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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这里你也休想我会再踏进一步。”他在背后吹着阴风。
当门被重重带上的时候我顿时失去了刚刚的冷静,泪,毫无预警的已经挂满了整张脸。
这就是我要的?我的的丈夫,一个要与我共度一生的人,为何只是短短两天我就觉得我们根本就走不到白首之后呢?
我是正妃我怕谁
“格格,你怎么哭了?”紫凝进来看我跌坐在地上,紧张的忘了刚刚还信誓旦旦的说再也不要称我为格格了。
“奴婢刚刚看着王爷走出去,脸色真的很吓人。”她道。
“紫凝。”我捂住她的手道:“如果以后在这王府里都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纵然是锦衣玉食可是全没了以前在家时的温暖,你能受得了吗?”
我话一出,紫凝也跟着一起掉起了眼泪,一边抽泣着一边使劲的点着头:“能,格格能受得了的,奴婢又怎么会受不了,可是奴婢不懂,王爷他为什么要这样啊?格格比侧福晋她们谁不漂亮,论样貌伦地位,哪样都是出类拔萃的,为何王爷就看不上格格呢?”
“我若知道,又怎会心痛呢!”我擦干了泪,“去把花嬷嬷叫进来,我有事吩咐她。”
自从郝琪从这里走后,如他所说的,我本该最为幸福甜蜜的日子全都是一人度过。整整一个月,我住的明月斋里无人踏足。
不是郝琪真的免里早晨的请安,而是我让花嬷嬷挡住了所有的来人,府里的人只以为是我这个福晋不受宠,已经被郝琪打入了冷宫。
“一个,两个,三个。。。。。。。。二十。。。。。。啊。。。。。。。。格格又输了。”紫凝的大嗓门让明月斋里每个角落都染上了她的笑声。
我气的将毽子扔在地上随即也赖在地上,“我不管,你要是敢超过了二十个今晚上就不准你吃饭。”
“哪有格格这样耍赖的。花嬷嬷你说是不是啊?”紫凝拖着花嬷嬷评理,花嬷嬷抖着肩膀笑着就是不说话。
无人来的倒是让我们亲近了起来,时间久了我和紫凝天天的闹腾着她也渐渐的没了当初的死板,偶尔还会就着我一起整紫凝。
“嬷嬷,你会不会踢啊?”我突然凑到她跟前问,她一边摆手一边摇头,“奴婢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哪还踢的动这个。福晋别拿我开玩笑了。”
“来嘛,踢一个,你一定会的。”我和紫凝一边一个的将她拉过来,强行的将毽子放在她手上,见她依旧不肯,我只好收起笑冷着脸道:“花嬷嬷,我的话你也不听了?”
她苦笑着,“奴婢不敢。”
“。。。。。九十七,九十八。。。。。哇!”
我和紫凝看着气喘吁吁的花嬷嬷抱着跳了起来,“嬷嬷,你这么厉害还说不会?感情你成天站在一边的看我笑话是不是?”
“奴婢哪敢啊,奴婢只是瞧着福晋和紫凝姑娘年轻,就算踢不了几个也跟花似的耐看,奴婢一身老骨头了,这一踢的都快散架了。”她揉着自己的腰好似真的闪到了。
我是正妃我怕谁
我笑着将她按坐在椅子上,像是从前对额娘一样熟练的替她捏起肩膀来。
“福晋,这可使不得,真是折煞奴婢了。”她受宠若惊的想要起身,紫凝在一边倒上茶道:“嬷嬷,你就别跟格格客气了,她打小就这样,你这样主子奴婢的分的那么清楚,是不是以后不想让格格宠着咱们了?”
花嬷嬷还是不自在,僵硬着直着腰道:“奴婢不比紫凝姑娘,紫凝姑娘打小跟着福晋,可奴婢哪受过这样的待遇啊!这会坏了规矩的。”
我和紫凝相视一笑,“哪那么多规矩不规矩的,这明月斋里也就咱们三人能说的上话了,再论规矩的可不要乏死了。”
就在我们说说笑笑,花嬷嬷也渐渐的放松下来任着我给她敲肩捏背的时候一边的紫凝突然跪倒在地,“王爷吉祥。”
花嬷嬷脸色一僵直从椅子上滑落在地,浑身颤抖的跟着请安。
我心疼她落地时扑通的一声,想是膝盖碰的不轻,遂绕过椅子先扶了她一把才弯腰道:“王爷吉祥。”
他不是说过再不会来这里的吗?
一个月未见乍一看见他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他冰冷的目光还是无法阻挡我渐渐烫起来的耳畔。
“你比想象的要过的好嘛!”他毫无掩饰自己的鄙夷之色,扫了一眼院子里的摆设还有落在地上的鸡毛毽子,“你将自己禁足是在对我挑衅吗?”
我起身道:“你们先退下吧!”花嬷嬷看了我一眼,我微微点头,她见郝琪没有说话便弓着身子和紫凝退了下去。
我微微吸了口气回着他的话:“臣妾身子不适,又怕不小心的伤了王爷心尖上的人,这样难道不好吗?”
“很好。”他扯了扯嘴角道:“下个月我要纳妾。”
心里猛然一痛,纳妾。在我过门后的两个月再次的纳妾,是在伤我,还是再给阿玛难堪,当初我的婚事虽是皇上指婚,亦是阿玛向皇后娘娘拜求的,多年来我的心事阿玛知道,他虽恼郝琪在指婚前纳了太多的妾侍,可也觉得他为人谦和,不失为夫君的人选,相比其他王公贵族也算是纳的少的。
可现在。。。
我是正妃我怕谁
我虽心中疼痛难抑,可依旧不想失了自己的仪态,微微屈膝道:“恭喜王爷。”
“你是真心的吗?”他问。
我冷笑一声,“真心也罢,假意也罢,王爷特意来此一趟不就是想听这句话吗?”
“那好。”他像是有些怒,“那就有劳福晋替我张罗了。”
我紧紧攥了帕子,你娶也好,纳也好,为何我就不能清清静静的在我的明月斋里躲过这一劫,我有意一步步的退让,你却一步步的逼近。
“臣妾不愿。”我脱口而出。
他微怔,继而冷笑出声,“你不愿?你可是皇上亲指的正福晋,宁王府的事你不愿操心,你是想操哪里的事呢?”
他眼里的嘲弄惹火了我,我一仰头满脸怒色的问:“那臣妾是否可以知道王爷要娶的是哪家的格格?”
“青柳阁的如烟。”他道。
我听完还给他一个不屑的笑容,“王爷对风尘女子还真是情有独钟,一个彤格格不够,这次又多了一个如烟姑娘,那臣妾可真要再次恭喜了,恭喜王爷获得佳人,祝王爷与如烟姑娘长长久久。”
我一甩帕子再也不看他一眼快步的朝屋里走去。
转身关门的时候我道:“臣妾最近身体的确是不适,这般劳心劳力的事还是请王爷另觅他人的好。”
我将他拒之门外,身体里的骄傲撑着我拒绝自己为此掉一滴眼泪,可是心中那无法喘息的痛苦却将我整个人掏空了一般。
病了。
毫无预兆的,都已是三月了,我却铺天盖地的烧了起来。
“福晋身子并无大碍,只是急火攻心,待老夫开几幅药定时吃了再多多的静养便可。”
“谢谢大夫。”
待屋里安静了下来,我缓缓睁开眼看见花嬷嬷正立在一边悄然的抹着泪。
“嬷嬷。”我开口唤了声。
“福晋醒了。”花嬷嬷赶紧在脸上擦了一把扶起我,“要喝水吗?”
我摇摇头问:“我怎么了?”
“福晋病了,这天烧成了这样,唉。。。”她心痛万分的叹了口气道:“福晋若是不愿意,又何苦非要跟王爷对着杠上呢,软一些,估计也就罢了。您非得强着跟王爷说不在乎,这一转身自己就倒下了,又是何苦?”
我是正妃我怕谁
“他来看过我吗?”我仰头幽幽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