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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在哥哥的面前被老公TBT到 c吹尿在脸上(1 / 2)

得让郁青赶紧走。

看清信息的内容之后,郁星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望向郁青。

“哥哥,他马上回来了。”挪过去抱住男人的腰,亮晶晶的眸子闪着无辜的光:“委屈你了,再忍一忍好不好?”

郁青克制住烦躁苦闷的心,方才旖旎的心思都被这一盆冷水泼得干干净净,语调苦涩:“嗯。”

收拾好房间,郁星也跑去卫生间把身上的精液冲洗干净,牵着郁青的手来到门口。还想再说几句以表愧疚之意的时候,密码锁按键的声音倏然响起。

来不及思考,郁星拉着男人来到客厅打开电视装作两个人在聊天的样子,心乱的不行。

景修然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地垫上一双陌生男人的皮鞋,不是郁星的尺码,也不是自己的。心下隐隐有了猜测,原本就阴郁的情绪更是雪上加霜。

妻子和男人的交谈声在电视机的背景音下不甚清晰,从客厅方向传过来。

“老婆?”不同于阴沉的心情,声音清朗,他松了松领带迈着从容的步子走到客厅。

“啊!老公,你怎么回来了?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郁星一脸惊喜的样子,小跑着抱住丈夫,男人的外套被雨水打得有些潮湿,能摸得到水汽。

“给你发消息了,没看到吗?”他摸了摸老婆软软的头发,把它揉得些许凌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刚在和哥哥看电视,一直都没看手机。”他仰起头望着景修然,好像才意识到一样:“对了,我哥刚才过来路过这边,就顺便来看看我。哥,现在也不早了,正好现在趁雨没那么大的时候回家吧。”

他朝郁青使着眼色,语调轻松地为这番场景披上一层看似合理的外衣。

郁青闲适地斜倚在沙发上,扫过景修然占有性揽住郁星细腰的手臂,心下不爽,正准备开口回应弟弟的话。

一道惊雷又响彻天际,刚刚有变小倾向的雨势又狂乱起来。像是在故意和郁星对着干一般,呼啸的风把外面的梧桐树吹得发出尖利的叫声,一切现象都在告诉屋内的三个人,现在的天气并不适合出门。

郁青挑了挑眉梢,本想顺着郁星给台阶下,但是景修然暗含挑衅的动作给他心里添了把火,他做不到视而不见,话锋一转:“啧,星星我也想早点回去,可是你看这外面……”

剩下的话不言而喻。

到这个份上了,景修然只恨这场雨下得太不及时,郁青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不等郁星开口,他主动提出让郁青留宿的建议,抢过主动权:“现在这个天开车太危险了,哥再怎么说都是我们的客人,哪有让客人冒雨回家的道理。”

手上动作暗中加重了力气,把那纤巧的腰肢搂得更紧了,话里藏针,字字扎在郁青身上。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看似温馨的画面实则暗流涌动。

这叫什么事啊,郁星快要挂不住甜美无知的笑容,又要撒谎又要装傻的考验难度太大了,此时此刻,他只想成为一只无脑的草履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亮躲进云层,大地漆黑一片,万籁俱寂。

郁青烦躁的睡不着,脑海里充斥着晚饭时郁星和景修然亲昵的画面,肝火烧得旺盛,他走出卧室想去倒杯水水来缓解一下口干舌燥的现状。

远远就看见郁星的卧室门开了一道缝,暖黄色的光从缝隙中倾洒出来,但最吸引着他的还是那扇门里泄露出来的若隐若现的呻吟声。

屏住呼吸,郁青放轻脚步踱步来到走廊里唯一的亮光处,怔在原地,虽然已经有所预料,但是眼前的画面还是无一不在刺痛郁青的心神。

前不久在这间卧室里和郁星缠绵的还是自己,现在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美人雪白的肌肤上透出玫瑰般的红色,一脸春色。发颤的手指抓在男人的发丝上,像是快要经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

景修然在郁星的腰部垫了个枕头,掰开那双玉腿,一头埋在让他爱不释手的馒头逼上,舔弄着。

外面的雨声没有停歇,室内美人的嫩逼也在落着透明的雨滴。只不过美人的雨水更加骚甜,是最好的催情药,让人意乱情迷。

“呜啊……小逼流了好多水……舔得好舒服……”

郁星仰着头喘息,沉醉被舔逼的快感里。有力的唇舌扫过外阴和逼缝,顺着水滴一点点往里面凿,嫩逼终于在舌头火热的攻势下羞涩地打开一道小缝,需左以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收到嫩逼发出的邀请函,舌头灵活地挤进那道细缝,在拥挤的甬道里钻弄。

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肉道里抽插,把层层堆叠的屄肉钻出一个小孔,这下,深处甘甜的水液在没有阻碍的情况下流得更欢快了。

舌头四处游蹿,在紧致的肉逼里扫荡着。终于寻找那个敏感的凸点,景修然挺弄着舌尖抵上去,刚一碰上,美人的腰肢就受不住得向上弹起。

“啊!——老公舔到骚点了呜呜,要不行了……”郁星扭动着腰,想逃离着强烈的快感,但是被身下的男人死死牵制住。

男人依旧执拗地抵着小小的骚点反复刺戳,湿热的屄腔里开始剧烈地收缩,在舌尖的侵犯下没一会就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大量透明的水液从甬道中喷出,全打在男人的下巴上,湿淋淋的一片。在绞紧的肉道中艰难地抽出舌头,接下来就是品尝战利品的时刻。

粗造的舌面舔过肥厚的馒头鲍逼,浅尝着阴阜表面亮晶晶的水珠,舔干之后,又用嘴唇包着幼嫩的逼口,吸吮着里面甜蜜的汁水。

骚甜的汁液在男人嘬吸下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全落在景修然干渴的喉咙里。

扒开肥嫩的阴唇瓣,景修然很早就盯上了隐藏在女逼中那个可爱的尿道口,只不过一直没舍得下手。他怜惜地舔上去,想给小口一点适应的时间,殊不知这个青涩的尿道口已经被别人开发过一次了。

“呜呜……那里好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星抗拒地推着景修然的头,尿道口在男人的固执迷恋地舔弄下瑟瑟发抖,上次被郁青舔到尿出来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可是自己的力气对男人来说无疑是螳臂挡车。

景修然一边舔着尿道口,一边用手按摩着红嫩鼓胀的阴蒂头,寂寞的骚蒂子被大拇指按得发骚,想要得到更多的疼爱。

男人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抚上郁星肉粉色的阴茎,边揉弄可怜的龟头边上下撸动着,想让妻子达到最极致的高潮。

阴蒂上传来的迷人快感让郁星不自觉地挺着腰,想把那粒骚豆子往男人手里送,但是尿道口处的感觉又过于尖锐,让他又想往后逃离,双重的折磨把郁星逼得止不住呜咽。

很快,男人就丢掉一开始温柔的伪装,待脆弱的尿道口微微翕合的时候,就挺立着舌尖往里面钻,同时拇指用力按在娇弱的阴蒂上,透着一股子狠劲。

“啊啊啊啊——要喷水了”

美人小腹瞬间绷紧,精致的脚趾都蜷缩在一块,脖颈向后仰去,像只濒死的白天鹅,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淌。

白精喷薄而出射了景修然一手。

与此同时,失控的潮水也喷出,景修然在妻子甜腻的哭喘声中张着嘴接受潮吹的洗礼,俊挺的一张脸都被浇得汁水横流,顺着性感的下颌线往下滴。

“骚老婆的水好甜,以后就用老婆骚逼里水来种花,肯定会开得比别的都好看。”发表完感言,他爱怜地吻了吻还在打颤的白嫩嫩的阴阜,口腔里都是汁液甜美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阴户中抬头,景修然在妻子粉白的小奶子上蹭干净脸上的汁水。

鼓嫩的奶肉上面还残留着郁星的指印,自己发现的时候,妻子说是因为在家太想自己自慰的时候弄的。

景修然当时被老婆说自己自慰时娇羞的神态蛊惑到,浑身的欲火都被这句话给点燃,也正是这场性爱的伊始。

他把郁星抱起来,搂住他柔弱纤细的腰背,脸颊互相蹭着。

“老婆,好爱你。爱不爱老公?”景修然指尖在郁星的脊背上摩挲着,亲吻着妻子的肩头。

“呜,爱,爱老公。”郁星软绵绵地趴在丈夫挺拔的肩膀上,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

“宝宝,再大声一点。”

这句话几乎是用气声说出来的,温热的鼻息喷在郁星敏感的耳边,像恶魔的低语。

“爱老公。”郁星稍稍加重了语气重复道。

景修然露出满意的笑容,余光扫过卧室门口,细碎的光影在郁星回答之后微微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乖老婆。”他轻柔地吻过郁星的眉间,鼻尖,最后停在那双水润的嘴唇上,水声暧昧交缠。

郁青已经忘记了自己出来的目的是为了喝水了,自虐般地在门口窥探着郁星和别人的性事,还听到弟弟对别的男人的深情的爱语,像是一把利刃插在他的心头。

他已经分不清郁星到底是不是在演戏了,是否还对景修然余情未了,所谓的离婚会成真吗?

若然人一种容易得寸进尺的动物,不久前听到星星说喜欢自己的时候,心里像是灌满了蜜浆,现在就开始不知足地奢望更多的爱了,星星还从来没有说过爱自己。

他到底算什么?郁青的心都在滴血,更让他自我厌弃的是,在这场卑劣的窥视中,他勃起了。

郁青躺在床上,瞳孔像结了冰的长河。

房间冷冷清清,风卷走地上残败的落叶拍在玻璃窗上,连风都在嘲笑着他此刻困窘的处境。

郁青一边唾弃着这样的自己,一边想着傍晚郁星给自己乳交的美妙快感。手臂遮在眼睛上,陷于昏暗的幽井,自我挣扎般闷哼着在淫乱的性幻想中发泄了出来。

星星,我还要等多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边是无尽的空虚,另一边还是照样打得火热。

郁星骑在景修然的腰腹上,用肉嘟嘟的小逼去磨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沟壑处都积了一滩透亮的淫水。

景修然躺靠在床头,着迷地盯着妻子漂亮嫣红的脸庞。视线从上往下游走,落在那双挺翘的嫩乳上。

俏生生的奶子不大,像是才发育的少女,稍稍鼓起一个奶包,一手就能掌握。

但是那奶肉极软,即使奶子不大,随着妻子磨蹭的动作还是在微微晃荡。两枚小巧粉嫩的的珍珠缀在其中,上上下下摇晃着。

景修然望着奶面上靡红的掌印,想起妻子说过的话,双手抚在跨坐在自己身边的丰腴大腿上揉捏着:“骚老婆,自己揉奶子给老公看。”

原本微闭着双眼享受小逼磨腹肌快感的郁星,听到丈夫的话,睁开了那双含水的杏眸。丈夫语调慵懒,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语气,在丈夫棕色瞳孔的注视下,他难堪地伸出手摸上双乳。

“骚逼也不许停。”

美人好像一心不能二用,摸上奶子之后,腹肌就受到了冷落。景修然注意到妻子停滞的下身,不近人情地开口道。

“唔……知……知道了。”

郁星不敢违抗丈夫的指令,一边前前后后地磨着逼一边揉着奶子。他捧起不大的小奶子,握在手心中,像揉面团一面来来回回地打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骑在搓衣板上,洗衣服一样揉搓着肥嫩的肉逼。下面的水哗啦啦地流出来,在腹肌上铺陈出一片水光,男人粗硕的鸡巴像是闻到了肉味的狗,急哄哄地打在软弹的屁股上。

景修然握着妻子的大腿,稍微坐起来一点,拍了拍妻子白乎乎的屁股,声音沙哑:“骚逼流了好多水,现在可以把鸡巴吃进去了。”

郁星这才停下揉奶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撑着泛着水光的腹肌,抬起屁股对准那根狰狞盘绕着青筋的肉刃。刚碰上肥嘟嘟的逼口,郁星就感受到那根鸡巴散发出的热气,他条件反射性地又抬了抬阴阜,想远离。

细微的动作被景修然捕捉到,紧接着软乎的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美人委屈巴巴的望着丈夫,眼框中的泪水聚集在一块,像是在控诉男人的严厉。

见丈夫没有多余的语言,屁股上的手掌移开,掌风袭来。郁星不敢再继续磨蹭下去,在下一个巴掌到来之前,连忙把硕大的鸡巴头吞进嫩逼里。

“呜呜……好大……龟头就好大啊……”郁星难耐地呜咽出声。

龟头挤进水润艳红的屄腔里,就已经强势地占满了阴道的三分之一。郁星贝齿咬住下嘴唇,努力地吞进剩下的柱身。吞到一半的时候,额头都在渗出香汗。

看妻子吞吃地如此费力,景修然好心地帮了一把,他掐住郁星盈盈一握的细腰,猛地往身下掼。

“啊啊啊啊——鸡巴顶到子宫了呜呜呜呜……要被大鸡巴插坏了……”

郁星失神地尖叫着,双眼被插得微微翻白,粗壮的鸡巴破开穴肉直直顶上宫颈,薄薄的小腹处都凸出鸡巴可怖的形状,无力的双腿跪在两边抖动着。

景修然甚至不给郁星反应的时间,就握着他的腰开始肏干着。热乎乎的穴道里的汁水被挤压出来,溅在两人的小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动。”

景修然感受到嫩逼里的软肉不再那么抗拒,反而开始献媚似的讨好着鸡巴上的经络,他知道妻子那口逼已经开始发骚了,像个无情的军官冷声命令道。

“呜啊……鸡巴好粗啊……”

丈夫把自己抬到露出一半鸡巴的时候发出残酷的命令,同时松开双手,在重力作用下,郁星毫无防备地往下坠,猝不及防地把那根鸡巴吞得更深。

逼肉已经开始饥渴地蠕动,穴道也不满足地收缩着催促着郁星,他撑着上半身,摇着屁股套弄着身下灼热的肉刃。

那双白花花的奶子就落了空,摇摇晃晃地看得景修然手心发痒,掌握好力道,裹挟着空气打在绵软的奶肉上,白嫩的皮肉立马生出红痕。

“啊!”

专心致志地在吞吃鸡巴的郁星没预料到这一巴掌的出现,顿时睁大了雾蒙蒙的双眼,无措地盯着英俊的丈夫,但是下半身还不忘还执行着命令,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骚货不喜欢被打奶子吗?”

景修然无视妻子的控诉,反问道。接着又是一巴掌反手打在另一只奶球上,漾出一道色情的奶波。

狠厉的巴掌刷在粉白的奶肉上,最开始是痛感,但是在下身快感的牵引下,逐渐转变成一阵阵痒意。郁星觉得这副身体真的太淫荡了,被打奶子都能有快感,诱惑像浓烈的葡萄酒一样裹挟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啊……骚货喜欢被打奶子……喜欢被老公打奶子……”

他被打得微微向前挺身,把两颗莹白的乳房送到丈夫的手上,伴随着羞耻的话语,眼框里的眼泪也顺势流出来,他抛却了羞耻心,本能地追逐着快感。

“贱奶子,也不会产奶,还这么小,这是对你没用的惩罚。”景修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事实上他很为妻子这对小巧玲珑的乳房着迷,在他看来正正好。

“骚货的贱奶被打,水都流得这么欢。”

巴掌不停地落在软嫩的乳房上,景修然一边打着一边嘴里吐露出羞辱的话语,全身的肌肉都兴奋地隆起,下巴收紧,持续地虐打着楚楚可怜的奶肉。

“啊啊啊——呜呜呜,贱奶子被老公打得好爽……骚奶子要被老公打烂了……”

郁青被打得已经神志不清了,胡乱地哭喘着淫语,上下起伏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小舌头都被插得吐出来,眼泪止不住地流。

景修然也配合着往上顶,把宫颈口凿开,龟头挤进子宫袋里,靡红的穴肉被干得软烂。干了几百下,小逼已经不知道高潮过几次了,郁星早就没力气了,全靠着景修然在顶弄。

“不经肏的鸡巴套子,浪逼。”

“忘了骚货这颗贱奶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修然也快到达极限了,感受包裹在鸡巴上的软肉开始剧烈地收缩,下身摆弄的动作不停,伸手捏住一颗小巧的奶头,夹在两指之间挤压着。

“呜呜呜……贱奶头也被老公玩了……”

男人挤弄了几下,就用力攥着那颗涨大的奶头往外扯,圆润的乳房在力的作用下被扯成锥形。持续了几秒,景修然松开手,奶肉就在空中晃荡几下又弹回了原型,只是那颗可怜的奶头却没法一时恢复原状了。

又挺着鸡巴在滑嫩湿漉漉的穴道里肏干了几下,最终低喘着抵着子宫射出了浓精。

郁星无力地倒在丈夫的身上,满脸都是泪水,眼角眉梢都被欲色笼罩。喘息声不断,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骚逼当老公的肉便器吧。”男人射完精还不够,还要在子宫里射尿。

“嗯啊……要……要老公射尿进来呜呜……当老公的肉便器嗯……”郁星对男人的话心领神会,白软的脸颊蹭着男人胸膛上的汗水,像只爱撒娇的小猫。

景修然把郁星抱在怀里,面色微微扭曲,在窄小的子宫里射着尿。尿液比精液更有力,打在子宫壁上,冲刷着里面的浓浆。

“啊啊啊——”郁星连大声叫喊都做不到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哭叫,攀在男人手臂上的指尖边缘都抓得发白。

“又被射尿了,唔……好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热乎乎的尿液堵在郁星肚子里晃荡,发出淫荡的水声。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景修然迷恋地吻着妻子的头顶,平息着高潮过后绵长的快感。

一夜无眠,晨光渐渐浮现。

郁青躺在床上出神地盯着天花板,一晚上的胡思乱想让他笼罩在疑云中。目前的局面对他来说实在不算友好,就像一颗可以被随意丢弃的棋子,看不到希望的曙光。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太了解郁星,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他已经分不清了。

如果跟自己说的是真话,那为什么在郁星的眼底丝毫看不见半点对景修然的厌恶,以及昨晚那个爱字,说得如此真切饱含情意;如果说的假话,为什么要编造这样一个谎言来欺骗自己,甚至愿意在婚前就跟自己偷情,这代价太大了且没有目的。

短短几天的时间,郁青的世界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几天前他还是一个被困在绝望里想要轻生的囚徒,现在就顺理成章得到了爱神的眷顾,这一切发生得太过于凑巧,每个环节都像是被精心设计过一样荒诞又看似合理。

其实还是郁星对景修然表现出来的各种细节,实在不像是一个发现丈夫出轨后要下决心离婚的人。他的星星从小就不是受得了委屈的小孩,这让他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整件事发生的前因后果。

真真假假,郁青不敢妄下定论,但是他笃定事件的背后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跟自己有关,跟景修然有关,最重要的是跟郁星有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昨晚酣畅淋漓的性事累坏了郁星,日上三竿,他还陷在甜美的梦乡里。

景修然望着妻子甜甜酣眠的模样,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印着深深浅浅的吻痕,内心被浓烈的爱意填满,不自觉地微笑起来。

更别提等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客房已经一片空荡,看来昨晚的刺激给了郁青沉重的一击。

这不,昨晚还厚脸皮留宿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落荒而逃了,他真不知道郁青拿什么跟他抢。

不过有一点令他心生好奇,为何在婚前几天还一蹶不振的郁青突然在这几天就跟满血复活了一样,接触郁星的次数也变得频繁了,跟变了个人一样。

他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能让郁青如此自信地试图插足自己和郁星的婚姻,回想起这几次碰面,郁青身上藏不住的敌意和轻蔑的态度,无一不在拉响景修然脑海里的警钟。

这其中一定有蹊跷,突如其来有种不好预感,景修然有些不安地抱住郁星,皮肉相贴的触感来填补内心缺失的空洞。

等这几天景书来的事情的告一段落之后,他会调查出郁青态度转变的缘由。至少,现在郁星的合法丈夫还是自己。

而郁青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暗恋者。

一觉醒来,已经临近中午。

眼睫翩飞,郁星一睁开眼就看见丈夫深情的目光,滚烫的热意快要把自己融化。

“老婆醒了?”轻柔的吻落在脸颊上,已经醒过来很久的声音清越干净,昭示着他的好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点了?”郁星迷糊地钻进丈夫怀抱里,打了个哈切,生理性泪水就溢出眼框,垂在下睫毛上。

“快中午了,小猪再不起床就要饿死了。”他摸了摸郁星瘪下去的胃,调笑道。

“都中午了?”他有些惊讶,睡了这么久了吗:“老公你今天不忙吗?我看你这阵子事情很多的样子。”

这段时间景修然早出晚归的,倒真有点符合他编出来的出轨行迹。

“嗯,今天还好,事情已经差不多结束,就差收个尾了。”他下巴搁在郁星的头顶,沉吟了一会,还是决定说出来:“景书来去世了,葬礼三天后举行。”

语气平静,听不出丝毫波澜。

“什么?”郁星从丈夫的怀里退出来,眼睛瞪得圆圆的,这是他惊讶的一贯表现。

其实郁星和景书来接触的不多,可是说连面都没见过几次,他只知道景修然对于这个父亲的态度是十分厌恶的,于是他也就连带着不喜欢这个人。

郁星没问过原因,他害怕揭开景修然的伤疤,造成二次伤害。

“是癌症晚期,等葬礼过后,这件事就算彻底结束了。”

剩下的话,景修然没说,其实这几天他一直在处理景书来财产转移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在之前,景修然就暗中借助陈家的力量把控住了景氏的半数股份,架空了景书来的大部分权力。等景书来意识到危机来临时,已然成了定局。

至于景书来在背地里偷偷把一些子公司变卖转移到他另一个家庭的行径,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没想到的是,这几天景书来的情人跑来医院大闹一通,指责是景修然暗中使手段才造成了景书来的死亡,还叫嚣着要报警来调查事情的真相。

诚然景修然对他这位名义上的父亲极度厌恶,但是他也不想为了这种人脏自己的手。原本自己还给他们留有了一丝余地,但在女人的刁难之后,他收回了这个想法,景书来的财产他们一分也别想拿到。

早上的小插曲转瞬而过,景修然自始至终都没有让郁星参加葬礼的想法,单纯地告知了对方这件事的发生。

由于这几天医院的风波,他隐隐感觉对方不会善罢甘休,不知道到时候葬礼现场还会出现什么闹剧,这些烂事他一个人面对就好。

这几天郁星和景修然都在家黏黏糊糊的,郁青那边自从早上离开之后就没了动静,完全不似前几天动不动就催自己离婚的人。

郁星一开始还冥思苦想要怎么应对郁青接下来几天的催促,还有那天晚上两个男人之间一触即发的氛围,也让他殚精竭虑。

郁星有种感觉,景修然的敌意同样没有那么简单,或许,他也察觉到了郁青对自己的感情不像只是对待弟弟那样。

至于自己出轨郁青的事,自己的丈夫是否也能嗅到一点蛛丝马迹呢?

“在走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修然敛了敛眉,加重了身下的动作,性事中略微出神的妻子让他心生不悦。

这一下撞击直达狭窄的宫颈,恨不得连囊袋都塞进这口汁水淋漓的肉屄里。

郁星跪趴在厚重的羊毛的地毯上,膝盖和手肘都被磨得发红,身子被撞得摇摇摆摆。

“没……没有出……神……呜啊!”郁星连忙摇头,哪里敢承认,只盼望着这个话头赶紧翻篇。

可惜心愿没能顺遂,丈夫依旧在这个问题上不依不饶。

“小母狗学会撒谎了,不乖。”

他冷下声音,眯了眯眼,毫无征兆移开攥在腰上的手,一巴掌刷在微晃的乳球侧面,把那个奶苞打得漾出乳浪。

几次抽打之后,郁星彻底失去支撑的力气,整个上半身都瘫软在毯子上,软嫩的乳肉被挤压出圆润的弧形边缘。

惩罚的手很快就锁定了下一个目标,摸到泥泞的交合处,甜腻的水液被插得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找到那颗红鼓鼓的肉蒂,无情地揉搓着。

“啊啊啊——阴蒂……太用力了呜呜呜……”

快感加倍,郁星经不住这强烈的快感,尖叫出声。双手紧紧扯住地毯借助摩擦力,光裸着身体努力地往前爬,想逃离身后丈夫严厉的对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母狗爬得不错,可惜没用。”他淡淡评价道。

每往前爬行一小段,等到花穴里只剩下硕大的龟头时,又被男人用力地拖回来,整根没入。反复几次,郁星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怜兮兮地承受着丈夫骇人的性器。

红嫩的阴蒂被揉捏得肿胀,像是在水里泡大的一样。

景修然在身后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妻子,被自己干得满脸通红,像傍晚艳丽无比的红霞。浓密的睫毛上沾满了泪珠,还有一滴挂在挺翘精致的鼻头,摇摇欲坠。

好不可怜。

折磨完了阴蒂,作恶的手指又来到这几天被频繁造访的娇小尿口。扒开肥嫩的花唇,中指用力打着圈地把它揉开。

“啊呜呜……不行了……刚刚喝了好多水呜啊……”

激烈的高潮和汹涌的尿意并驾齐驱,刚刚被肏得直接射出来的肉粉色的阴茎也因为尿意挺立起来。

景修然及时握住了妻子的小鸡吧,拇指堵住马眼处,同时挪开揉搓着女穴尿口的手指,来到小腹处,挤压着鼓胀的膀胱。

“小母狗要学会用骚逼尿尿。”

膀胱处被恶意地按压着,郁星无助地摇着头,哀哀呜咽着,女穴的尿眼酸涨难忍,紧致的穴肉也被粗壮的肉刃干得软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真的要尿出来了……好涨啊啊啊……”

他哭吟着,整个屁股都被肏得一抖一抖的,没坚持多久,潮液和尿液同时喷溅而出。

郁星现在真的像路边尿尿的小狗一样,一条腿被景修然高高抬起,透明的尿液浇在毛毯上,被打湿的那一块颜色迅速变深,深色的边缘慢慢向周围蔓延,留下羞耻的水色。

“小母狗尿得好漂亮,可以给你奖励了。”

就着这个姿势,景修然挺着鸡巴往湿软高潮的花穴里凿干着,每一下都蹭过敏感的凸起,再捣在子宫里。

“呜呜……”

刚刚被干到失禁的让郁星丢脸地哭喘着,可是又忍不住为失禁的高潮着迷,半边脸紧贴在毛毯上,口水也失控得流出来,洇湿了上面精美的花纹。

“嗯…干死小母狗……以后母狗只准用骚逼尿了。”景修然性感地低喘着,声音沙哑低沉。

失神的郁星根本听不清丈夫的话语,高潮过后的世界格外失真,像个屏蔽了周围声音如梦如幻的幻境。

暮色沉沉,这对新婚夫夫的爱欲交缠才堪堪落下帷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葬礼近在眼前,景修然今天出门为明天做最后的准备,毕竟景书来在世的时候也是陵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葬礼也没法草草了事。

今天白天天气很好,万里无云,但是晚上又开始刮起阴飕飕的凉风,阴云遮住月亮一半的面孔。

郁星从超市回来,踏着模糊的月色,走在小区公园里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不禁裹紧了身上的外套。这条是回家最近的路,小径的尽头连直直接到宽阔的林荫大道上。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被风吹乱的树叶声,被这冷风吹得心里发毛,郁星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小径的两边都是高高的杉树,左右两边都围成了两个小型迷宫。与其说是迷宫,其实只是修剪排列成迷宫的造型,最外层一圈都留着好几个空出来的缺口。

郁星只能看得见正前方,走到尽头,刚踏上青色的柏油路往右拐,险些与一个迎面而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他及时错过身,幸好只是撞到了肩膀,刚想跟对方道歉,这个男人就匆匆离开了。

郁星只来得及瞥一眼,男人的身影就消失在紫衫树的遮挡下。瘦瘦高高的,但是带着棒球帽和口罩,看不清具体的模样。

郁星皱着眉,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个人,朦朦胧胧有点印象,但就是抓不住关键线索。思考了一路,还是没有任何头绪,郁星不得不放弃追溯刚才陌生男子身上若有若有的熟悉感。

说着把神秘男子抛到脑后,但是那道从帽檐底下射出来的眼神还是会时不时在脑海里冒出来,伴着疑虑,郁星进入了梦乡。

又开始做已经好几天没做过的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除了海风的味道,还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好不容易从模糊的梦境里挣扎出来,郁星的鼻尖都渗着细微的汗珠。

景修然早早出了门,郁星小口地咬着外表焦脆的吐司,漫无目的地划拉着手机屏幕。和郁青上次的对话还停留在两天前,他没由来的有些委屈。

郁青反常的态度让郁星心烦意乱的同时又有些害怕,担心他是不是又出了什么意外。正准备主动联系郁青,手机弹来一条新消息,满屏的感叹号吸引了郁星的注意力。

“!!!!!!!!!!!!”

是陶晚发来的。

还没来得及回复,那边就又发来一大段话。

“星星,猜猜我在哪?”

“在你家附近啦,这两天你都不来咖啡店了,想跟你见面都没机会。不过我好像迷路了,你可以出来接我一下吗?”

“这儿好像是个公园,我在一条鹅卵石路上,两边还有好几个迷宫的入口,你知道在哪吗?”

这不就是昨晚自己走过的那条路吗?陶晚清晰的描述让郁星脑海瞬间联想出她所在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来得及多想,回复道:“我知道,你就在那等我来找你吧。”

郁青的事只好暂时先放在一边,放下没还吃完的早餐,换了套衣服就出门了。

没几分钟就来到了鹅卵石的小径上,直直的小道一眼就收进眼底,静悄悄得空无一人。郁星疑惑地皱着眉,走在石子路上,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难道跑迷宫里面去了?

修剪整齐的杉树排列在两旁,郁星恰好停在右边迷宫的一个缺口处,低下头掏出手机,想发信息问陶晚在哪?

“晚晚,你在哪呢?我现在就在鹅卵石路这,旁边就是你说的”

……

迷宫二字还没有打完,倏然间灵光乍现。

自己好像没跟陶晚说过自己新家的具体位置。

迷宫的缺口处突然窜出一道人影,从身后捂住郁星的口鼻,一股化学药品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郁星来不及抵抗,持续挥发的乙醚在惊恐状态下被吸入鼻腔,在挣扎中逐渐失去了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湿云大片地悬在天空上方,一如葬礼现场的沉闷。

来客们都穿着黑色的正装,明明是没见过几次面的亲戚,男士们一脸哀切,女士们则是用手绢擦拭着眼睫上并不存在的泪水,装模作样地在灵柩旁扔下几朵黄色的康乃馨以表哀思。

景修然面无表情的站在其间,陈婉隔着一步的距离站立,对这场无聊的葬礼兴致缺缺。周围的亲戚看着这对母子淡然的神情,尴尬地停下做戏的表演。

只是那不自然的神情中还夹杂着别的东西。

几位宾客交换着眼神,视线在景修然和陈婉身上扫来扫去,刚刚做作的脸上又多了些不易察觉的鄙夷。

景修然不关心他们私下的小动作,无非是又在讨论他到底是不是景书来亲生的传言罢了。今天的葬礼竟然没有见到那对母子的身影,景修然还以为他们还会不甘心地跑过来大闹一场。

这么多年,自从在那次生日宴上得知真相之后,在医院那几天景修然还是第一次见到景书来养在外面的女人,和他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弟弟。

景无忧倒是没有他妈妈看起来那么蠢,在女人愤愤不平的时候静静地立在一边不说话,扮演着沉默的受害者形象,只是眉宇间无意间透露出的傲慢神情,景修然看了只想发笑。

不过是个连财产继承权都没有的私生子,还以为自己身上流着多么高贵的血统。

“事情解决的怎样了?”一旁的陈婉低声开口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差不多了。”景修然知道她问的是股权转移的问题,能借到陈家的力量,主要还是通过陈婉这条线。

景修然现在对他这位母亲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他俩现在顶多算是能说几句话的陌生人。

“嗯,解决就好。”陈婉没有多言。

景修然的出生是个意外,她承认自己是个自私的人,几乎没有尽到过母亲的责任。所以当初景修然来联系她的时候,她是有些意外的。在听完她这个儿子怎么要怎么架空景书来势力的计划之后,陈婉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毕竟景书来对她来说,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当初他们各取所需,谁也怪不得谁。

至于修补母子关系,她从来没想过,既然过去的事情已成事实,又何必紧抓不放。适不适合母亲的角色,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们之间不适合那些假惺惺的戏码。

葬礼快进行到最后的环节,周围的窃窃私语也消停下来,聆听着牧师在灵柩前诵念着繁复的经文。

景修然无聊地掏出手机,习惯性地查看郁星的踪迹,屏幕上的红点一动不动,从缩小的地图上粗略判断出妻子应该还待在家里。

两指滑动,不断放大地图,精确到具体位置,和景修然的预想有些许偏差,红点显示是在家附近的一个小公园处。

是在公园散步吗?但是怎么动也不动,就直愣愣地停在某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望了望外面阴沉沉的天,景修然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心脏扑通扑通地直跳。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给郁星发了条问他在干嘛的消息。

一分钟过去了,没有回应,红点还是停留在原处。

景修然按耐不住内心的担忧,无视周围宾客异样的眼光,阔步离开了前厅,来到门外。

“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无论拨打多少次都是同样的结果,明明自己早上离开之前,郁星还在酣睡。现在手机定位在别的地方,只能证明郁星早上出过门,难道是手机弄丢了?

家门口是连接着摄像头,景修然登入匹配的app查看监控记录,往回拖,九点四十五分画面显示郁星出过门。再往后拉,就没有郁星回来的画面了。

电话一直无法接通,景修然转而去询问咖啡店的人,那边也是无从得知郁星的行踪。

因为不喜和无关的人有过多接触,郁星的人际关系一直都很简单,除了咖啡店,就只剩下陶晚还有郁青那。

打给陶晚,巧合的也是同样的无人接听。只剩下最后的郁青了,景修然第一次拨通了这个在电话簿里生灰的电话号码。

久久没有接通,就在景修然以为郁青的电话也无法拨通的时候,熟悉的无人接听的提醒声没有响起,取而代之的是一道低沉的男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接通的时机像是在故意晾着他一样。

景修然现在没有心情和郁青计较这些无聊的小心思,开门见山,也懒得装礼貌了:“郁星在你那吗?”

第一次听到景修然没有阴阳怪气地喊自己哥,郁青还有点不适应。听这口气,不会是星星跟他摊牌了吵架了吧,想到这这两天堵在胸口的气稍微疏通了点。

沉默了一会,郁青心情愉悦地回答:“不在,怎么了?”

“没事了。”说完,景修然就果断地挂断了电话,准备赶回家,无关紧要的葬礼早就被他抛到了脑后,现在一门心思全扑在郁星的行踪上。

郁青看着被急匆匆被挂断的电话,还有景修然一反常态的严肃口吻,隐隐察觉出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不会真被自己猜中了吧?可是星星到现在也没有联系过自己,现在会是在什么地方呢?

他期待地拨通郁星的电话,想听到郁星亲口说出他已经跟景修然正式提出离婚了,可惜那头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自从那天晚上过后,郁青就违背了自己答应过郁星的话,私底下偷偷请了私家侦探调查景修然出轨的事,不过短短两天内还是一无所获。

手指焦灼地敲击在桌面上,凌厉的眉眼微敛着,郁青迫切得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景修然在自己面前卸下伪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景修然惯性地回到家里探寻了一番,和自己离开之前的景象相差无几,餐桌上还残留着没吃完的早餐,看得出来是郁星是临时决定出门的。

手机设置了常亮,屏幕上红点的位置扎了根一样纹丝不动,他的心脏都在和闪烁的点同频震颤着。

得去花园找找看。

景修然一刻不停地往外走,意外地发现门外站着正准备按门铃的郁青。

“你怎么在这?”推开门看清对方脸的一瞬间,景修然的疑问就脱口而出。

这还是郁青第一次看见景修然脸上丝毫不加掩饰的嫌厌,轻勾嘴角:“怎么,郁星不在旁边就连演都不演了。”

“没什么事就请回吧,我没空在这跟你浪费时间。”

他语调冷硬,浅棕色的瞳孔短暂地停留在郁青讥讽的面孔上就移开了视线,顺势关上身后的大门,侧身准备离开。

“郁星终于和你提离婚了?”擦肩而过的一瞬间,郁青漫不经心地出声道,眼里满是讽刺。

果然,刚刚还准备离开的男人停住了脚步,侧头看向郁青,眼底射出犀利的光:“你什么意思?”

看景修然这个反应,看来事情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样,不过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郁青懒得再演这场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立刻回答,拍了拍刚刚被蹭到的肩膀,才慢悠悠地开口:“啊,不好意思给你剧透了,你不知道星星一直在准备和你离婚吗?”

话音刚落,景修然神色瞬间冷下来,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又紧:“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种低级的挑拨离间的话术吗,我劝你还是收收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他顿了顿,轻抬眼皮轻蔑地继续说道:“那天晚上的话你也听到了吧,整天盯着别人婚姻想着撬墙角当小三,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

那个夜晚确实是横在郁青心尖的一根刺,每每想起都在时刻提醒着郁青,现在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的处境。更何况景修然出轨这件事处处都是疑团,虽然不想承认,但郁青已经能大概率认定这是郁星编造出来欺骗自己的谎言。

一个让他甘之如饴的谎言。

“……没资格……”

郁青先是低喃着重复了一句,随后轻笑一声,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他可不愿受这个气。

他笑吟吟地抬起头望向右上角的监控,声音不大,但是能确保身后已经走开几步的景修然能听到:“拿那天晚上出来说事之前,不如先看看那天晚上门口的监控,再来说我有没有资格吧。”

他转过身,不出意料得看见景修然僵在隔了几步之远的背影,语调悠闲地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还有,我很想知道,星星是怎么跟你解释他胸上那些印子的,你还真的信啊。”说完,他嗤笑一声。

那晚的记忆涌上心头,妻子小声地说是想着自己自慰揉出来的害羞模样还历历在目,是他太自以为是了,还洋洋得意地以为自己才是那个赢家。

怒火在胸间沸腾,燃烧着他残存的理智。景修然闭了闭眼,空着的右手握紧,转身一拳挥在了郁青的脸上,一贯温润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愤怒。

郁青没来得及反应,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拇指抚过嘴角,口腔粘膜被砸得渗出血来。他不在意地抹去血迹,继续挑衅道:“这就破防了,咖啡馆那次,婚礼休息室那次,还有你婚礼前给他打电话那天早上,还要我继续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为数不多的几次都被郁青说光了,看似不经意地补上最后一句话,也只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底气一点。

“说。”咬紧后槽牙,他倒想听听背地里还有多少次。

如果说一开始景修然还以为郁青的话是在挑拨离间,现在看着郁青底气十足的样子,逼得他不得不去相信那些话的真实性。

可是,为什么?

他一直以为这是一场郁青单方面注定无疾而终的暗恋,郁星又是什么时候给予的回应,到最后自己才是一直蒙在鼓里的那个人。

郁青没预料到景修然会让他继续说下去,装作轻松的口吻:“光听我说有什么意思,不如我打电话让星星亲口跟你说。”

肝火燃得越旺,景修然反而头脑更加冷静,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找到郁星,而不是在这无意义的纠缠,他克制住想继续打人的冲动,冷声道:“别装了,你要是能打的通他电话就不会找到这来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手机上的定位还是维持在原地,那个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顺着景修然的视线,郁青这才注意到一直被他紧抓在掌心的手机,清晰简洁的画面布局任谁都能看得出是个定位的系统。

“你在他手机装了定位?星星知道你是这种人吗?”质问的话掷地有声,郁青似乎忘了在郁星浴室里装监控的是谁了。

“你这个小三好像没脸来质问我。”他面无表情地提醒着郁青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郁青还想反驳,被景修然打断。

“我怀疑小郁被绑架了。”语气懊恼:“是我粗心大意了,以为他们翻不起来什么风浪。”

闻言,郁青黑漆漆的瞳孔骤然紧缩,刚刚被打都比不上这句话让他生气:“我早就告诉过你,处理好你家那些烂事,别牵连到星星,你最好祈祷郁星没出什么事。”

郁青也没了继续炫耀的心情。

两人顺着定位找到花园,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被扔在了地上的手机,屏幕上蜿蜒着几道裂缝,进一步证实了景修然的猜测。

表面上波澜不惊,可是捡起手机的手指都在颤抖,景修然很久都没有过这么害怕的心情了。

“我来联系调监控。”郁青不信这么短的时间内,绑架犯能逃到哪里去。

“不用了。”景修然眸色冰冷,把两秒之前到自己手机上的信息放到郁青面前。

【石浦湾附近,定位发给你了,限一个小时之内,只准一个人过来,别想着耍花招,附近如果出现其他可疑船只我会立马开枪。】

下面附着一张图片。

照片里人低垂着头,被绑在游艇的甲板上,被一把手枪抵住太阳穴,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陵城是沿海城市,周围盘踞着很多海湾。不得不说对面的人还是有脑子的,视线开阔的海上,他刚刚冒出来的许多布控的想法瞬间落空,更别提安排什么狙击手潜伏了。

“你先过去稳住他,我再想想办法。”他死死盯着短信,短短几秒内把这段文字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无奈地说,他怕贸然地跟过去会让郁星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他不敢赌。

“嗯。”景修然连同郁星那只手机一起放在口袋里,这是他们两人之间平生第一次达成共识。

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不敢耽误一点时间,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往港口,那里已经有他的人准备好的救生艇。

因为对方的要求,稍微大一点的船都会引起怀疑,景修然只好选择这种小型的开敞式救生艇,一览无余,证明他确实是只身前来。

水下的螺旋桨飞速转动着,搅起一阵阵小的漩涡推动着艇身前进。

海面上悬浮着湿冷的水汽,阴沉沉的天气下,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乌云不断下沉,整个海面上都灰蒙蒙的。

景修然专心操控着方向朝着定位靠近,翻起的水花不断溅在屏幕和他的脸上,像个在恶作剧的小孩。他已经分不出余力来管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了,一心只有最后的目的地。

远处一个白色的小点出现在视野中,四周空荡荡的,随着景修然的靠近,那个白点慢慢显现出常见的游艇外观来,船上的人影也越来越清晰。

“果然是你。”景修然看着船上的人,指甲都陷进肉里。海风刮了起来,关闭了发动机的救生艇在海面上摇摇晃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无忧靠在栏杆上,黑色的格洛克17套在食指上转动着,听见景修然的声音,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不错,真一个人过来了,看来你老婆对你还蛮重要的嘛。”停下手上的动作,他握着手枪指了指游艇一侧的自动升降舷梯:“诺,从那上来吧。”

低转速启动艇身,往舷梯的方向开去,正当他准备从救生艇上踏上楼梯的时候,嗡的一声,舷梯向上升起收进船身。

景修然现在贴着船身,看不清船上的景象,只听见景无忧包含恶意的声音透过海风传过来。

“啊,不好意思,不小心按到开关了,只能麻烦你自己爬上来了。”

一根粗绳从船上抛下来,抛下来的这头漂在水面上浸着水慢慢往下沉。景修然捞起麻绳,拽了拽,另一头应该绑在了什么上面。

他借着力,利用绳子的摩擦力,皮鞋踩在船身上,没三两下就攀到栏杆上,这才看清甲板的景象。

郁星已不是照片上昏迷的状态,胳膊放在身前被绳子捆起来,被景无忧用枪抵着下巴站在甲板中央,尚可以活动的双手紧紧拽着粗糙的麻绳,也可以说是郁星把景修然拉上来的。

这种恶趣味的无聊戏码也只有景无忧想得出来。

这条绳子很长,一端绑着郁星,一端连着景修然,把他们的命运牢牢系在一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郁,别怕。”他抓着绳子的手丝毫没有放开,安抚的力量仿佛可以沿过绳索传递到另一端。

被枪指着的少年眼圈泛红,搁平时流起来不要钱的泪水现在却一滴也没掉。瘦弱的身躯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硬是一声不吭拽着绳子把人拉了上来,手心矜贵的皮肉都被磨得通红一片。

看得景修然心里发涩,都怪自己没有保护好他。

“你想要什么,只要别伤害他,我都可以满足。”肯定的话语穿透模糊的海风。

景无忧还是那副恶劣的表情:“条件嘛,让我想想—”

“把你手上景氏的股份都给我怎么样?”轻飘飘的语气好像只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如何。

“可以。”景修然没有一丝犹豫,点了点头,回答的声音铿锵有力“我现在就能当着你的面联系律师。”

“啧,根本没有难度嘛。”他一手扯着郁星的头发往后扯,挪着冰冷的枪管拍了拍郁星的脸颊,凑近他耳边低语着:“你说呢?”

空气愈发沉闷,郁星小口小口呼吸着,完全没搞懂现在事态的走向,前几天还在咖啡店见过的青年怎么摇身一变就变成了绑架犯,自己明明收到的是陶晚的信息怎么再醒过来就变成了船上的人质。

而且听两人之间的对话,身后的人明显是和景修然认识的,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按常理来说我应该喊你一声嫂子?”嘴角虚假的弧度更大了,“是吧,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修然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他总算知道自己以前阴阳怪气叫郁青“哥”的样子有多恶心人了。

郁星有些震惊地看向景修然,虽然自己确实和丈夫家来往并不密切,但是还从来没听说过他还有一个弟弟啊。

接收到妻子讶异的目光,景修然只能沉默不语,毕竟现在实在不是个解释的好时机,他不敢轻举妄动。

这边郁星和景修然两口子还在眼神交流,身后那道阴冷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在想你老公的弟弟怎么是个绑架犯吗,那你知道你老公是个杀人犯吗?”最后几个字的语气被他特地加重,让在场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景修然本就紧绷的神经跳得更痛了,尽管他已经好心解释过好几遍了,这对母子就是不信,偏执地认定他就是杀害景书来的凶手,还异想天开地觉得连警方都被他收买了。

别人怎么看他,怎么说他,他都不在乎,可是他不想连小郁都误会他。

唇抿着,嘴角微微下垂,景修然望向郁星,海风吹乱了他葬礼上还一丝不苟的发丝,乱糟糟的,郁星看着这样的丈夫,像极了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

至于刚才耳边的说辞,郁星表示一点都不相信。哪来的莫名其妙的人,口口声声地说着是景修然的弟弟,一上来就是狮子大张口要股份,然后又开始胡言乱语,怎么看都是精神不正常。

“都是因为你,我从小就不能跟其他人一样光明正大地在外人面前喊自己的爸爸。明明你才不是我爸亲生的,你才是那个野种,凭什么享受一切的好处一切权力的是你,而不是我这个名正言顺的亲儿子……”

身后怨气冲天的演讲还在继续,景无忧自述着自认为悲惨的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星稍微听明白了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头一次见有人把私生子说得这么义正言辞的,还真把自己当成电影里的悲情人物了。

景无忧越说越激动,全然沉浸在自己的剧本里,郁星不想听,景修然更是懒得再听那些陈词滥调。

他只是差点被翻白眼的郁星可爱得笑出声来,悬着的心也稍稍往回沉了点,小郁还是相信自己的。

冗长的演讲结束,景无忧进终于入正题:“今天是我爸的葬礼,我要求多点不过分吧。”

“要不就—先跪下,跟我正式道个歉吧。”上扬的语调藏不住景无忧得意的心情,只要想到平时高高在上的景修然马上要跪在自己面前,嘴里还说着求饶的话,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兴奋的战栗。

景修然明白对方此番折腾的行为就是为了羞辱自己,反而放下心来,只要不是伤害郁星,怎么样他都可以接受。

好男人为了自己老婆下跪没什么可丢脸的。

膝盖微曲,景修然一脸淡然,沉默着准备往下跪,明明是被要求的那个人,贵公子的气势却丝毫不减。

“不准跪!”一直没有说话的郁星第一次开口,声音无比清脆坚定。

当着自己的面欺负自己老公算怎么回事,郁星第一次这么生气。景修然为了保护自己可以给别人下跪,但是他不允许,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有这么护犊子的一面。

以为抓了自己当人质,就能毫无底线地欺负自己的丈夫吗?他不要看到自己的爱人受了委屈还要向坏人低头,这些糟心事景修然从来没跟自己提起过,郁星一时间更心疼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修然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他的小郁,清瘦的身躯在风中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吹倒,清丽的脸因为生气泛起些许红,一双眼里涌起心疼的波澜,生动的五官一如小时候,他在看到自己身上那些青痕的模样。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靠着那晚的记忆中的脸度过无数个空虚的日子的。

喧嚣的风中,景修然听到了自己激烈的心跳声,和那天晚上同样悸动的灵魂重合起来。

不久前郁青的挑衅,郁星出轨的事实,都被抛在了脑后,只要郁星还是爱着他的就好。

无论怎样,他都不会放手的。

美妙的幻想被打破,期待的画面突然被按下暂停键,景无忧一直挂在嘴边的笑容淡了下来。本来以为只会是自己和景修然两个人的对峙,没想到这个他只是拿来当作的工具威胁对方的,在他眼里徒有美貌的小少爷中途插进来一脚。

抓着头发的手收紧,把郁星扯得往后一仰:“小少爷,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你现在在我手里,你以为你老公还是在外面那个呼风唤雨的景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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