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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独孤青冷笑间又是一鞭子,皮开肉绽。
独孤冲疼的在地上打滚,“你打吧,打吧,我死也不会告诉你密函的下落……”
独孤青转身,对着身后的属下道,“好吧,他想死,成全他吧,记得选一个最残酷的死法,剥皮好像不错,在他头上开一个口子,往里面灌水银,将皮完整的剥下来……”
话没说完,独孤冲已经在后面嚎叫,“不要,不要,我不想死,密函在路上被一个黑衣女人抢走了……”
独孤青赫然扭头,蹙眉,“黑衣女人?”
“是真的,黑衣女人,很好看的一个黑衣女人……”独孤冲在地上停住打滚,痛哭流涕。
独孤青扭头,示意身后的守卫将独孤冲拿下。
“师兄,谢谢你,我还有些要紧的事要处理,明天我再来拜会你!”独孤青对着阮冰墨抱拳。
“嗯,你先忙,有需要帮忙的,差人知会一声。”阮冰墨手搭在凤逸寒腰间,温润一笑。
独孤青像没有看见凤逸寒一般,转身出了湘南王府。
凤逸寒对着独孤青的背影送上一记白眼,看着她消失在门口,后脚就跟上,却被阮冰墨一把拉住,“你要干吗?”
“我想去看看她要怎么收拾那个独孤冲,你快放手,等下跟不上他们了。”凤逸寒想要挣扎开阮冰墨的双手。
“非礼勿视!”阮冰墨拉的更紧。
“我只是想看看她说的那个剥皮,你放手!再不放手,我生气了!”凤逸寒急的跳脚。
阮冰墨无奈,只得放手,看着凤逸寒像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黑着脸,跟了出去。
结果外面早就没有人影,凤逸寒气的鼓着腮帮子,怒视着身后的阮冰墨,“都是你,赶不上了!”
阮冰墨叹息,弯腰查看着地上的痕迹,半响,抬头道,“他们往城西的码头去了……”
“你怎么知道?”凤逸寒跟着他一起在地上查看,却什么都没看出来。
“马蹄印,最新的一队马蹄,是往城西码头去的。”阮冰墨直起身,看着凤逸寒。
“好,我们立刻就去!”凤逸寒拉着阮冰墨的手,直接往城西跑去。
阮冰墨却站在那里没动,看着凤逸寒道,“先说好,去了只准看,不许发出声音。”
“放心吧,我们是去偷窥,当然不能发出声音,不然万一那个独孤青是个变态,不是将我一起抓了剥皮。”
偷窥?阮冰墨哭笑不得,揽住凤逸寒的腰肢,纵身往城西飞掠而去。
城西,独孤青一脚将独孤冲踹进仓库里面,寒着一张俏脸,手中的鞭子指向柱子上的黑衣女子,“你仔细看看,是不是她抢了密函?”
独孤冲从地上爬起来,拍着身上的灰尘,走到黑衣女子身边,扳起她伤痕累累的小脸,尖叫着,“就是她,就是她!她的飞镖,好生了得!”
黑衣女子冷笑,吐出口中的血沫,有气无力的道,“公子,属下对不起你,没能完成任务……”
众人脸色大变,独孤冲的脸更是涨成了猪肝色,慌忙的退后几步指着黑衣女子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认识你!”
“阿青,你不要听她胡说!”独孤冲转向独孤青,刚想靠近她,却发现她的下属把他拦住。
独孤青凶神恶煞的看着他,一路上她不断被人暗杀,最凶险的一次就是这个黑衣女子,差点命丧她手,还好牺牲了几个手下,保住了命,还用计活捉了她。
她一路上考虑,嫌疑最大的就是独孤冲,可是现在听这女子亲口说出主谋是独孤冲,她反而不太相信了,轻踱着步子,思量着,对着留守在仓库看守的下属道,“她招了没有?”
“没有,嘴巴紧的狠!”其中一个大胡子摇头。
“哼!鞭子下都不肯招,又怎么会轻易指证主子呢?给我狠狠的打,打到肯说实话为止!”独孤青靠近黑衣女主,冷然的命令着。
暗含倒刺的鞭子在黑衣女子身上留下血淋淋的伤痕,女子身上的黑衣已经变成血淋淋的破布,白皙的皮肤,殷殷的血迹,苍白的脸颊微微上扬,紧咬下唇忍住蚀骨的疼痛,女子硬是一声没吭,倔强的双眸迸发出仇恨的光芒。
独孤青比个手势,守卫停止了鞭打,看着奄奄一息的黑衣女子,使了个眼色,所有人立马押着独孤冲退出了仓库。
“你,看过密函上面的内容了?”独孤青冷然。
“看过了,呵,独孤青,你父亲让你把兵权交给萧临楚,你却忤逆,你做梦,难道没看见你父亲怒视着你吗?”女子呵呵笑了起来。
独孤青一个巴掌扇在女主的脸颊上,怒目,“将密函交出来!”
女子被打的头偏在一边,冷笑着淬了她一脸血,“去地狱找密函吧!”
独孤青冷笑,“看谁先下地狱?”伸手点了女子的哑穴,转身打开仓库的门,“你们不是要跟这个贱女人乐和吗?去吧,记住,不许玩死了,否则,你们就给她陪葬!”
正文 145 忍辱负重
独孤青冷笑,“看谁先下地狱?”伸手点了女子的哑穴,转身打开仓库的门,“你们不是要跟这个贱女人乐和吗?去吧,记住,不许玩死了,否则,你们就给她陪葬!”
地道中,阮冰墨被黑衣女子的话惊的一愣,独孤战居然要把兵权交给萧临楚?
凤逸寒看着阮冰墨的脸色,嘲讽的笑,“切,又不是什么秘密。”
“你早就知道了?”阮冰墨压低声音,一瞬不瞬的盯着凤逸寒。
徊“是啊,一年前就知道了……”凤逸寒看着柱子上的黑衣女子,觉得她的背影很熟悉,在黑衣女子仰头淬了独孤青一脸的时候,她看清了,姐姐——
心里想着姐姐这两个字的时候,她已经叫出口,阮冰墨吓的赶紧捂上她的嘴,这个时候,如果让独孤青知道他偷听了她的秘密,后果不堪设想。
独孤青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有留意到还有暗道,凤逸雪倒是听见了动静,艰难的抬头,环视了一眼,没有任何声响,再次将头垂下。
劝凤逸寒在地道中激动异常,是姐姐,她被独孤青折磨,她看见姐姐流了好多血,黑色的衣角都淅沥沥的滴血,嘴巴被阮冰墨捂住,她不断的踢脚,阮冰墨却用身体压住了她,动弹不得。
眼泪已经流出,她喉头中咕隆出声,“冰墨,救她,救她……”
阮冰墨眸中闪烁着一丝复杂,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现身,对着凤逸寒耳语,“忍一忍……”
凤逸寒咬在他的手上,温热的血充斥在唇间,阮冰墨伸手点了她的穴道,这个时候,他们不能有一点动静,柱子上的黑衣女子已经发现异常。
仓库的门再次被打开,以独孤冲为首的男子淫/笑着走近凤逸雪,一群七八个蓝衣的侍卫,有的已经开始脱衣服,凤逸雪双鬓爆出青筋,美眸火光四射,不断的挣扎着束缚她的绳索,除了在手腕上增加一些伤痕以外,于事无补。
“谁先上?”孤独冲已经脱完了衣服,猥琐的靠近凤逸雪,三两下就将她身上褴褛的破布撕开,狰狞的鞭痕,白皙的肌肤,刺激着他们野兽般的兽/欲。
有人将凤逸雪的绳索解开,三两个粗壮的大汉将她按在旁边一个破旧的桌子上,独孤冲淫/笑着露出满口黄牙,手中拿着绳索,粗暴的将凤逸雪左腿和左胳膊绑在一起,右腿和右胳膊绑在一起,她不着片缕伤痕累累的娇躯呈现在野兽的眼前。
一伙人,七八个,狞笑着,在破旧阴暗的仓库中轮,奸了凤逸雪。独孤冲首当其冲,丑陋的笑脸定格在凤逸寒眼中,狞笑声如一枚枚尖刀,将凤逸寒的心头剜的鲜血淋漓。
凤逸雪苍白的脸上,没有一滴眼泪,有的只是那眼神中刺骨的恨意,如一根根毒针,闪着蓝色的寒光,将这些糟踏她的禽兽钉死在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