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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吧,现在用一句话来形容你是再适合不过的。”我道。
“什么?”祥云傻乎乎的问。
“自作孽,不可活。”
“哈哈。。。。”
参书撇了一眼祥云终是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我是正妃我怕谁
一回府里便撞见珍格格,她竟搬了凳子坐在门口守着。
我看了她一眼不打算破坏了自己的好心情遂大步的从她身边走过。
“福晋这是打哪来的啊?早晨出去一直到现在才回来,又是跟两个大男人一起的,就不怕爷知道了生气吗?”她在身后阴阳怪气的扯着嗓子道。
她身后的丫头还有院子的其他下人皆偷偷的打量着我。
我站定,转身,笑的很是放肆,“什么时候我去哪了?做什么事的,也要向你汇报了不成?依我看,你是太过清闲了。如此的,你就去后院帮着打打杂吧,免得闲闷过去了就会嚼舌根子。”
“福晋不用太过得意,一会儿爷回来了,奴婢自会如实禀告的。”她道。
我微微愣了一会儿,原来他今日也躲在了外面。
“请便。”我冷冷的吐出两个字阴沉着脸回去了明月斋。
一进院子紫凝便迎上来,脸上还挂着泪痕焦急的说:“格格,快去瞧瞧花嬷嬷,她被打的不轻了。”
“什么?”我快步的冲去花嬷嬷的房里,她正躺在床上哎哎的叫着。
我看着她肿起的脸还有背上一条条的鞭痕顿时血冲到了头顶。
“谁干的?”
“福晋,奴婢没事,真的没事。”花嬷嬷拉着我的衣摆晃着道。
“紫凝,到底谁干的?”我厉声问道。
紫凝眼一红,眼泪又掉起来,抽噎着说:“是珍格格和三格格,你走以后她们便来明月斋里找茬,奴婢正巧去了外头买花样,回来就听说她们把嬷嬷给带走了,爷又一直没回来,奴婢只好干等着,刚刚的她们才放了嬷嬷回来,就成了这副模样了。”
“福晋,奴婢真的没事。福晋来看奴婢,奴婢已经知足了,可万不敢让福晋气伤了身子的。”花嬷嬷挣扎着要起来,我扶她躺下问:“她们是不是要逼着你说什么事?”
“奴婢什么也没说。”花嬷嬷赶紧摆手道,“再说了,压根就没什么事可说,她们捕风捉影的,怕是非要在王爷面前狠狠的泼福晋一次脏水了。”
我冷冷的哼了一声,“想泼我的脏水,我先剥了她们的皮再说。”
说完我带着紫凝回去换了衣服,第一次兴师动众的摆足了架子去了凝竹楼。
见我一来,三格格很不屑的冲我哼了一声,我也不怒,走到位子上坐下之后才道:“来人。”
话音一落,两个拿着板子的小厮站了出来。
三格格一看这副架势,逼视着我道:“福晋是要做什么?”
我只看着前头瞟也不瞟她一眼冷冷的道:“将三格格拖下去,打了二十板子再带来回话。”
“是。”
我是正妃我怕谁
“博尔济济特敏敏,你想做什么?乱用私刑的吗?”三格格被人架住了胳膊,动弹不得只好破口大骂起来,“你不要以为爷不在府里,你就能一手遮天,你就这荡妇。”
我拿着紫凝奉上来的茶细细的抿了一口,闲闲的说:“若我真想一手遮天,那么今天就不止是打你几下板子,就是杀了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死了一个包衣奴才而已,掀不起多大的浪。”
说完我眼神一扫,门外架起了长凳,两人将她拖了出去,一声声板子落下的声音夹杂着三格格的叫喊声很是刺耳。
呼喊声将景玉她们都引了过来,见了这副场景也只是埋下头去竟没有一个人出来求情的。
珍格格一直不发一言的立在一边,她看向我我便回她一个冷冰冰的笑容。
几次下来,她有些受不下去了冲到的上前厉声指着我道:“王爷回来不会饶过你的。”
我一挑眉似笑非笑。
“你以为王爷为什么那么讨厌你?你以为王爷再知道你做的那些龌龊事之后还会任你胡作非为吗?你和佟佳家的一样,都是身份高贵的贱人。现在你可以高高在上的处置我们,一旦王爷回来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嚣张?”我面朝着院子外早已看见了脸色铁青的郝琪,我一步步的走近她,无意的看了一眼外头道:“是我嚣张?还是你们先挑的头?只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事你们便可堂而皇之的去明月斋里抓人?是谁给你的胆子?又是谁给你的权利?王爷吗?”我一抬头道:“那你现在就去问问你的好王爷,看我今天这般罚你们他该怎么来罚我?”
说完我转身端坐在前头。
“王爷,救臣妾,救救臣妾啊!”三格格凄惨的叫起来,郝琪从她身边走过时她企图抓住他却不料郝琪只是用力推开她的手大步的走了进来。
“爷,你再不回来,怕我和三妹妹都会被她给活活打死的。”珍格格跪倒在地,眼泪婆娑的抓着郝琪的衣摆凄厉的哭起来。
他站在下头定定的看着我,我亦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过了很久,久到三格格的二十板子已经打完,久到珍格格已经忘记了哭。
我们一直没有说话。
终于他长叹了口气道:“为何只要有你的地方就会一片混乱?到底是多大的事非得让你这样的兴师问罪?”
我咬唇照单全收了他的职责。
“不是的,王爷。。。”紫凝刚想开口替我解释,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撑着站起道:“臣妾以前就说过,臣妾可以不在乎任何事,可是臣妾必需在您的王府里生存下去。今天这顿板子臣妾打的心安理得。”
说完我欠身告辞。
我们终于还是撑不下去了,哪怕只是想做一个可以畅所欲言的朋友哪也只是幻想而已。除非没有那大红花轿,除非没有这冷冰冰的婚姻。
我是正妃我怕谁
“格格,这是侧福晋送来的花。”紫凝端着一盆娇黄的我叫不出名字的花站在院子中间有些苦恼不知该安在何处。
我整个人平躺在屋顶上悠闲的晒着太阳,我知道下面一院子的奴才都紧张兮兮的张着手臂生怕一个不小心我就跌了下去。除了紫凝,从小到大这样的场面她见惯了,从一开始的紧张到后来的习以为常再到后来根本就是漠视我的存在,这都是怎样的磨练啊!
我手在空中划了一道说:“就放正中间,下次让她多送点,闲来无事的时候我也跟她似的种种花养养草好了,省的都快闷出毛病了。”
“哦。”紫凝应了一声真的就把花放在了院子中间。
自打那日从凝竹楼里出来我又习惯的将自己关在了明月斋里,景玉她们也不敢来看我,只是悄悄的经常送点小东小西的来给我解闷。
郝琪人间蒸发了似的,紫凝打听说每日都是早晨出去,直到深夜才回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王府闹鬼呢,吓的他连自己家的门也不敢进了。
祥云和参书倒是来看过我几次,说了一些话,还道郝琪根本就没跟我生气偏偏我自个儿的将自个儿给关了起来,我虽点头应是,可心里却想着他那日的表情,没有生气会当着那么多的人面给我难堪?
根本就是找茬的要孤立我。
我被太阳晒的有些晕,遂坐起脱了外衣扔了下去又继续回去躺着。
花嬷嬷接着我的衣服一看立刻小声的嚷嚷起来:“福晋,你怎么把衣服给脱了,快下来,这要被人看见了如何是好啊?”
“哪有什么人?现在明月斋怕是苍蝇也不敢飞进来了。”
胸口还是闷,我腾的坐起想下去脚下一滑惊的一片叫声。
“啊。。。。。。。。。。。”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