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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蒙着面,声音还有几分沙哑,但是一双眸子却是亮的慑人,一时间让齐左心动不已,“所以你身边需要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
慕容歌儿眉头微蹙的看着他,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你不行了。”
齐左大叫,“我就是喜欢女人的男人。”
“正常男人都喜欢女人,特殊强调者非奸即盗。”
齐左那个委屈啊,心道他如此还不是被她逼得么?
害的他夜里做梦也害怕他有一天突然成了断袖之人了。
不过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脚步却丝毫没有落后的跟在她的身后,她回头看了她一眼,他一副无赖的样子,她摇头,心想,其实能有个保镖也不错。
而去关键的时候还可以用来背黑锅,
☆、我们静观其变
齐国太子绑架慕容公主刺杀慕容使团这件事情似乎够分量让宫中那些无聊的人转移目光。
齐左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见她不在反对,心中喜气徒生,“我别多问光干活,吃的比牛多干的比鸡少。”
即便眼下她的心情异常沉闷,也不得不说他娱乐了她,“齐左,你若是将来失势了大可以去酒楼说书!”
说道这里她的心情难免又暗淡了几分,这个话题她和南宫澈似乎也讨论过的。
齐左浑然不觉她前后的变化,只当她接受了他这么一个合作伙伴,于是笑着道:“你将来若是不做公主了,就去我说出的酒楼做店小二吧。”
她目光一暗,回头看了一眼正沉浸在做说书人的快乐中的齐左,突然笑道:“本公主是要去开青楼的。”
“啊!”齐左一愣,良久才上下打量着她,最后目光落在了她的胸上,然后点头称赞道:“那本宫就去一掷千金!”
她停了下来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你就去本公主开的青楼说书吧。”
两个人来到了天牢附近,南宫澈对文臣的掌控可能还不尽如意,但是对兵权绝对已经完全的掌控了,天牢更是皇宫中防守的重地。
“我们怎么进去?”齐左突然开口问道。
慕容歌儿白了他一眼,“你不知道?”
齐左点头,“没研究过地形,毕竟这里关的又不是你?”她若是住在那里,他早就去爬窗户了。
她狠狠的踩了他一脚然后道:“我们静观其变!”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齐左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突然道:“他们要换班了!”
她一愣,“你怎么知道。”
齐左得意的笑了笑,“本宫就是知道。”
她还来不及怒斥她,侍卫竟然真的开始换班。
“换班的时候有一个地方应该是没有防守的,跟我走。”齐左道。
她跟在他后面,两个人转了几个弯,来到一个地反个,果然这个地方只有两个人守卫。
“你如何知道的?”她问道。
齐左笑了笑,“天底下防守的阵法皆是用的药王谷传出来的阵法,我们齐国也是如此,其中破绽要发现不难。”
这回她倒是着实吃了一惊,她一直都知道这个年代的兵法似乎并不发达,但是却从未像狗三国用的都是一种阵法,“那岂不是很容易被攻破?”
齐左摇头,“非也,大家都一样,却反而很那攻破。”
她略微一想就明白了,都在一个水平线上打开了花也就是个平手,尔南国和慕容的差距就在于兵多兵少的问题,这个年代打得是人数站,以少胜多的战役是不存在的。
“我们进去?”慕容歌儿道。
齐左却拉住了她,“在等等,你看那个个头略微小一点的那个侍卫,不出一刻钟他一定要去方便!”
她略带惊奇的看着他,“这也是药王谷传出的兵法上写的。”
齐左摇头,“非也,本宫平时尿急的时候就是他那副表情。”
☆、四个白痴
她连忙竖起大拇指,“太子尿急的时候还喜欢照镜子,此等爱好不可谓是不独特。”
齐左愤恨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拉起了她的衣袖,“走~!”
她在一抬头果然,那个满脸写着尿急的侍卫已经去方便了。
只留下一个人,她身上带了些玻璃钢球,打算治住敌人还可以不要他们性命的,可是她还未出手,那人已经倒在地上了。
齐左在一旁邀功似的看着她,她微微一愣,即便她以他的眼里还是没有看出他是如何出手的。
“我这叫做深藏不漏,你以为天底下只有姬君念南宫澈慕容尔月无痕那四个白痴懂得武艺么?”
说完他盯盯的看着慕容歌儿,却丝毫没有看到他想象中崇拜的目光,只见她白了他一眼道:“再不进去人回来了。”
他恍然大悟,然后跟在他身后道:“算命的说过,本宫虽然武艺高强,机智神勇,但是还是需要一个贤内助的,以前本宫不信,但是今天一看,果然啊!贤内助你提醒的好,不然等那人下次尿急估计南宫澈都回来了。”
一路上她忍受着身后某个碎碎叨叨的男人在后面一个劲的磨叨,从开始的抓狂已经慢慢淡定了,还好这个世界有种东西叫做习惯。
从这个道路进入天牢,走了好久竟然是一个死胡同,她回头看向齐左,却见他不像是以往那般嘻哈的模样,而是认真的蹙了蹙眉头,“南宫澈比我强。”
她一愣,“何以见得?”她和齐左相处的这段事情,可是看出他虽然表面上嘻哈,但是却也是一个深藏不漏的人,而且这样的人最容易让人迷失在他的外表下,进而放松,所以她不认为他比不是南宫澈。
“这个防卫口在齐国也是有的,而去阵法也的确是出自药王谷,齐国上下不是没有想过改良,可是这个天牢却好似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只要略微改动就会有所塌陷,不得以还要修复成原本的样子,可是南宫澈却成功的改造了它。”且不说他这般改造有没有意义,但是他走出了一步也算是领先了他们。
听了他的话,她眉头皱的更紧了,“等等,你是说三国天牢的构造是一模一样的。”三国对立了很久,不是没有人想统一天下,只是国力大概上都差不多,而去两国开展也要提防其中一国左手渔翁之利,所以才一直存留至今。
可是建立一样的天牢?
突然她脑袋里好像闪过了什么,“三国的皇宫也是一样的?不,三国的皇宫是对称的?”她第一次进南国的王宫就觉得有些熟悉,但是因为王宫太大她也没有留意,可是今天仔细想起,南国的王宫和慕容的皇宫似乎是对称的。
齐左皱眉,“这个本宫不知道。”毕竟他还没有去过慕容呢。
她想了很久,这般的巧合绝对不是偶然。
摇了摇头,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们现在怎么办?”
突然她神情一动,
☆、她分外的撩人
“齐左,你告诉我江湖上什么时候开始有四公子的说法的。”
齐左皱眉,想了想,“大概是在姬君念一战成名后吧,原本江湖上鼎力的是慕容尔南宫澈还有月无痕三人,他们都有朝廷作为依托,而姬君念却是一个实打实的江湖人物,所以一战成名轰动颇大。”
“一战成名?他和谁一战?南宫澈么?”
她期盼着他的答案,心中的恐惧却是在无限的放大,齐左摇头,“是和月无痕,南宫澈以往很少在南国的,行踪不定,若是和他打架也要找的到他才可以啊。”
她的心慢慢落下,“我们现在怎么走?”
齐左在那面死墙上敲了几下,最后道:“我想我们可能中计了。”
她眉头一动,略微思考也明白了,果然外面传来了大量的脚步声,其中一个人道:“皇上,刺客就在里面。”
她心里一动,他回来了?
虽然只是一天没见,但是她们的距离好像被一只五行的手拉开了。
“不进去看看谁人这般大胆?”她认得这个声音是魏常言,魏常言果然是他的人。
齐左眼下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态,慕容的公主齐国的太子闯人家南国的天牢。这般组合恐怕不容易说清楚了。
慕容歌儿看了他一眼,突然轻轻一笑,目光微微闪动,齐左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不得不承认即便在这般的情况下,他还是觉得她分外的撩人。
她回转身子轻轻的在那面原本的死墙上敲了几下,刷墙径自打开,她身形一闪进去后,那墙刷的又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