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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直坐立的身体按身木然的直视前方,下了床沿,继而向寝宫门外走去。
“喂,图特摩斯。”
我只好屁颠屁颠的跟在他的身后,这回他又想去往哪里呢?
夜袭的凉丝萦绕过廊道的圆柱,舞动着华美的风姿绕入我凉快的努格帕亚麻薄衣中,呜~~好冷~~
“图特摩斯,回去啦!”我加急脚步拉扯了一下他的衣服道。
可是恋阳小姐好像忘记梦游的人似乎能够将他们等同于只会行走的‘咸猪肉’,所以子夜的静谧中依旧向前飘动着一道一往无前的身影,外加一道跟随移动着瑟瑟发抖的小黑点。
该死的沙漠气候~~
黑墨的影姿在月下被无限的延长着,没入了廊道末端的弯角。
“这不是之前囚禁女王的地道大门吗?”我望着眼前那堵眼熟的石墙,双眸更是不停止的扑闪出道道奇异目光。
图特摩斯大晚上跑来这里做什么?
月光的软绵盈洒环绕着图特摩斯的全身,在接近石墙的一霎那间,他的身体竟被那月色染的透明,呈现出一种近乎于透明的莹彩,一点一点跟随他的脚步没入墙中。
又是石墙是吧!眼见着他的身体完全消失在墙壁中,我小觑的瞄了一眼厚实的墙体,一抹邪笑飘上了我的嘴角。
“九又四分之三月台,恋阳小姐又来看你啦!”
话语落地,我一横心闭上双眼不管不顾的向石墙撞去。。。
“啊!!!!”
惨叫伴随着被弹回地面的落地的重重闷响,震彻夜空~好多陨落的星星在眼前转悠啊转悠呢~
跟踪的代价
“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嘲笑声回荡在寝宫半空。
“哈哈哈。。你是笨蛋吗?”
又来了~我忿忿的抱着我那颗被撞出绯肿大包的脑袋,依靠在法老的大床上,怒视着眼前这个笑得花枝乱颤,几欲滴泪的男人~
“。。。。”我的嘴角怨念的抽搐~
算了,我保持沉默~反正已经被他的嘲笑声袭击了一上午了。我忍~
“干嘛不说话啊~我一个人笑很累呢!恋阳,你头上的石榴好大呢!哦呵呵呵~~”
图特摩斯故意凑近到床沿,用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午的脑袋。
“哎呦~痛啊!”我咬牙切齿的拿眼光直射某个无动于衷的男人。
该死的!要不是他,我又怎么可能大半夜跑到石墙前,去亲个大包回来~气愤!这家伙居然在时候悠哉游哉的又梦游回自己寝宫,继续安然睡入梦乡。
“谁让你自己半夜乱跑的,你看吧,这就是不安分的下场!”他拿起了矮桌上放置的用冷泉水浸泡过的纱巾,敷上我额角的大包。
一阵沁入肿胀的冰凉,从额角的皮肤向火辣辣的红肿深处漫入,似乎有些效果呢!
我干脆闭上眼享受这片刻的透凉,暂时忽略那阵肿痛,恋阳小姐命衰啊~
“很疼吗?”见闻长久的锁眉合眼的神态,图特摩斯不由得止住了刚才那阵疯狂的嘲笑声,语气中飘入了一丝柔和浅声问道。
“废话,换作用你的脑袋去撞厚实的石墙,可能会不疼吗?”我睁开双眸挟着一抹怒意道,要不是他,我现在应该是快快乐乐的在宫殿中奔驰呢!哪用像病号一样躺在床上休息。
“我可不会做这种蠢事。”
“图特摩斯!!”
牙齿在我的嘴中磨刀霍霍,发出警告的‘嗑嗑’声响。这家伙居然拐个弯骂恋阳小姐笨蛋!可恶冽~
“好了,你现在就安分的躺着别动,记住哦!”
“猫哭耗子!”我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什么猫和耗子?”
“文化素养这么低还跑出来统治国家~哎!我真是为埃及的命运担忧呢~”我最快的批论道。
“。。。。”图特摩斯脸色一阵铁青。。。
他的神色像是火山爆发前的风和日丽,正当我以为这下完蛋了的时候,只听见耳边并没有如我随想的暴动声响,而是一道强压怒火的幽幽声。
“你现在就乖乖的在寝宫中休息,一会有侍者来传召你。我现在要出去,明白了吗?”
翡翠的闪泽萌动着落颜的沉色,看来我刚才那句话真的是说重了呢!虽然只是不经意的一语,但却也是牵扯谈论到国家的寄语。
人要衣装
我想要是换了其他暴躁的君主,恋阳小姐可爱的脑袋,那可要就此和我诀别了呢~凝望着眼前的图特摩斯,我不由得为刚才的不经思考的冲动语句感到懊悔。
“图特摩斯。。”
“什么?”已经走至门扉的他,停滞了脚步留下一道修长的背影,影落在我眼中。
“恩。。没什么。”
最终那句道歉的话还是在我的唇间徘徊。
脚步声逐渐消失在寝宫外的廊道,窗棂外慵懒的阳光盈满宫殿的角落,寂静连同燥热的气流在依兰的淡香中流溢。
寝宫安静的只能听见我匀煦的呼吸,我呼哧着鼻息横躺在好不容易才霸占到的大床上,金箔彩绘的屋顶莹闪着耀目的彩光在我眼前晃悠。
‘咕咕。。’
被我抛弃了一上午的肚子终于想起要抗议一下,我拍了拍肚皮这才记起早晨到现在好像还没吃过东西呢!
“肚子啊~真是委屈你了~”
我自言自语的腾坐起身体,打算出去找吃的,忽地寝宫的门被一道身影打开。
“拉姆亚?”
近乎古铜色的光泽肌肤,不是那位图特摩斯身边的第一近侍还会是谁?
“恋阳小姐,殿下请您一起用餐。”拉姆亚的神色依旧冷峻,汗~真怀疑他是不是注射过肉毒杆菌,面部才会始终如一。
换上了一袭拉姆亚带来的纯白金缕缠边的努格帕,我一边暗自臭美着‘人靠衣装’这一经典典故,一边
跟随在拉姆亚身后,通过白玉般浑厚质地的廊柱环绕前殿,阶行廊道引领着我步入那场满宴奢华的餐会。
巨大的百合饰物缠绕梁柱,萦绕了一片迷离的雾香,蒲扇雀翎舒展着碧色银莹,在椅背后掺点缀叙,更是让这座原本就被金箔铺制的熠熠夺彩的宫殿,独显出一派鼎盛的辉煌。
“拉姆亚,你确定没有带错路?”
刚才还一派昂首挺胸姿态的我,在略微瞄了一眼即将进入的宫殿前,忽然止住前进的脚步,怯懦的一个箭步藏身在宫殿的门扉后。
映入我眼帘的宫殿哪是什么用餐的地方,这分明就是一场被装扮的华丽丽,实则却是严谨肃穆的谈判阵地。我侧眼瞄向立在门外的拉姆亚,疑惑的向他投出几道雾球。
“为什么这里面不只有图特摩斯和祭司院的老头子们,甚至还有。。”
我又偷偷地向门扉里面打探几眼,那抹红艳似火,发尾卷曲的艳洒出一道撩人风景的身影,不正是赫梯的娜纱提提公主吗?
只见她白皙的青葱玉指轻盈握起桌上盛着美酒的琉璃酒杯,仰面的弧度立即引起旁侍的一众侍女们的阵阵惊叹。她就是这样耀眼夺目的美人,所以向我这样的平民最好还是不要掺和到美景中去比较好。脑中的思绪流转着,我不由得向廊道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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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里面有没有和yogi一样热爱1的,上来冒个泡~~哦呵呵呵~德国站偶来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