向,前几天还在咖啡店见过的青年怎么摇身一变就变成了绑架犯,自己明明收到的是陶晚的信息怎么再醒过来就变成了船上的人质。

而且听两人之间的对话,身后的人明显是和景修然认识的,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按常理来说我应该喊你一声嫂子?”嘴角虚假的弧度更大了,“是吧,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修然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他总算知道自己以前阴阳怪气叫郁青“哥”的样子有多恶心人了。

郁星有些震惊地看向景修然,虽然自己确实和丈夫家来往并不密切,但是还从来没听说过他还有一个弟弟啊。

接收到妻子讶异的目光,景修然只能沉默不语,毕竟现在实在不是个解释的好时机,他不敢轻举妄动。

这边郁星和景修然两口子还在眼神交流,身后那道阴冷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在想你老公的弟弟怎么是个绑架犯吗,那你知道你老公是个杀人犯吗?”最后几个字的语气被他特地加重,让在场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景修然本就紧绷的神经跳得更痛了,尽管他已经好心解释过好几遍了,这对母子就是不信,偏执地认定他就是杀害景书来的凶手,还异想天开地觉得连警方都被他收买了。

别人怎么看他,怎么说他,他都不在乎,可是他不想连小郁都误会他。

唇抿着,嘴角微微下垂,景修然望向郁星,海风吹乱了他葬礼上还一丝不苟的发丝,乱糟糟的,郁星看着这样的丈夫,像极了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

至于刚才耳边的说辞,郁星表示一点都不相信。哪来的莫名其妙的人,口口声声地说着是景修然的弟弟,一上来就是狮子大张口要股份,然后又开始胡言乱语,怎么看都是精神不正常。

“都是因为你,我从小就不能跟其他人一样光明正大地在外人面前喊自己的爸爸。明明你才不是我爸亲生的,你才是那个野种,凭什么享受一切的好处一切权力的是你,而不是我这个名正言顺的亲儿子……”

身后怨气冲天的演讲还在继续,景无忧自述着自认为悲惨的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星稍微听明白了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头一次见有人把私生子说得这么义正言辞的,还真把自己当成电影里的悲情人物了。

景无忧越说越激动,全然沉浸在自己的剧本里,郁星不想听,景修然更是懒得再听那些陈词滥调。

他只是差点被翻白眼的郁星可爱得笑出声来,悬着的心也稍稍往回沉了点,小郁还是相信自己的。

冗长的演讲结束,景无忧进终于入正题:“今天是我爸的葬礼,我要求多点不过分吧。”

“要不就—先跪下,跟我正式道个歉吧。”上扬的语调藏不住景无忧得意的心情,只要想到平时高高在上的景修然马上要跪在自己面前,嘴里还说着求饶的话,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兴奋的战栗。

景修然明白对方此番折腾的行为就是为了羞辱自己,反而放下心来,只要不是伤害郁星,怎么样他都可以接受。

好男人为了自己老婆下跪没什么可丢脸的。

膝盖微曲,景修然一脸淡然,沉默着准备往下跪,明明是被要求的那个人,贵公子的气势却丝毫不减。

“不准跪!”一直没有说话的郁星第一次开口,声音无比清脆坚定。

当着自己的面欺负自己老公算怎么回事,郁星第一次这么生气。景修然为了保护自己可以给别人下跪,但是他不允许,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有这么护犊子的一面。

以为抓了自己当人质,就能毫无底线地欺负自己的丈夫吗?他不要看到自己的爱人受了委屈还要向坏人低头,这些糟心事景修然从来没跟自己提起过,郁星一时间更心疼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修然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他的小郁,清瘦的身躯在风中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吹倒,清丽的脸因为生气泛起些许红,一双眼里涌起心疼的波澜,生动的五官一如小时候,他在看到自己身上那些青痕的模样。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靠着那晚的记忆中的脸度过无数个空虚的日子的。

喧嚣的风中,景修然听到了自己激烈的心跳声,和那天晚上同样悸动的灵魂重合起来。

不久前郁青的挑衅,郁星出轨的事实,都被抛在了脑后,只要郁星还是爱着他的就好。

无论怎样,他都不会放手的。

美妙的幻想被打破,期待的画面突然被按下暂停键,景无忧一直挂在嘴边的笑容淡了下来。本来以为只会是自己和景修然两个人的对峙,没想到这个他只是拿来当作的工具威胁对方的,在他眼里徒有美貌的小少爷中途插进来一脚。

抓着头发的手收紧,把郁星扯得往后一仰:“小少爷,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你现在在我手里,你以为你老公还是在外面那个呼风唤雨的景总吗?”

坚硬的枪口怼在柔软的脸蛋上,陷进去一小块。景无忧觉得郁星果然是个高枕无忧,不谙世事的有钱人家的小少爷,连趋利避害这点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空长了一副好看的相貌,却实在愚蠢。

“那我就是不准他给你道歉,气死你!”目前的状况郁星也能明白个七七八八了,他就是故意惹景无忧生气,最好马上就开枪杀了他。

要说景无忧觉得自己是电影悲情主角,那他还觉得自己是悬疑电影主角呢,循环这么不可思议的事都发生在她身上了,他不比景无忧更像个正儿八经的故事主角吗?

大不了就是再死一次,他不怕。

景修然看着景无忧手上发了狠的动作,眼神一暗,连忙阻止道:“放开他!我给你道歉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郁不想看到他受委屈,他又何尝不是,见不得郁星受一点委屈,跪一下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郁星急了:“景修然,我说了不准道歉!你听不听我的话。”

“我……”景修然一时间陷入两难之地,老婆的命令实在是太斩钉截铁,让他不由得跟着郁星的思路走。

明明什么都比不上老婆的性命重要,但是老婆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哈?”现在轮到景无忧搞不清楚状况了,他疑惑地看了看自己手上那把手枪,这也不像玩具枪啊,里面装的也是实打实的子弹,这年头大家都这么疯的吗?命都不在乎了?

“你们当我在开玩笑呢?再不按我说的做,我就开枪了。”先前的悠闲作态已然不复存在,发现事态的走向不受自己控制之后,景无忧的理智逐渐变得摇摇欲坠。

毕竟还是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稍微激两下就略微有些失控了。郁星决定加大力度,语带嘲讽:“大哥,口水都喷我脸上了。”嘴角勾起轻蔑地弧度:“哦,不对,喊错了,是私生子。”

“你!”被戳到痛点的景无忧因为愤怒,整张脸都变得有些扭曲,握着枪的手指都在颤抖。

他感觉连头顶的乌云都在嘲笑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敢动手?不会枪拿到手之后还没有开过吧?”他尽职地扮演着一个合格的脑袋空空的嚣张角色:“就算你让他道歉了又怎么样,你拿到景氏的股份又怎么样,你以为你以后的日子还能好过吗?”

“你也知道郁家在陵城的地位,你绑架了我,之后我哥肯定不会放过你的。该道歉的应该是你吧,如果你现在能跪下给我道歉,说不定等我哥救我出去之后,我还能放过你。”

一番话把不知天高地厚的形象塑造的活灵活现。

所以赶紧动手,赶紧杀了他,结束这个荒唐的局面,他发誓,在下个循环里,他一定要离这个神经病远远的。

随着郁星挑衅十足的话语说出口,景修然的脸色也愈发凝重,凭他对小郁的了解,郁星这么说一定是有他的打算。

但是目前看来,除了激怒对方,景修然想不到其他的结局,还是说,这就是郁星最开始的打算。

可是好处是什么?

景修然了解郁星,景无忧可不了解。

他一开始就带着有色眼镜看待郁星,再加上今天的种种表现,更加坐实了他认定郁星就是个不知社会险恶,还自以为是的蠢货。如果前面拦着景修然不给他道歉是态度傲慢的话,那刚才那番话更是蠢得令人发指。

不过郁星有一点说得对,他是郁家的人,不管这件事的结局如何,等结束之后等待自己的将会是郁家疯狂的报复行为,等出去之后不知道还会面对怎样非人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绑架行动本就是因为父亲去世匆忙之中冒出来的想法,他头脑一热根本就没想过后路是什么。他敢打赌,附近的码头上肯定全是蠢蠢欲动准备救援和来抓自己的人。

不过这番话也同时把郁星最后的生路堵住了,与其都是一个死字,不如拉一个垫背的。

浓稠的空气中,湿气不断涨起,酝酿了一整天的雨滴终于淅淅沥沥地落下来,星星点点地打在郁星后仰的脸上。

郁星被扯着后颈长时间都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脖子都等得发酸了。

不是,他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横竖都是一条死路,还在这犹豫什么呢?

“没错,你说得对,怎么样我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那我干脆拉你一起死好了。”景无忧紧贴在郁星的耳侧,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吐出阴冷的宣告。

终于听到自己满意的话,郁星心下松了一口气,还算没那么笨嘛。

他适时地表现出对这句话的害怕:“你说什么?你敢?!我……”

炉火纯青的演技还没来得及发挥完毕,景无忧就扣动扳机,上膛的子弹瞬间穿过郁星的心脏,不过一秒钟的时间。

既然如此,那我就当着你的面杀掉你最爱的人吧。这是景无忧最后一瞬间脑海里飘过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修然还没来得及冲过去,周围的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掠过水面的海鸥都定格住,景修然清楚得感觉时空开始变得扭曲,可他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等待时间的黑洞将他慢慢吞噬。

命运的齿轮重新开始转动。

八月三十一号,上午九时十分。

寂静昏暗的卧室一如既往,子弹穿过心脏窒息感还缠绕在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郁星的意识还停留在上一个时空里,死亡的阴影在不断撕扯着他,扯住他醒来的脚步。

与以往还略有不同的是,每次都准时发来的景修然的消息却迟迟不见踪影。诺大的房间里,少年安静地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激烈的敲门声,唤醒一缕郁星在扭曲的时空中坐着激烈斗争的意识,回到这具身体里,他挣扎着想睁开眼睛,却连动动手指都很难做到。

门外,郁青猛烈地敲击着公寓门,身上漫着浓郁的烟草味。

门内还是毫无动静。

叮——

电梯门开了,来人脸上同样是掩不住的焦急,看到站在门口的郁青,他顿了顿脚步,最终还是选择了无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荡的走廊里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说,心思各异。

看到连门都进不去的郁青,景修然心情莫名变好了,衔着微笑信步来门前,在郁青咬牙切齿的目光里行云流水地按上指纹锁。

解锁成功,请开门——

锁芯弹回槽内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一道出发的信号声,两个人气度不凡的男人争抢着第一个踏入房间。

毕竟是景修然打开的门,还是被他抢了先进入公寓,他提了一口气缓缓转动搭在卧室门把上的手,不自觉地开始颤抖。

门被开启,郁星安然躺在床上的小小的身影攥住了两个男人的全部目光,他们不约而同地放慢了脚步来到床头。

少年像是发现了什么,呼吸声变得短促起来,一副被困在梦魇中的模样。

景修然像搂着一件易碎的瓷器一样轻轻地把船上的人抱在怀里,柔声安慰着。

他侧着头去听妻子的心跳声,鲜活且富有生命力,在景修然耳里仿佛是世上最美妙的乐曲。

他没办法承受再失去郁星一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握起少年的手指,怜惜的吻不断落在冰凉的指尖上,想捂得热一点。最后中枪的那一秒画面在景修然心中无数次闪回,此刻抱着妻子温热的身躯,眼泪控制不住的滴下来。

滚烫的眼泪滴落在郁星的手臂上,一点一点把他的意识从扭曲的时空黑洞中拽了出来。

长睫煽动,眼前的世界由模糊一点点变清晰,每眨一次眼睛,画面就聚焦一次。

郁星愣愣地看着突然出现在房间的两个男人,呆住了。

怎么回事?这次怎么跟之前醒来的情况都不一样了,难道这次的循环起点换了日期了吗?可是搜寻他以往的二十几年记忆,也不记得有这一幕的出现啊。

郁星看看身边的景修然,又看看伫立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郁青,咽了口唾沫:“我……你……”半天也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问出他现在最关心的问题:“那个……今天几号?”

“31号。”自从郁星醒来就一下眼都没眨的景修然,紧盯着少年回答道。

旁边又一次被抢了先的郁青握了握拳头,心有不甘地出声补充道:“八月,八月三十一号。”

日期倒是没有出错,可是这场景他怎么看怎么诡异,想说的话涌到嘴边犹豫不决。

郁青不想再站在一边像个旁观者一样,蹲在床边牵起郁星没被景修然握住的另一只手,目光柔和:“想说什么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修然不动声色地把握住的那只手贴在自己脸上,蹭了蹭,刚流过泪的眼框还红红的,可怜的样子很轻易地吸引了郁星的注意力。

“怎么哭了?”大拇指心疼地抹过脸上的泪痕,除了上次跟景修然提离婚的那次,郁星几乎就没有看他哭过。

“我没事,老婆想说什么?”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关紧要,体贴十足。

郁青好不容易抓住机会握住一只手,此刻看着景修然这番做作的姿态,双眉紧锁,脸色阴沉,心里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

两只手分别被两个男人握住,郁星有些紧张,但是思及这次循环想来之后截然不同的画面,心里也有了个大胆的猜想。

“你们……是不是也进入循环了?”

和之前的情况也大相径庭,这次“循环”两个字不再像鱼刺一样如鲠在喉,无比顺畅地就脱口而出。

“对不起,星星,让你一个人经历了这么多。”郁星最后一个字刚落下话音,郁青就迫不及待地接上话头:“这次不会了,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的,绝对不会让你再陷入险境了!”

这次终于没能抢先的景修然准备好的一番深情告白,刚要说出口就被郁青堵在喉咙里。他面上不显,笑得温柔,心里却在暗地里讽刺,这么长时间了,可算给郁青逮到一次机会了。

“那……那些事……你们都知道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星一想到自己编的那些谎话就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眼神闪躲,瑟缩着身子往抱着自己的景修然怀里躲了躲。

景修然好笑地看着怀中鸵鸟作态的少年,即使心里再不愿意,但也知道在这个循环的机制下,郁星和他俩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解绑都是无法实现的。

更何况,在拥有了前几次循环的记忆之后,他无法想象郁星是带着怎样害怕的心情,一个人应付着这些荒诞的戏码,对自己的妻子,他更多的只有心疼。

“我不在乎的。”

他亲了亲妻子泛着红晕的脸庞,轻松的口吻不似作假。片刻,景修然抬起

郁星尖俏的下巴,吻在那张他朝思暮想的唇上。

水润的唇像剥了壳的荔枝,嫩得能滴出甜蜜的汁水来。唇舌相交,郁星在景修然略带鼓励的态度下,也沉醉这个云开雾散的吻中。

一吻结束,郁星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面如桃靥,他含羞望向蹲在床边的郁青,心下想到:糟糕!

郁青的脸色沉得滴墨,像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郁星用被握住的食指勾了勾郁青的掌心,面对弟弟隐秘的讨好,男人依旧不为所动,目光沉沉。

尝够了甜头的景修然扶住了郁星的后腰,把妻子往前送了点,即使百般不情愿,可是事情已成定局。

做个有格局大度的丈夫或许更能得到妻子的更多的偏爱,以后也更容易讨点好处。

受到丈夫暗含鼓励意味的郁星,忐忑不安的心稍稍落地,他大胆地凑近郁青,像只欢快的小鸟,飞快地亲了一下郁青的嘴唇,蜻蜓点水般发出响亮的啵声就离开了。

看到郁星开始靠近的时候就一直暗自期待的郁青,没想到这个吻结束的如此之快,幽深的眼眸里饱含着嫉妒和不满。

“偏心。”他客观地做出了对刚才那个吻的评价。

“啊——”

本来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分别和他们接吻就让他足够难堪了,一个是赤裸裸的出轨,一个是明晃晃的乱伦,可偏偏这两个人还一副正常的态度,倒显得他才是那个不正常的人。

鹌鹑心态爆发,郁星难为情地躲进被子里,盖住脑袋低声哀嚎着,他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可是另外两个人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时间。

郁青站起身来绕到床的另一侧,把躲在被窝里的郁星连带着被子捞了过来,找到缺口处,自己也钻了进去。

被子里满是郁星的气味,香得让人发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青在光线昏暗的被窝着迷地里捧起郁星漂亮的一张小脸,弟弟的一双水眸像星星一样亮晶晶的,光是用手摸都能感受到他脸红的热度。

男人低笑一声,准确地吻在弟弟水润的唇上,饱满的唇瓣互相摩挲着,不知不觉中,郁星就放松了防御任由对方的舌尖探进来汲取汁液。

薄薄的被子根本盖不住交缠的水声,景修然只能看见两个人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即使看不见他也能想象的出来被子下面是怎样一副暧昧的景象。

他耐心地等了几分钟,两个人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不甘心被遗忘在一旁,他爬上床来到郁星的后背处,将两人头上的被子扯了下来。

他心里冷哼一声,不过才几分钟,郁青的手就已经探进郁星的衣服里作乱了,刚刚还整整齐齐穿在身上的衣服,在郁青的揉弄下就只剩下一颗扣子没解开,跟脱光了也没区别了。

即使被子突然被扯掉,两人还是忘情地拥吻着,丝毫不受影响。景修然不得不承认郁青勾引人倒是挺有一套的,不然怎么把他的小郁勾得七荤八素地要跟他离婚。

吻毕,郁星中途不知道换过多少次气,此刻脑袋都有种缺氧的迷幻感,等缓过劲来,才发现自己身后又多了一双手。

修长的手指拨开他上身最后一颗纽扣,把他的上衣轻松地剥离了,扔在一边。

泛着玉般冷光的骨节分明的手揉上雪一样的奶包,郁星立刻发出短促的喘息声,刚才的两个吻已经足够挑起他体内所有的情欲。

两个从来都不对付的人此刻却变得默契起来,见景修然脱掉了小美人的上衣,郁青立刻配合着脱光了郁星的下身。

嫩豆腐块一样的小奶子在丈夫的手上被揉出各种各样的形状,郁星顺势往后靠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撒娇似的蹭了蹭丈夫的脖子。

景修然明白郁星的意思,但是他故作淡定,即使呼吸有些微乱,还是一言不发地用手玩弄着奶团,时不时捏一捏粉嫩嫩的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星不满地哼哼着,滑嫩的脸蛋在景修然的颈间拱来拱去,像只发情的小猫。

“怎么了,老婆?”他明知故问。

“唔—要老公舔舔,舔舔奶子……”他没能抵抗住情欲的考验,顾不上矜持,羞耻地对身后的人提出要求。

目的得逞的景修然不再折磨妻子,有求必应,更何况他对这双诱人精致的乳房也馋的紧,一手圈住乳根,对着虎口处的奶心嘬了上去。

“呜啊——好舒服——”郁星被舔得浑身一紧,右手不受控地插进景修然的发间,被舔得受不了的时候,就扯着头发示意丈夫舔轻一点。

奶子被丈夫的唇舌舔得发浪,连带着花穴也开始发情,流出晶莹的露水,香艳的场景看得郁青浑身发烫,口干舌燥。

郁青舔了舔发痒的后槽牙,离那个迷人的秘境越来越近。

等郁星意识到下体处炙热的呼吸时已经来不及了,郁青的舌不容抗拒地附上来,细致地舔干净了阴阜表面上的露珠。

“哼嗯…啊…”双重的刺激下,郁星没忍住娇吟出声,双腿也被激得并起来紧紧夹住郁青的头。粗硬的头发扎在细嫩的大腿内侧上,传来细密的刺戳感。

“呜啊……老公好会舔奶子,哥哥也好会舔小逼……被舔得好舒服……”

太舒服了,上下两张嘴一同发力,把郁星舔得欲生欲死,沉浸在情欲的漩涡里难以自拔,很快就迎来一波小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灵活的舌头已经不知不觉地撬开了肥嫩的肉缝,迫不及待地探寻藏在里面的甘露。甜美的鲍穴完全被舔得成熟了,只等着人来采摘饱满的红艳艳的果子。

郁青把流出来的汁水吸干吞净,等到肥美的蚌肉彻底敞开大门,才不紧不慢地开始享受胜利的果实。

那颗肉蒂在快感的催熟下,红鼓鼓的,把表皮撑得圆润光滑无比,仿佛只要一咬上去,这颗果子就要破皮流汁,甜得发腻。

郁青先是吻了吻那枚可爱的肥阴蒂,随后双手掐紧郁星的腿根,防止待会美人的逃脱。随后,没有一丝预兆地咬上骚蒂子,用牙齿细密地磨着。

郁星被咬得腰部向上猛地拱起,本来身下的动作就已经足够刺激了,与此同时,景修然也一口咬在肿胀的奶头上,用犬齿去磨弄细小的奶孔。

郁星紧紧抓住景修然的发根,没什么威胁力地哭咽着,刚才只要自己一使力示意丈夫轻点,就会照做的男人,这次却对妻子的提示熟视无睹,任凭美人被欺负溢出甜腻的哭喘。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呜……阴蒂和奶头都要被咬烂了嗯啊……”

他扭动着身躯企图躲避两个男人磨人的牙齿,却被上下两双手摁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剩下两条白嫩匀称的小腿胡乱得蹬着,然而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很快,刚刚才经历了一波小高潮的郁星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在一阵阵袭来的快感巨浪中缴械投降,快感如激流般涌入四肢百骸,在成千上万的神经细胞传递下。

郁星攀上了前所未有的欲望巅峰。

淫水喷得到处都是,伴随着猛烈的高潮,郁星的身子都一抖一抖地发着颤,眼泪也流得到处都是,在酡红的脸庞上铺陈为一片潋滟的水光,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浑身上下都被情欲蒸得热腾腾地散发着热气,体香在热度的加持下迅速扩散到整个卧室,房间里都充斥着饱满醉人的香气,像催情剂一般迷得两个男人头晕目眩。

可怜的小鲍穴还在往外吐着汁水,郁星度过最激烈的那一瞬间之后,终于没能忍住放声抽泣起来,边哭边含含糊糊地骂着床上两个男人。

“呜呜……太过分了……不要跟你们在一起了……呜呜根本一点都不心疼我……”

头脑还晕晕乎乎的,他呆呆地伸出双手,一条手臂挡住胸前的美景,另一只手向下捂住湿漉漉的花户,嘴角撇出委屈的弧度:“呜呜不给你们舔了……对我一点都不好……”

雪白的乳面上,涨红的奶尖上以及诱人的馒头逼上,布满了充斥着情欲和占有欲的齿痕,看上去确实像被虐待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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