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滑落下来的东西。
此时的城外,已然没有了先前的绿荫成林,一片美景!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深深的巨坑,大的能容下二三十人绰绰有余。而周围是光秃秃的一片,连根树枝都没留下。待尘土飞尽后,看着眼前的情景,花非影也是一愣,随即抽了抽嘴角。在看他身上,华丽的锦缎红袍上已经沾染了些许灰尘,有些辨不清先前的模样了。
而他对面的人,一袭干净的白袍依旧洁净如初,即便之前尘土飞扬,也没在他的衣服上留下半粒烟尘。此时容颜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模样,面如冠玉、眉眼似画,周身气息优雅温润,一点都不像是刚刚打过架的人!这一下,便同对面的妖媚的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偏偏白瑾墨显刺激不够,伸出手,拍了拍衣服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这才悠悠的抬起漆黑深邃的眸子,望向对面的人。
看着他的动作,花非影只想说一句:靠!
这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吧?两人方才对打最激烈的时候,都顺手丢了兵器,拼起内力来。要知道,这个时候才是武者最脆弱的时候,若是两者不同时收掌,必定非死即伤。就连个普通人,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这二人。若不是追风追雨就在附近,他也不敢这么拼的!
而面前的大坑,便是两人的杰作!
可是,在他收掌后,丹田处的内力都有些调节不过来。而白瑾墨,居然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在周身凝聚起内力,生生隔断了那些飘扬的灰尘!这也--太--逆--天--了!
那么问题来了!花非影在悲愤的同时有些震惊,白瑾墨,究竟强到了什么地步?他花非影自认这天下间内力能超过他的不超过五人!其中还包括了无忧谷的不凡老人,但是今个真真的颠覆了他的想象。果然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长长吐出一口气,沉下有些浑浊的气息,一双勾魂的桃花眼微眯,眼底划过几许诧异的颜色。花非影知道,今日这一战,他是赢不了了,也就,到此为止!
而白瑾墨却勾了勾唇角,漆黑的眼眸里是掩盖不住的深邃,伸出手,缓缓收回落在远处的流光。轻轻垂下眼帘,里面泛着一圈圈狡黠。他就是要让花非影知道,什么叫: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指不定死在哪!身为前辈,就应该找准自己的位置!
很久以后,当花非影知晓他此刻的想法后,那个悲愤呐!尼玛,劳资只比你大一岁,一岁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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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诺诺昨天认识一个人,聊过之后才发现他十二岁,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十二岁居然写小说!而且已经是第二本了好不好?(哭瞎……)当时我那个悲愤呐!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指不定死在哪吗?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我十二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呢?
第六十章:噬心散!
诧异过后,花非影站在原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轻佻一双黛眉,吊儿郎当的看向白瑾墨,语气是极其不耐烦的口吻“说吧!费这么劲把我引到这个地方想说什么?”
花非影是什么人?他只要一个转念就知道,方才白瑾墨不理他绝对是有原因的!那他就顺着他的意,找个借口离开,不过方才那一架,他倒是想了很久了。
闻言,白瑾墨轻轻勾了勾唇,漆黑的眼眸划过道道深邃。手指轻轻弹了弹寒光逼人的宝剑,周身气息优雅温润,须臾,才抬起眼,似笑非笑道“引你出来,自然是为了某些人可以有时间做一些事情。”如果没有充裕的时间,他们又怎么下手呢?
花非影一点就通,看着那人一脸漫不经心、理所当然的表情,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是他变笨了吗?为什么,偏偏要问出这个问题?引蛇出洞、瓮中捉鳖,很明显的好不好?
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花非影轻轻眯了眯眼,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底是复杂到无法理解的光芒,声音略微放低,却足够对面的人听的一清二楚“白瑾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城主府会有此一劫?”
风声将他的声音准确无误的送入白瑾墨的耳畔,闻言,白瑾墨心下一动,随即轻轻摇了摇头“不!若说之前,我的确是不知的。只不过,就在昨日亲眼看到城主府的火势之后,我才知道,其实自战天的请柬发出去之后,城主府就注定了他的灭亡。”
他原本是想不到的,但是,昨日看着那骤起的火势和空无一人的街道,直到整个城主府都差不多烧成了灰,他才有些懂了!有些东西存在是为了某些意义,但当他的灭亡有着更大的意义之后,它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呵!”冷笑一声,花非影一双眼底充斥着不屑“当真没想到,南宫问天倒是有几分胆色和能耐,不光是南宫翼,怕是连战天那个老狐狸都没有料到这一手吧?”顿了顿,花非影眼眸瞥向白瑾墨,突然嫣然一笑“白瑾墨,不如我们来赌一把,看看南宫翼在这短短的几日之内,能否找到凶手可好?”
清淡的瞥了他一眼,一袭白衣翩跹,显得有几分,漫不经心。看着他的眼眸,白瑾墨轻轻道“南宫翼现在就知道凶手是他的皇兄,但是,他一定找不到证据!”语气清浅,却是无比坚定,掷地有声。
因为,那个人做事太过缜密,凭南宫翼,没这个本事!
闻言,花非影轻轻挑了挑眉,眼眸带着似醉非醉的弧度“你是说,就凭南宫问天,能瞒过天下人的眼睛?”
眼帘微微下垂,潋去一片波光潋滟的光芒,唇角的笑意越发温润。许久,白瑾墨才缓缓抬起眼,落到远处的高山之上,一字一句的开口“是南宫问天,却又不是南宫问天!那个人做事,几乎是……不留余地的!”最后一句话,声音低的让人听不真切,随着风便飘散了。
自然,花非影也没有听到他最后的那一句话,却还是有着质疑“是南宫问天,又不是南宫问天,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听到他的疑问,白瑾墨幽幽的收回视线,轻抿唇角扫了他一眼,语气里是听不出温度的情绪,却是一字一句,准确无误的飘入了花非影的耳畔“凭你的智商,就算解释了……”也是白费!白瑾墨并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可前半句落到花非影的耳畔,脑海自动硬生生的将后面的话补齐了。
当下,花非影轻轻磨了磨牙,靠!你这嫌弃万分的口气是闹哪样啊?
深吸一口气,花非影想努力把胸口的火焰平复下去,却是徒劳无功。尤其是当他看到对方那一张似笑非笑的脸以后,这心中的怒火更重了,脱口就是一句“白瑾墨,你是不是想打架?”
躲在远处树后,努力降低存在感的追风追雨脚下一个呛伧,对视一眼,默默的摸了摸鼻子。怎么办?继续守着呗!
闻言,白瑾墨只是轻微抬了抬眼,漆黑的眼眸里划过几道辨不清的光芒,语气平淡“那就打吧!”抖了抖手中的流光,手腕微动,一个凌厉的剑花自半空中划过。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冷泉的声音虽小,却还是依稀落到了战天的耳畔,疑惑的回过头道“冷门主,有事吗?”
抿了抿唇,在战天诧异的眼神中,冷泉一步步朝着那边走去。回过头来的风玄衣也有些困惑,不解的望着他的背影,眼中划过沉思。
“冷门主,怎么跑到那边去了?”人群中有人发出一道惊呼,声音里的诧异任谁都听得出来。那不是别的,那可是一堆被大火烧的不成人样的尸体啊,而且还隐隐散发着焦臭味儿。站在这里他们就很不情愿了,这邀月门门主,怎么倒是跑过去了。
有人沉思了一下,迟疑这开口“也许,邀月门门主是发现了什么也说不定!”不得不说,他还真的蒙对了!
在这一堆尸体当中,发现了什么!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