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郁星照旧来到了咖啡店躲清静,不过这次他学聪明了,特地分别叮嘱两人不要来咖啡店来找自己。
给郁青的说法是,害怕景修然会发现两人之间的关系。
给景修然的说法是,怕他刺激到郁青,导致病情加重。
两个男人在郁星灼灼恳切的眼神无奈的同意了。
不过最近景修然好像确实挺忙的,今天也是一大早就出门了。
郁星一边拉花一边漫无目的地想。
风铃晃动,又有顾客进来了。
“星星!”惊喜的女声从门口出传来。
陶晚一路小跑着过来,脸被外面的毒辣的太阳晒得微红:“星星,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景修然也舍得放你出来?”
“不过来怎么知道你最近交男朋友了啊。”郁星擦拭着不小心洒出来的奶泡,脸上都是揶揄的笑。
陶晚一下被郁星的话噎住了,侧头看着忙得不可开交的小陈:“小陈!肯定是你又跟星星乱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陈低头做着订单,装作听不见陶晚的追究声。
“哎,别怪小陈了,快跟我说说怎么一回事。”郁星做好一杯冰拿铁放在柜台上。
这些天不是郁青死亡就是景修然自杀,他急需要一个轻松的话题。
“唔,八字没一撇呢,只能算的上暧昧期吧。”她拿起那杯冰拿铁,软着嗓音:“星星,这杯先给我解解渴吧,你不知道外面有多热。”
“好好好,你慢点喝。”
一口喝光冒着凉气的拿铁,驱赶着炎炎的暑气。
“跟我们一个学校的,就是这学期才上大二,还蛮和我胃口的。待会他也要过来,今天他好像是和他一个朋友一起过来,不过不碍事,你帮我看看怎么样?”
“好啊,我要看看是什么样的能把我们晚晚姐勾进爱情的跑道。”郁星一口答应。
“行,我就在那边坐着。”她指了指那个靠窗的座位,补充道:“再给我来一杯,嗓子还是干得不行,你看心情做。”
没过多久,陶晚等的人就过来了。
看着确实年纪不大,个子挺高,穿着最常见的t恤和短裤,浑身洋溢着青春男大的气息,典型的阳光帅气大男孩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进门就直奔靠窗的那个座位,两眼放光笑着和陶晚打招呼。
“嗨~你不是说今天你有个朋友跟一起吗?”陶晚看他只身一人,有些疑惑。
“哦,他马上就到,好像有事耽搁了。”李承明简短地解释一下。
郁星在柜台这边看陶晚那桌有说有笑,郎才女貌确实挺般配的。
几分钟,李承明的朋友就赶过来了。
眉目清秀,长得挺标致的。
不同于李承明利落清爽的短发,微卷的头发蓄到肩膀,眉宇之间拢着一层淡淡的阴霾。
像是什么文艺青年吧,郁星没太在意,他对男人的口味已经被郁青和景修然养刁了。
直到手上的玻璃杯被擦得熠熠生光,反射着浅浅的光泽,他才满意地放回置物架上。
多了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变化,大多数时候都是陶晚和李承明两人侃侃而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杯摩卡,一杯椰青美式,郁星亲自做好他们扫码点好的订单端过去。
他挂起服务式的微笑:“您好,你们点的咖啡已经好了。”
“星星做得可要比店里其他人好喝,你们今天算是走运了。”陶晚手肘撑在桌面上,单手托着脸,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嗯?你们认识吗?”李承明听着陶晚熟捻的口吻,猜测地问。
“是呀,星星就是这家店的老板。”接着又侧头跟郁星轻快的说:“星星,李承明之前跟我说,你这家店在他们学校可火了。”
“是吗?”店里确实大学生群体还挺多的。
陶晚一把拉过郁星坐在自己旁边:“哎呀,星星跟我们一块聊天吧,让小陈他们忙去。”
“没想到这家店老板这么年轻。”李承明看着郁星稍显稚嫩的面庞,和他的身份一时联系不到一块。
“而且这么好看。”
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男生突然插进来,视线扫过郁星的左手上无名指上的戒指,继而开口:“这么早就结婚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味不明。
男生是李承明的室友,其实平时就是普通室友的关系。任凭李承明性格大大咧咧也能察觉出他这个室友其实不大看得上宿舍里的其他人,有种桀骜自持的态度。
这次提出要跟自己一起来这家咖啡店,他是有些惊讶的,不过他们之间也没什么矛盾,李承明也就摸不着头脑的答应了。
不会是看上咖啡店老板了吧?
想借着陶晚认识?可是他又从何得知陶晚跟郁星认识呢。
在场的其他人都有点没反应过来这个话题的转变。
没情商。
这是郁星对青年的第一印象。
他大方地举起左手展示着那枚做工精细的铂金戒指,漾起灿烂的笑:“对啊,最近结的,很幸福。”
“幸福啊……可惜了。”他饶有兴趣地盯着郁星在阳光下明艳的五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承明看着室友阴郁的神色,心里咯噔一声,这家伙不会真爱上人夫了吧。
陶晚微蹙起眉头,拿起手机疯狂地给李承明发微信。
“??!!!”
“你这朋友什么情况?”
“不会是对星星有兴趣吧?”
可惜李承明的手机调的静音揣在口袋里,没有接收到她的一个个疑问,只好放下手机作罢。
“星星,我看小陈那边还挺忙的,就不占用你宝贵的时间啦。”
陶晚迅速找了个借口把郁星支开,免得这个人再惹得星星不高兴。
“好,那我先去忙了。”郁星顺着台阶下,也有点受不了这微妙的气氛。
方才有一瞬间,青年那像毒蛇一样的视线萦绕在郁星脑海里,阴暗又潮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下一秒就消失了,郁星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搓了搓起鸡皮疙瘩的胳膊,那股被盯上的湿冷感久久挥散不去。
今天是第三次循环的第四天,郁星决定花点时间去找找景修然和八月三十一号的关联。
准确的说,是景修然和自己关于八月三十一号的线索。
论现在这个局面,郁星敢确定一定也和自己有关。
趁景修然不在家,郁星冒着毒辣的日光回家试图搜寻一下有没有他平时忽略掉的细节。
几个小时过去了还是一无所获。
郁星垂头丧气地趴在地毯上,放任思绪漫无边际地飘。
要是直接问,会不会太奇怪了点?可是就算知道了,又怎么破这个两难的局面呢?郁青那边肯定骗不了多久了。
这个用甜言蜜语编织的谎言岌岌可危,随着时间推移就会原形必露,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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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弹出橙色雷电预警,郁星看着窗外阴云密布,好似随时都要下起瓢泼大雨。
景修然怎么还没回来?
不放心地给景修然打了个电话。
“老公,你怎么还没回来啊?”
电话那边好像很嘈杂,隐隐约约有女人哭的声音和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可能是景修然换了个地方接电话,喧哗的杂音逐渐消失,取而代之是景修然略显疲惫的声音:“喂,宝宝,老公今天不一定能回得去,你一个人在家注意安全。”
郁星想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但还是把疑问压在了心底:“嗯嗯,老公我会想你的。”
甜腻的想念给景修然注了一剂强心药,方才耳边的无理取闹仿佛都烟消云散了,郁星就是他的灰暗世界里唯一一抹光亮。
“老婆,好爱你。”无需华丽的修辞来矫饰,往往最直白的语言最能表达内心的情感。
“我知道的,景修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因为知道,他才会心甘情愿吞下那片安眠药。
如果那次循环没有生效,他也做好了陪他一起死的决心。
轰隆——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照亮沉寂的暗色,短促的雷声是雨点落下的信号。
身躯不自觉地颤抖一下,无论多久,郁星都讨厌这种雷雨天,连带着心情都笼罩着乌云。
刚放下的手机又响起来,只不过换了一个人。
“喂,哥哥?”
“星星,在干嘛呢?”郁青坐在办公室里,望着外面骤然落下的雨滴。他知道郁星最讨厌这种天气,小时候每次这种天气都会抱着自己的小枕头敲响他的房门,软糯糯地问可不可以和哥哥一起睡。
“没干嘛啊,在家待着呢,外面这天想出去也难,哥哥呢?”郁星无聊地揪着地毯上的绒毛,抛在空中,再看着它缓缓降落。
“在公司,准备回家了。”听出来郁星百无聊赖的口吻,郁青试探性地开口:“景修然呢?不在你身边?”
“不在啊,今天好像有什么事,应该不回家了。”他看着摇摇晃晃的白色羊毛,没忍住吹了一口气,把即将落地的毛团又吹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聊的小游戏被他玩得不亦乐乎。
“那你一个人在家要注意安全,今天天气有点恶劣。”郁青从真皮座椅上站起身,拿出抽屉里的车钥匙:“准备开车回家了,星星陪我聊聊天吧,开车很无聊的。”
“好啊。”郁星正愁没事情干。
雨声连绵不断,这场雨来得又急又快,有愈下愈大的趋势,啪嗒啪嗒地砸在车窗玻璃上。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漫长的车程都变得轻松起来,郁星因雷雨天烦闷的心情也轻快了许多。
“哥哥到家了吗?”郁星听到车门关闭的声音。
“嗯,刚把车停在停车场,马上到家了。”郁青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里。
郁星玩够了毛毯准备站起身开电视。
门铃突然响了。
郁星起身的动作僵住了,这种雷雨天有谁会来按门铃,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各种雨夜杀人狂的画面。
玄关处的显示屏亮起,显示出一道人影,郁星离得有点远,看不清画面中的人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了?”郁青看郁星迟迟没有出声,问道。
“哥哥,有人在我家门口按门铃,我有点害怕。”郁星紧紧抿着嘴唇,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特别小。
“别怕,是我。”显示屏上的人影抬起头看向门口的摄像头,挥了挥手中的正在通话中的手机。
郁星错愕地跑向门口,打开门,郁青那张轮廓分明的俊容在纷杂的雨夜里格外清晰。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天气。”
把还处于不可置信状态的弟弟一把拥在怀里,周围恼人的雨声都变得模糊不清,唯剩两道激烈的心跳声如雷贯耳。
“万一景修然回来了怎么办?”郁星被郁青抱起来,环住男人的脖子,有些担忧地问。
温馨美好的氛围下,郁青真不想在弟弟嘴里这个名字,他用实际行动堵住郁星发问的嘴。
“唔。”
柔软的唇瓣触在一起,在这个充满水汽的夜里彼此交换潮湿的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都沉浸在这个醉人的热吻中,起初嘈杂的雨声在一刻都变得悦耳起来,弹奏着心动的乐章。
一吻结束,郁星稍微有些缺氧的小脸晕开诱人的粉,胸膛随着混乱的喘息声上下起伏。
刚开荤的郁青经受不住心上人暧昧濡湿的眼神,情欲的火焰一点就着。
稳当地抱着郁星来到卧室,把他轻柔放倒在床上,深情的瞳孔里都倒映着对方的身影。
事到如今,郁星已经坦然接受了自己就是同时爱上了两个人的事实。
窄小的心房被两枚不同的种子占据,霸道地生根发芽,冲突又和谐。
在景修然和郁星的卧室里接吻,这种认知让郁青的血液更加沸腾。他解开郁星的上衣扣子,一双嫩白的鸽乳就引入眼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双手从中间聚拢起软腻的乳肉,挤出一道浅浅的乳沟,郁青深邃的五官埋在其中,深深吸着气,让那股幽香充满肺腔。
大拇指摁着粉嫩的乳头搓弄,被温热的指腹按得凹出一个色情的弧度。
灼热的吻沿着乳沟一路往上,经过清香的颈侧,停留在粉白的耳垂上。喑哑性感的声音诱哄着:“宝宝,想肏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怎么肏……”郁星一脸茫然地看向耳侧的男人,还没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郁青搂着他坐起来,把他摆成跪坐在床边的姿势,自己站在地上正对着郁星。
小美人精致的脸上还是布满迷茫,上衣敞开着露出莹白的乳肉,顺从地配合着男人的摆弄。
郁青脱下内裤,释放出那根热气腾腾的肉茎,打在美人粉扑扑的脸蛋上。
“坐起来。”
他听话地从跪坐换成跪立的姿势,狰狞的肉茎就直愣愣得冲着粉白的乳肉。
“把你的小奶子挤出沟夹住大鸡巴。”郁青克制住心头的欲望冷着声音命令道。
美人一脸纯情,被男人恶劣的要求逼得面红耳赤,细白的手指不知所措地捏着衣角。低下头就看到那根冒着热气的鸡巴,浓烈的麝香味往鼻腔里钻,郁星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不知不觉地服从着指令,他捧起一手可以包住的小奶子,往炙热如铁的鸡巴上凑。调整着高度把鸡巴夹在两乳之间,挤压着乳肉把它包裹在中间。
“好…好了。”美人完成了交代的任务,仰起头,湿润的眸子娇怯怯地望着高大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最纯真的脸做着最浪荡的举动,郁青心中涌起莫大的征服欲,眯了眯眼,只想把这双娇软的奶子肏烂。
一只大掌按在瘦弱的肩膀上,钳制着美人的动作,以防他待会逃走。粗长的鸡巴被软绵绵的奶肉包裹在一起,跟插穴不一样的快感,让郁青的灵魂都在战栗。
耸动着精壮的腰背,紫红色的鸡巴穿梭在绵软的奶肉间,硕大的龟头不时打在美人的下巴上,顶得通红一片。
随着男人的挺动,那股鸡巴的腥臊味越来越浓,郁星迫不得已地闻着,明明是不算好闻的味道,却让他浑身发烫,晕乎乎地凑近。像小猫喝水一样,伸出嫩红色的小舌头,舔在红润的龟头上。
舔了舔马眼处流出的腺液,咸咸的,没什么奇怪的味道。
“嗯……”郁青看着发骚的弟弟,被眼前的画面冲击到,闷哼出声。
“操,骚货吃鸡巴上瘾了是吧,含一下龟头。”他的肏奶动作越来越大,把鸡巴往湿滑的口腔里顶。
美人乖巧地含住鸡蛋大小的龟头,光是一个龟头就把郁星的两颊顶得鼓起来。
“唔…唔唔……”
龟头抵在柔软的舌面上,不断流出透明的清液,挺动着柱身把细腻的乳肉磨得发红。郁星嘴巴被龟头塞满,口水都没法往下咽,拉着丝往下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人卖力地吮着,舌尖绕着龟头的冠状沟描画,吸得郁青血液都在沸腾,小腹紧绷着,沟壑分明的人鱼线清晰可见。
“骚货嘴巴好会吸鸡巴,馋精液了没。”郁青低喘着挺动着下身,把龟头从紧热的口腔里抽出来。
“呜啊……馋了……骚货想吃哥哥的精液……”他不满地追随着被吮得油光发亮的龟头,附和着羞辱的话语。
被弟弟的媚态勾得呼吸一窒,猛地又插进去,把郁星的头都插得后仰。享受着口腔里软肉的包裹,便松开精关,浓厚的精液喷薄而出。
在嘴巴里射了几股之后,又出来射在郁星满是掌印的奶子上。
咕咚一声吞下腥热的浓精,还有一些来不及吞下去的顺着嘴角流出来,奶子上也被精液浇了透。湿漉漉的黑眸充满了情欲,整个人像是用精液灌溉长大的娇花。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打破旖旎的氛围。
两个人同时向亮起的手机屏幕看去,郁青一眼看到备注的“老公”,刚刚还飘飘然的心情跌落谷底,不爽地皱着眉。
郁星身上还全身都是精液,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神色不明的男人,犹豫着还是爬过去接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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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信息的内容之后,郁星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望向郁青。
“哥哥,他马上回来了。”挪过去抱住男人的腰,亮晶晶的眸子闪着无辜的光:“委屈你了,再忍一忍好不好?”
郁青克制住烦躁苦闷的心,方才旖旎的心思都被这一盆冷水泼得干干净净,语调苦涩:“嗯。”
收拾好房间,郁星也跑去卫生间把身上的精液冲洗干净,牵着郁青的手来到门口。还想再说几句以表愧疚之意的时候,密码锁按键的声音倏然响起。
来不及思考,郁星拉着男人来到客厅打开电视装作两个人在聊天的样子,心乱的不行。
景修然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地垫上一双陌生男人的皮鞋,不是郁星的尺码,也不是自己的。心下隐隐有了猜测,原本就阴郁的情绪更是雪上加霜。
妻子和男人的交谈声在电视机的背景音下不甚清晰,从客厅方向传过来。
“老婆?”不同于阴沉的心情,声音清朗,他松了松领带迈着从容的步子走到客厅。
“啊!老公,你怎么回来了?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郁星一脸惊喜的样子,小跑着抱住丈夫,男人的外套被雨水打得有些潮湿,能摸得到水汽。
“给你发消息了,没看到吗?”他摸了摸老婆软软的头发,把它揉得些许凌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刚在和哥哥看电视,一直都没看手机。”他仰起头望着景修然,好像才意识到一样:“对了,我哥刚才过来路过这边,就顺便来看看我。哥,现在也不早了,正好现在趁雨没那么大的时候回家吧。”
他朝郁青使着眼色,语调轻松地为这番场景披上一层看似合理的外衣。
郁青闲适地斜倚在沙发上,扫过景修然占有性揽住郁星细腰的手臂,心下不爽,正准备开口回应弟弟的话。
一道惊雷又响彻天际,刚刚有变小倾向的雨势又狂乱起来。像是在故意和郁星对着干一般,呼啸的风把外面的梧桐树吹得发出尖利的叫声,一切现象都在告诉屋内的三个人,现在的天气并不适合出门。
郁青挑了挑眉梢,本想顺着郁星给台阶下,但是景修然暗含挑衅的动作给他心里添了把火,他做不到视而不见,话锋一转:“啧,星星我也想早点回去,可是你看这外面……”
剩下的话不言而喻。
到这个份上了,景修然只恨这场雨下得太不及时,郁青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不等郁星开口,他主动提出让郁青留宿的建议,抢过主动权:“现在这个天开车太危险了,哥再怎么说都是我们的客人,哪有让客人冒雨回家的道理。”
手上动作暗中加重了力气,把那纤巧的腰肢搂得更紧了,话里藏针,字字扎在郁青身上。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看似温馨的画面实则暗流涌动。
这叫什么事啊,郁星快要挂不住甜美无知的笑容,又要撒谎又要装傻的考验难度太大了,此时此刻,他只想成为一只无脑的草履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亮躲进云层,大地漆黑一片,万籁俱寂。
郁青烦躁的睡不着,脑海里充斥着晚饭时郁星和景修然亲昵的画面,肝火烧得旺盛,他走出卧室想去倒杯水水来缓解一下口干舌燥的现状。
远远就看见郁星的卧室门开了一道缝,暖黄色的光从缝隙中倾洒出来,但最吸引着他的还是那扇门里泄露出来的若隐若现的呻吟声。
屏住呼吸,郁青放轻脚步踱步来到走廊里唯一的亮光处,怔在原地,虽然已经有所预料,但是眼前的画面还是无一不在刺痛郁青的心神。
前不久在这间卧室里和郁星缠绵的还是自己,现在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美人雪白的肌肤上透出玫瑰般的红色,一脸春色。发颤的手指抓在男人的发丝上,像是快要经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
景修然在郁星的腰部垫了个枕头,掰开那双玉腿,一头埋在让他爱不释手的馒头逼上,舔弄着。
外面的雨声没有停歇,室内美人的嫩逼也在落着透明的雨滴。只不过美人的雨水更加骚甜,是最好的催情药,让人意乱情迷。
“呜啊……小逼流了好多水……舔得好舒服……”
郁星仰着头喘息,沉醉被舔逼的快感里。有力的唇舌扫过外阴和逼缝,顺着水滴一点点往里面凿,嫩逼终于在舌头火热的攻势下羞涩地打开一道小缝,需左以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收到嫩逼发出的邀请函,舌头灵活地挤进那道细缝,在拥挤的甬道里钻弄。
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肉道里抽插,把层层堆叠的屄肉钻出一个小孔,这下,深处甘甜的水液在没有阻碍的情况下流得更欢快了。
舌头四处游蹿,在紧致的肉逼里扫荡着。终于寻找那个敏感的凸点,景修然挺弄着舌尖抵上去,刚一碰上,美人的腰肢就受不住得向上弹起。
“啊!——老公舔到骚点了呜呜,要不行了……”郁星扭动着腰,想逃离着强烈的快感,但是被身下的男人死死牵制住。
男人依旧执拗地抵着小小的骚点反复刺戳,湿热的屄腔里开始剧烈地收缩,在舌尖的侵犯下没一会就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大量透明的水液从甬道中喷出,全打在男人的下巴上,湿淋淋的一片。在绞紧的肉道中艰难地抽出舌头,接下来就是品尝战利品的时刻。
粗造的舌面舔过肥厚的馒头鲍逼,浅尝着阴阜表面亮晶晶的水珠,舔干之后,又用嘴唇包着幼嫩的逼口,吸吮着里面甜蜜的汁水。
骚甜的汁液在男人嘬吸下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全落在景修然干渴的喉咙里。
扒开肥嫩的阴唇瓣,景修然很早就盯上了隐藏在女逼中那个可爱的尿道口,只不过一直没舍得下手。他怜惜地舔上去,想给小口一点适应的时间,殊不知这个青涩的尿道口已经被别人开发过一次了。
“呜呜……那里好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星抗拒地推着景修然的头,尿道口在男人的固执迷恋地舔弄下瑟瑟发抖,上次被郁青舔到尿出来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可是自己的力气对男人来说无疑是螳臂挡车。
景修然一边舔着尿道口,一边用手按摩着红嫩鼓胀的阴蒂头,寂寞的骚蒂子被大拇指按得发骚,想要得到更多的疼爱。
男人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抚上郁星肉粉色的阴茎,边揉弄可怜的龟头边上下撸动着,想让妻子达到最极致的高潮。
阴蒂上传来的迷人快感让郁星不自觉地挺着腰,想把那粒骚豆子往男人手里送,但是尿道口处的感觉又过于尖锐,让他又想往后逃离,双重的折磨把郁星逼得止不住呜咽。
很快,男人就丢掉一开始温柔的伪装,待脆弱的尿道口微微翕合的时候,就挺立着舌尖往里面钻,同时拇指用力按在娇弱的阴蒂上,透着一股子狠劲。
“啊啊啊啊——要喷水了”
美人小腹瞬间绷紧,精致的脚趾都蜷缩在一块,脖颈向后仰去,像只濒死的白天鹅,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淌。
白精喷薄而出射了景修然一手。
与此同时,失控的潮水也喷出,景修然在妻子甜腻的哭喘声中张着嘴接受潮吹的洗礼,俊挺的一张脸都被浇得汁水横流,顺着性感的下颌线往下滴。
“骚老婆的水好甜,以后就用老婆骚逼里水来种花,肯定会开得比别的都好看。”发表完感言,他爱怜地吻了吻还在打颤的白嫩嫩的阴阜,口腔里都是汁液甜美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阴户中抬头,景修然在妻子粉白的小奶子上蹭干净脸上的汁水。
鼓嫩的奶肉上面还残留着郁星的指印,自己发现的时候,妻子说是因为在家太想自己自慰的时候弄的。
景修然当时被老婆说自己自慰时娇羞的神态蛊惑到,浑身的欲火都被这句话给点燃,也正是这场性爱的伊始。
他把郁星抱起来,搂住他柔弱纤细的腰背,脸颊互相蹭着。
“老婆,好爱你。爱不爱老公?”景修然指尖在郁星的脊背上摩挲着,亲吻着妻子的肩头。
“呜,爱,爱老公。”郁星软绵绵地趴在丈夫挺拔的肩膀上,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
“宝宝,再大声一点。”
这句话几乎是用气声说出来的,温热的鼻息喷在郁星敏感的耳边,像恶魔的低语。
“爱老公。”郁星稍稍加重了语气重复道。
景修然露出满意的笑容,余光扫过卧室门口,细碎的光影在郁星回答之后微微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乖老婆。”他轻柔地吻过郁星的眉间,鼻尖,最后停在那双水润的嘴唇上,水声暧昧交缠。
郁青已经忘记了自己出来的目的是为了喝水了,自虐般地在门口窥探着郁星和别人的性事,还听到弟弟对别的男人的深情的爱语,像是一把利刃插在他的心头。
他已经分不清郁星到底是不是在演戏了,是否还对景修然余情未了,所谓的离婚会成真吗?
若然人一种容易得寸进尺的动物,不久前听到星星说喜欢自己的时候,心里像是灌满了蜜浆,现在就开始不知足地奢望更多的爱了,星星还从来没有说过爱自己。
他到底算什么?郁青的心都在滴血,更让他自我厌弃的是,在这场卑劣的窥视中,他勃起了。
郁青躺在床上,瞳孔像结了冰的长河。
房间冷冷清清,风卷走地上残败的落叶拍在玻璃窗上,连风都在嘲笑着他此刻困窘的处境。
郁青一边唾弃着这样的自己,一边想着傍晚郁星给自己乳交的美妙快感。手臂遮在眼睛上,陷于昏暗的幽井,自我挣扎般闷哼着在淫乱的性幻想中发泄了出来。
星星,我还要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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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星骑在景修然的腰腹上,用肉嘟嘟的小逼去磨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沟壑处都积了一滩透亮的淫水。
景修然躺靠在床头,着迷地盯着妻子漂亮嫣红的脸庞。视线从上往下游走,落在那双挺翘的嫩乳上。
俏生生的奶子不大,像是才发育的少女,稍稍鼓起一个奶包,一手就能掌握。
但是那奶肉极软,即使奶子不大,随着妻子磨蹭的动作还是在微微晃荡。两枚小巧粉嫩的的珍珠缀在其中,上上下下摇晃着。
景修然望着奶面上靡红的掌印,想起妻子说过的话,双手抚在跨坐在自己身边的丰腴大腿上揉捏着:“骚老婆,自己揉奶子给老公看。”
原本微闭着双眼享受小逼磨腹肌快感的郁星,听到丈夫的话,睁开了那双含水的杏眸。丈夫语调慵懒,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语气,在丈夫棕色瞳孔的注视下,他难堪地伸出手摸上双乳。
“骚逼也不许停。”
美人好像一心不能二用,摸上奶子之后,腹肌就受到了冷落。景修然注意到妻子停滞的下身,不近人情地开口道。
“唔……知……知道了。”
郁星不敢违抗丈夫的指令,一边前前后后地磨着逼一边揉着奶子。他捧起不大的小奶子,握在手心中,像揉面团一面来来回回地打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骑在搓衣板上,洗衣服一样揉搓着肥嫩的肉逼。下面的水哗啦啦地流出来,在腹肌上铺陈出一片水光,男人粗硕的鸡巴像是闻到了肉味的狗,急哄哄地打在软弹的屁股上。
景修然握着妻子的大腿,稍微坐起来一点,拍了拍妻子白乎乎的屁股,声音沙哑:“骚逼流了好多水,现在可以把鸡巴吃进去了。”
郁星这才停下揉奶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撑着泛着水光的腹肌,抬起屁股对准那根狰狞盘绕着青筋的肉刃。刚碰上肥嘟嘟的逼口,郁星就感受到那根鸡巴散发出的热气,他条件反射性地又抬了抬阴阜,想远离。
细微的动作被景修然捕捉到,紧接着软乎的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美人委屈巴巴的望着丈夫,眼框中的泪水聚集在一块,像是在控诉男人的严厉。
见丈夫没有多余的语言,屁股上的手掌移开,掌风袭来。郁星不敢再继续磨蹭下去,在下一个巴掌到来之前,连忙把硕大的鸡巴头吞进嫩逼里。
“呜呜……好大……龟头就好大啊……”郁星难耐地呜咽出声。
龟头挤进水润艳红的屄腔里,就已经强势地占满了阴道的三分之一。郁星贝齿咬住下嘴唇,努力地吞进剩下的柱身。吞到一半的时候,额头都在渗出香汗。
看妻子吞吃地如此费力,景修然好心地帮了一把,他掐住郁星盈盈一握的细腰,猛地往身下掼。
“啊啊啊啊——鸡巴顶到子宫了呜呜呜呜……要被大鸡巴插坏了……”
郁星失神地尖叫着,双眼被插得微微翻白,粗壮的鸡巴破开穴肉直直顶上宫颈,薄薄的小腹处都凸出鸡巴可怖的形状,无力的双腿跪在两边抖动着。
景修然甚至不给郁星反应的时间,就握着他的腰开始肏干着。热乎乎的穴道里的汁水被挤压出来,溅在两人的小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动。”
景修然感受到嫩逼里的软肉不再那么抗拒,反而开始献媚似的讨好着鸡巴上的经络,他知道妻子那口逼已经开始发骚了,像个无情的军官冷声命令道。
“呜啊……鸡巴好粗啊……”
丈夫把自己抬到露出一半鸡巴的时候发出残酷的命令,同时松开双手,在重力作用下,郁星毫无防备地往下坠,猝不及防地把那根鸡巴吞得更深。
逼肉已经开始饥渴地蠕动,穴道也不满足地收缩着催促着郁星,他撑着上半身,摇着屁股套弄着身下灼热的肉刃。
那双白花花的奶子就落了空,摇摇晃晃地看得景修然手心发痒,掌握好力道,裹挟着空气打在绵软的奶肉上,白嫩的皮肉立马生出红痕。
“啊!”
专心致志地在吞吃鸡巴的郁星没预料到这一巴掌的出现,顿时睁大了雾蒙蒙的双眼,无措地盯着英俊的丈夫,但是下半身还不忘还执行着命令,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骚货不喜欢被打奶子吗?”
景修然无视妻子的控诉,反问道。接着又是一巴掌反手打在另一只奶球上,漾出一道色情的奶波。
狠厉的巴掌刷在粉白的奶肉上,最开始是痛感,但是在下身快感的牵引下,逐渐转变成一阵阵痒意。郁星觉得这副身体真的太淫荡了,被打奶子都能有快感,诱惑像浓烈的葡萄酒一样裹挟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啊……骚货喜欢被打奶子……喜欢被老公打奶子……”
他被打得微微向前挺身,把两颗莹白的乳房送到丈夫的手上,伴随着羞耻的话语,眼框里的眼泪也顺势流出来,他抛却了羞耻心,本能地追逐着快感。
“贱奶子,也不会产奶,还这么小,这是对你没用的惩罚。”景修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事实上他很为妻子这对小巧玲珑的乳房着迷,在他看来正正好。
“骚货的贱奶被打,水都流得这么欢。”
巴掌不停地落在软嫩的乳房上,景修然一边打着一边嘴里吐露出羞辱的话语,全身的肌肉都兴奋地隆起,下巴收紧,持续地虐打着楚楚可怜的奶肉。
“啊啊啊——呜呜呜,贱奶子被老公打得好爽……骚奶子要被老公打烂了……”
郁青被打得已经神志不清了,胡乱地哭喘着淫语,上下起伏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小舌头都被插得吐出来,眼泪止不住地流。
景修然也配合着往上顶,把宫颈口凿开,龟头挤进子宫袋里,靡红的穴肉被干得软烂。干了几百下,小逼已经不知道高潮过几次了,郁星早就没力气了,全靠着景修然在顶弄。
“不经肏的鸡巴套子,浪逼。”
“忘了骚货这颗贱奶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修然也快到达极限了,感受包裹在鸡巴上的软肉开始剧烈地收缩,下身摆弄的动作不停,伸手捏住一颗小巧的奶头,夹在两指之间挤压着。
“呜呜呜……贱奶头也被老公玩了……”
男人挤弄了几下,就用力攥着那颗涨大的奶头往外扯,圆润的乳房在力的作用下被扯成锥形。持续了几秒,景修然松开手,奶肉就在空中晃荡几下又弹回了原型,只是那颗可怜的奶头却没法一时恢复原状了。
又挺着鸡巴在滑嫩湿漉漉的穴道里肏干了几下,最终低喘着抵着子宫射出了浓精。
郁星无力地倒在丈夫的身上,满脸都是泪水,眼角眉梢都被欲色笼罩。喘息声不断,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骚逼当老公的肉便器吧。”男人射完精还不够,还要在子宫里射尿。
“嗯啊……要……要老公射尿进来呜呜……当老公的肉便器嗯……”郁星对男人的话心领神会,白软的脸颊蹭着男人胸膛上的汗水,像只爱撒娇的小猫。
景修然把郁星抱在怀里,面色微微扭曲,在窄小的子宫里射着尿。尿液比精液更有力,打在子宫壁上,冲刷着里面的浓浆。
“啊啊啊——”郁星连大声叫喊都做不到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哭叫,攀在男人手臂上的指尖边缘都抓得发白。
“又被射尿了,唔……好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热乎乎的尿液堵在郁星肚子里晃荡,发出淫荡的水声。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景修然迷恋地吻着妻子的头顶,平息着高潮过后绵长的快感。
一夜无眠,晨光渐渐浮现。
郁青躺在床上出神地盯着天花板,一晚上的胡思乱想让他笼罩在疑云中。目前的局面对他来说实在不算友好,就像一颗可以被随意丢弃的棋子,看不到希望的曙光。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太了解郁星,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他已经分不清了。
如果跟自己说的是真话,那为什么在郁星的眼底丝毫看不见半点对景修然的厌恶,以及昨晚那个爱字,说得如此真切饱含情意;如果说的假话,为什么要编造这样一个谎言来欺骗自己,甚至愿意在婚前就跟自己偷情,这代价太大了且没有目的。
短短几天的时间,郁青的世界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几天前他还是一个被困在绝望里想要轻生的囚徒,现在就顺理成章得到了爱神的眷顾,这一切发生得太过于凑巧,每个环节都像是被精心设计过一样荒诞又看似合理。
其实还是郁星对景修然表现出来的各种细节,实在不像是一个发现丈夫出轨后要下决心离婚的人。他的星星从小就不是受得了委屈的小孩,这让他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整件事发生的前因后果。
真真假假,郁青不敢妄下定论,但是他笃定事件的背后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跟自己有关,跟景修然有关,最重要的是跟郁星有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昨晚酣畅淋漓的性事累坏了郁星,日上三竿,他还陷在甜美的梦乡里。
景修然望着妻子甜甜酣眠的模样,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印着深深浅浅的吻痕,内心被浓烈的爱意填满,不自觉地微笑起来。
更别提等他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客房已经一片空荡,看来昨晚的刺激给了郁青沉重的一击。
这不,昨晚还厚脸皮留宿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落荒而逃了,他真不知道郁青拿什么跟他抢。
不过有一点令他心生好奇,为何在婚前几天还一蹶不振的郁青突然在这几天就跟满血复活了一样,接触郁星的次数也变得频繁了,跟变了个人一样。
他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能让郁青如此自信地试图插足自己和郁星的婚姻,回想起这几次碰面,郁青身上藏不住的敌意和轻蔑的态度,无一不在拉响景修然脑海里的警钟。
这其中一定有蹊跷,突如其来有种不好预感,景修然有些不安地抱住郁星,皮肉相贴的触感来填补内心缺失的空洞。
等这几天景书来的事情的告一段落之后,他会调查出郁青态度转变的缘由。至少,现在郁星的合法丈夫还是自己。
而郁青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暗恋者。
一觉醒来,已经临近中午。
眼睫翩飞,郁星一睁开眼就看见丈夫深情的目光,滚烫的热意快要把自己融化。
“老婆醒了?”轻柔的吻落在脸颊上,已经醒过来很久的声音清越干净,昭示着他的好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点了?”郁星迷糊地钻进丈夫怀抱里,打了个哈切,生理性泪水就溢出眼框,垂在下睫毛上。
“快中午了,小猪再不起床就要饿死了。”他摸了摸郁星瘪下去的胃,调笑道。
“都中午了?”他有些惊讶,睡了这么久了吗:“老公你今天不忙吗?我看你这阵子事情很多的样子。”
这段时间景修然早出晚归的,倒真有点符合他编出来的出轨行迹。
“嗯,今天还好,事情已经差不多结束,就差收个尾了。”他下巴搁在郁星的头顶,沉吟了一会,还是决定说出来:“景书来去世了,葬礼三天后举行。”
语气平静,听不出丝毫波澜。
“什么?”郁星从丈夫的怀里退出来,眼睛瞪得圆圆的,这是他惊讶的一贯表现。
其实郁星和景书来接触的不多,可是说连面都没见过几次,他只知道景修然对于这个父亲的态度是十分厌恶的,于是他也就连带着不喜欢这个人。
郁星没问过原因,他害怕揭开景修然的伤疤,造成二次伤害。
“是癌症晚期,等葬礼过后,这件事就算彻底结束了。”
剩下的话,景修然没说,其实这几天他一直在处理景书来财产转移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在之前,景修然就暗中借助陈家的力量把控住了景氏的半数股份,架空了景书来的大部分权力。等景书来意识到危机来临时,已然成了定局。
至于景书来在背地里偷偷把一些子公司变卖转移到他另一个家庭的行径,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没想到的是,这几天景书来的情人跑来医院大闹一通,指责是景修然暗中使手段才造成了景书来的死亡,还叫嚣着要报警来调查事情的真相。
诚然景修然对他这位名义上的父亲极度厌恶,但是他也不想为了这种人脏自己的手。原本自己还给他们留有了一丝余地,但在女人的刁难之后,他收回了这个想法,景书来的财产他们一分也别想拿到。
早上的小插曲转瞬而过,景修然自始至终都没有让郁星参加葬礼的想法,单纯地告知了对方这件事的发生。
由于这几天医院的风波,他隐隐感觉对方不会善罢甘休,不知道到时候葬礼现场还会出现什么闹剧,这些烂事他一个人面对就好。
这几天郁星和景修然都在家黏黏糊糊的,郁青那边自从早上离开之后就没了动静,完全不似前几天动不动就催自己离婚的人。
郁星一开始还冥思苦想要怎么应对郁青接下来几天的催促,还有那天晚上两个男人之间一触即发的氛围,也让他殚精竭虑。
郁星有种感觉,景修然的敌意同样没有那么简单,或许,他也察觉到了郁青对自己的感情不像只是对待弟弟那样。
至于自己出轨郁青的事,自己的丈夫是否也能嗅到一点蛛丝马迹呢?
“在走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修然敛了敛眉,加重了身下的动作,性事中略微出神的妻子让他心生不悦。
这一下撞击直达狭窄的宫颈,恨不得连囊袋都塞进这口汁水淋漓的肉屄里。
郁星跪趴在厚重的羊毛的地毯上,膝盖和手肘都被磨得发红,身子被撞得摇摇摆摆。
“没……没有出……神……呜啊!”郁星连忙摇头,哪里敢承认,只盼望着这个话头赶紧翻篇。
可惜心愿没能顺遂,丈夫依旧在这个问题上不依不饶。
“小母狗学会撒谎了,不乖。”
他冷下声音,眯了眯眼,毫无征兆移开攥在腰上的手,一巴掌刷在微晃的乳球侧面,把那个奶苞打得漾出乳浪。
几次抽打之后,郁星彻底失去支撑的力气,整个上半身都瘫软在毯子上,软嫩的乳肉被挤压出圆润的弧形边缘。
惩罚的手很快就锁定了下一个目标,摸到泥泞的交合处,甜腻的水液被插得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找到那颗红鼓鼓的肉蒂,无情地揉搓着。
“啊啊啊——阴蒂……太用力了呜呜呜……”
快感加倍,郁星经不住这强烈的快感,尖叫出声。双手紧紧扯住地毯借助摩擦力,光裸着身体努力地往前爬,想逃离身后丈夫严厉的对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母狗爬得不错,可惜没用。”他淡淡评价道。
每往前爬行一小段,等到花穴里只剩下硕大的龟头时,又被男人用力地拖回来,整根没入。反复几次,郁星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怜兮兮地承受着丈夫骇人的性器。
红嫩的阴蒂被揉捏得肿胀,像是在水里泡大的一样。
景修然在身后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妻子,被自己干得满脸通红,像傍晚艳丽无比的红霞。浓密的睫毛上沾满了泪珠,还有一滴挂在挺翘精致的鼻头,摇摇欲坠。
好不可怜。
折磨完了阴蒂,作恶的手指又来到这几天被频繁造访的娇小尿口。扒开肥嫩的花唇,中指用力打着圈地把它揉开。
“啊呜呜……不行了……刚刚喝了好多水呜啊……”
激烈的高潮和汹涌的尿意并驾齐驱,刚刚被肏得直接射出来的肉粉色的阴茎也因为尿意挺立起来。
景修然及时握住了妻子的小鸡吧,拇指堵住马眼处,同时挪开揉搓着女穴尿口的手指,来到小腹处,挤压着鼓胀的膀胱。
“小母狗要学会用骚逼尿尿。”
膀胱处被恶意地按压着,郁星无助地摇着头,哀哀呜咽着,女穴的尿眼酸涨难忍,紧致的穴肉也被粗壮的肉刃干得软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真的要尿出来了……好涨啊啊啊……”
他哭吟着,整个屁股都被肏得一抖一抖的,没坚持多久,潮液和尿液同时喷溅而出。
郁星现在真的像路边尿尿的小狗一样,一条腿被景修然高高抬起,透明的尿液浇在毛毯上,被打湿的那一块颜色迅速变深,深色的边缘慢慢向周围蔓延,留下羞耻的水色。
“小母狗尿得好漂亮,可以给你奖励了。”
就着这个姿势,景修然挺着鸡巴往湿软高潮的花穴里凿干着,每一下都蹭过敏感的凸起,再捣在子宫里。
“呜呜……”
刚刚被干到失禁的让郁星丢脸地哭喘着,可是又忍不住为失禁的高潮着迷,半边脸紧贴在毛毯上,口水也失控得流出来,洇湿了上面精美的花纹。
“嗯…干死小母狗……以后母狗只准用骚逼尿了。”景修然性感地低喘着,声音沙哑低沉。
失神的郁星根本听不清丈夫的话语,高潮过后的世界格外失真,像个屏蔽了周围声音如梦如幻的幻境。
暮色沉沉,这对新婚夫夫的爱欲交缠才堪堪落下帷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葬礼近在眼前,景修然今天出门为明天做最后的准备,毕竟景书来在世的时候也是陵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葬礼也没法草草了事。
今天白天天气很好,万里无云,但是晚上又开始刮起阴飕飕的凉风,阴云遮住月亮一半的面孔。
郁星从超市回来,踏着模糊的月色,走在小区公园里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不禁裹紧了身上的外套。这条是回家最近的路,小径的尽头连直直接到宽阔的林荫大道上。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被风吹乱的树叶声,被这冷风吹得心里发毛,郁星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小径的两边都是高高的杉树,左右两边都围成了两个小型迷宫。与其说是迷宫,其实只是修剪排列成迷宫的造型,最外层一圈都留着好几个空出来的缺口。
郁星只能看得见正前方,走到尽头,刚踏上青色的柏油路往右拐,险些与一个迎面而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他及时错过身,幸好只是撞到了肩膀,刚想跟对方道歉,这个男人就匆匆离开了。
郁星只来得及瞥一眼,男人的身影就消失在紫衫树的遮挡下。瘦瘦高高的,但是带着棒球帽和口罩,看不清具体的模样。
郁星皱着眉,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个人,朦朦胧胧有点印象,但就是抓不住关键线索。思考了一路,还是没有任何头绪,郁星不得不放弃追溯刚才陌生男子身上若有若有的熟悉感。
说着把神秘男子抛到脑后,但是那道从帽檐底下射出来的眼神还是会时不时在脑海里冒出来,伴着疑虑,郁星进入了梦乡。
又开始做已经好几天没做过的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除了海风的味道,还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好不容易从模糊的梦境里挣扎出来,郁星的鼻尖都渗着细微的汗珠。
景修然早早出了门,郁星小口地咬着外表焦脆的吐司,漫无目的地划拉着手机屏幕。和郁青上次的对话还停留在两天前,他没由来的有些委屈。
郁青反常的态度让郁星心烦意乱的同时又有些害怕,担心他是不是又出了什么意外。正准备主动联系郁青,手机弹来一条新消息,满屏的感叹号吸引了郁星的注意力。
“!!!!!!!!!!!!”
是陶晚发来的。
还没来得及回复,那边就又发来一大段话。
“星星,猜猜我在哪?”
“在你家附近啦,这两天你都不来咖啡店了,想跟你见面都没机会。不过我好像迷路了,你可以出来接我一下吗?”
“这儿好像是个公园,我在一条鹅卵石路上,两边还有好几个迷宫的入口,你知道在哪吗?”
这不就是昨晚自己走过的那条路吗?陶晚清晰的描述让郁星脑海瞬间联想出她所在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来得及多想,回复道:“我知道,你就在那等我来找你吧。”
郁青的事只好暂时先放在一边,放下没还吃完的早餐,换了套衣服就出门了。
没几分钟就来到了鹅卵石的小径上,直直的小道一眼就收进眼底,静悄悄得空无一人。郁星疑惑地皱着眉,走在石子路上,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难道跑迷宫里面去了?
修剪整齐的杉树排列在两旁,郁星恰好停在右边迷宫的一个缺口处,低下头掏出手机,想发信息问陶晚在哪?
“晚晚,你在哪呢?我现在就在鹅卵石路这,旁边就是你说的”
……
迷宫二字还没有打完,倏然间灵光乍现。
自己好像没跟陶晚说过自己新家的具体位置。
迷宫的缺口处突然窜出一道人影,从身后捂住郁星的口鼻,一股化学药品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郁星来不及抵抗,持续挥发的乙醚在惊恐状态下被吸入鼻腔,在挣扎中逐渐失去了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湿云大片地悬在天空上方,一如葬礼现场的沉闷。
来客们都穿着黑色的正装,明明是没见过几次面的亲戚,男士们一脸哀切,女士们则是用手绢擦拭着眼睫上并不存在的泪水,装模作样地在灵柩旁扔下几朵黄色的康乃馨以表哀思。
景修然面无表情的站在其间,陈婉隔着一步的距离站立,对这场无聊的葬礼兴致缺缺。周围的亲戚看着这对母子淡然的神情,尴尬地停下做戏的表演。
只是那不自然的神情中还夹杂着别的东西。
几位宾客交换着眼神,视线在景修然和陈婉身上扫来扫去,刚刚做作的脸上又多了些不易察觉的鄙夷。
景修然不关心他们私下的小动作,无非是又在讨论他到底是不是景书来亲生的传言罢了。今天的葬礼竟然没有见到那对母子的身影,景修然还以为他们还会不甘心地跑过来大闹一场。
这么多年,自从在那次生日宴上得知真相之后,在医院那几天景修然还是第一次见到景书来养在外面的女人,和他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弟弟。
景无忧倒是没有他妈妈看起来那么蠢,在女人愤愤不平的时候静静地立在一边不说话,扮演着沉默的受害者形象,只是眉宇间无意间透露出的傲慢神情,景修然看了只想发笑。
不过是个连财产继承权都没有的私生子,还以为自己身上流着多么高贵的血统。
“事情解决的怎样了?”一旁的陈婉低声开口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差不多了。”景修然知道她问的是股权转移的问题,能借到陈家的力量,主要还是通过陈婉这条线。
景修然现在对他这位母亲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他俩现在顶多算是能说几句话的陌生人。
“嗯,解决就好。”陈婉没有多言。
景修然的出生是个意外,她承认自己是个自私的人,几乎没有尽到过母亲的责任。所以当初景修然来联系她的时候,她是有些意外的。在听完她这个儿子怎么要怎么架空景书来势力的计划之后,陈婉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毕竟景书来对她来说,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当初他们各取所需,谁也怪不得谁。
至于修补母子关系,她从来没想过,既然过去的事情已成事实,又何必紧抓不放。适不适合母亲的角色,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们之间不适合那些假惺惺的戏码。
葬礼快进行到最后的环节,周围的窃窃私语也消停下来,聆听着牧师在灵柩前诵念着繁复的经文。
景修然无聊地掏出手机,习惯性地查看郁星的踪迹,屏幕上的红点一动不动,从缩小的地图上粗略判断出妻子应该还待在家里。
两指滑动,不断放大地图,精确到具体位置,和景修然的预想有些许偏差,红点显示是在家附近的一个小公园处。
是在公园散步吗?但是怎么动也不动,就直愣愣地停在某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望了望外面阴沉沉的天,景修然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心脏扑通扑通地直跳。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给郁星发了条问他在干嘛的消息。
一分钟过去了,没有回应,红点还是停留在原处。
景修然按耐不住内心的担忧,无视周围宾客异样的眼光,阔步离开了前厅,来到门外。
“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无论拨打多少次都是同样的结果,明明自己早上离开之前,郁星还在酣睡。现在手机定位在别的地方,只能证明郁星早上出过门,难道是手机弄丢了?
家门口是连接着摄像头,景修然登入匹配的app查看监控记录,往回拖,九点四十五分画面显示郁星出过门。再往后拉,就没有郁星回来的画面了。
电话一直无法接通,景修然转而去询问咖啡店的人,那边也是无从得知郁星的行踪。
因为不喜和无关的人有过多接触,郁星的人际关系一直都很简单,除了咖啡店,就只剩下陶晚还有郁青那。
打给陶晚,巧合的也是同样的无人接听。只剩下最后的郁青了,景修然第一次拨通了这个在电话簿里生灰的电话号码。
久久没有接通,就在景修然以为郁青的电话也无法拨通的时候,熟悉的无人接听的提醒声没有响起,取而代之的是一道低沉的男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接通的时机像是在故意晾着他一样。
景修然现在没有心情和郁青计较这些无聊的小心思,开门见山,也懒得装礼貌了:“郁星在你那吗?”
第一次听到景修然没有阴阳怪气地喊自己哥,郁青还有点不适应。听这口气,不会是星星跟他摊牌了吵架了吧,想到这这两天堵在胸口的气稍微疏通了点。
沉默了一会,郁青心情愉悦地回答:“不在,怎么了?”
“没事了。”说完,景修然就果断地挂断了电话,准备赶回家,无关紧要的葬礼早就被他抛到了脑后,现在一门心思全扑在郁星的行踪上。
郁青看着被急匆匆被挂断的电话,还有景修然一反常态的严肃口吻,隐隐察觉出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不会真被自己猜中了吧?可是星星到现在也没有联系过自己,现在会是在什么地方呢?
他期待地拨通郁星的电话,想听到郁星亲口说出他已经跟景修然正式提出离婚了,可惜那头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自从那天晚上过后,郁青就违背了自己答应过郁星的话,私底下偷偷请了私家侦探调查景修然出轨的事,不过短短两天内还是一无所获。
手指焦灼地敲击在桌面上,凌厉的眉眼微敛着,郁青迫切得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景修然在自己面前卸下伪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景修然惯性地回到家里探寻了一番,和自己离开之前的景象相差无几,餐桌上还残留着没吃完的早餐,看得出来是郁星是临时决定出门的。
手机设置了常亮,屏幕上红点的位置扎了根一样纹丝不动,他的心脏都在和闪烁的点同频震颤着。
得去花园找找看。
景修然一刻不停地往外走,意外地发现门外站着正准备按门铃的郁青。
“你怎么在这?”推开门看清对方脸的一瞬间,景修然的疑问就脱口而出。
这还是郁青第一次看见景修然脸上丝毫不加掩饰的嫌厌,轻勾嘴角:“怎么,郁星不在旁边就连演都不演了。”
“没什么事就请回吧,我没空在这跟你浪费时间。”
他语调冷硬,浅棕色的瞳孔短暂地停留在郁青讥讽的面孔上就移开了视线,顺势关上身后的大门,侧身准备离开。
“郁星终于和你提离婚了?”擦肩而过的一瞬间,郁青漫不经心地出声道,眼里满是讽刺。
果然,刚刚还准备离开的男人停住了脚步,侧头看向郁青,眼底射出犀利的光:“你什么意思?”
看景修然这个反应,看来事情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样,不过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郁青懒得再演这场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立刻回答,拍了拍刚刚被蹭到的肩膀,才慢悠悠地开口:“啊,不好意思给你剧透了,你不知道星星一直在准备和你离婚吗?”
话音刚落,景修然神色瞬间冷下来,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又紧:“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种低级的挑拨离间的话术吗,我劝你还是收收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他顿了顿,轻抬眼皮轻蔑地继续说道:“那天晚上的话你也听到了吧,整天盯着别人婚姻想着撬墙角当小三,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
那个夜晚确实是横在郁青心尖的一根刺,每每想起都在时刻提醒着郁青,现在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的处境。更何况景修然出轨这件事处处都是疑团,虽然不想承认,但郁青已经能大概率认定这是郁星编造出来欺骗自己的谎言。
一个让他甘之如饴的谎言。
“……没资格……”
郁青先是低喃着重复了一句,随后轻笑一声,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他可不愿受这个气。
他笑吟吟地抬起头望向右上角的监控,声音不大,但是能确保身后已经走开几步的景修然能听到:“拿那天晚上出来说事之前,不如先看看那天晚上门口的监控,再来说我有没有资格吧。”
他转过身,不出意料得看见景修然僵在隔了几步之远的背影,语调悠闲地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还有,我很想知道,星星是怎么跟你解释他胸上那些印子的,你还真的信啊。”说完,他嗤笑一声。
那晚的记忆涌上心头,妻子小声地说是想着自己自慰揉出来的害羞模样还历历在目,是他太自以为是了,还洋洋得意地以为自己才是那个赢家。
怒火在胸间沸腾,燃烧着他残存的理智。景修然闭了闭眼,空着的右手握紧,转身一拳挥在了郁青的脸上,一贯温润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愤怒。
郁青没来得及反应,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拇指抚过嘴角,口腔粘膜被砸得渗出血来。他不在意地抹去血迹,继续挑衅道:“这就破防了,咖啡馆那次,婚礼休息室那次,还有你婚礼前给他打电话那天早上,还要我继续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为数不多的几次都被郁青说光了,看似不经意地补上最后一句话,也只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底气一点。
“说。”咬紧后槽牙,他倒想听听背地里还有多少次。
如果说一开始景修然还以为郁青的话是在挑拨离间,现在看着郁青底气十足的样子,逼得他不得不去相信那些话的真实性。
可是,为什么?
他一直以为这是一场郁青单方面注定无疾而终的暗恋,郁星又是什么时候给予的回应,到最后自己才是一直蒙在鼓里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