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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庆汴受伤,李希一瞬间做出了反应,舱外活动服能量发挥到最大,一只手以超越常人的速度一把抓了过去,随后放电模式启动,十万伏特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
“混蛋!!”
庆汴听见那是李希发出的声音,当他重新恢复视力的时候,只见武林中赫赫有名的高手,号称刀枪不入的铁掌金刚,联保社的四当家,就像一只死狗一般,被李希掐着脖颈抓在手里,不单如此,他还两眼翻白正口吐着白沫,任谁一看都知道已经不省人事了。
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唐开是因为事情前后巨大的落差,至于那些联保社的人,则是完全没有预料到谭诸仅仅一招就被击败。
“走……走啊!”联保社的人最先反应过来,顷刻间跑了个精光。
酒楼的掌柜察觉到二楼发生的变故立刻急急忙赶了过来,不过此时的气氛他却有些拿捏不准,在楼梯口畏缩不前,似乎正考虑着是否需要报官。
“这不是广大侠么!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误会啊误会!来来来掌柜的,今儿的损失由在下全包了!”
庆汴一阵疑惑,顺眼望去,只见那张胖胖的笑脸上满是狡黠,一瞬间恍然大悟,广大!不就是庆么!这才惊觉,不知什么时候头上原本灰白的假发已经掉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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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高手都是这个样子 。。。
庆汴是个聪明人,知道胡宝廉这么说是不想揭穿他的身份,心中略带感激。
没人搅局,众人干脆坐到了一张桌子面前,重新上了酒菜。
唐开故意坐在了李希的旁边,两眼闪耀着崇拜的光芒,嘴里一个劲的拍着马匹,李希听了不时的咯咯地笑出声来,声音带着一点喝醉酒的傻气。当他看见,新的酒壶被放在庆汴的面前,手一伸就想去拿,竟是还想继续喝的样子。
“胡某今日真是多谢广大侠出手解围。”胡宝廉挑在庆汴旁边坐了,微微笑着,低头小声说道。
庆汴看见李希已经显出醉态,便把他拦了下来,劝他不要再喝了。谁知李希却不领情,两手挥舞起来推拒着,一下将庆汴的手挡开,嘴里脱口而出道:“我不会醉萧熹,讨厌!别拦着我!”
他这一说,其余三人俱是一楞,庆汴只觉脑门冷汗又冒出来了,胸口的疼痛一时也忘记了,生怕李希的记忆突然恢复过来,再看看此刻嘴巴还翻出泡沫不省人事的躺在地上的谭诸,下意识的将椅子挪开一点,却没想到李希一下没了支撑反而把注意力更多的转移了过来,嘴一撅似乎有点不大高兴,一只手抓着庆汴的衣服袖子往自己这边扯过来,扯的时候另一只手还端着一只斟满的酒杯送到他的嘴边,口里说道:“爹爹你也来喝。”
庆汴不从,不过喝醉酒的人是没道理可讲的,李希很是坚定的整个人腻了上去,半逼迫着灌了下去,当一半的酒水都漏到庆汴的身上,看他皱眉的样子,李希更加开心的笑了起来,这才放过了他。
刚刚这一幕自然全被一旁的胡宝廉看在眼里,见这位胖胖的商人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似笑非笑的望过来的时候,庆汴只得先苦笑一声,拱手告罪道:“胡员外见笑了。”
“呵呵,那里那里,今日多亏有你们出手,不然我胡家堡恐怕就要被并入联保社了。”
“此话何解?”庆汴疑惑,以他的了解,凭联保社的实力按理说应当无法逼迫胡宝廉才对。
“兄弟你还不知道?”胡宝廉诧异,两只眼见直直的望了过去,似乎在分辨庆汴说话的真假。待确认庆汴大概是真不知道以后才继续说道:“联保社最近接连吞并了河北东西两路十几个大小门派,收服的弓箭社有上百个之多,现在光以人数而论恐怕已经不下数万,超过洛阳关中联俨然大江以北第一大帮了。”
“他们连胡家堡也敢吞并?”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庆汴露出十分吃惊的样子,事实上他心里也同样如此,联保社势力大增,那意味着他更加的没有容身之地了。
“这倒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了,他们联合了北方五六个大派要成立什么武林盟,选什么北武林盟主,然后由盟主发号施令,入盟者不得违抗,否则便是背信弃义,合盟共讨。今天邀我来竟是硬要我盟誓的。”胡宝廉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愤愤不平的说道。
胡家堡掌控着河北两路的走私贸易,一向不怎么卷入江湖恩怨,由于生意做的大,小一点的帮派不敢惹,大点的则不愿惹,平日里拿出一两成的利润就足够摆平各路山头,日子过的忒是逍遥。
但是胡宝廉却没有对庆汴说真话,其实今天谭诸邀他来一直表现的十分有礼,在武林盟之中联保社并非一家独大,还有洛阳关中联等几个大门派能够和其抗衡,跟这些经年不倒的大派比起来,联保社尤显得根基不足,所以谭诸极力拉拢他加入,还口头允诺了一些好处,没有过分逼迫,但却显得颇为急切。
胡宝廉之所以故意这么说其实是带着一点私心的,别看联保社最近扩张迅速但在他胡宝廉的心里其实并不怎么看好,因为门派的兴衰并非由人数决定的,历来江湖上多少门派昙花一现,一开始的时候也都是曾威风过的,但衰落的时候都是瞬间四分五裂,往往只因为一个“钱”字。别的门派他不清楚,但胡家堡一旦加入却免不了要变成他们的提款机。被予取予求还好,就怕人心不足,胡家那么多年积攒下来的那一点财富不知道要招惹多少豺狼虎豹,更何况他还只有一个女儿,到时候胡家还能不能保存下去恐怕都是疑问。
更何况联保社扩张过快,免不了得罪了江湖上的一些人,一旦胡家为其提供金钱上的支持,这些人为了报复,难免不殃及到胡家堡。他胡宝廉辛劳了半辈子,早就厌倦了江湖纷争,更不想他的宝贝女儿遭遇什么危险。如往常那样游离于各江湖势力之外,不得罪任何一方才是胡家的处世之道。
庆汴跟联保社的恩怨,胡宝廉早有耳闻,只是江湖上各种传言很多,有说庆汴背信弃义的,也有说联保社过河拆桥,他也并不清楚那一种说法是正确的,但李希刚刚的那一通表现他是全都看在眼里的。谭诸虽然不是什么决定高手但他练就的一身硬功是极为难缠的,他自认为自己要年轻十岁,百招之后大约能够打赢。但庆汴的女儿却仅仅只用一招就将其打的昏了过去,看起来轻轻松松,游刃有余,这是什么功力!
就是十几年前曾经叱咤风云,独步天下的天香楼主恐怕也难以与之相比,虽然胡宝廉并不认为庆汴会秘密的养了一个武艺高强的女儿,但只要看她对庆汴的态度,任谁都不会否认两人的关系非常亲密。更何况他早就注意到在桌子的另一边还有一个身材十分魁梧的青年跟一个孩子,根据新近传来的可靠消息,赫赫有名的河北三煞就是死在一名身材异常高大来历不明的青年手中的,三座有名的寨子也被其徒手拆成平地;至于那孩子,他同样不敢小瞧,历来行走江湖首先就要注意的一条便是——僧道妇孺不能轻惹,此辈行走江湖必有外门手段。
什么是外门手段?
胡宝廉因为生性谨慎不得罪人所以还没见识过,不过他亦是绝计不想见识的,因为外门手段,通常都是要命的手段!看到那小孩身边挂着得的那个药草框子,他亦多半能猜测出一丝端倪来。
“竟有此事!”
庆汴听完心中一阵心寒,倘若郭恒真当上那个什么盟主,恐怕整个大梁国都不再有他的容身之处,加上他又行刺过丹国的南院大王,除了渡过吴江隐居之外再没其他出路了,可笑的是他几天前还妄想着能够东山再起,报仇雪恨。心情郁闷之下,又牵动了刚刚受的内伤,猛烈的咳了起来,末了吐出一口淤血才觉得舒服了,渐渐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