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件事情,的确是非常意外……”我简要的说了下船津夫人的事。xiao夏听了之后,好一会都没有说话,脸sè却总算好了一些。
“因为关系着備前攻略,以及宇喜多家和本家之后的关系,所以我不能不接受船津夫人。但是,对她本人,我其实没什么想法,所以你不用怎么在意……说真的,我现在连船津夫人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只知道她出自美作三浦家的分家船津家、起初是三浦家次子三浦贞胜的正室而已。”我安慰她道。
“……反正殿下总是对的,”她叹了口气,“事关本家前途,妾身自然不好有什么意见。可是,妾身所期望的其实不多,恢复家业、领有土佐一国就够了,然后平平静静的过日子就行……殿下不妨想想,自从开始攻略四国,到现在差不多七八年了,殿下整年忙于政务和军务,有多少时间考虑到妾身以及作为正室的三重殿?很多时候,甚至都不在主城吧?”
“这也是身不由己啊”我苦笑了一声,“我若是懈怠了,内府殿下会允许吗?家中的诸位重臣会由着吗?而为了完成jiao付的攻略,避免失败的可能,我又不得不作好充足的准备……这样一来,事情自然就多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xiao夏叹气说。
“只好等到天下完全平定,或者信景能够接过重任了。到时候,我就可以放心的退下来,和你一起隐居了吧”我随口哄着她道。
“这是真的吗?”xiao夏却是轻易的相信了我的话。她高兴的就过来,靠到我的肩膀上。
“你啊,”我拿手指绕着她的头,笑着说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黏人……”
就这一句话,又惹起了xiao夏的娇嗔:“是那位船津夫人倒是新人,若是她黏着,殿下才满意了是不是?”
“怎么又无端的吃起飞醋了呢?”我揽住她的肩膀,笑着向她保证,“你放心,我不会和船津夫人亲近的——就当她是从宇喜多家过来的贵客好了”
然而,事实证明,闺室之内的誓言,真的算不了数。
誓之后的第六天傍晚,我去了二层的於加那边,却现船津夫人也在。出于礼貌,我只好顺便喝了一点清酒,敷衍了几句后,就想去找xiao夏。於加却少见的挡住了我,替船津夫人抱屈道:“於福夫人来了好几天,殿下一直不愿接纳,难道是对夫人有什么不满吗?”
“於福夫人……是说船津夫人?”我疑huo的问道。
於加点了点头。
“哦,”我这才知道船津夫人的名字。看了看她,她已经把头垂到了xiong前,显然是因为羞涩之故。于是我有了主意。
“我对船津夫人并没有不满。不过,船津夫人是冈山殿下的正室,而且夫fù间非常和谐,如今前来此处,乃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我尊重冈山殿下,所以才对船津夫人以礼相待,”我故意这样说道,“而且,我相信船津夫人也肯定愿意这样吧?”
无论是出于为先夫守贞,还是出于nv子的羞涩,她肯定都不好否认……我心里这样想着,同时带着点戏谑的表情望向船津夫人。
没想到她却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不,不是这样的……”
“呵呵”於加以手掩口,轻笑了一声。然后她遣散了shìnv,自己也出了房间,跪坐在mén外把mén拉上。
我看着於加的动作,明白这是她刻意的安排,而且肯定得到了船津夫人的同意。这让我有些纳闷,为什么她会这么做呢?而回头看时,船津夫人已经脱下罩衣,开始解腰后的衣带,脸sè却是更加的红晕。
“你这是何必啊?”我叹道。
“既然是殿下的安排,妾身就一定遵从……而且,这也是为了妾身的两个孩子啊”她低声但是坚决的说道。
她口中的“殿下”,显然指的宇喜多直家。我记得,直家似乎说过,“即使是亲生的父亲,与孩子之间的最大纽带,也是和母亲的rou体关系”,看来他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才坚持要船津夫人以身体shì奉。
这样的做法,其实有很多先例。例如大形殿,就是以委身三好义贤的方式保住了细川真之,后来想在长宗我部元亲那再来一次,没料到元亲却是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能下手的人,结果细川真之还是被杀了。还有德川家康,他的继祖母兼外祖母华阳院,是非常出众和贤惠的美人,原本是水野家的正室,为水野家生下了包括家康生母於大在内的好几个孩子,结果却被丈夫送给了家康的祖父松平清康为继室,以保住当时几乎被松平清康灭掉的水野家。
所以宇喜多直家这么做的确无可厚非。而他会这样坦白,除了信任之外,大概还有那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因素。
“冈山殿下都和你说了?包括时日无多的事情?”我认真的看着她说。不得不承认,她的容貌很漂亮,身材十分完美,因而动作也很好看,显出一种非常you人的暧昧。想到这样出众的美人正准备婉转承欢,我心里也忍不住冒出一些期待。
“是的……”提到这件事,她的动作凝滞了,眼中泛出了泪hua,显然是对直家非常的深情。
我又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手帕递给她。这应该是她的,因为上面隐约有些泪痕,大约是和於加谈话时触到了伤心事。
“让您费心了,”船津夫人接过去在眼角拭了拭泪,忽然跪伏了下去,“实在抱歉在shì奉您之前,妾身有个请求。”
“直说无妨,不用有什么顾虑。”我宽慰她道。
“妾身会尽力shì奉您……但是,如果冈山殿下去世,希望您能够允许妾身出家,为冈山殿下诵经祈福。”她略带呜咽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以吉良家侧室的身份,为冈山殿下出家祈福?”我看着她,有些惊讶的问道。
这还真是一种另类的坚贞啊……
“正是,”船津夫人在榻榻米上叩了叩额头,“妾身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因为您刚才这么体贴,所以妾身才敢如此拜托,并且希望您能够勉为其难的应允。”
我又看了她好一会,才终于点头答应:“你的心情,我能够明白,就随你的意思吧”
……,……
当天晚上,我在於家的房间里,和船津夫人一起渡过了一夜。早上的时候,抚mo着她嫩滑的躯体,再想到昨晚进入她身体的情形,我忍不住就将她搂在了怀中。
有了合体之缘,感觉确实不一样。
“於福……以后就这么叫你了啊”我摩挲着她的秀说道。
於福抬起头,忽闪着眼睛望了我一眼,又顺从的把头埋进了我的怀中。
“是。殿下。”她轻轻的回答,称呼也改了过来。
mén外忽然传来一阵吵闹,似乎有xiao夏的声音。我微微皱了皱眉头,从榻榻米上坐了起来。於福连忙跟着起身,就这样赤着躯体服shì我穿好衣服,然后才拿过了她自己叠在榻榻米边上的衬衣、和服和罩衣。
“你先留在这里。”我吩咐道,自己穿上木屐走出内室,反身拉好房mén,穿过两重外室来到了走廊间。抬眼一看,前面的不远处果然是xiao夏,她正带着两个shìnv,在这层的客房外徘徊着,一副想进去搜查又有所顾虑的模样——那是於加安排给於福的住处。
“xiao夏。”我出言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