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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们弹曲子的姑娘叫做翠竹,大概这间屋子是她的主场。
她的琴音和符合竹子的意境,即便是齐左也忍不住生出了几分宁折不弯的豪气,给她震了杯酒道:“这是这里特色的竹叶青酒,据说很是香甜,还不会醉人,你尝尝看。”
慕容歌儿摇头,她不能喝酒,一滴都不能喝。
齐左虽然觉得有些扫兴,但是今天她能够陪他,他已经很高兴了便没有在强求,“那你喝点什么。”
老鸨是时候的进来道:“这位公子不如喝些大麦茶吧,很是提神。”
她一愣,大麦茶在二一十一世纪很是长见,但是在古代却是珍惜的东西了,毕竟这里的人大多吃的还是玉米等粗粮,也至于皇室贵为才能吃的道表面做成的白面吧。
她点了点头,老鸨一脸喜色,看来这大麦茶果然不便宜。
齐左见菜已经上齐,便打发了那弹琴的翠竹,两个人一起吃饭,以前是他想都没有感想的。
突然他觉得口中的就是普通的青菜都是那般的美味,一切都是因为人的缘故。
他心里美滋滋的想,若是能把她娶回家,每天只是陪陪吃喝也是很幸福的事情啊,更何况还n能拥在怀中肆意怜爱。
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脑子里的内容却早已经飞到了天南海北去了。
她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他脑子里想的不是好东西,于是道:“吃饭。”
他得了号令一般,连续夹了好几口菜,最终塞得都是,眼睛却仍不怀好意的在她身上打量,突然他道:“你知道么,这次我回到齐国便觉得身边的女人索然无味一般。”即便是他以往宠爱过的绝色尤物,也不能给他带来丝毫的满足感。
她一直在想他们初次见面的样子,她翻身进入他的太子府中,
☆、我不能
却是为了他太子府的至宝七彩雪莲。
后来在见,他才知道她竟然是慕容的公主,但是她给他的感觉全也全然不同,而且即便她极尽掩饰他也能感觉出她似乎并不记得他了。
不过没有关系,以往只是对一个他查不出来历的女人好奇,而眼下却是真正的迷恋。
她嗤笑,“那你身边的女人要如何?”
他一愣,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种问题。
她嘴角浮起一丝嘲讽的微笑。
他的神色略微有些不大自然,解释道:“他们好吃好喝衣饰不缺,本太子又不会虐待他们。”
她冷冷的道:“你若是爱一个人,只希望她给你衣食?”
他一愣,随即道:“自然不。”
“你是人他们也是人。”
他好似才明白她的意思,直言道:“可是你又怎么知道他们爱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我太子的身份和能给他们带来的荣华富贵。”
她不置可否,齐左说的那样的人她不否认是有的,也许在他的世界也不在少数,可是她也不相信,他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没有一个爱上他的,即便是没有……“他们做了你的女人,你就是他们一生的依靠。”人不是动物,没有办法只要有吃有喝就会满足,人类要求的太多了。
对于她的话,他明显没有做过多的思考,毕竟他们之间相隔的是几千年的文化和时代的跨越。
“吃东西吧,吃完我们回去。”她轻声道。
齐左却一脸的兴致未尽的模样,“才出来,是你父皇要你陪我的,你要抗旨不成。”
她不理会他,只是径自吃她的菜。
看她吃的香甜,齐左也忍不住继续吃饭,“这竹叶青果然味道不错,你的大麦茶如何?”
她不语,他却径自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进去忍不住皱眉,“这么苦的东西你是怎么喝进去的,那老鸨竟然也敢给你推荐。”
她笑道:“心苦,自然不会觉得口苦。”心里的欲望尚且得不到满足,谁还会在乎口欲。
齐左看着她,突然觉得他并不是很了解她,也许她的确和他身边的那些女子不同,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格外的吸引他不是么。
“你和我回齐国吧。”他突然认真的道,不带她否定,他赶忙道:“你在慕容不快乐。”
而她的快乐他自信可以给,一天不行他有一年,一年不行还有一声。
她淡淡的笑了笑,“齐左谢谢你,但是我不能。”
宫廷的生活已经让她厌倦了,慕容到齐国又有什么区别的,更何况齐左不是她爱的人。
仅此一点,便是永远跨越不过的鸿沟,她心里始终过不去的是自己的砍。
齐左静静的看着她,此刻的她才是最耀眼的时候,虽然略有无奈,但是却仍旧是那般的坚定。
二人在雅间里吃饭,门外却是一阵嘈杂,齐左忍不住皱眉,他刚要起身出去,她却从后面拉住了他的手。
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坐在那里,他眉头微蹙,
☆、不一样的感觉
但是却没有挣脱她的手,她手心的温度打在他的手臂上,让他心中慢慢泛起一丝不一样的感觉。
他们坐了下来,门外的声音还没有散去。
“小心!”他一把拉住她,门外的剑气竟然打在了他们这个屋子,门口的竹子直接被砍断。
他身上泛出无形的杀气,但是看到身后的她,竟然生生的收敛了下来,“没事。”
她摇头,“你忘了,我们是从南国走出来的。”多少次明理暗里的截杀她都走过了,更何况如今这样被殃及池鱼的场面呢。
“出去看看。”她语气坚定,,眉宇间竟然泛起了一丝英气。
他心中一动,“走!”
虽然答应的痛快,但是他还是很小心的,上次让她伤在了南宫澈的手中,至今仍旧是她心中的疼痛,如今她只站在他一个人身边,他就一定要护她周全。
两个人走了出去,门外却都是熟人,慕容歌儿忍不住眉头一皱,刚刚她拉住齐左就是因为感觉到了他的气息。
如今四目相对,果然是姬君念!
而和他对上的竟然是慕容的国师赫天。
慕容一身狼狈,他身后的人也死伤不少,而姬君念只是淡淡的坐在不知道谁给搬来的椅子上喝茶,他身边的侍卫也是没有一个人受伤,甚至都没有溅道他们身上。
赫天看到慕容歌儿,目光一闪过一丝希望,“公主,救我。”
他对慕容歌儿一直都是很是不屑,如今这般的态度倒是第一回见。
她站在齐左身边,姬君念直直的打量她,在看到她身旁的齐左时候,他眼中抑制不住的怒气,饶是平时在过淡定,他的怒气也被其他人察觉,就连他身边的侍卫也忍不住看向他。
赫天不动神色的站在了她的旁边,一脸孤疑的看着姬君念和慕容歌儿。
其他人不确定南宫澈就是姬君念,但是赫天不同,他是慕容的国师,虽然不是真的有通天遁地的本事,但是对于活死人之列的人类异类,却是没有人比他更能清晰的察觉到不同了。
慕容歌儿被南宫澈所伤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只是如今看到了姬君念,却想不通,当初他宁死也要救的人,为何现在会和她这般水火不容。
慕容歌儿看了眼赫天,“把这个吃了,本公主救你。”
赫天眉头一皱,却是没有想过她会在这个时候和他谈条件,“公主,我是慕容国师,皇上若是知道你见死不救……”
不待他说完,慕容歌儿便道:“国师大可以不答应,等着看最后的结果,只是……”她瞟了一眼姬君念的方向,然后嗤笑道:“只是不知道国师有没有机会看到了呢。”
赫天一咬牙,愤恨的看了一眼慕容歌儿,“好!”接过慕容歌儿的毒药便服用了下去。
她淡淡一笑,“这毒叫做千日醉,如果没有解药每日皮肤便会腐烂一次,直到一千天后全部腐烂完毕,此毒据说出自苗疆。”
说完她在成功的看到了赫天眼中的恐惧后,
☆、你可以不爱我
轻轻一笑,然后对齐左道:“我们走吧。”
赫天瞪大了眼睛,“公主,那我……”
她回头看下赫天,眼中难得一见的俏皮,“国师可以和我们一起走啊。”
赫天气的胡子都要翻起来了,他若是能走还用求她么?而且还服了毒药?
姬君念一直在看着他呢,他恐怕若为一动就会被他的剑抹了脖子。
别人他不会害怕,即便受了伤他也死不了,但是姬君念的噬灵剑却是不一样的,对他们这样的人从道之人却是致命的伤害。
慕容歌儿拉着齐左打算越过姬君念直接出去。
走到姬君念身边他却突然一把竹剑横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