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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婉儿羞得小脸都能滴出红胭脂了。她四下环顾,发现没有别人,这才放心下来。“殿下,你在隔壁给奴婢安排一个寝房吧,也好伺候殿下。”
“今天怕是来不及了——在我房间照顾我,不是更方便吗?”
“殿下……”婉儿抗议,又担心被别人偷听,声音不敢太大。
“婉儿,现在什么也别说了,我的肚子抗议了,咱们先吃饭。”
朱由检还是独自坐在饭桌前,婉儿和胡心雪一左一右,在旁边伺候着。婉儿以前经常和朱由检同桌吃饭,但今天好像和胡心雪杠上了。
朱由检摇摇头,知道婉儿还没有度过适应期。
胡心雪都是对婉儿的来历不太清楚。虽然婉儿看起来不像朱由检的正妻,但也绝不像外人。都怪自己,怎么早不问问他的家人?现在当着婉儿的面,也不好意思问。
暗战的气氛让朱由检感到压抑,喝点小酒的心情就没了,朱由检很快扒光了饭菜。
“殿下,晚上洗澡不?”婉儿觉察到朱由检的不快,主动将伺候朱由检的任务抢了过来。
又是洗澡?这延绥山多,水可是相当缺乏,你们要懂得节约。当然,朱由检只能在心中说说,“好吧,你去安排。”
婉儿去烧了热水,刚好朱由检也练完神功。
木桶前,婉儿正在为朱由检宽衣,她的手法可比胡心雪熟练多了,朱由检正享受那种若有若无的摩擦感。
“殿下,她也为你宽衣吗?”
“嗯,她可没你熟练……”
“呵呵,殿下,现在你还敢说没吃她?”其实,婉儿就是撒个娇。朱由检是王爷,只要他喜欢,他有多少女人婉儿都管不着。再说,婉儿现在还没有名分,不过是个小三而已。
“嘘……”
“我就是要让大家都知道。”说归说,婉儿的声音已经降低了五度。
“知道什么?知道你在给我洗澡?”朱由检坏坏的笑,婉儿是看不到,她正低头扯着朱由检的腰带。
“殿……下……”婉儿手一松,朱由检的棉裤就溜到腿弯。
婉儿的确比雪儿熟练,尤其在浴室中。
“殿下,婉儿今天出了许多汗,婉儿也要进来泡泡。”
“奥,那……进来吧!”
婉儿很快就跳入木桶,坐在朱由检的大腿上,朱由检顺势将她操在怀中。
婉儿的小手在朱由检的身上摸索着,忽然一喜:“殿下,你还是这么威武?”
朱由检在她的桑椹上轻揉了一通:“看你说的?一会再让你尝尝,到底是怎样威武。”
婉儿娇笑不已,热水的薰泡加上朱由检的游动,她已经没了气力。除了脸上的肌肉,她似乎都不会动了。
累,并快乐着。但身体上的疲劳需要时间消受,朱由检和婉儿一觉睡到自然醒。
胡心雪几次要送洗脸水,发现卧室的门是关着的,只好轻手轻脚离开。
太阳快要起山的时候,朱由检和婉儿才姗姗起床。
“殿下,婉儿姐,先洗把脸吧!”胡心雪及时端过洗脸水。
身子爽了,心情就好。婉儿也不再唇枪舌剑的,她默默接过洗脸水,先给朱由检擦过,然后自己也洗了脸。
“殿下,婉儿姑娘已经送到,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钱虎一行前来向朱由检辞行。
“回去?你们既然来了,就别打算回去了,我这正缺人手,特别是钱虎。先吃早饭,我等会带你去看个厂子。”朱由检正愁着肥皂厂缺个管理人员,哪里会放过钱虎?再说了,钱虎有管理红砖厂的经验,拿过来就能用。
“厂子?”钱虎知道自己又将告别吃闲饭的日子了。
“殿下,孙大人给你的信。”朱由检正要出门,跟在他身边的侦讯柳林来报。
“孙大人?拿过来看看。”
朱由检接过信,看了一会,“柳林,从延绥到西安,骑马要几天时间?”
“回殿下,一般要四天,如果是快马紧赶,只要三天。”
“这一来一回,可是要七八天的时间,就为了喝顿腊八粥?”朱由检嘀咕着,好在钱虎的及时赶到,肥皂厂他可以不用操心了。
朱由检抬头看了看天空,是呀,已经好久没见到孙传庭了,他对陕西的新政现在是什么态度?西安也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柳林,传书孙大人,我一定在腊八节赶到西安。”
第97章归德饭莊
再次回到王府的时候,朱由检还在担心,不知道家里的两头小母牛打成什么样子。不行,明天就要离开延绥一段日子,一定要让她们友好相处,像姐妹那样互敬互爱。
吃过晚饭,婉儿扭扭捏捏来到朱由检的面前,“殿下,今晚让她陪你吧!”
“为什么呀?你不是不喜欢雪儿吗?”朱由检纳闷了,是不是两人在家达成什么协议?
“是呀!我是不喜欢她,可是殿下你喜欢她呀!”婉儿知道朱由检特别反感家里内讧,上次她担心周玉凤过门后,对自己不好,朱由检就一再向她保证,家里必须和睦。
“婉儿,你能这么想就对了,我在外面这么辛苦,不就是为了信王府的每一个人能幸福吗?”朱由检又开始当政治老师了,“雪儿已是你们实际上的姐妹,你就多包容她一点。”
婉儿没有说话,只是拼命点着头,她心里还是不太接受那位什么事都不会做的婢女小姐。
“婉儿,这样吧,今晚你们姐妹共同陪我——我明天就去西安,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殿下……你……”婉儿像触了电一样,从座位上弹起。
“婉儿?”
“不行,要么我陪,要么她陪。”婉儿断然拒绝。
“我要离开这么久,要不这样吧,上半夜婉儿陪,下半夜雪儿陪?”朱由检开始妥协。
“那……”婉儿迟疑不决。
“就是不知道雪儿会不会同意。”
“她还不同意,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婉儿都替朱由检不平。
“也是,不能将就着她。”朱由检大乐,“只是这大冷的天,大半夜要你们从这个房间跑到另一个房间……万一要是有个士兵起来解手发现了……”婉儿的身份还没定下来,朱由检知道她最怕别人知道和自己的事。
“殿下,你……”婉儿被朱由检击中软肋。
“婉儿,还是不用半夜跑来跑去吧?”朱由检看着婉儿的眼睛,做一脸的关切状。
“我不喜欢和她同榻。”
“其实也没什么,你们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
“你就是要将我们姐妹吃得死死的,当心我回去告诉王妃姐姐。”
朱由检一喜,有戏。“千万别。”朱由检做投降状,“也不知道雪儿愿不愿意。”
“那是你的事,难不成要我去说?我是绝对不会去求她。”
朱由检悠悠叹了口气:“那行,还是我去吧!”
婉儿最见不得朱由检痛苦的样子,“要不,还是我去吧,不过……我只说一次,来不来我可不管。”
“不来?还反了她不成——她要不来,我们将她抬过来?”
噗嗤,婉儿掩口而笑,“原来殿下不是好人。”
“其实,我是希望你们姐妹能解除心中的棘刺,和和美美相处,共同为信王府的兴旺而努力。”
婉儿捂着小嘴,起身离开了朱由检的卧室。
不知道婉儿是怎么劝说的,反正她们一前一后进了朱由检的卧室。早晨的时候,又并肩离开了朱由检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