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2)

“我觉得小忍,不,流夏穿男式校服比较好,你觉得呢,侑士?”忍足涟漪笑眯眯的问儿子。

“不行……”忍足涟漪一个警告的眼神飞过来,让本来想提反对意见的忍足修言浑身一寒,声音立刻消失。

“嗯,我也觉得穿男式的比较好,方便,帅气,是吧,流夏?”忍足侑士一双妖娆的桃花眼里流光四溢,那蛊惑的眼神似乎在引诱着流夏点头。

流夏其实现在很是雾蒙蒙,不过在听到忍足接下来的解释后立刻同意。

他说:“女式的是短裙,男式的是裤装,流夏,你选哪个?”

“学校会同意吗?”她可是深刻铭记前世学校的死板规矩。

“这个你不用担心,景吾会搞定的。”忍足修言虽然不明白老婆和儿子在搞什么鬼,但铁定不会有害处,所以大手一挥,如是道。

“诶?”

“冰帝是迹部家族下的产业,所以虽然现在表面上是理事长说的算,但在私底下只要景吾同意就行了。”忍足在一旁好心的解惑。

“景吾哥哥好厉害哦。”流夏双手捧着果汁,眼睛瞪得大大的说。

看到自家女儿竟然对别人表现的那么崇拜,忍足修言开始抓狂,遂决定对其进行洗脑措施。忍足母子在一旁力鼎。

经过三人一番狂轰乱炸之后,流夏努力从已呈纠结状态的脑袋里,整理出有用的东西。

忍足家族,因为一直致力于医药方面,所以在日本企业中只能称前百。但由于比较古老,且是日本医药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所以它还是属于上流阶层的贵族。

照忍足修言的话说就是:“忍足家虽然没有迹部家产业广泛,但就专注于一点来说,迹部家就没有忍足家做的好。”

那板上钉钉的语气,让流夏不由自主的想点头,确实,她也点了。

忍足修言很是欣慰了一番,大手又是一挥道:“好了,天不早了,大家去休息吧。”

出门之后,流夏立刻发现一个问题,忍足家太大,房子太多,走廊太曲折,房门太相似,以至于她现在……迷路了。有些丢人,在未来的自己家里迷路,确实好丢人!

“流夏,怎么不走了?”忍足侑士站在她身后,柔声问。

其实流夏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忍足为什么态度变好了,而且,对她来说,恶劣的态度反而会更让她安心一些。不过,既然他自愿这么温柔,她也无话可说。

“侑士哥哥,我好像找不到卧室了。”流夏转过身,皱着脸回答。

忍足有些失笑,随手拉起她的手道:“走吧,我们的房间挨着。”

本来就有段距离的路程,在忍足刻意的放慢脚步下,更显漫长。

走廊上,暗黄的灯光朦胧的照着,佣人大多已经退下,一片寂静。如果不是忍足在随意的问着一些无着边际的问题,流夏几乎要撇下脸上的面具,深陷在这片安宁之中,不愿自拔。

忍足心里现在却是有些苦涩,他有些明白为什么父亲说流夏的心结并没有打开了。她的手纤细,比同龄女生的手要稍大一点,骨节分明,手指上虽然有微粗糙的茧子,不过摸起来很舒服。

但同时这只手也是冰凉的,没有一丝暖意。而且最主要的是,即便他握的再紧,流夏也只是那么虚虚的握着。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膜,虽然它们在一起,却不亲近。那段距离,仿似天际的云与海,明明咫尺,却是天涯。

流夏不动声色的瞟了眼忍足愈来愈紧的手,嘴里自然的回答着他的问题,心里却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她的手被握痛了,最终还是决定不告诉他。也许他只是不爽,在报复也不一定。而且房间应该马上就到了。

忍,要忍,尹忍,你的忍耐力是很强的。流夏暗自对自己说,说完后陡然发现,自己好像改名字了。正郁闷着,忍足的话音打断她的思绪。

“那,你的房间到了,我住在你隔壁。”忍足指指旁边的门说,“如果有事情,可以来找我。”

流夏自然的抽出她的手,笑眯眯的说:“谢谢侑士哥哥。”

她走进屋里,要关门的时候,对仍站在门外的忍足,嫣然的道:“晚安,侑士哥哥。”

“晚安,流夏妹妹。”忍足将那只已经空荡荡的手随意的插在裤兜里,温柔的对她笑。

忍足夫妇的卧室里。

“涟漪,流夏明明是个女孩子,为什么要她穿男式的校服?”忍足修言半躺在床上,手背在脑后,疑问道。

忍足涟漪看了他一眼,答非所问道:“后天举行宴会,你说流夏穿什么衣服好呢?”

“自然要穿漂亮的公主裙了,因为她现在是忍足家最漂亮的小公主嘛。”忍足修言虽然不明白干嘛妻子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但仍然骄傲的道。

忍足涟漪听到他的回答,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幽幽的道:“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诶?”忍足先生更加迷惑了,再看向妻子,她已经熄灯背对他躺下了,这个动作他当然明白,意思是:这件事情到此为止,睡觉。

无奈,熄灯,睡觉。

这夜有几个不眠人,流夏不知道,但她知道,她绝对是其中一个。

日本的夜空很暗,这句话有些矛盾,流夏只是忽然想起以前在西方一些小国家时,那里的天空因为没有污染,星星多不可数,璀璨的使原本黑暗的夜晚快要变为明昼。

又一个新的国家,又一个新的住处,又一种新的语言,又一群新的人,流夏盘腿坐在落地窗后微仰头靠在一个布偶身上,看着天际,思绪四处乱飞。这个地方能呆多久呢?她默默的想。

张开手,放在眼前,透过手指狭缝落下的柔光,让她有些恍惚。

前世的她,是讨厌黑夜的。那么暗,没有一个人在她身边,其实就算是白天,她的身边也同样不会有人。只是白天的那些闲言碎语会让她有种活着的感觉。活着,就有希望。这是谁说的呢,她忘记了,只是一直记得这句话。

一直都记得的,直到小时候抛弃她的母亲一副施恩似的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也是记得的。

可是没人告诉她,原来希望到了极点,便是绝望。

止住那些回忆,她起身躺在床上,临睡前,恹恹的想,我现在一点也不讨厌黑夜,真的。

因为,那些黑暗可以遮盖很多东西。

譬如愤怒,譬如疲倦,譬如——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两天不上班。。。所以今天更多点。。

一天没看见我的河蚌。。不知道死没。。我忘给它放食物了。。。囧

希望周一回来发现评论好几个!~~XDDDD~

归家宴会

很快,宴会便来临了。

流夏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右手撑起下巴悠闲的看着楼下匆匆忙忙的佣人,还有在四处游走负责指挥的妈咪,暗自感叹,原来当个家族主母这么麻烦。

“其实这些事,妈可以不管的,只是她设计东西习惯了,看见什么都想插一手。”忍足无奈的在旁边解释。

流夏有些了然,她忽然想起些事情,便转头问道:“哥哥,你以后是不是要接管忍足家的企业?”

“对啊。”忍足回答的时候,眉头微微的皱起,眼神有些幽远。

流夏重低下头,装作没有看见他惆怅的表情,淡淡的应了声:“这样啊。”

“流夏,先去试试衣服吧。”忍足修言走过来,说道。

忍足眼睛一亮,笑道:“不错,流夏,去看看衣服吧。”说着,随手拉起她的手就走。

流夏看到他嘴角那抹浅浅淡淡的诡异,心中陡然一寒。

果然,前天的情景开始重演。不过妈咪变成了爹地。

俩人一本正经的评头论足,倒弄得流夏有苦不能说。

一个小时了,流夏心里暗暗估算,宴会到底什么开始,来个人打扰一下也行啊。

像听到如此强烈的心声一般,门边忽然传来说话音,“侑士,在不在?”

流夏俩眼发光,恨不得冲出去应声。

只是忍足立即反应过来,走出门回答:“景吾,这里。”

迹部走进门,正好看见流夏穿着淑女裙,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立刻赞扬道:“这身衣服挺好看。”他说的一点也不违心,淡粉色的丝绸不紧不松的附在少女稍显瘦削的身上,短碎的发则中性的缓和了过于柔弱的性情,脸上的笑容稚气,灿烂,朝气,像是阳光下的小天使,浑身散发的柔雅夹杂着稍微性感的气质,让人恨不得私藏在金屋里,不让世人分享。

“爹地,景吾哥哥说很好看。”流夏眨眨眼,意思是,就这件吧,表换了。

谁知道忍足修言手托着下巴,想都没想认真的回答,“不行,就是因为太好看了,才不能穿。”

Oh;my god!诚心的,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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