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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小孩子的身体还虚弱,可身体的反应快于一切。
紧紧的抱着,拼命地搂在怀里,近乎贪婪的享受着小孩子弱弱的反抗,浑身散发出的淡淡奶香,身体不再只剩下冰冷,还有那一声声稳稳地心跳。
他的女儿。他的宝贝。他的心。他的肺。他的灵魂。他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所有。
回来了。
再也不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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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地推开便宜老爸。
我还拿着小提琴好不好!!!=皿=你要抱也要等我放下来啊!!你皮厚不嫌咯,我还嫌呢!
终于甩开了老爸,我气喘吁吁的慌忙蹦到一边,警惕的瞪着眼,防止老爸再度熊压下来。
你个女儿控!萝莉控!
便宜老爸使劲吸了几下鼻子,又揉了几下眼睛,才恢复了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小梓要是想学小提琴的话~爸爸可以教……”
“不要!”那种完全可以当声波武器的琴声还是算了=_=……我宁愿自己看着书学。
“啊~爸爸明明擅长的是钢琴啊~”便宜老爸一副不甘的样子:“好吧,爸爸认识一个叔叔会拉小提琴,小梓可以跟他学……”
虽然很是怀疑老爸的择友标准,可如果真的让我自己学,也许到校际演出那天连Do…re…mi…a…so…la…i…do也拉不好!!
勉强答应了下来,又坚定的拒绝了便宜老爸非要现场弹一曲钢琴的要求,我疲惫的窝回自己的小床,一沾枕头就睡的死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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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刷牙吃饭,反应过来时,竟然已经到了学校。
“你怎么老是晕乎乎的样子?病还没好么?”文太同学的正太脸第一时间出现在我的眼前,嘴里吧唧吧唧的嚼着口香胶。
一大早就吃零食你也不嫌累……无视文太,我扭过去看旁边的市原萝莉,只见小萝莉手中紧握着一份乐谱样的东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真是积极的孩子啊,乐谱都找好了……为毛我只感到纠结呢?把眼睛死死的定在市原萝莉的乐谱上,心里对从未见过面的,市原的音乐老师暗暗咒骂着。
“喂,听我说话!”脸突然被人用手压着,把头硬生生的转了过去。只见凶手文太同学皱着眉头,很不满的样子。
“捏扶收啊(你放手啊)”我努力从被挤压成鸭子状的嘴巴里吐出几个字。
“我问你,你不是说要来我家么?”文太不甘的松了手,抱着臂一副大爷的样子。
“……我没说啊,我是说想想……”立刻反驳道,我又不是座敷童子,去你家一次你能中一百万啊?
“呐,现在想好了吧。”文太立刻说道。
“唔,这需要时间……”
“来玩而已!仁王也会去的!又不是要吃人!真麻烦!”文太不满的撇撇嘴:“就明天了,不许反驳不许借口不许装病不许装可怜,不来就告诉大家你暗恋仁王~”
“……鬼才暗恋仁王呢!”你才暗恋他,你全家都暗恋他!忍不住吼了起来,可瞬间我就感受到以某傲娇为主的无数小萝莉的白眼飞刀激光束。
默。
我错了,请你们自由的暗恋……
被文太强迫画押(孩子,黑帮片不能再看了啊……)后,文太大爷终于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吹着泡泡走了。
我看着自己被压着涂满红染料的手,心中凄然一片。
我就是那苦命的喜儿啊啊啊啊啊……
悲情的扭头想向市原萝莉寻求点心灵的安慰,可却发现市原正认真的低着头发短信,而刚刚她手里的乐谱已经被扔进了垃圾箱。
“市原?那个……乐谱……”我小声的问道。
“啊?”小萝莉合上手机,抬起头一脸疑问,当看到我手指着被莫名丢掉的乐谱时,突然笑了起来:“啊,那个啊,我刚觉得不太适合我们呢……没事,我会让老师找更好的给我们,到时候,一定要让他们惊讶~”说罢,还可爱的在空中挥了挥小粉拳。
看到市原小萝莉一脸自信的样子,我突然觉得'炫'舒'书'服'网'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同样纠结的一章……过渡章果然写的让人痛苦,不仅推翻了我原先的许多设定,还打乱了原本的计划……泪流啊QAQ
稍微写了点关于小梓受伤的事……好吧,其实那故事狗血老套到不值一提啊……
我是一啰嗦起来就没完没了的人,大家,忍耐……
27
27、番外一:丸井×丸井×丸井 。。。
丸井景太,排名老幺,四岁,可爱到出门必受怪阿姨调戏的年纪。
此刻,正在烦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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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六感很强,真的。
上次我预言同班(幼稚园)的翔太会有水难,下午他就因为尿床被老师训了整整半个小时。
当然,这绝对不是乌鸦嘴。
所以我的第六感很强。
好吧,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丸井景太,正值人见人爱的四岁,家里的老三,是个天才。
你可以鄙视可以无视但不能不相信事实。
我的确是个天才。
虽然我家三兄弟都继承了基因强大的老妈那红色的头发和深紫的眼睛,甚至文太和良太的性格也和老妈一样没心没……恩,天然。可我知道,我是不一样的,我继承的是老爸的头脑。(虽然我觉得老爸敢娶老妈那样强悍的女人也没聪明到哪儿去…… ̄ 3 ̄)
我天生就是现在最流行的忧郁腹黑型美少年。(对此我保持沉默。)
但是最近,我感到了危机,原因是一个女人。
四岁就谈论女人,是显得轻浮了些(……)。可是对于一个男人,女人是世界上唯一不能解决的难题。
眼下,我正遇到了这个大难题。
按辈分来说,文太和良太是我应该叫哥哥的,但相处了几年(作者:你才多大啊……),我深刻的发现,这两个让人无比头疼的哥哥,其实根本就是完全长不大且占有欲极强的小孩子。
蛋糕和模型就是他们的底线,也是我们家延续几年的潜规则。可这个叫做片木梓的家伙竟然轻易就打破了,不仅吃了文太珍藏的蛋糕,甚至景太也送了宝贝模型给她。
震惊,对此,我只感到了震惊。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是大哥文太去医院看望良太之后。一回到家,文太便拽着正在看(画)书的我兴奋的说,自己今天在医院收了个小弟,辈分比我还小。
我没有理他,心想欺负个幼稚园的小孩有必要那么兴奋么……
可又过了几天,从医院回来的文太又有些郁闷的告诉我,抱歉,那孩子虽然看起来很小,其实一点都不小(?)。
我依旧没有理他,心想欺负个发育不良的小孩有必要那么积极么……
再过了几天,从医院回来的文太难得没有拽着我叽叽歪歪,而是露出忧郁的目光坐在一旁发呆,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前去套话,他竟眼红红的说那孩子好可怜,要好好保护才行。
我鄙视的不再理他,心想,原来他一直乐于欺负的是个智力障碍的可怜孩子……
接下来的日子,明明一开始厌恶去医院的大哥,竟反常的直往医院跑,并成天小梓长小梓短的说个不停,语气开心的就像是得到新玩具的小孩。
心里为那孩子默哀了一下,顺便鄙视大哥喜新厌旧,要蛋糕不要命的本质,希望他不要太伤人家的心。
可在景太也出院回来后,我才知道,这一次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先是这两个一直没心没肺的任性小孩,竟然会坐在一起,一副讨论自家孩子的中年妇女样的谈论那个叫做小梓的家伙。一会儿因为说到她怪异的日语发音而笑到锤地,一会儿又一脸担忧的纠结着她会不会喝牛奶时呛死……
两个人严肃认真的样子让我不禁恶寒。
可想到这股新鲜劲儿会随时间消散,我也就懒得去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