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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1 / 2)

>,现在的一切只是你自己的猜忌,并没有成为现实。”听闻他的话我能够理解耶律倍只是想要在这场皇位争斗中,保全自己安然而退,可是因此导致的猜疑却会扩大成为他们之间难以解开的怨结。

我跃动的双目因为终于找到的他们之间的症结所在而兴奋的跳跃着,现在就应当轮到我出马,化解这场皇位斗争产生的怨念者,我试图先稳定住耶律倍的情绪,道:“如果你还是不能相信他,跨出心中隔阂的一步,那可以让我为你去求证吗?”我试探着希冀着他的同意。

“这样的求证有何意义,若是答案如我的猜想,我想恐怕只是会更为加深我们之间的怨念吧!”耶律倍显然是因为不敢直视最终的答案,他躲避藏匿真实情感的双眸,正是流露出他心中思绪的破绽,他只是在逃避而已。

“虽然你口上那样说,但是我能感觉的到,你的心其实还是牵挂惦念着耶律德光,我相信你们之间并不是伪装的亲情,所以如果你若是真的相信我,那就请你允许我去探询此后的答案。”我的目光似击入门板的铁钉一样的坚定,丝毫不松懈任何可以劝说他的机会。

“也许答案会是与我想象的相同,但是既然你是如此的笃定,我愿意信任我的直觉,恋阳,你不会背叛我吧!”看来耶律倍已经放下了心中的设防,轻柔的眼神再次跃上他隽秀的面容对我说道。

“只要你能相信我便好。”我的笑容迎上了唇边那似抛开猜忌后显露的灿若樱花的笑靥,也许此时的耶律倍也是怀抱着最后的一似美好的希冀,在向我绽放着心灵中最后的桃花源。

戏弄

瑰丽的闪烁,像是被夜茫打碎了随意洒落在这方暗夜的光华的瓷盘中,闪耀的散金在那片无云的的黑夜中分罗着。牧草轻然的随着和煦的清风摇曳,青草的新鲜气息空荡充满着这片广辽的大地。乘着月色踏足在这样自由的柔软草原上,让我的脑海中不由的浮现而出这样的诗句:黄毯悄然换绿坪;古原无语释秋声。马蹄踏得夕阳碎,卧唱敖包待月明。

也许这便是为了得到如今的平静而需要付出的代价,我依然的游荡在辽军今夜最后驻扎的战场附近,冥想着近在眼前的纷争,{炫残{书酷{网 血腥的战斗,白日中那样多无辜的只为能够苟且残活,而叛国归顺乞求饶过一生的士兵百姓们,只有在那一刻,我才能切实的感受到,活着竟是那样的重要!

一双双悲怜乞求的渴望眼眸,一声声求饶拜降的恳求声响,满布着原本自由草原的上空,不住的怨怜回荡。正当我暗自感叹着白天亲眼目睹渤海军投降的一幕,失国的悲痛在他们的心间爆发蔓延,不禁轻叹了口气,念絮着一个国家的不幸时,在矮草的浮动中,忽然的显出了道对着月夜独自灌酒的身影。

“耶律德光!?”我试探的叫唤了一声,仰躺在牧草之上的人,回过了头向我的方向飘了一眼。果然是他那迷醉的面容,看来这位皇子有些喝高了呢!

“原来你也有心情不畅的时候,独自喝酒好有情调呢!”我故作轻松的接近与他说话。

“你不是应当沉醉在即将登上王妃之位的兴奋中吗?怎么没有留在耶律倍的身边,大半夜跑来这里做什么?”耶律德光炯目之间似空灵般,只是毫无焦距的远视着这片星空道。但是我却能明显的感到他心中的那份孤寂的落寞。

“耶律德光,今天为何你会出现阻止耶律倍对我的。。”接下来的词汇令我实在难以出口,毕竟完全没有早婚的心理准备,忽然被他拉去当作挡箭牌。

“苯女人,你真的是我见到过的女人中最迟钝的那位。”耶律德光继续仰头大口的灌上了一口烈酒,他四周的酒气更为浓重,恐怕就与他此时的心境一样的凝重。透明的酒液自他的嘴角缓慢的似同溪流般滴落,他眼神掉转凝望向坐在身边的我,带着几份醉意继续叙言道:“只有他的背叛才会令我心痛,为何会是他,为什么!”他的语调逐渐的低落,声音暗幽到我必须贴近耳根才能听清,耶律德光脸上分明带着份沉落的心碎,他的脑袋似乎支撑不了脑浆的混沌沉重,而径直的向我的胸口压靠而来。

“耶律德光!起来,你的头很重呢!”我竭尽全力的想要把满身酒气的脑袋,从我的胸口搬开,可是当我的双手刚要开始使力时,只是听见已然醉的不醒人世的耶律德光将头埋入了我的肩膀,含糊不清的语句对我说道:“不要离开我,恋阳。。”

我的耳朵没有听错吗?自打我来到这里,这应当是这位二皇子第一次没有用‘苯女人’叫我,我的脑中忽然激灵的蹦现出道愉悦,双手的力量也逐渐放松,既然这样,就让他靠一会吧!等他醒来我再继续追问聚会上的问题。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选择了一个我比较舒适的方式,让耶律德光的就这样如同孩童般的倚靠在我的胸前。这样毫无邪意面容的耶律德光又怎会是位城府深沉,难以窥测的人呢?

“倍,倍。。”迷离的醉梦中,这家伙的口中仍旧念叨着耶律倍的名字,细长浓密的睫毛轻微的眨动着,嘴角也随之不安分的可爱咂动着,原来这样安静的他,居然是如此美好的男子呢!

我俯下头,撩起了流落在他面庞上的一丝发缕,一脸细致的打量着耶律德光的沉若这天际上的星眸般璀璨的睡脸。

“苯女人,倍,为什么要夺走她。。我们不是有约定吗?为什么。。”轻咂抿动的嘴中忽然冒出了一句与这样美好面容不相称的话来,我无奈的白了眼睡梦中的他,不禁胡思乱想到这家伙的梦中难道也出现我吗?他的梦呓到底在叙述些什么?

“耶律德光,醒醒。你在说什么?”我拍了拍他熟睡中的脸蛋,试图寻找着解开答案的钥匙。

“苯女人,安静!本皇子要再小睡一会。”耶律德光显然没有理会我的叫唤,反而摇摆了一下手腕示意我快闭嘴。

“你这家伙到底现在是躺在谁身上安寝呢!”我额角的小纠结不由被他的漠视态度,引得一片浮现,双手不自觉的拽紧了身边无辜的牧草们。

“睡枕。”他居然在睡梦中还能接应的回答,我的血液似乎已经向两颊涌动,牧草们被我的怨怒连根拔起。

枕头?我的胸口是枕头!脸上凝聚起的火焰正因为他那章熟睡中安然理得的神情,而燃烧的更加猛烈。

“去死!”我的小火山终于在一阵滚落声中喷发了!

“啊!!”我很满意的聆听到那一声,脑袋结实落地与地面发生撞击后,某人发出的惨叫之声。“好痛!”耶律德光面容扭曲的的一手撑起自己的身体,一手揉按着受重击的脑袋叫唤道,看来这样的醒酒方式收效不错。

我得意的看着眼前的作品,轻快的吐露口气,此仇已报本小姐回帐安寝去喽!在耶律德光还没有完全清醒的辨别出下手之人前,我还是聪明的快速溜走为上。

我回顾着身后仍然呆坐在原地,按揉脑袋的耶律德光一眼后,便一溜烟的跑回了不远处的营帐中。今夜的月色可是格外的清媚呢!

草原

第二天的清晨

草原上的日光初升的似缕缕金线,将天地紧密的缠接在一起,马蹄出发踏上了那片葱郁若碧海的牧草之上,齐落的奔跑声,跟随着辽军向前方的渤海国都城进发,也许这一刻是辽室皇族的胜利,他们理当铁马金歌的欢呼,可是在那道逐渐清晰的城墙之后的人民,又应当是一张如何悲凉心痛的丧国面容呢?

“光,你不会还在为昨日我当众宣布娶恋阳为妻而赌气吧?”金若箔蝉的光线迎面于耶律倍迎着高驾俊驹的脸面上,衬托的他的那份隽秀清丽的脸庞更为吸引人的目光。我侧过头向他看去,只见平行相距驾马的他,却是一脸调笑对那骑马行与左侧但显然刻意与我们保持距离的耶律德光说道。

“不用你管。”冷淡的语气出人意料的竟然会对曾经最为亲切之人道出。耶律德光驾驭着马匹向旁际更为疏远开耶律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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