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这的确也算是重要“情报”了吧?猴子山大王为什么毫不在意的泄露给自己?是因
为目中无人,认定自己就算听了也没用,构不成对冰帝的威胁?还是说,有其他的用意?
很奇异的,越前的耳边,似乎又响起了乾贞治说过的一句话,“要懂得感激啊,越前,如果他少打几次‘迈向破灭的轮舞曲’,或许,你已经输了……”
答案在越前的心口,好像呼之欲出,又好像愈加混沌,直到冰帝的人走光,连迹部也出去了,他只好索意的斩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什么嘛,哪有那么复杂?那个猴子山大王,就是一个骄傲自大,又不讲道理的人这样简单!
忍足和迹部并肩下楼,前往他们这一组的教练,华村老师指定的会议室。
“呵呵,小景,你还真是大胆啊,不觉得那小鬼是个危险人物吗?”
“那又怎样,你害怕了?”
“怎么会?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把大家的优缺点,都暴露给他了,会不会有问题?”
“侑士,说出这种话来,难道是你不打算通过集训,有所成长和变化了?”
“我只是不太能理解,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好而已,仅仅是因为手冢国光对你的特殊影响力?”
“少胡说了!”走出大楼,迹部稍稍驻足,抬头迎向并不刺眼的阳光,傲气的笑容下,仿佛有一抹不太分明的悠长,“本大爷就是有点儿好奇,那个小鬼,究竟能够嚣张到什么程度……”
☆、给你个表现的机会
集训的第一天下午,三组各自活动。龙崎教练让学生自由练习,榊教练安排了最为有效的组员间的比赛,而华村老师则是召集组员开会,进行个体的资料收集和分析。
几个小时很快或热烈、或平静的过去,直到饭餐时分,终于出了个大乱子。
“谢谢,小杏。”神尾明从担任集训志愿者的橘杏手里接过餐盘,独自坐在一桌用餐。
不远是青学庞大的冠军团队,嘻嘻哈哈的打闹声传过来,让神尾觉得有些孤单。作为东京都大会亚军的不动峰,被选中参加集训的只有自己和伊武深司,其实,最有资格来的应该是橘部长,可现在他人却躺在医院,接受膝伤的治疗。
如果不是立海大的那个混账,恶意打伤他膝盖的话……想到这里,神尾不禁捏紧了汤匙,露出忿忿的表情。
“你不是不动峰的吗?咦,叫叫什么名字来着?。”头顶传来一个听在神尾耳中,立马就炸了心胸的声音,“对了,你们的橘部长现在怎样了?”
神尾霍的抬头,果然看见切原那张满不在乎的脸,居然还敢笑着问出这种话!
见神尾不答,只是拿眼神瞪自己,切原又问:“喂,我只是好心关怀一下,他是不是能赶上全国大赛,你气呼呼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故意打伤橘前辈的,不就是你吗?还明知故问,简直欺人太甚!
神尾按捺不住,砰的一拍桌子站起来,和切原对峙,“如果不是你用那种卑鄙的手段,橘前辈又怎么会受伤?他今天就可以来参加集训了!”
切原的脸上先是掠过一抹困惑的神气,随即又变作张狂的,目中无人的笑容,“生气也没用,是他自己实力不够,才会大比分败给了我。”
“你给我闭嘴,我不准你侮辱橘前辈!”神尾当胸揪住了切原的衣襟。
“啊哈哈哈哈,不动峰的人输球了,就只会抱怨对手太厉害吗?”切原笑的越发嚣张放肆。
“我杀了你啊——”怒不可遏的神尾跳起来,把切原推出几米远,压倒在地上,照准那欠揍的笑脸就是一拳。
“混账,你竟敢动手,决不饶你!”切原也反手抓住神尾,两个人在地上拳来脚往的扭打成一团。
青学打代理部长大石发现不对,赶紧过来劝架,“都住手啊,不要打架,不要打架!”
可惜他的队员不见得全配合,桃城就在一旁挥舞着拳头叫嚷,“神尾,不要泄气,打输给这小子的话,我可看不起你!”
餐厅内十几个少年,有单纯看热闹的,有想劝架又劝不动的,还有冷漠的瞥了一眼,就继续用餐
的。毕竟对于大家而言,获得最终的青年队选手权,才是最重要,也是唯一的目的。
迹部架着二郎腿,闲闲的啜了一口汤,“为了维护自己的部长不惜打架么?不动峰的这小子倒是有点血性,对吗,桦地?”
“是。”
刚刚结束练习赛的真田和柳并肩走进餐厅,看到这一幕就黑脸了,冲上前去大吼,“住手,切原,不准在这里打架!”
切原一边招架,一边喘气,“可不是我想打的,真田副部长,是他先动手,不过现在为了立海大的声誉,我也绝对不会打输,你放心好了!”
“我命令你立即住手听见没有!”战团翻滚,连真田也不得不退开两步。
柳莲二摇头苦笑,“弦一郎,不制止他们的话,万一赤也被赶出集训,那就糟糕了……”
真田稍有踌躇,一咬牙,捋起袖子,打算上前强行拆开神尾和切原。
这时,迹部的风凉话又飘了过来,“桦地,看紧了,如果真田副部长偏帮哪一方的话,你就给本大爷就帮另外一方,知道了吗?”
“是。”
迹部那端茶慢饮,却唯恐天不乱的腔调,令真田怒气冲冲的表情为之一窒。
越前龙马低下头,握拳抵住嘴巴,忍住了笑意,假如真田和桦地再打起来,谁会赢呢?虽然他并不赞同打架,但是涉及了球队和前辈荣誉的事,单纯要忍下也很难吧?
看的出来,猴子山大王挺偏帮神尾,奇怪了,不动峰不是打败过冰帝吗?总觉得他是个爱记仇的人……哎,如果是手冢部长,肯定只会说,打架的统统出去跑一百圈吧?
万般无奈之下,大石只好虚张声势的嚷一声,“教练来了!”趁着两人停顿的瞬间,和乾贞治一道上前把他们分开,这场风波才宣告结束。
晚间的时间是自由安排,越前弯腰系鞋带,同时偷眼观察迹部,他正靠着可以“沐浴月光”的窗子,往球拍上缠防滑胶带。
越前犹豫着,要不要撩拨迹部去打一场比赛,想起山中特训时,和他打的那场练习赛,最终也没有分出胜负,就一直耿耿于怀。
在越前的心里,不知为啥,对于嚣张的猴子上大王输球后,到底会是怎样精彩表情的猜想,是越来越强烈,大有追上打败手冢部长,成为青学支柱的终极愿望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迹部“前辈”理所当然的吩咐越前“晚辈”,“去开门。”
越前撇了撇嘴,乖乖的照办了,他已经被迫认清一个事实,在这种无聊事上头,猴子山大王绝对比自己更幼稚,更执着!
站在门外的
,是和自己同一组的,城成湘南的部长棧竟缶茫磕谡帕苏牛剩骸澳忝撬缴裎擦耍俊?br />
“没有啊。”越前淡淡的回答,“他又怎么了?”
“晚餐后,他就一直没有回宿舍。”棧径倭硕伲袄镉谢暗牟钩洌疤登性膊患耍浴械愣谝狻!?br />
迹部缠好了胶带,挥了两下球拍,满意的握在手中,顺口插话,“担心他们会不会找地方决斗吗?本大爷觉得,不动峰那小子是冲动一次就够了的,如果要替前辈出气,把选手权从对方手里抢过来,才是最有效的吧。”
“希望……是这样吧,打扰了。”棧菊蛩憷肟蝗蛔呃壬辖挪届常角案仗匠鐾妨司胀韬吞页蔷团艿搅烁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