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浸在浴缸中,水面上漂浮了一层冰块,可体内的燥热像被身体隔绝,不能传导出去。身体空虚难受,迫切地渴望着什么填入身下喂养欲望。
她颤抖着手向下摸去,挑动已挺立的乳尖,围绕着乳晕画圈,另一只手模仿着记忆中的动作,在两腿间滑动,分开饱满的软肉,按揉缝隙间的花蕊。花蕊早已膨胀,此时在指腹下可怜地颤动。
水是最好的润滑,她迫不及待地将手指伸入。身体半撑着弓起,方便手指进得更深。曲起指节顶弄摩擦,摸索到最粗糙的那点,不断刺激。
不够,她急得双眸湿润,嘴唇微张着渴求,这点东西完全不能缓解,甚至将欲火燃得更旺。急促的喘息和水声在浴室响起,双腿夹紧又放松,内壁的软肉尽力将手指向内推挤,手指极速动得快要抽筋,可是完全不够。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她不想理会,但敲门声越来越大。
给她送冰块的服务生?她已经说过不用再送了。明子咬唇,匆忙起身擦拭身体,拢着浴袍,跑去客房门口。
“幸村君?”她躲在门后,从门缝伸出脑袋向外看,却见来人不是服务生而是幸村。想来是担心自己前来询问的,柔声细语地解释道:“我没事,就是想休息一下,不用担心。”
幸村强硬地推开门,在明子后退时上前拥住她,低垂着头埋在她颈肩。微凉的气息传来,沉重的呼吸吹在明子耳廓,声音不似往日温雅而变得低沉:“不是的,明,我觉得难受,想来找你。”
门随着他的动作合上,明子偏头看他,才见到他满脸绯色,赶忙问道:“你怎么了?”
他像是抑制着什么,下巴在她肩膀的皮肤上蹭了蹭,却不肯说,只收紧了抱着她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子被牢牢抱在怀中,馥郁的香气萦绕在鼻端,本就酥软的身体被勾得更为难受,她刚要开口让他松开,身体碰到一个灼热又坚硬的物什,瞬间僵硬。
“和你一起到宾馆的路上就这样了,抱歉,这不是我的本意。”温热的吐息触在皮肤上,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喘息,“本不想给你留下糟糕的印象,可我真的太难受了。”
她当然知道有多难熬,欲望像遍布全身的蚂蚁,噬咬着每一寸皮肤,理智不停地与放纵对抗。身体空虚,思维不受控制地乱窜,甚至产生在不用什么填满就要死去的想法。
肌肉线条紧实有致的身体靠着她,隐隐颤抖着。明子想起越前那次,糟糕,是自己的体质导致他变成这样。
颈边湿漉漉的发丝被撩开,耳垂有了温热的触感:“可以拜托你帮帮我吗?”
或许她不该答应,可这是幸村的请求,又有她的责任。明子颤声问:“我要怎么做?”
幸村拿住她的手,伸向坚硬处:“你知道的。”
随着拉开拉链的声响,早已勃起的性器弹了出来,幸村引导着她用手握住,轻声诱哄:“轻轻抚摸它,以前做过的,还记得吗?”
声音轻柔,他手上的动作却似乎没有回旋的余地。她的手被包裹着在性器上下滑动,手背被薄茧摩擦,掌心是温热的触感,性器随着她的动作又涨大几分。
她顺着阴茎摸到顶端,触到了粘稠的东西,紧靠她的人动了下,发出沉闷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嗯……对。”她听到幸村喉结滚动的声音,抱紧她的手臂加重,“顶端那里,多摸一下。”
黏腻的液体沾染了她的指腹,顺着她的动作抹开。身上的人颤了颤,呼吸加重,握着她的手慢慢放开,像老师教导后让学生自己练习。不知何时,浴袍的腰带松开,衣物掉落在地。明明是他主动的,赤身裸体的却成了自己。
“嗯……手放下一点,沿着那个沟……唔……对……就是这样。”
凌乱的呼吸中,明子脸上像获得奖励般被轻啄了两下,幸村的手在她背部游移,沿着脊柱细致地抚摸,攀上细白的颈脖,来回摩挲,另一只手揽紧她的腰,将她牢牢控在怀中。
她能感受到幸村在身上的战栗,随着她的动作呜咽,恍然产生将神之子拉下神坛的错觉。一下又一下的吻落在发间,面颊,耳垂,他手臂的肌肉越发收紧,像是要将她按进身体里。
他们贴合得太久,空虚与酥麻遍布了明子身体,身下早已湿濡,她的手停了一下,腰腹在幸村的性器上蹭了蹭。
“手酸了?”热气喷洒在她颈后的肌肤。
“还、还好。”
幸村拾起她的右手,沿着掌心缓缓地舔舐。柔软的舌滑过手掌的每一寸肌肤,卷走沾染的液体,细致又小心。他顺着手的纹理一路舔舐到指尖,含在嘴里,舌轻轻地勾着手指,眼睛却在直勾勾地看着她,色情而蛊惑。
“辛苦了,换个方法也是可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像被蛊住了,怔怔地看着她,任由幸村将她抱起放至床上。发丝未干,如海藻般铺在床面。
“别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的。”幸村轻笑,哑声道,“把腿夹好。”
腿被弯起,性器埋入腿间的缝隙,分泌的液体成了最好的润滑,饱满的会阴与大腿内侧的软肉构成极佳的进出口。她的花蕊早已凸起,此刻被灼热的性器抵在顶端不停摩擦。绵绵不绝的快感从下腹攀升至四肢,可最需要的地方什么也没有,明子张着嘴喘息,眼睫逐渐湿润。
分泌的液体已将床单打湿了,穴口翕动着,渴求被填满,可幸村的身体紧绷着,偏不突破最后的防线。他的克制成了慢条斯理的折磨,明子扭动了腰,试图再贴近一些。
好难受,好想要。明子的大腿内侧收紧,摩擦他的性器。他的呼吸越发凌乱,与皮肤相触的肌肉紧绷,一阵沉闷的喘息后,液体射到了她的腿间。
幸村伏到她身上,脸上残留着未散去的红晕,盈满专注的眸子看着她,缠绵缱绻。吻克制而轻柔地点在她脸上,半软的性器还留在她腿间。
完全不够啊,明子欲求不满得快哭出声来,只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献祭换取一时的畅快。
幸村抬起身体看她,目光移至腿间,白色的液体沾满大腿内侧,像小穴被填满后装不下而流出,眼睛变得深暗,性器再次挺立起来。
不应期未免过得太快了。他心底苦笑。
“进来也没关系的。”明子掩饰不住中语气的哭腔,允许成了小声的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鱼上钩了。
若非笃定,他不会贸然出手,利用自己的优势,让她屈从于温柔的表象。三年过去,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猜呢。
幸村用舌尖挑动明子的耳垂,轻轻吸吮,故意拖延时间,恶劣又装作绅士地再次确认:“可以吗?”
“请快一点进来。”
欲火快将她烧尽了,身体软得毫无力气。明子转过头发出难堪的请求,泪水顺着眼角流下,眼中迷蒙一片。
“如你所愿。”
幸村推开她的双腿,让穴口尽显于身下,而后极深极重地向内挺进,埋入最深处。
“呜……啊……”快感骤然冲至极点,她口中发出甜腻的呻吟,小腹一阵痉挛,液体从身下倾泻而出。
高潮后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着,肌肤都变得酥麻,带着薄茧的手指从她身上滑下,抚过的地方又热又痒。明子张着口止不住地喘息,脑海一片空白。
性器在她体内温柔、缓慢地抽插,每一次抽插都牵连凸起的阴蒂,她像受到温柔的刑罚,既痛又快的感觉折磨着神经。眼中迷蒙未散,他的汗水滴在身上,惹得明子又一阵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幸村舔向她的颈侧,手由上至下地刺激她的敏感点,起初还有些过重,很快便变得熟稔,像在梦中无数次演练过那般,操纵她的身体奏响乐章。
“好像比以前还要敏感。”他密切关注着明子的反应,看着她在身下不同幅度地颤抖,一点一点找回她的敏感点,像找回曾经的回忆。
明子抑制不住地啜泣,无法回应。
“唔……这样舒服吗?”两指夹住从缝隙中显露的贝肉,不停揉弄,在顶端轻柔滑过,又用指甲刮了刮。明子几近被快感逼疯,难过得扭动腰,试图逃离。
“这可不行。”
眸色瞬间晦暗,嗓音变得沉闷,幸村双臂勒住她的身体,牢牢控住,下身凶狠地肏入穴口。
若仅用温柔就能将她留下,那自己能装一辈子。可惜,这是不够的。单纯的请求无法留下她,由她任性地做决定只能走向分离。她像只惊慌的小动物,轻微的挫折、一点风吹草动就想逃。要用坚硬的网将她拦住,也将退路堵住。
“啊……呜哈……”理智尚未回笼,她就被卷入更深重的欲望。
“现在更喜欢这种么……那更好。”
幸村将她的双腿用力地推至胸前,性器捣入深处,动作越发剧烈。身体的连接让人产生永不分离的错觉,空气中散发着甜美黏腻的气息迷醉了人的感官。他贪婪地向明子索取,重重地喘息,嗓音覆盖上沙哑的欲色,无法明言的欲念试图借由身体的接触传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够,远远不够,他想要的绝不止这一次两次……
幸村压着她的身体,肆意碾磨她的内壁。
身体被凶恶的肏弄,在更深处,她被勾起了更大的渴求。脑海早已朦胧一片,像启动了身体的应急系统,明子全然凭欲望的驱使,本能地说出渴求:“给……我”
“想要什么?”
“精……精液。”
“好,你想要的都会给你。”只要你在我身边。
她被猛烈贯穿,极致的欢愉将她推向海浪的高处,液体骤然涌入体内,带着哭腔的高声呻吟中,明子的意识承受不住地崩断,眼中徒剩茫然。
纵使释放,性器仍旧贪恋地埋在她体内。他贴在明子耳边,说出甜腻的欲求,发下誓愿:
“绝对,不可以离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天的游玩的时间全耗在酒店里。离开时,明子甚至不敢看前台的脸,由着幸村处理全部事项。
疲乏酸软与欲望的餍足同时存于体内,她穿着作为游乐园周边的衣服,迟疑地看着并肩而行的幸村,思绪如一团乱麻。
这算什么?他们怕是朋友都做不成了。这样糟糕、麻烦的体质不仅影响了自身,还会感染周围的人,她已经有了越前,不想再拉别人下水了,尤其是幸村。
我们以后减少见面吧。舌抵上齿列,嘴几次张开又闭紧,这话说出就像始乱终弃的渣女,她讲不出口。
他们在车站前站定,幸村目光沉静地看着她,缓声问道:“明,你会因为这事讨厌我吗?”
“当然不会。”明子脱口而出。
“那你不会再也不见我吧?”
她下意识想回应,但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
“果然……”
“不是的,发生关系是我自愿的,这次的事不是你的问题。”明子急忙否认。
可这样羞耻淫乱的体质,她唯独不想让幸村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与幸村的过往太多,扪心自问,她……确实还在意幸村,因此不可能和他保持单纯的身体关系。可有不二的前车之鉴,她不想,更不能再与他人有感情的牵绊了,不如早早了断。
明子不敢看幸村的眼,手攥紧,沉声道:“抱歉,我没法自欺欺人地继续和你当普通朋友。因为一些原因,我没有与任何人交往的打算,这样说也许有些自恋,但如果你有哪怕有一点对我的喜欢,就尽早分开吧。长痛不如短痛,我不是那个适合你的人。”
说到末尾,声音已变得颤抖。
又走到这种地步,但这次,她能好好和幸村告别了。
“幸村君,希望你能遇上喜欢的女孩,希望你未来可以幸福。”明子诚挚地送上祝福,亦冷却了他心底的余温。
我可从未考虑没有你的未来。
幸村没有继续追问,面容平静,晦暗、深沉地看着明子,缓缓抬起手抚上她的发丝,然后滑至她的脸庞,轻柔地摩挲。
第三次听到这种话了,是习惯了吗?心脏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那请你收下这个。”他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打开,取出一条做工精巧的项链。双臂环住明子的颈,将项链为她戴上。那项链长度正合适,工致的吊坠垂至胸前最合适的位置。
“这是我特意准备的礼物。希望你能一直戴着它,不要取下,当作我对你的陪伴,可以吗?”
明子看见他颈间的项链,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远处,迹部家的车闪烁着灯,明子踮起脚用力拥抱幸村,在他怀里柔声道:“谢谢你,再见。”
这份感情在此停滞,祝未来的你一切安好。
他回应着轻抚明子的背,说道:“回去吧,车已经在等你了。”
看着车消失在路的远端,幸村脸上的温情已然不见。
新的衣服没被刻意喷洒酒精,没了刺鼻的气味萦绕周身,他感觉好受不少。幸村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喂,不二,我是幸村。”
“已经确认你说的情况了。”
“毕竟是没办法的事呢,考虑得如何?”
“就知道你不会拒绝的,有时间我们再细化下计划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项链的吊坠不大,却有些厚,花纹美丽而奇异,有着人工雕琢的痕迹,像是手工制作的。明子抚摸着颈间的项链,仔细端详着。
他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肩膀,过往如电影般从眼前一幕幕闪过,她看向车窗外的景色,瞳孔突然放大。
不对,这不是回迹部家的路!
明子扭头看向车前,才惊觉后视镜里人和平时的司机不同。她立即拉车门,打不开,转为拿起手机,试图拨通电话。
车停下了。
后排车座的两边车门被拉开,没等明子跑出去,一左一右进来两名壮汉,拿走她的手机,挂断电话,将她夹在座椅中间。
“你们是谁?放我出去!”明子厉声斥道。
腰间抵上一个冰冷的物体,明子身体一僵,不敢再挣扎。
“五十岚小姐,请不用紧张,有人请你做客。”
黑色布条蒙上她的眼,她看不到周围的情况,只能听到汽车行驶的声响。不知开了多久,她被推攘着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绑到椅子上。
“五十岚小姐,好久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人说的是英语,声音有些熟悉,但她想不起是谁。
布条被扯开,刺眼的光让明子不禁眯起眼睛。慢慢适应后,发现正处于一个陌生的房间,她警惕地打量对面的外国男人。
“还记得我吗?我是艾伯特·摩罗,你可以叫我艾伯特。”男人笑容灿烂,语气亲切,礼貌而绅士地向明子介绍自己,仿佛正在邀请贵宾做客,双眸却没半点温度。
是那天在伦敦的晚宴上认识的人。
“摩罗先生,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呢?”明子压抑内心的恐惧,谨慎地回问。
“亲爱的,叫我艾伯特就好,别喊得这样冷漠。”他摇头叹息道,目光从明子的眼游移到面颊再至下颌,眼神透着怀念与赞叹,像在观赏一件精致的瓷器,让人不寒而栗。
“你跟她真像。”他感叹道。
“谁?”
艾伯特没回答,而是拿出一张照片,放到明子面前,问:“你认识她吗?”
画面上的女人皓齿红唇,双眼漆黑如夜,风情万种,似要直直地将人勾进照片里。
这是她的母亲。明子没有回答,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你知道。”
“我不认识她。”
两声同时响起。
艾伯特大笑:“你真的很不擅长撒谎。枫的女儿竟然这样可爱,真叫人意外。”
他轻抚照片上女人的眉眼,本冰冷的眼神化为湖水,喃喃道:“要是她也能这样就好了。”
他向旁人勾了勾手指,示意拿来手机。那显然是明子的手机,不知何时密码被破解了。艾伯特翻动着通讯录,拨通一个电话。
看来艾伯特就是前段时间调查自己的人,原来调查与体质无关,是为了母亲。明子皱着眉猜测他与五十岚枫的关系。
电话拨了几次都没接,可艾伯特显得极为耐心。
明子刚想开口解释自己不常与五十岚枫联络,电话接通了。
“喂~明子,找我有什么事吗?”慵懒的女声响起。
“是我。”艾伯特声音缱绻,“还记得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伯特,”电话里的声音警觉起来,“你怎么会用明子的电话?”
“当然是因为她在我旁边。”艾伯特将手机抵到明子耳边,眼神危险而疯狂,同时,一把枪抵在她额头上。
“和你妈妈说句话。”
“……母亲。”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明子不得不照做。
砰!
一声枪响快将人耳膜击碎。
嗡嗡的耳鸣中,明子听到枫的怒吼:“艾伯特·摩罗!明子要是出事我和你没完!”
“别紧张,是不小心。”艾伯特笑容邪肆,放下指向天花板的枪。
“本来想做得更过分点,但你的女儿有着和你一样的体质吧。我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让她一个人呆半个月,就会出现问题了,对吗?”
“我女儿?你在发什么疯?”
“总之,我在伦敦等你,只要到了那里,自然有人带你见我。你来得越晚,明子越不安全。”艾伯特对着电话落下一吻,“枫,我好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后挂断,将手机交由旁人:“把它处理了。”
他知道我身体的问题?不光知道,这事还和母亲有关?
困扰已久的疑问快接近答案,顾不得危险,明子小心探问:“摩……艾伯特先生,您愿意和我说下体质的事吗?”
“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艾伯特疑惑地反问,明子抿紧了唇,没有作答。
“那你是怎么将迹部家小少爷勾得神魂颠倒的,你们不就是靠此为生吗?”
他误会了我和迹部的关系,以为我是迹部的情人。明子小声辩解:“我没有向他谋求钱财……”
“不不,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你和你母亲不是以精液为食,长时间不摄入就会死去吗?简直像披着人皮的另一个物种。”他打量着明子茫然的表情,了然:“原来你也不知道。不妨等见到枫,让她向你解释。”
“先生,飞机已经备好。”一个人向进来汇报。
“亲爱的,我们走吧。”艾伯特笑着挥挥手,示意旁人带上明子,“毕竟日本是迹部家的势力范围,拖太久就难走了。别害怕,如果可以,我还希望你叫我父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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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的疯子。明子颤抖的双手紧握,低下头,隐去神色,乖巧地跟着他坐上车。
艾伯特好像有着绝对的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般。他没有绑住明子的手脚,也不像来时遮住她的眼,可盯着她的目光瘆人,视线在上车后从没离开,让明子脊背发寒。她僵硬地扭头看向窗外,装作没有察觉,心里却在暗自思忖。
就刚才的电话内容来看,艾伯特并不会直接伤害她,可他与母亲有旧怨,不知道见面后会做出什么。
车厢内的空气凝滞沉闷,艾伯特的手指在扶手上扣扣地敲着,像在愉快地弹奏乐章。
“你知道驯养吗?”他突然开口说话,明子转头看他,没有回答。
他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如果对一个动物进行精心照料,圈定范围,只给它提供特定的食物。你说,时间够长后,它会不会只能接受这种食物,从野兽变成家猫呢?”
明子知道他在暗指什么,蹙起眉头,可她现在没法联络母亲,只能继续沉默。艾伯特显然不在意,撂下话后惬意地哼着无名小调。
这时,车速减慢。
“老板,前面有交警拦路检查。”司机在前排说道。
艾伯特立即警觉地直起身,如预感到危险而蓄势待发的猛兽。他抬眼看向前方,又快速观察两旁街道后厉声下令:“直接冲过去,是刑警。”
明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在车加速的惯性下向后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机显然训练有素,在听到命令对第一时刻踩下油门,撞开拦截标识疾驰而去,牌子在车后飞出。
警笛声在车后响起,明子向车后看,发现多辆警车从两旁岔路冲出,紧紧追赶他们。
“按理迹部家不应该反应得这么快,也不可能这么早查到我们的位置,做下部署。”艾伯特眼睛眯起,面色阴沉。
他思考片刻,放弃追究,转而果断地对司机下令:“全力甩开,机场有人接应,进去后他们就没办法了。”
车速加快,马达声轰鸣着,他们穿过马路上一辆又一辆车,在马路中间横冲直撞。
明子胆战心惊,屏住呼吸,急忙抓紧车内的扶手稳住身体。
艾伯特打开车窗,和副驾驶的手下一起朝后射击。子弹击中了轮胎,有几辆警车的速度慢下来,但仍有许多警车穷追不舍。
他们逆行上道,在车与车的缝隙间穿行,迎面却又开来一辆警车。
司机将方向盘转到极点,岔进右边的巷道,轮胎与路面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车的快速转动让明子头晕目眩,她缩起身体,只觉得头皮发麻。
道路极窄,警车的速度不得不减慢。他们的车凭着路况与良好的性能,逐渐拉开与警察的距离。
眼看就要甩开追逐的警车,一辆显眼的红色跑车疾驰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嗡嗡的马达声骤响,那跑车将他们压向路边,透过窗户,明子看清坐在驾驶座上的人,气得想大喊。
迹部景吾!你一个财团家大少爷冒这个风险干什么?!
艾伯特对着那辆跑车的车窗举起枪。
“不要!”顾不得危险,明子扑上去抓艾伯特的手,子弹打中车顶发出咣的一声。
金属的碰撞声中,他们的车被挤向墙壁,车在路上晃动,司机却一咬牙,猛踩着油门向前冲。
他很清楚,只要过了这个狭窄的路段,就很难再堵住他们。
汽油与尘土的气味飘散着,那辆跑车紧随其后,很快依靠极其优异的性能超越了他们。
他想干什么?事情进展快得让明子来不及思考。却见那辆跑车超越后开至路口,一个漂移,横栏在在路中间。
马上就要撞到了。
“撞过去!”艾伯特的声音嘶哑疯狂,司机还在踩着油门。
“停车!快停车!”明子大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都疯了!明子扑上前抓住司机的手臂,怒吼:“你想让我们一起死吗?!”
司机终于踩下刹车,明子急忙用手护住脑袋。可惜已来不及,两车仍是相撞了。
一阵猛烈的撞击,也许是撞到车座或者什么地方,反正她不清楚,脑袋嗡嗡作响。
“明子,你没事吧?”迹部赤红着眼,冲过来拉开车门,扶住明子从车内出来摇摇晃晃的身体,焦急地抱住她。
在两车相撞前,他就已从车上跳下。
明子只觉得天旋地转,昏昏沉沉的,但不管如何,她不用被带离了。
“通知……我妈妈……”明子强撑着意识说道。
“没事,已经联络过五十岚阿姨了。乖,医生很快就到,别怕。”迹部的下颌压在她头顶,安抚地说。
艾伯特推开扭曲的车门,从车内走出,拿着一柄枪对准他们:“把她给我。”
迹部抱紧明子,将身体拦在她与艾伯特之间,牢牢地护在怀里,全身肌肉紧绷,警惕地看着他。
沉默半晌,艾伯特放下手枪。血液从他头顶流下,他却好似毫无所感,笑着问迹部:“你好像不怕我对你们开枪,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我知道你的目的。迹部的眼神扫了一眼明子颈间的项链,没有回应问题。
依照摩罗家的能力,就算这次在日本闹得这么大,最后也能很快被保释。可若伤了迹部家唯一继承人,就很难脱身了。而若是杀了明子,就失去筹码威胁五十岚枫。
只有让他带走明子是最可能,而自己不能接受的结果。要是明子被他带走,自己想找只怕是大海捞针。
迹部抱着明子的手臂更紧,像要将她揉进血肉,生怕她下一秒会消失不见。
扣动扳机的声音响起,却未伴随枪响。
“哇哦,你们运气真好,没子弹了。”
“不,你刚才没有对准,就算有子弹也不会击中。艾伯特·摩罗,你的一举一动都不是随意的。”迹部目光锐利,他已看穿眼前的人,语气中带着威慑与警告。
“哈哈哈哈哈,毕竟这么多年的努力,好歹找到枫的弱点了。就算现在没了这个小丫头,未来也可以用其他方法。”
警察终于赶到,艾伯特没有抵抗,平静地由他们戴上手铐。
“你是她的猎物吧。”临走前,艾伯特对迹部说,“看在同病相怜的份上,给你个忠告:不要给她任何离开的机会,不然一定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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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着明子柔软的发丝,感觉心脏终于落回实处。
差一点,差一点就要失去她了。
目光落至她颈间的吊坠,迹部抿紧唇,想起不久前和幸村发生的争吵。
“为什么她身上会有追踪器?谁允许你监视她的?!”在报警并安排完事项后,被理智压抑的情绪爆发,迹部愤怒地揪住幸村衣领,大声质问。
“你一直能联系上她,当然不懂我的心情!如果有一天她再也不在你面前出现呢?如果你再也见不到她呢?如果就这次,她死了呢?!”幸村扯下他的手,厉声反问。
迹部怔住,气氛凝结。
他与明子相识太久,久到从未想过分离。
意识到自己失控,幸村缓了一下,平定气息,定了定神,开口:“当务之急是将她救出来,追踪器我会同步给警方。但那人和明子的谈话涉及她身体的秘密,我建议不给同步音频。”
“连窃听器你都……”
“难道你就完全没想做同样的事吗?”幸村打断他的话,目光似能看到他心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迹部发现,最可怕的是,他竟没下意识去反驳。
隐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深得自身都没发觉的隐秘渴望被挖出,漆黑的种子冒出了尖,枝芽缓缓生长。
“迹部,若不是情况紧急,并且必须借助迹部家的力量,我不可能将这事告诉你。你之所以没做同样的事,不过是因为你没面对我的情况,不过是因为离她最近。”
迹部看着幸村,手握成拳,没有回话。
“还有一件事,她的身体只靠一个人解决是不够的,要想一直拥有她,我们都必须做出让步。我可以将追踪和窃听相关的内容分给你一份。”
让步?这分明是在拉他成为共犯。
迹部咬牙瞪他,可考虑到当下危急的情况,不得不说道:“把他们的行踪同步给我。”
“警察那边呢?”幸村唇角勾起。
“不给音频,追踪器……我会说是迹部家的安保措施。”
“那再好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忆结束,迹部自嘲地摇了摇头。
真是好笑,不愿放明子身上的东西却帮自己救了她。
他闭上眼,将纷杂的思绪捋成一线。
不,是他做的不够,他应该自己去接明子,应该坚持让明子带保镖,甚至不应该放她出门。
就方才,若是没及时赶到,明子就真被带走了。这是他自认识明子以来,第一次面对完全失去她的可能。
明子被带走后会面对什么呢?
一想到这,自恃控制良好的情绪就面临失控。
迹部搂着明子的手用力。如果是这样,那不如将她放在只有自己能看、能触碰到地方,将她好好保护起来,为她隔开一切危险。
明子的事情,必须经过他手。
迹部触上项链,他知道幸村正在另一边听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妨,等拆开项链后,她面对真相一定会打破对幸村的幻想,到那时,幸村想什么就不重要了。
“这个项链对我很重要。”明子从迹部手下拿出吊坠,指尖摩挲,珍惜之意溢于言表。
重要到碰都碰不得?
就不能身边只有我吗?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迹部眯起眼,缓缓开口:“这个项链……”
“是这位小姐要急救吗?”医生赶到,带着担架跑来询问,打断他的话。
“是的,你们先处理吧。”迹部咬牙,帮着他们扶起明子。
“这个项链怎么了?”明子坐在担架上,疑惑地问他,声音低微,面色苍白。
看着虚弱的明子,迹部叹了一口气,情绪稳定下来:“你先去医院,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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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床边传来悦耳的女声,明子转过头。
“妈妈?”她睁大眼,手扶床沿坐起,床边坐着的人正是五十岚枫。
“身体不舒服就赶紧躺着。”枫匆忙上前,却被明子摆手拒绝。
“没事的,我已经好多了。”
长时间没见枫,让明子面对她感到有些局促,她环顾病房,没见到其他人,略显拘谨地看回枫。
枫细细打量明子眉眼,神色变得复杂,玫瑰般润泽的唇抿紧,最终叹息一声。
“没想到,你也得了这个倒霉的体质。”
明子望向她,接着话问道:“这看得出来?”
枫从包里拿出面化妆镜,又在手机中翻出一年前明子的照片,递过去:“你仔细看看自己,和以前是不是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子瞧向镜子,里面的人肤如暖玉,皓齿红唇,一双眼欲眠似醉,浓密的睫毛在眼窝洒下一片阴影。她翘起嘴角,镜中人也跟着笑了,略带青涩的风情如春水碧波,在镜中泛起涟漪。再转向照片,才发觉自己这一年下来,仿佛脱胎换骨,重获新生。
天天照镜子难以察觉变化,一经对比才觉得鲜明。
见明子反应过来,枫开始了解释。
在体质刚出现时,枫阅遍族中遗留的手札,再结合自己的经历,整理成以下猜测。
她们一族体质的起源未知,彻底缓解方式未知,却已遗传数百年。每隔几代,就有女性觉醒,容貌越发美丽,却又必需以诸多男性的精气为食,否则会身体不适,出现各种各样的病症,然后饿到死去。同时,觉醒的人会对某些物质过敏,每个人都不相同,接触后会加快饥饿速度,需要快速进补。
枫本以为自己出现了症状,明子就是安全的,没曾想明子的体质也发生变异。
“精气?”明子重复了一次。
“对,准确来说是精气,如果只是精液,那从精子库中拿就好了。”
“可以固定一个人采用吗?”
“就我的感觉来说,不行。食物吃一段时间后就会效果减弱,需要换口味。你想想看,总吃一种菜会腻的嘛,而且容易营养不良。你要是想固定的话,最好多挑几个换着吃。我试过,撑了好长一段时间,可惜他们发现彼此了。”说到这,枫耸耸肩,露出遗憾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人比做食物。听了这话,明子感觉有些微妙,难为情地挠挠头。想起这大半年来发生的事,还是继续问下去:“那人……或者说食用对象需要挑选吗?”
“男性都可以。对了,如果你触摸到一个人,开始感觉恶心不适的话,就千万不要下手。这种人一般患有疾病,吃下去后你也会病的。”
讲到此处,枫停顿下来,打量明子的五官,皱起眉头问:“你的进化速度好快,不像刚觉醒一年的样子,身体出现问题多久了?”
明子想了想,回答:“八九个月吧,怎么了?”
“你是不是遇到些特别美味的食物,他们能很快缓解你的饥饿,同时又能快速勾起你的食欲。”
明子眨眨眼,她遇到的人好像都是这个类型的。
“肯定是了。”枫本疏懒的表情紧绷起来,面容变得严肃,“我知道这种人很美味,但尝尝鲜就好,尽量不要长期食用。我们与这些特殊的食物会互相吸引,他们确实能让进化速度变快,可在食用的同时,这些人更容易产生过多欲念,也有更大概率做出出格的事情。”
这让明子想到一个人:“艾伯特·摩罗?”
“对,除了他,还有不少人在找我,所以这些年我东奔西走避免被抓到。三年前带你离开日本,也是有人要查到你了。”枫握紧明子的手,“他们不舍得对我做什么,可我担心会伤害你。”
还好,目前自己遇到的人还没出现这种情况。明子低下头,暗自想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枫的回答解开诸多疑惑,明子消化了一遍她所说内容,心底却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呃……也就是说,遇到我们是心理上出现问题而非生理,也就不会在特定情况下像中了药或者控制不住发情那样?”
“当然,不然就太奇怪了吧,过于明显也会让人产生警惕。”
看着明子困惑的表情,枫缓缓笑了,温柔妩媚,她轻声安慰道:“别担心,这个体质带给人唯一的好处,大约就是情场上无往不利了。我们的身体是吸引猎物的饵,直到死去都会维持最美的样子,因此不用担心找不到食物。”
明子摇摇头。
不是的,她是想到和幸村发生关系那次,那么那个是……?
指尖抚上吊坠。
枫顺着她的手瞧去,伸手问道:“这个项链好特别,我能看看吗?”
明子取下递过去:“这是别人送我的。”
“在你觉醒以后?”语调压低,暗含警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子点点头,却见枫蹙起眉,仔细地观察吊坠:“你以后记住,收到的礼物要好好检查一遍。”
说着,她的面色凝重起来,从包里掏出一把螺丝刀,沿着吊坠缝隙撬开。
“别!”明子伸手阻止,话还没说完,却看见吊坠内部露出了机械零件。
小巧的金属、电线、芯片盘在壳内,折射出刺眼的光。
不敢相信与茫然失措瞬间击中心脏,明子怔怔地看着那个吊坠。
这是幸村给她的,怎么会?
所有温情成了侵入肌肤的凉意,艾伯特疯狂的脸与幸村温柔的表情交错在脑海,胸口仿佛被紧紧勒住,让人不知作何反应。
枫沉稳镇静地将吊坠扔到地上,脚下一碾,好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
她站起来抓住明子的手,厉声道:“我们现在就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悠扬的爵士乐在酒吧回荡,明子坐在角落,推开送来的另一杯酒。
服务员已经不想再介绍了,反正是店里又一位客人嘱咐送来的,至于明子自己点的饮料,早已有人买单。
灯光昏暗,但挡不住投向这边的目光。
明子打量四周,撞上不少正窥视自己的眼,有的快速避开,有的反而正面迎上,自信地冲她笑了笑。
她别开头。
这家酒吧是枫向她推荐的,据她所说,“猎物”质量不错,至少,就明子进入这家酒吧以后,还没人主动凑前明着搭讪。
明子摩挲冰凉的杯壁,凉意顺着末梢神经神经传进身体,将进入德国后逐渐升腾的燥热缓解些许。
从日本飞往德国后已有一段时间,她始终做不到像挑选菜品那样随意挑人进食。
幸村是什么时候开始想监视她呢?她想不清楚,也隐约逃避去想。只知道,未来,她怕是要走上和母亲一样的路了。
露水情缘……她总该习惯的,不是吗?她想活,与那些“猎物”不过是各取所需。
太多视线落在身上的感觉并不舒服。她低下眼睑,端起酒杯抿下一口,任由呛辣的液体流入咽喉。
不想了,就将一切交给本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冢,来到这里都不点一杯?也太可惜了吧。”金发的男人转动手中的酒杯,话语轻佻,打趣地看向对面一脸正经的男人。
“不必了,明天上午还有训练。”
若不是这位队友用借口拉他出来,他根本不会走进这里。手冢推了推眼镜,冷淡地拒绝。
“放松也是训练重要的一环嘛,又没到正式比赛时间,教练不也是睁一只比一只眼。”
那男人笑嘻嘻的,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
“你看那边,大美人哦。”他吹了一声口哨,向门口扬了扬下巴。
手冢顺着他的动作望去,只见一身段婀娜的女子向门口走着。她似乎有些醉了,走得摇摇晃晃,腰肢如柳般轻摆,半靠着搂住她的男人,面颊绯红,让人移不开眼。
手冢站起身,面容冷肃,快步朝她走去。
“喂,你去哪?”同伴在身后问道,手冢没有回答,径直走到那女人面前。
“五十岚?”手冢瞳孔稍扩大,没想到真是她。他很快又皱起眉头,嘴抿成一条直线:“你怎么在德国?不二呢?”
“小姐,你认识她?”搂着明子的男人出声询问,搭在她胳膊上的手却没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明子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迷蒙着着眼看向手冢,“应该……认识。”
手冢面色冰冷,攥住明子的手腕,力气大到挣脱不开,语气生硬地对那男人说:“她喝醉了,请放开她。”
“没有,我很清醒。”明子嘟着嘴,重复一次,“我很清醒。”
“嘿,兄弟,是她主动找我的。”那人不愿轻易放弃,但眼前的人面容冷峻,线条分明的肌肉紧绷,像是下一秒离弦的箭,带着强势的气场压制着他,只得不甘心地询问明子,“跟谁走?”
纤长的食指指向手冢,她选让自己感觉更舒服的那边。
那人松开手,撇着嘴退开。
走出酒吧,凉风扑上面颊,吹散些许酒气。见明子眼中的水雾似乎有些消退,手冢沉声问道:“你现在住在哪里?”
她偏了偏头,像听到一道难解的数学题,把手伸进随身的小包,摸索了一会,空着手出来,房卡顺着她带出的动作掉到地上。
手冢叹了一口气,弯下腰将房卡捡起,定睛一看,酒店就在不远处。
房间是最高规格的大床房,手冢扶着她到床上,扫视一圈房间。房间打扫整齐,和刚住进去别无二致,没有她在这久住的痕迹。
也没有其他男人的痕迹。
难说自己为何如此在意此事。手冢进入厕所将毛巾打湿,随后将躺下的明子半扶着搀起,把毛巾盖在她脸上擦脸。毛巾拿下,露出她闪着光泽的眼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该清醒些了。手冢暗想着,重复问过的问题:“你怎么在德国?不二现在在哪?”
声音很冷,带着质问的感觉。
明子轻皱眉头,像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恍惚着说:“分手了。”
心底的某处角落似乎松动一下,可他很快想起刚才在酒吧的事,她显然不认识那人,沉声追问:“刚刚在酒吧怎么回事?”
她可知自己是落入狼群的羊,有多少不怀好意的眼睛在盯着她吗?
明子此时清明了几分,撑起身体半坐在床上,衣料与床单摩擦出沙沙声响。她凑近手冢,定定看他。
那副眼镜好似海面的冰层,隐藏了海面下的波涛暗涌,滚滚海浪。
红唇轻启,间隔极近,酒气带着暧昧的气息萦绕人的五官。
“那个?那个是我的猎物。”
双臂勾上他的颈脖:“你赶走了我的猎物,那要陪我一个。”
手冢匆忙推开她站起来,指尖却隐隐颤抖:“你还在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找借口,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她娇笑着,柔软的手覆上他腰间,缓缓抚弄下腹的鼓胀。
手冢冷硬地拨开她的手,语气暗含怒气:“放开,不要随意作践自己。”
他知道那晚是她,可他从不认为明子是随便的女生,直到今晚撞见她和不认识的人走。本以为是被人哄骗,现在看来竟然不是?
该离开这里了。手冢也不知自己在气些什么,蹙眉压抑翻涌的情绪,嘴唇合拢抿紧,转身离开。
手被死死拽住。
酒精模糊了大脑,却又让明子在抛开道德之余,思路跳跃无比快速清晰:“你明明有感觉,那为什么要抗拒呢?”
在手冢带她进来的那刻,她就知道自己赢了。
明子跟着站起来,手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向上攀爬,触上金边镜框,向外一勾,卸下这诱人攀爬的栅栏,露出镜片下的潋滟凤眼。
“我的身体就是这样,没有办法。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眸中没有请求,而是勾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眼中的世界蒙上一层雾气,如饱满浆果的红唇在面前晃荡。手冢的视线无法从那点红色移开,只觉得喉咙干涩而痒。
他伸手去拿眼镜,却被明子快速躲开。
眼镜被甩到桌上,柔若无骨的身体陡然靠上他,一双手抚住他的脸,唇印了上来。
温热的气息攫住他的感官,吻很轻,如同一片羽毛轻拂过他的唇角,又似乎是羽毛轻轻地掠过心尖,痒痒的,酥麻的,又带着些甜。舌试探着在唇上舔舐,寻到突破口后进入口腔,灵活地纠缠。
身上的人很软,却轻而易举地将他推到床上。手不安分地从衣角伸入,摸上腹部,勾勒肌肉的形状。
鼻尖全是她的气息,手冢慌张地将明子的手压住,防止她向下游走,却听到不满的哼声。
唇瓣分开,扯出淫靡的丝线。手冢怔怔地喘着气,面颊眼角前所未有地发热。
明子撑在他身体上,挽起垂落的发丝,俯瞰着他。裙摆在磨蹭中撩至胯上,露出细长的腿。她的膝盖向上顶,活动,玩弄那处鼓胀。
“放开,唔……”欲望早已挺立,失控的情绪快压抑不住。他咬着唇闷哼出声,绷着身子,手抖着松开。
雪白的腿在他身上分开,明子解开他的皮带,将被束缚的性器释放。
“硬的。”她轻笑着陈述事实,笑他的心口不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手撑在他胸口,穴口隔着布料抵上昂扬的性器,微微陷下,体内酥麻难耐,她缓缓地扭腰,软肉磨蹭敏感的顶端,在这种若有似无的撩拨中,性器更大了一份,布料上湿濡一片,也不知是谁的液体。
“唔……都到这份上了还不进来吗?”明子嘟着嘴,小声抱怨,“不如像上次那样绑着算了。”
他什么也没说,犯人倒是不打自招了。
“那天晚上进我家的人是你。”手冢用的是陈述句。
那么作为苦主,给予惩罚也是应当的……吧。
欲望找到打破束缚借口,抑制已久的情绪涌出。手冢的手骤然用力,扯下她的衣裙,衣衫碎裂声在寂静中响起。
他翻身将明子压住,褪去她全部衣物,长久锻炼的躯体此刻展现充足的爆发力,反客为主。
天旋地转,眼中的景色骤然转变。明子还未适应晕眩,就听到低沉的声音问:“你在别人身下也是这样吗?”
明子眨了眨眼,可手冢似乎不需要她出声,他捉住她的双手,拿起方才的皮带。
本清冷的声线此刻已是沙哑,却仍旧一本正经地开口,“你上次的绑法很不合格,要像现在这样。”
说着,他便做出完美示范,用皮带将明子双手反剪绑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子努力转动手腕,绑着的结越动越紧。皮带在手腕留下红痕,手冢看了一眼,眸色更深。如同刻意惩罚般,他用了方才明子的姿势,跪坐在床上,将她扶在身体上,按着腰对准挺立的性器,徐徐压下。
“唔啊……”明子发出颤音,穴口贪婪地吞入阴茎,长久的燥热与酥痒感被安抚,她忍不住喟叹出声。
薄唇吮吸着她胸前的樱果,舌头全然凭借着男性本能胡乱地拨动着,胸前泛起细密的痒,夹杂着些许疼,啧啧水声从身前传出,鼓动着耳膜。
手无处可抓,明子的双腿跨在他身体两侧,支点全在他身上,随着重力与腰间手的施压,身体缓缓下降,性器的侵入也越发的深。
她本就体力不佳,此刻双腿颤抖不已,只能夹紧手冢的腰胯。
“自己动。”手冢放过她挺立的乳尖,双眸饱含着欲色看向明子。
明子脚趾蜷缩,绷紧脚背,她在手冢身上来回扭动,交合处流下淫靡的液体,顺着手冢大腿根部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