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倒霉的混蛋刚好从下面经过,被高跟咋了个正着,还去了医院。
忙完了,还有房间里两只打架的苍蝇还待解决,莫离正想着要怎么进去解决会比较和谐一点,思考间,瞟到茶几上的东西,好像好久没用过了,不知道效果还在没?试试去。
一手拿过,就去了卧室门口,她想要立刻敲门,不过,里面传出一段对话,是关于她的,可以,听听再敲。
房内:
女人娇笑:“凡,凡……”
声音娇到骨子里,使人不寒而栗,微微发颤,全身发麻。
“你说,是我对你好呢?还是你那个木头离好呢?”
男子一直在猛烈地奋进,将她说的话全都忽略了。
“哎呀,你先不要动,你回答我的问题嘛!”
“我边做边回答好不好?”他哄着她,让他不动,还不如让他去死。
“嗯,那你说嘛,哎呀,你好坏了,先别摸了嘛!”女子继续撒娇。
“木头离都快毕业了,从不穿裙子,从不穿高跟,一点女人味都没有,能和你比吗?”
“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追她?追了三个月呢?”
“你以为我愿意面对她那张脸吗?要不是和那群兄弟打赌,我会追她?”
“那你追到了,为什么还要和她在一起,不甩了她呢?”
“原因很简单。”男子声音懒懒,“因为赌还没结束,赌期,一年,懂了吗?”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赌结束了以后,会不会和我在一起?”
“那,就要看你今天的表现了,来吧!”男子一声狼嚎般的欣喜扑过去,里面又开始了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原来是这一出?他还挺能牺牲的?
这种赌也打,不是变态,就是王八蛋!
咚咚咚,阵阵敲门声传入正在啥啥的两位耳中。
两人立刻停止了运动,四目相对,除了恐惧还有惊讶,谁会敲门,还是卧室的门,这座房子的钥匙只有两个人有,一个是他慕少凡,还有一个就是这个房子的主人。
二人一刻起床,以火箭般的速度将屋内收拾整齐,急的都未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衣服都不知道丢哪去了,现在是,既没衣服穿,也没地方躲……
咚咚咚,又是一阵敲门声。
门外的莫离听到里面好像没动静了,接着便听见一声模糊的回答:“谁啊?”
“我,木头离!”她直接报上自己的大绰号,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有这么个绰号,不错!
男子头上一抹冷汗流过:“阿……离啊,我头头……晕,在……在你床上休息呢!”
“我进来拿东西!”她的声音一直都很平很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哦……啊,那……那你进来拿吧!”他说完,迅速钻进了被窝里,咦,床上什么东西这么咯人,还这么凉?
莫离推开门,一股刺鼻又刺激的味道迎面扑来,让她有种想吐的冲动,她立刻朝四处喷了手里的东西。
“阿……阿离,你不……不是要找东西吗?”慕少凡装作不舒服刚睡醒的样子,含糊不清地问道。
“哦,我今天走的时候发现卧室里有蟑螂,你知道的,我有洁癖,所以,那个东西,必死无疑!”她边四顾找着东西,边云淡风轻说道。
慕少凡听到必死无疑四字瞬间从头顶凉到脚底板……
她很‘认真’地在房间里找了半天,连透明的花瓶都翻了个遍,没有,最后就差床底没找了。
她欲要低头往床底找找,却又忽然起身,喃喃道:“我记得是扔床上的。”
她看看床,看看慕少凡,“你看到过那蓝色文件夹没?”
“没……没有。”他畏畏缩缩。
她突然转眼瞪向他,慕少凡迎上她的目光,小心脏顿时心跳加快了十倍。
“你吃错药了?”莫离沿着床转了一圈,“说话这么结巴?”还没等慕少凡结巴,她就自己喃喃起来:“没道理啊!”
她微微扯开小片被子,没发现,慕少凡不知她意欲何为,头上冷汗如倾盆大雨落下。
当要扯完最后一个被角时,她手上用上全力一掀,如一道白弧滑过蓝天落下。
蓝天之下是一片坦荡荡的赤裸裸。
“你,裸睡?”
她很小心很小心地瞄了一眼被慕少凡用手遮住关键部位,居高临下质问他。
“我……我……那个……那个……我身子发热,热……热嘛,所……所以就脱了衣服。”
他不是发热,是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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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更新时间:2014…1…26 14:30:03 本章字数:4555
所谓月黑风高夜,悲戏上演时。
这夜,上半夜,乌云遮月,凉风袭袭,荒草萋萋,破庙烂屋,昏暗烛火,此时正在上演着一场空前不绝后,随处都必有的二女挣一男的苦情大戏。
“贺函,我放弃王妃之位与你私奔至此,你竟然,竟然与你贺府的丫鬟联合起来骗我,你怎么可以如此待我?”
怨愤的声音中充满着质问,女子身着一身浅青色长裙,头戴一根镶金的青鸾钗,钗中央的一颗微小圆润的珠子正散发着绿幽幽的光,金钗微亮,和着暗黄的烛火将白皙的面容映的黄若枯草。
“白笑,既然你发现了,我也不瞒你了,从始至终一直都是你一厢情愿,何必怪我?”
男子声音略显懈怠之气,目光闪躲不定,青蓝色长衫本是款款飘逸,但配着这所说之话让人大失所望。
“我一厢情愿?”白笑苦笑,质问起自己。
“白小姐,拜托你弄清楚情况,王妃之位是有人逼你不要的吗?贺函有逼你吗?这私奔的主意是谁提出来的,还不是你白大小姐拉着贺函求着说要逃命天涯,双宿双栖?”
第三个声音尖锐有携嘲笑之意,是站在贺函身侧的一个着粉红纱裙的女子。
“钱眉儿你胡说,贺函,你看着我!”白笑朝着对面的男子吼道,“要不是你当初说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我会背着王爷与你私会,会违抗圣旨赐婚与你私奔?我原是当你会真心诚意待我,却不想你所谓与我私奔,实则是与这个女人私通!”
她怒指身旁的钱眉儿。
钱眉儿身手毫不客气的将指这自己的那只手扶开,得意道:“贱女人,别给我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我与贺函相恋在前,你只不过是中间插出来的一个小骚货。”
“你!”白笑被逼的一时竟然说不出话,她向来性子娇弱,不会攻击别人这次也不例外。
钱眉儿靠近白笑的脸,哂笑道,“哼!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先勾搭了他,然后诱拐着他私奔,但你却想不到,贺函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他真正要与只私奔的人,是我!不是你!”她托起白笑的下颔:“想找人私奔?也不看看自己又几斤几两,要容貌没容貌,要身材没身材,竟会想到贺函会看上你?只要是人都会动脑子想想事情对不对了!要不然,那就是猪脑子!”
说完便捏紧了狠狠一甩,回到贺函身边,挽起他的胳膊,昭示着身边男人的所有权。
“你说够了没有,是我傻,我太天真,以为可以找个托付一生之人……”白笑先是大吼,接着是精神恍惚喃喃自语。
“是啊,你不仅傻,还很蠢,很笨,笨到能让姐姐们将你推到了克妻的王爷身边,蠢到能让我和贺函轻而易举的将你手中的银子骗到手!”
贺函神色复杂,曳了曳她的衣边,让他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好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干的事都那么骄傲似的。
钱眉儿回瞪了他一眼,嚣张道:“怕什么?这个破庙里连乞丐都不会住,除了我们三个在这儿,哪还会来其他人。”
“好好好,说完了吗?说完了咱们也该动身了。”他不想待在这个又破烂又阴森的地方。更不想面对着身前的女子。
话毕,只听见白笑嘶哑地呼喊:“不,不可以,你不可以抛下我,……贺函……”企盼的眼神,祈求的语气:“贺函,带我走,你要钱,都给你没关系,你带我走,好不好。”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她违抗圣旨,离开自己最亲的人身边与他私奔至此,他若是再弃了她,那便将是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