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1 / 2)

>  很快,临渊便实现了和黑崖直面的设想。临渊认为自己一辈子最快乐和最悲哀的日子,便是潜入黑国王宫担任侍卫时,惊鸿一瞥与黑崖擦肩而过的那天。一辈子的最快乐是第一眼看见这个男子就知道这就是爱,最悲哀的是很快发现这个人从来都不爱自己。

临渊不知道黑崖是否也记得那个雨天,穿着白色侍卫服的侍卫玉临渊,在无人的荷花池前发呆的走着,那天的雨有些飘渺,雨滴清淡淡的,若有若无,让人的心跟着有几分飘渺,但又有几分伤怀。那雨扫过临渊的眼眉,本就十分白皙的皮肤,因为雨天的阴寒,有些苍白,殷红的泪痣,半是显示主人的妖媚,半是显示主人的戚柔。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黑崖伸出了手,把侍卫一把抓住,就在这个雨天,荷花池的假山里,被国人称赞为如玉男子的临渊,注定了一生的断袖历史。

临渊永远记得自己近乎踉跄的被黑崖拉到了假山洞中,两个人在那个假山里面的第一次让他久久不能忘怀。刚进假山,临渊还没有适应这里阴暗的环境,便被黑崖狠厉的推在斜支的凹凸不平假山上。黑崖果断的抬起临渊的腰,冰凉的手指,扫过自己已然在雨水中冰凉的唇,迅速的撕裂了临渊的衣服,而黑崖自己连裤子都没脱,当他只是淡淡的用另一只手大力的张开了我的双腿,过去十几年的王宫教育告诉临渊,他要反抗,但当他感觉到黑崖急切的用细长冰凉的手指直伸入时,临渊记得自己当时的身体都跟抽筋似的痉挛起来,而他的手指就一直那样毫无顾忌的□。被□的人痛得浑身发抖,连连抽气,但却不敢叫出声来,只有冷汗一直流个不停。隔了好一会,临渊在以为身体终于解放的时候,一只手猛地将他的腰勾了过去。 身体立刻贴到了一片温热光滑的皮肤。那发丝凉得彻骨,身上透着一股鲜血的味道,透过模糊的光线和自己迷离的视线,临渊看见黑崖的双眼霸道的看着自己,将自己的心缠得紧紧地,喘不过气来。 阴暗潮湿中,两片冰凉凉的唇欺了下来,临渊却下意识的抬头迎合过去,满目都是那有着双迷魂夺魄眼睛的男人,这和以往宫中与侍妾的亲热完全不同,很快临渊便意乱情迷,迷离惝恍,腿被更加高高的抬起,身上的人丝毫没有停顿,直接挺入了还在颤抖的身体。 痛,但临渊知道在这个偶尔会有人经过的荷花池畔,断然能叫出声音,专心的扯痛,让他不得不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瓣,鲜血的味道在口腔中涌动。

黑崖进入的那一瞬间,整个人被撞击得头昏眼花,冷汗不断,但临渊却觉得从来没有这么充实过,被这个第一眼就爱上的男子辗转在身下,即使以往的教育告诉他这样的行为是一个王子的自尊不该有的,但,他却十分的满足,起码自己被自己爱的男人用这样热切的方式爱拂过。那短短的半个时辰,感觉已经让他浮浮沉沉生死转侧了好多次。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爱人的交合。 很快,黑崖释放了自己,转身离开,临渊就那样被弃在这个阴湿的假山洞中,躺在地上,和着雨水,稍微动一下,都能感觉到撕心裂肺的扯痛,下身是血,口腔里也是血,抬手把自己的衣服/炫/书/网/整理一下,发现上衣也是血。

不知道在这样的阴冷中在雨水的泥泞中,在假山石的凹凸中,临渊躺了多久,感觉天彻底的黑了下来,就像自己被抛弃的那种无助般黑暗。临渊已然忘记了自己不是来爱这名敌国的王子的,无论是身体还是谋略都该是用在那重要的机密信息上,而不是用在这样的黑暗雨天回想第一眼便爱上的男子带给自己的撕心裂肺的欢爱和意犹未尽的亲密。

后来临渊知道,原来那一天,是黑崖第一次去杀人,临渊衣服上血都是黑崖身上的。临渊的心,忽然好疼,这个男人,难怪那天那样的冰冷和急切,这阴暗的宫廷,让每一个大好的青年都这样的要在绝望中寻找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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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

很快,临渊便通过努力调动,到了夜王府当差。两人再次重逢是个晴天,那天穿着黑衣的黑崖手里提着剑,从府外骑马归来,一眼就看见大门里站着的我,放开缰绳,拉着我,将我推在温泉池中,我看见他跳进温泉的时候,温泉慢慢的编程淡红,这一次,他份外的温柔,先是从温泉池边拿出一种碧绿的膏药在我身上和他身上慢慢的涂抹,然后温柔的和我说“别怕,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怕了”,当时的我觉得断袖怎样,这样的温柔就是我的幸福,现在想想那时必然是他第二次杀人回来,那句不怕了怕是他对自己说的。我记得当时我的腿被张到不能再大,他却一点一点的挑逗我,让我完全适应,甚至吟哦出声,当他进入我时,我的颤栗,让他减慢了动作,就这样的小动作,在当时那个飞蛾扑火的我看来,都是幸福在向我招手,这一次我们在池边上下抽动,我趴在池沿,他可以轻易的抚弄我的茱萸和抚摸的我的灼热,那一次我们一起喷射出来,让我久久不能自已的颤栗在他的怀中。

后来我脱了侍卫服,绫罗绸缎人我挑选,每个一段时间,我的门就会被撞开,每次他都是很急切的撕碎我的衣服,我知道他那天定然是杀人回来。以至于只要他离开王府我就安静的在房中等待,会提前沐浴好,床头永远备着那碧绿的药膏。我早就忘了我无间道黑国来的目的,是偷取黑国的防御图,探听黑国杀手团的组织秘密,一切都忘了,我只记得,有个男子叫黑崖,无论白天黑夜,回府第一件事就是和我享受爱人间的亲密。后来我拿了几张我自己花了我的画像的画纸,在欢爱前磨着他签名,看着他的名字在我的名字旁的张扬,我的心仿佛找到了归宿。不知道当时的我,是不是已经料想到了,堂堂黑国的夜王爷,定不会为了娈童而流连多久,我那些或衣衫半露,或哀怨凄美,或阳光微笑的,或是渐渐走远的背影,我画下自己的种种,只是希望有一日,他年迈的时候能忽然记得我。

后来他去悬重楼,我和他磨了很久想同去,不知道黑崖是不是料想到了在那里能遇见自己一生的爱还是怎样,他都没有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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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

苦苦的等待几年,听说他回国了,我匆匆的从木国出发,像往常一样沐浴好,等在他的房间,当他推开房门时,我看到的是惊讶,是冷然,他只是淡然的说一句“临渊,我们之间都结束了”。我以为这时的他定然是知道了我无间的身份,但不是的,他回府之后听说没有再召见任何侍妾,我便回了黑国夜王府里一名普通的侍卫,直到某一天,他把一叠纸扔到我面前,那时我潜伏的证据,我以为我这次是真的因为这些要离开这个人了,黑崖确是冰冷的对我说“我给你半天时间,算是我们过去的情分,半天过后我定然要对你赶尽杀绝”,我和木国的死士易容交换身份,我就站在不远的角落里,看着他把剑插入“我”的胸膛,他的一句话让我的心真的死了,很多年都或不过来,“对不起,临渊,你不死,馨儿就会知道我不堪的过去”。我没有听见对不起,那句馨儿就会知道,那句不堪的过去,终于让临渊知道,他之于他,只是年少轻狂时无助的稻草,当少年足够强壮的时候,他想保护的却不是他这颗曾经他无助时紧紧抓牢过他的稻草。

临渊一直认为在“自己”死前一直庆幸之前曾经把他的那些画像藏在他书房的角落,那些记录这他母亲怎么被陷害死亡的密文的角落里,只有若干年他想起他的母亲的时候才会看到,那个时候他必然特别的无助,或许那时他就能想起,曾经无助时有一个稻草叫做玉林渊。

本来,他是决计不希望他的新娘知道有玉临渊存在的,不过我鬼迷心窍的重金收买的府里几个见钱眼开宫里新送进去的美人,传出了白虹和临渊,一妖娆女子和一泪痣男子分别被黑崖欢好半年便丢弃的历史,还有黑崖流连府里大小姬妾间的风流韵事。本来以黑崖的性格,这些人会杀之后快的,但事实是我特意的安排北堂馨语是第一个知道这些传言的人,嗜杀而狠绝的黑崖似乎不希望看见自己阴暗的一面,所以没有对传言进行调查和捕杀。

如果我知道当时我的那些计谋,让我愿意拿命去换去爱的男子,情路揣测,差点命丧万里悬崖之下,差点被蛊毒所杀;如果我知道那个男子也愿意倾歌天下去爱的女子,注定是他结发的妻子,我一定不会做出那些计谋。如果我知道我的命,后来被称为要挟他视作璞玉般的女子的贞洁,我宁愿选择当日死在他剑下的是真正的我。

我永远的记得,当北堂馨语全力救回我,又协助药王寻找解毒药才后,我醒来的时候的那种生无颜,死无权的无奈和伤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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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报】

舟昊毒解了之后,将家族的秘密书卷给了黑崖,这个书卷舟昊从未阅读过,从此没有舟王,没有临渊,只有一带着斗笠的男子,走遍天下,为那些人怯病施针,只是这个医者每年无论刮风下雨的某一天都会站在紫竹宫的山谷外,在山谷外的小镇小住几日,为的看到为了妻子出来采买生日礼物的黑色背影。医者从来都是远远的,看着背影,在望远楼临街的窗前,透过纱幔的朦胧的背影,即使黑衣男子回头,也只是会看到一袭白色的纱幔而已。其实店里的伙计都知道本楼本意是忘渊,楼主是一名居无定所的医者,楼里的,眼下有一个殷红的泪痣,但伙计从来都不会对外人讲,其实他们在这里的主要作用要保护每年出来采买的男子的安全,楼里大部分住客 都是忘渊楼的伙计,也就是雀罗族世代相传保护族长的死士。当时舟昊的母亲能早日告诉舟昊他是罗雀族的后代,早日调用这些力量,或许就不会有被俘白国,不会在自己的心上人的心上插下那么大一根刺。

今年,三十五岁的白王终于因统一天下征战的伤痛,放弃治疗而亡,临死前处死了他唯一的妃嫔。黑衣男子终于带着夫人到山谷外用餐,而不是众多手下簇拥着匆匆而过的采买,而且来的恰好是这座望远楼。伙计们在猜测这对夫妇会在这里呆多久,楼主是否会有勇气走出来正面见见这名男子。三十多岁的男人,霸气且稳重,拥着女人,后面还有两个小孩子,以及另一对夫妇带着一个男孩子。

“小黑魔,你觉不觉得看着这家店里的装饰,十分的亲切?”,

“馨馨,我都三十多了,你怎么还叫我小黑魔啊?”,

“子夜哥哥,人家一看到像小时候的东西就想叫你小黑魔,别生气哈,我知道子夜哥哥现在是,玉树临风,成熟稳重,英气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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