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的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他等的句子;渴望做电影明星的女孩在车里被丑陋的导演干着,她不断回头问,我要得到多一点戏份;Ben还是尝试和Eva做爱,Eva抓起了桌上的刀。整个电影一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一次完全意义上的性交——电影的高潮。
“小忌,你觉得什么时候最刺激?是射精的时候吗?”我的眼睛从屏幕上转开了。
“不是,是你帮我口交的时候。”
Cola的追逐终于走到了尽头,一个黑社会老大一样的男人冲着他大叫:“你被人操得后面开花,所以要在女人身上寻找平衡对不对?”Vivi搂着丑陋的发型师Cola。我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回屏幕上了。
Cola 、在雨中狂奔之后的Cola回到家中,看见Vivi 和女DJ在床上做爱。
小马的父亲终于离开了人世界,小马接受了电脑上那个名字的呼唤,来到酒店。
爱、性、挣扎……蓝色的光影中赤裸的小马接受了一个“陌生”女子,失去父亲的悲痛成了源源不断的欲望,那年轻的肌体奋力在向前冲着。
我滑到小忌的身下,电影的高潮是这些无奈的群体——最终被剥去伪装之后——那孤注一掷的挥霍,而我期待的高潮是小忌的行动。
屏幕变成蓝色已很久了。
“小忌,电影最后怎么了?”
“小马发现上当了,冲过马路,被车撞了。”小忌理着我的头发,外面已经黑了,他拍拍我的脸,“傻瓜,你听明白了吗?”我不明白,每次得到小忌后我都变成了白痴。
电影的结尾是什么?
作者:你的暧昧你的笑 回复日期:2003…07…09 23:26:26
完全性手册【我们都有自己的价格】
B
“小忌,我还有十几分钟就到了。”
“没事,我已等了半个小时了,我不在意再等下去。”
我在车站前又发现了一家男装店,挂上电话就冲进去了。小忌常说“知我者暧昧也!”,包括他的衣服、头发长短,暧昧都是第一评委。我选了两件背心,是小忌喜欢的那种,可以露出小忌性感的肱二头肌。想到这我心一麻,每次做爱的时候,小忌的肱二头肌是我残害的对象。小忌说,看你有多少次高潮就看我的二头肌好了。我说那我要是趴着的呢?小忌说那就问枕头罗,或者你在上、我咬你的二头肌好了……抬腕一看,发现离打电话又过了半个小时。
“小忌,你在哪里啊?”
“我已换了三个地方了。你别这样骗人好吗?说马上到,让我像和傻瓜一样等了一个小时!”
“小忌——,”我手里提着那两件背心,满心欣喜,想给他一个惊喜。“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不是故意让你等——,难道我就这样不值得你等?!”
【柏拉图式性爱】
【Platonic Sex】
电影开始,风声、呼吸声、暗蓝色调,那女孩的脚在向平台的边缘移动。
小忌穿过广场走过来,很醒目,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小忌是那样的俊美。我的眼泪不听话,看小忌的身影开始模糊。我为什么要想着给他惊喜,我要用这惊喜来欺骗他吗?“暧昧,你知不知道我在广场边换了三个地方?!”小忌捏着电话。“小忌,我以为你会满心欣喜等我的,原来我是不值得等的。”“暧昧,你不要说到值不值得这么严重好不好?我只是不喜欢你说马上到,结果……”。
屏幕上Ai一遍一遍拨打求救中心电话,她只是想有人知道她正准备死去。TosHi对着天空发出短消息
我也很冷啊!站在广场边,傍晚的风吹起头发,我泣不成声。“小忌,我不是你生命中最珍爱的吗?我原以为你会高兴见到我的,任何时候、等多长时间。”小忌尝试拉我入怀,但我的心真的在痛,抽搐着、一阵阵绞痛。“暧昧,别在乎我用的字眼好吗?这不是值得不值得的问题。”小忌没拉住我,我把手上的购物袋向他怀里一塞,招手上了的士。
Ai很奇怪怎么有人会发短信息给她。 TosHi正抓着一把刀去杀人,接到Ai的短信,手上的刀掉了。TosHi回信息
小忌,我只想知道我在你心里的位置。我对着电视拼命哭,第一次没有小忌陪伴开始看电影。小忌开门进来,见我在,表情很无奈。我扑了过去,小忌是我人生的礼物,我也真感谢他被生了出来。
电影在继续着,Ai的生活一步步被撕裂,轮奸、父亲毒打、街头卖淫。Ai从一个肥胖男人手上接过钱,买了一个面包在街头吃,她随手拿起一份杂志,“你是什么价钱?”。Ai给TosHi发信息。
小忌脱了长裤靠在床头,我蜷曲在他的身边,手从他的短裤裤角下伸了进去。我们都有自己的价钱,无论轻重,我们只想在彼此的心中占的份量最重。每次我生气,甩手而去,小忌都会发短信息说,但是现在小忌在回避,他没有动,手很无力地搭在我的肩上。
TosHi在工作,他向往的是成为一个真正的DJ,而不仅仅是一个吧仔。TosHi回到家中,妹妹自杀的场景一遍一遍在他梦里萦绕。TosHi。
小忌的沉默让我无所适从。电影中Ai的声音很好听,她给TosHi发短信息的时候,我甚至读出了我内心对小忌的深爱。小忌从前很喜欢我的抚摸,他说只要一抱着我,身体就会变化,可现在我努力去抚摸他,他只是断断续续给我一点回应。
Ai做了三陪女,生活中她和TosHi总是不期而遇,但是他们没有感应。而空中,那些短信息深层交叉,像两个孤凄的灵魂在寻找彼此的依靠。Ai 。TosHi。
我想知道小忌的心。小忌说最刺激的地方并不是头,最刺激的地方应该阴茎连着大腿根的地方,当快感被压迫着产生的时候,那里会有电流顺着大腿根传遍全身。我压迫着小忌,看着Ai按下了印章,将自己卖给色情行业。Ai。
我不要没人注意!我真的是很后悔了,小忌很可恶,他为什么不继续听我解释?不让我在他面前娇惯?他用了一句话:“你们女人就会在意这些概念!”,便将黄昏时声嘶力竭的争吵尘封了。
Ai的相片慢慢爬上了顶端,做了当红小姐。一个像钟镇涛的男子进来了,他说找那最悲惨的女孩子。Ai向他述说自己的悲惨,他说你的悲惨只值50点。Ai问他,“什么是最悲惨的呢?”那个捐赠者说:“最悲惨的是你被生到这个世界上来。”
Ai十八岁生日,拍第一部色情片。TosHi发短信。Ai听着音乐,在瓢泼大雨中踬躅。
小忌无声任我抚弄。我很委屈,他说我骗他,却不考虑我迟到的缘由。争执让我们失去了激情,这沉闷的电影到了现在还没有出现一次性爱!
我专注地看着银幕,捐赠者打了一个鸡蛋在杯里,一口吞下了。小忌说:“今天教练讲,有一次他们吃了河豚,晚上听见全村的人都在哇哇乱叫……”
“怎么呢?很补的是吧。刺激性欲?吃生鸡蛋也会的。”我放弃了,手从小忌的裤子里抽出来。我不能确定我是不是他生命中的最爱。
Ai向捐赠者借钱,说,“我和你睡觉也不行吗?”那随时随地拎着一个女式钱包乱抛钱的男子说:“睡觉?你是说做爱吧!动物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我为什么要把我珍贵的钱给你?”
我现在也迷惑了,我也不知道什么对我最重要。以前总是小忌主动,曾被我笑骂为性爱机器,可现在他的心在运动,忽视了他的身体。
Ai和TosHi终于相互认出来了,他们走在了一起。
我问:“这下要做爱了吧?”小忌没有回答。他是看过这片子的,但他不想给我答案!我们之间分歧也不需要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