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焦急地上前扶住她,小兰想要伸手替她擦去脸上的血迹,却没想到被她给避开了。
她慢慢转过头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轻轻一笑,笑得温和美好,仿佛一下子,昏暗的空间里满是盛开的白色蔷薇,仿佛清丽绝色的月光萦绕。
可是,也是那小兰从未见过的倾国的笑容,竟让她觉得,女孩仿佛只是在用笑容,掩盖那无
68、引爆摩天楼的悲哀(二) 。。。
尽的悲伤,好像如果不笑,下一刻,她就会痛哭出声。
小兰愣在原地,只能呆呆地看着女孩挣脱了自己扶着她的双手,然后慢慢走到那个剩下两条线的炸弹旁。
她看了一会儿,嘴角似乎勾了勾,然后果断的拿起剪刀,剪断了那根蓝色的电线。
计时器停止了……炸弹没有爆炸?
那么就是说……她们得救了!
当小兰从大楼里出来后,好不容易摆脱了围堵的记者,又趁着毛利大叔被记者们围住的时候,在人群里四处张望寻找。
“柯南?”见到头上绑着绷带,一身衣服也全是灰尘的孩子,小兰惊讶地叫道,随即笑了起来,“柯南,你也是因为担心我而来的吗?”
“对呀。”双手插着裤兜的孩子笑着回答。
“那个绷带是怎么回事?”
“刚才不小心跌倒了。”柯南摸了摸头上的绷带,不好意思地笑道。
“以后要小心点才好!”小兰认真地叮嘱着,然后才问道,“柯南,你有没有看到新一啊?”
就见那孩子忽然露出几分惊慌,然后才一边四处张望一边道,“奇怪,他刚才明明还在这里的。”
“啊,这样啊……”小兰失望地说着,然后又问道,“那么小悠呢,柯南,你有没有看到小悠?”
“丫……小悠姐姐?!”柯南愣了愣,然后惊讶道,“她怎么会在这里?”
“呃,”小兰顿了一下,然后才说道,“是我叫她来的啦,本来是想让她和新一一起看电影,算是我送新一的礼物的……”
“你说什么?!”柯南大惊失色,“那她怎么样了?你看到她了?她有没有事?”
“嗯,她好像受伤了,额头流了好多血……”皱着眉,小兰一脸的担忧,“刚才最后的那根线,就是小悠剪的——可是一出来,她就不见了。”
“她受伤了?!”小小的孩子脸上满是惊惧,然后就见他当即转身想要离开。
“等等,柯南,你要去哪里?”小兰疑惑地拉住了柯南。
“我去找新一哥哥,他也许知道小悠姐姐在哪里。”柯南急切地说着。
“等一下柯南。”小兰没有放手,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包装纸包裹着的小小的盒子,将盒子交给了柯南,盒子的包装纸已经有些微的破损了,但是仍然能看出,为盒子包装的那个人原本是如何精心装饰的。
“这个是……”柯南疑惑地看着小兰。
“这个是小悠掉的,”小兰微笑着道,“我想,应该是她为新一准备的生日礼物,但是刚才匆忙之下掉了都没有注意,柯南,记得把它交给新一哦!”
“嗯,好。”握紧了手上的盒子,柯南迅速地跑开了。
——后续——
视线有些许
68、引爆摩天楼的悲哀(二) 。。。
的模糊,感觉身体轻飘飘的,眼前看到景象,都仿佛失去了真实感,大概,是失血过多的关系吧?
一步一步慢慢从黑暗的大楼里走出来,左边脸颊上,有着让人很不'炫'舒'书'服'网'的黏腻感,伸手擦拭了一下,却是满手的鲜血。
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吧?
难怪刚才小兰都露出了那样的表情。
自嘲地笑着,我继续从废墟里往外走。
额头上的伤口是不是很严重?可能还会有些轻微脑震荡也说不定,只是没防备下因为楼层的晃动,结果撞上了掉落下来的石块,就失去了意识,我果然,还是madamadadane!
思绪很乱,想到的东西也是乱七八糟,但是,我是不是,刻意在忘掉什么呢?
为什么,明明受伤了的额头,我感觉不到疼痛,反而,反而是心脏那里,好疼?
脱离了身后大楼的阴影,眼前,是光与影斑驳交杂的景象,灯光还有黑夜混杂在一起,让我已经模糊的眼睛分辨不出,哪里才是真实,哪里只是幻像。
有两个修长的身影正快速往我这里跑来,他们逆着光,让我即使眯起眼睛拼命地集中眼睛的焦点也看不清他们的面容。
但是,那温和还有冰冷的气息,那熟悉的挺拔身姿,就算看不到他们的面容,我也一样不会认错。
嘴角轻轻地勾了勾,我踉踉跄跄地往前踏了一步,然后正好被靠近的其中一人接住。
将脑袋埋在那人的胸口,我撒娇似地轻轻蹭了蹭,双手紧紧地环着那人,不愿再放开。
“小若,别怕,没事了。”那人的声音清朗悦耳,没有丝毫平日里的耍赖戏谑,连语气,也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我的表情,是不是很脆弱?让他们都担心了?
涌上来的酸涩和意欲决堤的温热湿意被我硬生生地压下,可是,心底,那早已潜滋暗长,却总是被我刻意压制的疲累,却再无心力去对抗。
伏在他的怀里,满满的温暖,让我再也升不起强撑的意志,我仰起头,看着那人注视着我,满是心疼的眸子,疲倦地勾了勾嘴角。
唇,动了动,然后低下头,把脸重新埋进那温暖而坚实的胸膛,任叹息的低语飘散
“少昂哥哥,怎么办,小若累了,想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顶锅盖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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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七年后的不期而遇(一) 。。。
那一觉,我感觉睡了很久,久到都不愿醒来,仿佛要把隐藏在身体深处的所有疲倦全部在睡梦里消融。
断断续续地醒过来很多次,耳边还不时地能听到几个熟悉的声音在说什么,争论什么,然而究竟是什么,我却丝毫记不得了。
在梦里,周围到处都是蓝色,很深很深的蓝色,是我记忆深处,5岁那年掉落海中时,见到的那种颜色。只是这次,并没有那侵入骨髓的寒冷,并没有海水灌入口鼻的苦涩窒息,并没有丝丝缕缕缠紧心脏的恐惧绝望。
暖暖的,温柔的,让人留恋的感觉,我看到,一串半透明的气泡慢慢从脚底深不可测的水底浮上来,然后经过我的眼前,气泡里的人、事、物都慢慢动了起来,一幕幕的场景,如幻灯片一般地放映着……
睁着茫然的眼睛,我仿佛在看着别人的故事,故事里,那个紫发紫眸的女孩子,或者笑得灿烂,或者笑得温柔,无时无刻,嘴角总是上扬着,让那一对小小的酒窝浮现在精致的脸颊上,她的眼睛清澈而柔和,总是漾着浅浅的波纹,只是看着这双眼睛,就会让人感觉心口暖暖的。
……她是谁?
为什么明明笑得那么漂亮,我却能感到,那深深的悲哀和恐惧?
……她到底是谁?
等等——她不就是、不就是我吗?
猛地睁大了眼睛,如迎头一盆冷水,我惊慌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啪、啪啪——
气泡,碎了,只余下一堆泡沫,慢慢地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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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的阳光,热闹的海滩,还有海浪拍打着沙滩的声音,周末的千叶海边,着实是个热闹的景点。
只是……
“真是累死人了,亏我还特地赶到千叶的海边呢!”不顾形象(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形象了)地盘腿坐在沙滩上,菊丸有气无力地抱怨道。
“重要的旅馆招待券弄丢了,那也没办法了。”虽然想要安慰,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的老好人河村无奈。
“在沙滩上跑步能很好地锻炼腰和腿部的力量,再加上在海水中锻炼能增强体质,”托着下巴,乾十分平静地说着,“曾经有报告这么说过。和六角中比赛前做这样的训练也不错,不过……”
这时,一年级三人组垂头丧气地回来了,招待券还是没有找到。
那么,显然只能回去了?
朋香顿时不满地抱怨了起来。
“感觉怎么样?”正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几人说话,身旁地不二忽然侧过头来问道,“有没有累?”
摸了摸额头上还缠着的绷带,我轻轻摇头,然后朝他笑笑。
“多晒晒太阳对身体有好处,”乾不动声色地翻了翻笔记,并没有看我。
点点头,我表示了解。
看着三个一年级男生争相
69、七年后的不期而遇(一) 。。。
表示丢失招待券是自己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