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商秀殉脱力,向霸天买了一个破绽,引得商秀殉攻来,却不过是虚招,一击铁环打来,正是击向面门,商秀殉心中惶恐,险生生地躲开了,却不防毛躁尘拂一击扫向她的胸口要穴,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
眼见商秀殉便要被击倒,破空声忽至,一柄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方天画戟仿佛从天而降一般,毛躁甚至来不及反应,握着尘拂的手腕突然一凉,接着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手腕竞被齐根砍断。
“口达哒哒~”
清脆的马蹄声响起,但见吕布手持一柄长弓,追风踏着清越的步子如同一道黑色闪电般冲来,一股澎湃的压力,令两寇心底一沉,甚至断腕之痛都被压抑住了。
“吕布,你怎么来了?”
看到吕布出现在自己眼前,商秀殉心中不知为何,突然升起一股复杂难明的情绪,有种想扑进他怀里痛哭一场的冲动,只是想到他先前在城楼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自己大声喝骂的样子,又想狠狠地打他一顿,一时间,脸上的神色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上马!”吕布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拎了上来,横在了追风背上。
商秀殉一阵牙痒,这家伙,做这种事情都不问自己的意愿,只是敏感的背部靠在吕布那宽阔的胸膛上,心儿突然有些发麻,感受着那从未有过的安全感以及鼻翼之间,传来的淡淡男子气息,不知为何,一阵脸红心跳。、只是这一瞬间的动人美态,看得旁边的毛躁和向霸天一阵心痒难耐,只是面对着吕布,却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这两人辱我太甚,帮我杀了他们!”突然,商秀殉一双妙目冷冷的看了毛躁和向霸天一眼,寒声道。
“吕寨主!我等同为豪杰,自当戮力同心,不可受了这恶毒女人的奸计06可!”毛躁脸色一变,连忙高声道。
他称呼吕布为寨主,就是提醒吕布的身份,每个职业,都有自己的圈子,贼寇之中也同样有。
当初囚龙寨声名鹊起,对南方一带的山贼马贼,都有不低的号召力,因此,当初吕布在九江初建政权的时候,就有大批山贼草寇投了过去,就连如今吕布手下大将单雄信、管峰、吕锋、陈敢也都是山贼出身。
贼自然不可能称呼自己为贼,豪杰,就是他们自己之间的称呼,只是贼寇之间也有不同的圈子,如当初的翟让建立的瓦岗寨、杜伏威建立的江淮政权以及吕布建立BJ江东政权,已经超出了贼寇的行列,所以,吕寨主这个称呼,一般而言,是很忌讳的。
这个年代,虽然不少人落草为寇,但却大多是被逼无奈,大部分山贼、草寇,还是讲点道义的,所以,对于凶名昭著的四大寇,一般山贼敬而远之,而到了吕布、李密、杜伏威这种程度,对于四大寇的态度却截然不同,如吕布和杜伏威,是不屑和这些人为伍的,而李密,却是想着暗中控制这批人为自己所用。
“戮力同心?”吕布一双虎目冷冷的瞥了两寇一眼,冷哼一声道:“凭你也配!?”也不取回方天画戟,手中那长弓已经挥了出去。
两寇在吕布目光看向他们的时候i已经感觉不妙,有了防备,见吕布动手,立时各自挥动兵器迎了上来。
“嘭一”
长弓的弓骨铺天盖地而来,两寇手忙脚乱,那长弓处处透着一股邪异,明明看着很慢,但却无法躲避,一连改变数种身法,那长弓却依1日是砸向了他们的面门,两寇只得硬碰,长弓和两寇兵器相交,发出一声如同雷霆般的闷响,一股大力涌入两寇体内,随手一击,竞有如此威能,两寇不由的面色大变,只是一击,已经判断出了双方的差距,尤其是向霸天,看着那张有些夸张的长弓,不由得想起了先前那向自己射箭的人物,哪还敢停留,飞身倒窜。
“想走?给我留下吧?”吕布冷哼一声,猿臂轻舒,手中长弓一翻,纤细的弓弦瞬间套住了毛躁的脖颈。
“饶命!吕将军饶命!”
感受着那天蚕丝的坚韧,毛躁心胆俱裂,再也不敢跟吕布拉交情,声音凄厉无比,眼泪鼻涕在一瞬间流了出来。
“噗嗤~”
吕布表情冷漠无比,单手一用力,坚韧的天蚕丝做成的弓弦,仿佛没有阻碍一般,收回,弓弦之上竞没有一丝鲜血。
毛躁的声音戛然而止,向霸天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身体绕着之字形在人群之中猛窜,吕布不疾不徐的将长弓背到背上,双腿轻轻地一磕马腹,追风兴奋的长鸣一声,瞬间飞奔而出,追向向霸天。
吕布单手一抄,噬魂已经回到手中,越过毛躁之时,却见毛躁目光呆滞的看向前方,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动。
商秀询略带好奇的自吕布怀中探出脑袋往后看去,确证看到毛躁白勺透露突兀的飞起,冲天的血柱将他的头颅冲的飞往天空一丈有余才开始落在地下,周围的贼寇看着在他们眼中武功高绝的毛躁,竟然如此诡异的死去,顿时大乱,惊恐的向四面逃散。
“快,给我挡住他!挡住他!”
向霸天虽然奋力逃命,但他的脚程如何逼得上马中王者,听着越来越近的马蹄声,毛躁心中惊骇欲绝,疯狂的对着周围的贼寇吼道。
贼寇后阵,看着江商秀殉搂在怀里的吕布,李天凡眼中闪过一抹阴鸷,猛的抬起长弓,气机已经将吕布锁定。
“公子不可!”徐世绩大惊失色,当初王伯当就想用这招想偷袭吕布,却反而差点被吕布弄死,吕布的箭法可丝毫不比他的武功差上半分,如果李天凡死在这里,李密就算打下江山又如何?没有继承人,恐怕寨中不少人甚至会离心。
“为何?”李天凡有些不悦的看向徐世绩,徐世绩简单的将王伯当的遭遇说了一遍,沉声道:“此人功力通玄,公子一箭,自比王伯当如何?”
“这……”李天凡咬了咬牙,最后却摇了摇头,他的箭法本就传自王伯当,却不是王伯当的对手。
“连王伯当,都自言,不敢在此人面前动用弓箭,否则必死无疑,公子难道认为,吕布会因为公子的身份,放过公子一马?”徐世绩道。
“难道就这样任他们离开!?”李天凡不甘的看着吕布,却见吕布此时已经追上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