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1 / 2)

>听到妹妹发话,忍足恨恨的缩回提着青木后领的手,犹自不放心的道:“青木伊叶,不准碰流夏,她的手还没好。”

一句话立刻让青木讪讪的放下再次伸向流夏的手,她摸摸鼻子,余光忽然捕捉到天台门又上来一个人,她眼睛一亮,飞奔过去,口里叫道:“迹部,来抱抱!”

迹部动作一滞,眼角微抽,厉声喊道:“桦地。”

“Rusi。”伴随着稳重的应答声,桦地高大的身躯出现在青木面前。

她立刻往后跳了一步,连摆手道:“好了好了,迹部,我知道错了。”然后在看到从桦地之后出现的人再次大叫:“慈郎~~来抱抱!”

“啊?~哦~”慈郎揉揉昏昏欲睡的眼,不明所以的抬头,还未看清是谁,便被来人一把抱住,并且在脖颈处蹭了蹭,察举是熟悉的气息,他掩口打了个哈欠,拍拍怀里的人模糊不清的唤了声:“叶叶。”

迹部看着蹭来蹭去的两人,眼角抽的更加厉害,扭头向和青木一个班的忍足咬牙道:“她今天又发的什么疯?”

忍足推推眼镜,无奈的耸肩:“她今天历史考试破了70大关!”

迹部一怔,随即明了的点点头,说道:“怪不得。”侧首发现流夏迷惑的神情,过去揉乱她的头发,柔声道:“流夏可不要学这种不华丽的动作哦!”声音中夹杂了一丝笑意,更显得低沉邪魅,充满了诱惑感。

还没等流夏回答,旁边便传来不满的声音,“你说谁不华丽了!我这叫真性情!你不懂。”

青木扯着要倒不倒的慈郎走过来,皱着鼻子瞪迹部。

迹部斜睨了她一眼,没答话,直接走到餐桌旁坐下,扬手招呼在旁看笑话的众人,“行了,都过来用餐吧。”

青木嘟嘟囔囔的跟在陆续入座的人后面也坐下,顺便把趴在肩膀上的慈郎扔座位上。

“流夏的手没事了吧?”刚坐下,凤开口道。一句话引得所有人望向流夏。

“爹地说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拆绷带。”流夏活动活动左手。

“这么严重?”凤有些失望,“本来还想和你切磋一下厨艺呢,看来要等以后了。”

“你以后也等不着了。”忍足给流夏夹个鱼丸,慢条斯理的说。

“为什么?”凤不解的问。

又给她夹了个龙虾,忍足才悠悠然的回答:“我爸和我妈三令五申禁止流夏以后再接近厨房,以及远离一切易燃易爆物品。”

“啊?”凤讶然的张口。

流夏不好意思的对他羞涩一笑。

“不错。”迹部在旁边接口,“又不是没有佣人,自己做的话徒惹受伤。”

其他人望着流夏左一层纱布右一层绷带的手,心有戚戚然的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额滴神啊!!!额激动!额兴奋!!可素偶还是只能更一章。。。。

实话说,这两章就是调剂。。。无任何意义。。如果硬要加个意义的话,,就是流夏受伤这个事映衬后面文里的一句话。。不过偶草稿还没打。。囧。。

点击竟然破千。。。怎么楔子会比第二章点击少了200多捏。。大家不要忽视第一章啊,,也很重要的。。需不需要我把卷标放在楔子前呢?。。

还有大家不要叫我笑笑,这个名字忒恶俗。。。我网名为弹指~~来,亲们叫声~~弹指~~嘎嘎嘎 或者老弹也行~嘎嘎嘎~~

我兴奋~~

chance又见(上)

冰冷的空气里,犹显得那挂在万里碧蓝的大太阳更为清晰可见,也更为高远。

街道上,并没有因为逐渐变冷的温度而变得幽静,人还是那么多,只是因为加厚的衣服而显得更为拥挤不堪。

惯性的避过一个又一个路人,流夏不耐的侧身闪进一个小道,她不喜欢有人靠近的感觉。

胡同很窄,紧紧的只能过三个人,两边是古老的泛着潮潮土气的砖墙,上面爬满着枯萎的藤枝,缠绕的枝蔓紧贴着墙壁延伸,那图案像极了流夏曾经在非洲看到的某个部落的祭祀图腾。只是颜色逊色了很多。

旁边,偶尔也会有院子探出粗壮的树枝,深褐的树干上零零散散的挂着几片不甘愿离去的叶子。

只有一枝梧叶,不知多少秋声。

紧了紧领口,她其实是极怕冷的人,虽然有十几年的内力护体,但总是抵不住那从心底溢出的寒意。

“能看见我吗?你能看见我吗?”前方遥遥传来一个男孩子的声音。

她循声望去,却不得见,曲曲折折的道路,能见的视野很小。她慢慢的走着。

“当然能看见!”一个小女孩清脆的声音,“你以为一片叶子能挡住多少,笨蛋!”

“你看不见我的,我都看不见你!”男孩固执的说。

“能看见!能看见!”

“看不见,看不见!”

穿过那段围墙,迎目的是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只是相对瞪视,满面通红,目中似有盈盈不甘的水光。

她轻轻巧巧的绕过他们,目不斜视,不发一言。

就这么擦身而过。

他人的气与恼,欢与笑,与自己何干。

无视后面女孩焦急的喊“姐姐,你能看见他的,是吧?”,她甩袖离去。

我看不见。

就这么环环绕绕的,最后竟然也绕到了chance的门口。她弹掉衣袖上沾染的蒙蒙尘色,推门进去。

门上清脆悦耳的风铃声,也掩不过那一声惊呼,“忍少爷,你手怎么了?”北上原本见着来人的惊喜,在看到那点刺眼的白后,变成惊慌,他急急的跑过来,盯着那层层的绷带,脸上满是忧心。

流夏看着他的神情,微微的皱眉,淡道:“小事故而已,给我杯橙汁。”说着,递给他外套,自顾的走向吧台旁的空座。

“哎哟,您老这手哎……”山木头伸过吧台,凑到她的胳膊前,苦着脸,“怎么整成这样了?”他抬头问。

流夏瞥他一眼,没答话,拿起北上递来的橙汁小抿了一下,立即因为触口半甜不甜的味道紧了下眉,随后不动声色的放下。

北上和山木一直愁眉苦脸的研究着她的手腕,反倒没发现她的动作。

流夏收回手腕,稍微活动了下,说道:“又不是你们的手,担心什么。”

“就因为不是我的手才担心,要真是我的手,我还不得直接哭死。”山木直起身凉凉的说,“我还想着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你再不来,我就要放鞭炮昭告天下,忍已经改邪归正立志做好孩子不逃课,以后都不来弹钢琴了。”

北上在一旁接话:“忍少爷这一段时间没来,不知道多少人失望呢。你看今天来的人就特别少,不过今天也听不到你的琴声了,真可惜!”

流夏手撑着脑袋,懒散的随便扫视了一下,淡淡颌首,屋里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个人,或看书,或读报,或低语,确实是少得可怜,视线顺势扫过咖啡厅右边的角落,待看清那人时,不禁划了下眉骨,勾起一抹嘲讽,“倒是有人挺持之以恒。”她转过头眯眼道。

山木没有去看,他自然知道是谁,瞪了眼流夏,说道:“就你不识抬举!”

流夏意味不明的轻哼一声,又偏首看过去,只见那两鬓已见斑白的老者对她笑了笑,举起手中的杯子抿了一口,她懒懒的扯开嘴角,遥遥举了下手中的杯子。

赤暮勋实不以为意的笑,低下头与同伴说话。

流夏顺着他的动作望过去,和他说话的那人正好坐在一盆阔叶树景后,影影绰绰的难以察清其模样,只是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随着自己转动,意义不明。她没在意的回过头伏在左手胳臂上,微眯上眼,右手食指轻叩杯口,清脆的声音有节奏的缓慢响起。

咖啡厅慢慢的安静下来,只余流夏指间的清脆环环萦绕。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声音陡然停下,她仍旧闭着眼,喉咙里压出有些哑的低语:“有客到。”

声音刚落,门口的风铃便叮叮当当响起。

然后便是一声高吼:“啊,忍!”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流夏暗叹一声,提气平平的往右移了两个座位,正好躲过扑过来的某人。

抬头撩撩长了一点,但依旧很碎的发,不以为意的看着面前差点趴到吧台上,堪堪站直的惊慌加恼怒的某人,不紧不慢的开口:“菊丸,你就不能悠着点?”

菊丸扁扁嘴,反驳:“你就不能动作慢一点?”

“不能。”流夏直截了当的答。

“哇……”

“忍,你的手怎么了?”紧跟其后的不二打断菊丸的话,诧异的道。

后面的几个人一惊,疾走几步围住了流夏。她也大方,手一伸,放在吧台上,任乾观察研究。

“是烫的吧?”乾眉间有点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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