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2)

>烈狩猎,馨语便很开心的和途穆留守闲扯忆往昔。午睡过后,闻到美人味道的途穆,笑着从馨语的房间离开在白国王宫开始寻宝。

夜幕,黑崖提早回来,并没有随大部队在外宿营,看馨语不在房间,却听到隔壁途穆的房间幽云传来一声尖叫。黑崖听见一句“北堂馨语,你无耻”, 便火速的踢开了出事的房门。入目的是途穆腰上赫然搭着馨语的内衣,自己的女人却茫然的在途穆怀里,凝脂的手臂还在途穆的胸前。景色简直是火热异常,黑崖觉得青筋都要断裂了,箭步冲到窗前,一把把途穆踢到地上,盖上件外衣,便开始拳打脚踢,途穆则还处在刚醒的震惊中,杀手的快准狠很快让途穆的腿伤血上加霜。馨语连忙穿件衣服,拉住黑崖的手,“住手,子夜哥哥相信我,不是你看到的这样,馨馨没有背叛你”。黑崖还真的像煊泽总结的那样吃软不吃硬,一看见馨语少有的温婉和柔情,马上脱下披风,抱着自己的女人目不斜视的回房。

“你有没有……”黑崖不知道该怎么问,“不知道”,“不知道?你的感觉都是死的?”黑崖大声吼道,馨语马上想起煊泽传授的擒获黑崖的法宝,要软,于是开始小声的呜咽,“别哭,馨馨,不是你的错,我不该放下你,一个人去狩猎,途穆那家伙还自称是你的保护神,我太相信他了,别生气了,我不该吼你”,“没有”,“你没生气?”,“不是,是没有那种和你在一起后会那里会那样的感觉”。 黑崖忽然之间好像手里的端着一铁锅热油终于冷却般的平静下来。两个人出奇的沉默,馨语在想自己今后何去何从,星凡看样子已经把自己当作昨日黄花,黑国是断不能再回去看黑崖发疯的,与其有一天黑崖也像星凡一样放弃自己,还不如早点回到紫竹宫,去创建自己的事业,也算回报炎老宫主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和梓颜对自己的姐妹深情。黑崖看着馨语变化多端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又在想主意离开自己了。于是说“和我回黑国,不准再躲到紫竹宫”,“什么”,“回黑国”,“去看你和那些宫装美人的荒唐,没兴趣”,“没有那些,只有你一个,从前没有,以后也只有你一个”,“你什么时候厌倦我,这次你发情的时间持续好像不正常”,“不是发情,是喜欢,喜欢你”,黑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三个字像蚊子般的嗡嗡,煊泽在门外透过窗缝看去很着急,想着主上是否以为对面站着的是和主上自己一样武艺高强的听力出众,估计这样的蚊子般的噪声很快被王后忽视了。果然,王后没有什么反应。黑崖无奈把馨语强行圈在怀里,在她耳边重复这句“喜欢你”。虽然不是我爱你,但从狂妄自大,冷漠自恋的黑崖口中听到喜欢你三个字,还是让馨语大吃一惊,在馨语看来是绝对的玩笑,紧接着便捧腹大笑起来,“别笑,”,煊泽之前和黑崖讨论如果主上和王后说这句话,王后一定是听到第一反应就是看做笑话,黑崖现在想来恨不得掐死煊泽这个该死的乌鸦。“你是认真的?”,“你说呢”黑崖有些不悦和紧张,“哦,果然是开玩笑,我心情好多了,谢谢,不过笑累了,不想玩了,我要去睡觉”,“不是,不是玩笑”,黑崖看到馨语的嘴巴半张估计是太惊讶,都能放下一个鸡蛋了,仔细的斟酌着措辞“馨馨,你要是累了,就靠在我怀里就好,不管你现在喜欢的是谁,只要你以后能在我怀里,慢慢的忘掉他,一点点喜欢上我,相信我,我们会幸福”。馨语听完后,这回没有笑,而是无比认真的看着眼神带着诧异、不解甚至于飘渺的看着黑崖,也就是说煊泽以前暗示她的都是真的,这个和她别扭了几年,不断的算计自己的腹黑男子,真的喜欢自己,还终于表白了。“我,我……”馨语不知道说什么,“我知道我以前的态度让你很难相信我的真心,可是我不想再逃避,我怕我不开口,鸵鸟般的你永远只知道关注星凡;馨馨,你也别一看见我就急着逃开,不尝试,你怎么能武断的认为我们不合适”,馨语沉默了很久,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乱糟糟的思绪,一想到星凡现在对自己的态度,自尊心就膨胀起来了,如果自己独自离开那常小茵估计要和星凡偷笑到天明,虽然自己还蜗牛的相信星凡有不得已的苦衷,但被抛弃的时候最不能理智的就是在情敌面前没有面子。“我和你回国,不过在我理清我们的关系之前,最好发乎情至于礼”,“好”,馨语有些意外,黑崖过去的表现绝对是无欲不欢的青春期膨胀的色猪,白天黑夜的只要闲下来就想着对自己上下其手,没有节制的索要,怎么忽然有了性冷淡的趋势,估计是纵欲消耗过多。“我不是性冷淡,只是想让你清醒的认识我的态度”。 馨语想这样就好,让自己可以清醒的在角落里等待星凡来找自己来解释,日子久了,如果自己还是失败了,或许和黑崖斗智斗勇还真的能有助于忘却失恋的悲哀。就这样馨语被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抱着踏上了返回黑国的路途,心里盘算的背道而驰的两人一起在马车里,在驰骋的马上,沿途走走停停的观风赏景。但让馨语有些小小的郁闷的是黑崖的行为,黑崖都没有停止过毛手毛脚的习惯,亲吻和抚摸简直就是他正常的生活状态,当馨语颤抖的质问当时明明答应自己,发乎情,至于礼的,黑崖这厮可怜嘻嘻的说这就是发乎情至于礼,如果我觉得这样忍耐难受,他愿意背负打破承诺的罪名,突破一切障碍重温我们新婚的快乐。

后来的日子,的确像恋爱和新婚一样,不过与幽云进行的那次对话,却像一根刺一样在馨语的心头,一直不能拔去。馨语有时在想,是不是曾经沧海难为水,星凡的背叛,让自己不再那么轻易相信,黑崖的话是认真的,或许黑崖反而是个长情的人,对临渊长情。这根刺黑崖是一直不知道的,在这根刺的作用下两个人虽然看起来像是情侣,不过黑崖总是觉得馨语大多数时候表现出来的骨子里还是对自己的淡然,尤其是那双淡棕色的眼睛,常常飘渺的不知道在看向哪里,而看向自己的眼神,绝对不像她看见星凡那种猫看见老鼠的兴奋和激动。馨语看自己的眼神总是带着淡淡的怀疑,平和之中好像总是保持着某种距离。

从小馨就希望能有这样的机会看遍大好河山,无论是走在巍峨山峰的阶梯还是湖泊的柔美,抑或是各地的风土,馨语都十分乐见。过去好像只有去途穆家才算得上是场旅行,即使在白国一年,因为星凡的忙碌,馨语大部分时间都在太子府,后来在紫竹宫又忙于自我提升和情场坎坷的低落中。两个人基本没带多少侍卫,黑鹰团的杀手们也是远远的坠着,怕影响主上好不容易盼来的相濡以沫。

折磨

两人路上路过聊城,馨语站在辽河的河边,忽然觉得当日在这河边持有的憧憬似乎更模糊,看着阴天还有些水雾的辽河,就像自己的心情还是不免有些阴霾。黑崖一言不 发的从身后抱住馨语,单薄的衣衫很快传来了温暖。馨语淡淡的笑笑,挣脱黑崖的怀抱向一名剑客跑去。那剑客不浓密的眉,白皙的皮肤,唇红齿白,虽然有些弱不经 风,但不得不说是一个美男子。

“馨语妹妹”男子也是一个跨步把馨语抱在怀里,

“离家这么久,有没有想业哥哥”,说着还上下打量馨语,

“想,好想哦,没看我都思念成灾,看我这尖尖的下巴”。

本来以黑崖的个性绝对是会一掌打向这个调戏自己娘子的痞子,但煊泽昨天提到过这炎业绝对是馨语这半年的保护神和好兄弟,让自己见了后要巴结,否则阻力更多。其实煊泽说这话的时候绝对是私心。炎业看着馨语消瘦了许多,这才去白国一个月,估计是那撕心裂肺的爱情见光死了,很是心疼。很快拥抱的两人被黑崖不着痕迹的扯开,黑崖还讨好的让煊泽拿出一份煊泽精心准备的礼物。

“听馨馨说,你待她比亲兄长还要好,这盒黑露银针还望炎大哥笑纳。”,炎业没有想到张扬的黑王会这么真诚,还有这珍贵的黑国贡品,竟然细心的了解自己的喜好,自己唯一的爱好便是品茶,却因为黑露银针的稀贵而觊觎不得。

“先别叫得这么近,等通过我的考察再说。”

于是炎业很是灵巧的拉着馨语的手臂,就向馨语的马车走去,而让黑崖骑炎业刚才骑来的那匹白马,一身黑衣的黑崖骑在白马上,很是扎眼的,本来就面貌和气势出众的黑崖,很快便吸引了聊城热情的少女和少妇们,不过因为冷漠的气质,倒是没有人扑上来。馨语和炎业坐在马车里,两个人相视而笑,炎业很是语出惊人的告诉馨语,她已经答应了白楚的求婚。

“梓颜,你什么时候和白楚认识的,还真么快就……”

“我和白楚小的时候就认识,后来在这聊城邂逅过,上次我从聊城离开的时候,在路上两个人又偶遇了”

“梓颜,你想好了,婚姻可以很恐怖的事情,虽然白楚光明磊落的,但是好像没有什么情趣,而且作为白国未来的大将,必然会征战不断”

“馨语,我不想做一个在家里盼望良人的少妇,像我娘那样,到死都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白楚可以给我一个温暖的家,且会有足够空闲的时间,我好努力给北堂大宫主打理紫竹宫啊”

“梓颜,我说了很多次,这紫竹宫宫主之位我并不在乎的,你想要怎样的生活一定要放开了去争取,不要想着对我进行什么交待或者负担什么的”

“还是馨语对我好啊,家庭或许很重要,但现在这样我很开心,有你和众多兄弟姐妹们”

两人又详细地交流了白楚和梓颜之间怎么逐渐升华的细节,最后馨语暗暗的祝福,但愿梓颜的白国生活可以快乐,但由于自己的尴尬身份,婚礼却无法去参加了,很是遗憾,便想着花自己名义上的夫君的钱,给梓颜好好治办嫁妆,不过由于梓颜身份的保密还是着借给银票比较妥当。

当晚,众人都走开了之后,黑崖被梓颜安排在一间离馨语很远的房间,便很坚决地尾随馨语进了她的房间,馨语冲着黑崖谄媚的笑着,黑崖心想估计今晚留下来还是很可能的呢。

“子夜哥哥,我的一个好姐妹梓颜要成亲了,可是她很可怜没有父母,对方还是个大将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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