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会欺负我还会什么,你这人真过分,我都这样了,你还…你还…。”梁舒不知道为什么,按道理这样的非礼动作自己应该非常生气才对,可是现在就是生气不起来,只是有些尴尬而已,反驳的话很没底气,为了掩饰赶紧又道,“没看见我爸躺在病床上吗?他昨天替我挡了三枪,要不是他,现在躺在医院的就是我,甚至有可能就躺在棺材里了,你这人就不能认真一点吗?”
听着梁舒前面一段话的时候,白欲堂还笑嘻嘻的,但听着听着,脸色顿变,“小舒,你刚才说什么?你爸是帮你挡枪才中枪的,并不是直接打的就是他?”
“是的,当时那个人想杀的是我,我爸无意中发现的,他想都没想就挡在我身前了,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梁舒说着说着又有些哽咽起来。
“你看清楚那人的长像了吗?”白欲堂急切的问道,如果梁舒看清开枪者的样貌的话,那些指控大牛和严豹的证据也就都不成立了,而最让他意外的是,居然目标是梁舒而不是梁伯恒。
“没有,当时太混乱了,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看见那把枪对准了我的胸口,我已经吓得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我爸挡在我身前,才有些回神,只知道那只握枪的手臂靠着一扇门,那里好象有个侧门。”梁舒努力回忆着。
“你对警察也是这么说的。”
“是的。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听到梁舒肯定的回答,白欲堂的心凉了半截,只怕她这样的目击证词对大牛和严豹更加的不利,几乎已经可以将他们定罪了。
“你爸醒来过了吗?”白欲堂只剩下这最后的一线希望了。
“没有,从手术台上下来之后一直没有醒来过,不过医生说,他今天肯定会醒过来的。”梁舒看着躺在床上的老爸,欣慰的说道。
白欲堂总算又看到了一丝希望,这也是唯一的希望,或许他自己办事的时候,不需要什么证据,更多的是相信自己的直觉和一些非法律规则,更可以什么都不管的去干掉那些捣鬼者,但是现在这案子注定被闹大,两个无辜的人也成了杀人犯,因此必须按照法律的规则来办这件事,否则就算他知道罪犯是谁,能够惩罚他们,甚至干净的杀死他们都可以,但是大牛和严豹只怕也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在中国,枪击是情节非常严重的刑事案件,虽然受害人没死,只怕也有极大的可能判他们死刑,如果再有人背后做点小动作,那他们必死无疑了。
色狼之本色 第五十五章 真相
就在白欲堂一筹莫展的时候,梁舒双眼含泪,双手颤抖的厉害,娇小肩膀更是激烈的抖动起来,显得很激动,白欲堂顺着梁舒的目光看向病床,只见梁伯恒的双眼在微微抖动,片刻后迷蒙的睁了开来。
“爸,爸,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梁舒终于忍不住失声道。
梁伯恒脸色苍白的微微转过头,看着女儿,勉强的笑了笑,身体确实太虚弱了,“小舒,别哭,爸没事。”
“梁总,您可是命大呀,连中三枪也没挂,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以后可要多罩着点我!”白欲堂一说话,这气氛就立刻变得不一样起来,那种悲伤的情感,在他的话语之下立刻变得轻松起来。
“呵呵,白先生见笑了。”梁伯恒并没有因为白欲堂在场而感到意外,似乎他在昏迷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
“白大哥,你别胡说行吗?”梁舒打了一下白欲堂道。
“好好好,不胡说,不胡说。”白欲堂投降道。
“小舒不得无礼。”梁伯恒自从上次事情之后,对白欲堂是非常的敬重,见女儿打恩人,躺在病床上也不忘教训道。
“谁让他胡说了。”梁舒撅着嘴道。
梁伯恒现在也是无力管太多,忍住伤口的疼痛依然对白欲堂笑道,“白先生,别跟小女计较她还不懂事。”
“小舒挺懂事的,梁总您这一夜可都是她陪着的,看她那红肿的小眼睛就知道哭了一夜,到现在还没休息呢?”白欲堂笑道。
“白先生,您来这应该不止是为了看我这个老骨头吧!”梁伯恒虽说躺在病床上身体很虚弱,但身上那种精明商人特有的气质一点也没有因此而减弱半分。
“既然梁总如此了解,我也就不多说了,您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听着。”白欲堂从梁伯恒醒来后的表现,已经看到事情的转机。
“恩。”梁伯恒应了声,稍微缓了缓气,毕竟刚醒过来,身体虚的很,过了会,先对梁舒道,“你妈和张姨呢?”
“我还没敢告诉她们。”梁舒老实的说道。
“现在可以通知她们了,叫她们过来,你回去休息吧!”梁伯恒找了恰当的借口支走梁舒。
梁舒轻点了下头,她也不是那种没有眼势头的人,知道老爸可能有话要对白欲堂说,知趣的离开了病房。
见梁舒离开,梁伯恒才道,“是西龙会,他们要杀的是小舒,虽然我并不清楚其中的原因,但我有种感觉,他们仅仅只是为了报复我而已。”
“你不是已经把南方的交易权让给他们了吗?他们为什么还要报复你呢?这于情于理似乎都有点说不过去。”白欲堂不解的说道。
“我那天让出的只是部分权限,并没有把所有的权限都让出,其实在几年前,我就开始跟他们明着暗着的争夺南方的市场了,我因为都是合法经营,比他们更有优势也会受到政府的保护,他们则主要靠走私,没有任何的保障,政府更加不会保障,还会不定时的打击,因为他们是不交税的,因此他们根本竞争不过我的公司,很快便被我排挤掉,大部分市场都到了我的手中,其实我也只占了整个市场的很小部分,真正的大头还是被三大家族控制的,毕竟三大家族的实力太强大了,不是他们一个小小的西龙会可以抗衡的,他们自然把目光瞄准了弱小的我,再加上去年我当面拒绝了他们要求跟我暗中合作的要求,他们一直都怀恨在心,我知道他们不会放过我的。”梁伯恒叹息的说道。
“你们的仇怨还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也难怪,狗急了也会跳墙,梁先生不给人家饭吃也有些不对啊。”白欲堂并非什么正义之士,因此他只从他的角度去判断一件事情的对与错,或许在大多数人的眼里,都会认为梁伯恒没有错,对方实在是欺人太盛了,走私本身就是违法,不过白欲堂并不这么看,所谓各有各的财路,只要不伤害到别人,在他看来都是可以去做的,正如他自己所做的事情,从很大程度上讲是不合法的,但却是合理的。
梁伯恒苦笑了一下道,“我何尝愿意结下这个梁子,我也不想跟黑道的人结仇呀,实在是没办法,不怕白先生笑话,我其实不过是一个傻冒替死鬼,早在两年前我就发现,政府方面在利用我跟黑道抗衡,可是那时候知道已经是晚了,陷的太深了,你要知道,走私产品是不交税的,这就会让政府少收很多钱,说是政府其实也是另有其人,白先生这么聪明,就不需要我说的太白了吧,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