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琴房里(1 / 2)

“今天先到这,许一凡你明天再来合一遍。”

“好的老师。”

在老师面前扮乖的男生装不过叁秒,挤眉弄眼支走了练习独唱的学弟,兴冲冲凑到阮初绵面前:“我买了肯德基,带了你的那份,一起去食堂吃啊?”

琴房不足以容纳全部舞蹈生,于是选了个跳得最好的人来合拍子,这人就是许一凡。

阮初绵认为他追人的方式像她看过的某些言情,很霸道,喜爱出其不意制造一些惊喜,比如那场烟花、现在的肯德基。

可惜她不喜欢突如其来的惊吓,烟花那事让她被人当猴看了许久,在琴房排练的日子,有不少人路过她的第一句是:“她就是那个……”直到最近才有消减之势。

她摇头,“我想继续练会,你自己吃吧。”

许一凡啊了一声,垮下脸,“我一个人吃不了,给个面子嘛。”

“你找你舞蹈队那些朋友帮你分担。”

“……喂,要不要这么无情?”他没法奈何,压低身体,强势地缩近两人距离,“我想请教个问题,周子洛是怎么追上你的?”

阮初绵不再看他,十指抚上琴键,弹一曲信手拈来的祖国不会忘记。她任由他呼吸落在她发顶,只当一阵风拂过,淡淡道:“我和你说过,是我追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一凡一惊,震惊慌乱之下抓错了重点,“你没说过。”

而阮初绵已经失去耐心,“哦。”

“……”

他哀怨道:“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喜欢我啊?”

幼稚的日记写到第四十八天,得知她分手的消息,最后一页的字迹划破了纸张,他兴奋地抛起日记本,发帖求助,总结了数种追女生的方法。

可她软硬不吃,不感动于他放的烟花,也不接受他送的生日礼物。他想方设法制造浪漫,而另一个男生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过她。许一凡胡乱抓了几下头发,暗叹老天的不公。

他看起来垂头丧气极了。琴声戛然而止,阮初绵认真打量他,许一凡是他们舞蹈队里最帅的那个,身上带着一股痞气。

将他发展为一个合格床伴的可能性是多少呢?

她被自己吓了一跳。

为什么会这么想?

她究竟因爱生欲,还是为欲而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心烦意乱,没应许一凡的话,转而弹起克罗地亚狂想曲,与之方才曲子相比其激昂而高亢。许一凡擅长看别人脸色,意识到她心情不好,唯恐留下来会引她厌烦,连忙离开。

门关上又被打开,有人拿着清扫工具进来,细长的影子投射在地板,他轻轻带上门,扫走墙边的一个小纸团。

“铛!”

最后一个音重重落下,他下意识抬头,对上女生漆黑的眼睛。她似乎与以往有些不同,就直直地盯着他,像一个漂亮无生气的娃娃。娃娃起身,步步紧逼。

肉眼可见周子洛退后一步。

她现在有那么吓人吗?

阮初绵低笑,眼睛弯起来,多了点属于人的光彩。

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她豁然开朗。欲望永无止境,靠着自身的道德感束缚,而在他身上,她可以暂时摒弃所有道德。

只能是他,只有他。

“你来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问题。

如果她没有握住他的裆部。

“嘭。”

周子洛撞到门边,清扫工具掉落,砸在他们交缠的影子上。

她看清他的抗拒,笑容愈发灿烂,“上过床的人了,还害羞这个?问你话呢,为什么过来?”

手上用力,换来男生闷哼,他垂在身侧的手悄悄蜷起,竭力维持平静,“文艺部的人让我来打扫卫生。”

“你加入文艺部了?”她宛如在关心一个关系好的同学。

“嗯。”

“什么时候的事?”

“九月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九月底学生会招新,他报名了文艺部,希望这个部门能和校庆产生一点点联系,直到昨天他顺利加入,抢着做打扫练习室的活。在他的想象中,好一些的情况是能听到她弹琴,兴许说上几句话,差一些便是她无视他,将他视作空气。

可现在是闹哪样?

女孩子搭上他裤腰,竟有要探进去的趋势。

意料之中的,她被阻止了。这人握住她的手腕,严肃着脸说不行。

“嗒。”

空气响起反锁门的声音,女孩弯起唇角,“这不就行了?也没有监控,你怕什么呢。”

“你个子高,外面人看不见里面。”

“乖,把裤子脱了。”

周子洛看过那电视剧里勾人的妖精,她们婉转娇媚,在主角耳边喃喃低语,待人沉迷便吸走他们魂魄。原来这并非艺术加工,而是真实存在的。不,她甚至不需要软下嗓子说媚话,单是这样笑着陈述事实,就足以令人发狂。

门上有扇小窗,他挡住大半,余下的玻璃盈满了阳光,晃得她眼睛疼。她躲到他胸前,看着夹缝中生存的那一抹粉色,笑得开怀,“你晒黑了一圈,这儿怎么还是粉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子洛无声地望向那钢琴,唇缝抿成一条直线。

东西在胀大,阮初绵加了力气撸动,摸了一手的潮湿。

“看,你流水了。”

她这样说。

于是周子洛眉头紧锁,像是在沉默中斥责她的直白放浪。

她嗤了一声,下手不轻,小孔处分泌的液体擦过她衣服下摆。她无暇顾及,只望着他的脸,期待他失控、崩裂的样子。

可惜没有,什么都没有。

也许颤着的睫毛、紧握的双拳彰显他的内心并不平静,可她突然厌倦他闷葫芦的性格,无论她如何对他,他都照收不误。

索然无趣。

她欲收手离开,门上影子倏地重迭,有人在外面压下门把手,未果,喊道:“同学,我能进来弹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咦?郑钦的声音,熟人啊。

某个隐秘的兴奋点被激发,她一把按住慌张提裤子的周子洛,柔嫩手指重新覆上去。

退去的欲望被她两叁下撩拨起来,比刚刚刺激百倍的快感酥掉他的骨头,周子洛瞪大眼,去拽她的手。她胆大的程度超出他的理解范畴,一门之隔而已,她怎么就敢做这事?

郑钦耐心地敲门,又问一遍:“同学?里面有人在弹琴吗?”

要命了……

午后闷热,他即将在这里窒息。

阮初绵凑近道:“还不说话?你是想被他知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充满了戏谑逗弄之意。

她就是故意的。

她恶劣到骨子里,在他耳边轻轻吹风,“你猜郑钦会想到我们的周大学霸在这里脱了裤子……撸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说了。”

他脸色难看,声调拔高,“琴房马上要锁,不能练琴。”

他好像在生气,沉沉黑瞳压抑着的情绪在爆发边缘。

郑钦敲得手疼了才得来回复,他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但又太过沙哑,不完全符合他记忆里的任何人。走了几步那门发出嘭的一声,玻璃上映出的黑影伏低,不知在做什么。

门内有人接吻如打架,周子洛按住她的后脑,两人牙齿磕在一起,他不管她的痛呼,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吮吸,弄得她舌根发麻。阮初绵死命推他踩他,上蹿下跳像只缺水的鱼儿。

“呃。”

他射了她一手。

靠在门上狼狈喘息。

阮初绵也好不到哪去,被他弄乱了头发,手上糊着浓精。她撇撇嘴,把这些东西涂到周子洛手里。

“你的东西,自己拿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精液快从指缝滴落,周子洛没有纸,只得攥紧拳头。

云层溜过,泼进来的金光照着那姑娘,她挑着眉,颇有几分得意,“兔子急了会咬人,周子洛急了会怎样呢?哦——会强吻。”

她以为他没有脾气呢。

啊,怎么有这么好欺负的人?让她都不忍心再恶语相向了。

“我原谅你这次强吻的行为。”她怜爱地摸摸他的小兄弟,“可如果你敢在床上强迫我,我们就彻底玩完。”

周子洛心里一动。

他抓住某种希望,抛弃所谓的面子,认真道:“下一次我会表现得更好。”

看看,多可爱呐。

阮初绵满意地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是赵栢川郁闷的第叁节课。

连生物老师讲的错题也没改,下课后就想找阮初绵说话,正巧看见她递水杯给周子洛,后者习以为常,拿着两个水杯去接水。

赵栢川:“?”

今早周子洛告诉他:“我很同意你的观点,阮初绵的钢琴确实棒。”

赵栢川问他为什么这样说,结果这男生跟他小时候得到新玩具那样,嘴角的笑抑制不住,“因为她昨天中午弹给我听了。”

同为男性,他清晰地感受到周子洛在炫耀。

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幼稚鬼。

可只是弹钢琴,阮初绵就让他帮忙接水了?

他也可以啊!为什么不找他呢?

女生在写错题本,字迹工整漂亮,他看得入了神。她哪里都是优越的,无论字迹,还是握着笔的那只手,她优秀到令人望而却步,直到今天,赵栢川依然不敢明确地表露心意,生怕失败了做不成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忍不住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比较私人,你不要介意。”

阮初绵听着眉毛一跳。

说话是门艺术,显然赵栢川没能充分掌握技巧。若非两人关系尚可,她必定会说:我介意,你不要问了。

她表达得很委婉,“如果太过私人,那不行。”

“不是不是,”赵栢川忙不迭摇头,压低声音,“就想问问,你和周子洛现在什么关系?”

阮初绵不假思索:“他在追我,你看不出来吗?”

“……能。”

当然能,可他希望阮初绵听懂他的弦外之音:她对周子洛的态度是什么。

赵栢川欲言又止,阮初绵静静等了一会儿,这人却直接转头回去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分明有话要说,为什么不说呢?

她重新去做错题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她不好奇赵栢川未说出口的话,从小到大她都对性子沉闷的人无感。

周子洛是个意外。

……

十月二十叁号,阮初绵整个白天待在大礼堂,化妆彩排。

周子洛想待在她身边,奈何事情太多,部长副部长往那一坐,一声令下,他们这些小喽啰就忙得脚不沾地。

某次抱着道具箱和她在走廊遇上,姑娘提着裙摆健步如飞,露出白色运动鞋。

周子洛暗戳戳感激租了这身衣服的人,运动鞋多好啊,不像有些女生穿着高跟鞋,磨破了脚不说,还要努力保持步履稳健。

她在和边上的男生交谈,是那个独唱的学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初绵路过他时匆匆看了他一眼,两人没打招呼。他有些羡慕这个学弟,如果校庆上有小提琴和钢琴的合奏曲目就好了,他愿意为了她学任何一支曲子。

阮初绵参演的节目在第六个,足足一个多月的练习只为了台上叁分钟,所幸过程流畅完美,并未出错。

表演结束,阮初绵去后台卸妆换衣服。而周子洛作为一个部门新人,忙着给节目换道具,两人见面说上话竟已是校庆快结束之时。

最后的节目是几位老师领着所有表演学生的大合唱,歌声嘹亮,遍布后台各处,周子洛和一个男生搬完了古筝,想着去观众席看看阮初绵,谁知刚走到拐角,听见女生说:“你们舞蹈队的聚餐,我去干什么啊?”

然后是男生的声音:“我单独请你,好不好?就当是谢谢你陪我练了这么久。”

“不用,换个人来我也会陪着。”

男生无奈至极,“喂……我就是想约你,你看不出来吗?”

她比刚刚更冷淡:“我就是不想和你出去,你看不出来吗?”

原来这才是她拒绝别人的样子,相比之下,她对他说的“滚”都悦耳起来。先别管里面包含着的是何种情感,至少不是这般冷酷。

他在这角落生了根,做着君子不齿的偷听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猝不及防和女生对视上。

运动鞋走路都没声的吗?

许一凡面露不快,咧嘴嘲讽他:“好听吗?”接着快步走开,狠狠撞了他一下。

周子洛:“……”

他不和被拒绝的人计较。

“好听吗?”

这次是笑盈盈的女声,阮初绵披着校服外套,校牌在衣服上晃荡,他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上面,姑娘浅浅的笑容和他家里那张一模一样。

他点头,“好听。”

“啧。”

位于僻静无人之地,女孩食指爬上他胸前画圈,于是有藤蔓从脚底窜出,紧紧裹缠,他看见那根葱白手指下滑,快速在他下身抓了一把,“今晚去你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不做,她可就要来姨妈了。

周子洛受宠若惊,蹦出一句:“真的可以吗?”

阮初绵预料到今晚的性福生活,笑得甜甜的,“当然,放学等我哦。”

“嗯……”

哪次没等你呢,每一晚都跟在你的影子后。

……

是夜,温热柔软的女体褪去神秘面纱,浴室雾气蒸腾缭绕,花洒掩盖了细细的呻吟,女孩背上浇着瀑布,耸起的小屁股夹着一根欲棍。

后背的重量要将她压垮,温水流遍她全身,身后的人凶猛进出,她不知是哪处的重量让她软了双腿,身子伏低又被捞起来,男生勾着她的胳膊,撞几下便问:“是要这样吗?”

“嗯……嗯!”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尾音变了调子,洁白的瓷砖在她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她有点晕,摁灭了花洒,浴室里一瞬间只剩强烈的撞击声,哭声依然微弱。她的腿渐渐打弯,这次周子洛将她翻过来,抬起一条腿插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背后瓷砖微凉,她呜咽一声,慢慢地抱住他的身体汲取温暖,于是另一条腿也被勾起,她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身子整个腾空,那处的抽插更猛了,她感觉她被高高抛起,再重重降落。

“我好像个风筝。”她这样对他说,睁着迷离的双眼,“周子洛,你哪里学得这些新花样呀?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看片子了?”

他说:“人都是要不断进步的。”

在得到尊重和快乐的前提下,阮初绵不介意将主导权交给他,第一次这样的尝试无异很和谐,她像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哼哼道:“你有没有学到什么骚话?说来听听。”

周子洛沉吟片刻,问她:“喜欢我这样吗?”

阮初绵大笑,“这算什么呀?你应该说‘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反感。”

“那你问问我。”

“……那,”他还是有点难为情,红透了脸,“你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干”这个字被他说得很小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呀。”

之后的事情不必说了,这人犹如打了鸡血,从浴室到床上,换遍各种姿势,床单沾着他们身上的水、交合处捣出来的水,后来又有女孩子的泪水,那时她埋头在枕头里抽噎,抖着身体到巅峰,听见他问她:“今晚留下来吧?”

她慢慢摇头,“我弟弟在等我回去。”

温情一刹那消散,她裸着的身体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没多说什么,静静抱了她一会,换衣服送她回去。

给他们开门的阮初城并不友善,周子洛完全理解他的心情,换成他是阮初城,和对方打一架的心情都有了。

“我说你这人真是奇怪,”关上门,阮初城说,“你俩都这样了,你真就一点不喜欢他了?”

阮初绵略显疲惫,懒懒打了个哈欠,“我乐意。”

其实她早就不生气了,大概在琴房以后,她再看见他,就觉得他分外顺眼。总归人家没有原则性的错误,她的心态不免在他一次次的示好和隐忍中转变,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就是某一天她会发现,哦,原来她还是喜欢他的。

可是他先抛下她的呀,当初她追求他将近四个月,而分手至如今不过两个月,她怎么能让他这样轻易得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月底的最后一天,阮初绵再次走进他家单元门。她带了本练习册,预备做完以后问他几道题。

至少在踏入电梯前,她的心情都不错。

这电梯充斥着一股子阴冷气,她想这大概来源于她身旁的那位男性,成年男人高出她一个头还多,身材魁梧,样貌并不友善,她祈祷着他按下别的楼层,可惜没有,只有数字八在发光。

升到五楼,男人活动头颅手腕,咯吱咯吱的响。阮初绵一路紧张,指尖的汗印湿了封皮,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大开。她站的位置靠里,私心希望这位男士能先出去,然而男人斜眼看过来,抬下巴示意阮初绵先走,也许他是绅士的,可和他对视的那一刻,阮初绵后背湿透。

她紧张地吞咽唾沫,低头快速出来,电梯门关闭,而身后的脚步声没有停止,她想快点走,又胡思乱想着不能露怯,终于拐过弯角,周子洛的家门近在咫尺,她颤着手指按响门铃。

快开门,拜托了。

下一刻脚步声停在她旁边——

所谓心跳停止不过如此,她猛地转头,看见男人拿出钥匙开了隔壁的门。

原来他住在旁边啊……

周子洛开门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幅场景,女孩像是吓傻了,煞白着脸。

“怎么了?”他拉她进来,发现她的手指冰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我好像遇上你邻居了……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看起来好凶。”

周子洛搓着她的手,“他是健身教练,你别看他那个样子,背地里养了两只小猫,天天说那是他女儿。他吓到你了吗?那以后我去你家接你。”

他这个动作勾起阮初绵一些不好的回忆。假期在仓库时,她也这样害怕过一个陌生男人。或者说是从那以后,她会下意识和所有陌生男人保持距离,哪怕今天这个并无恶意,也让她心生恐惧。

她坐在他书桌前,练习册被随意扔到桌上,她说今天不想做了,男生一口应好。可总要干点什么吧,于是她问:“在仓库那次,你记得吗?”

“记得。”

算起来,那是他们分手前最后一次做爱。在一个不干净的环境,遇到了些肮脏的事。

她深吸一口气,昂头看他,“你和我说实话,当时那个男的真的对你笑了吗?”

“真的,”他目光澄澈,像一汪清泉,没有人会怀疑他在说谎,“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没事……”

阮初绵潜意识里信任他,也许是她猜错了?那个男人对她笑只是因为精神不正常,而不是他脑子里产生了一些猥琐下流的想法?

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情已过,没有纠结的必要。

她心思转啊转,打起了某些不安分的主意。

周子洛穿着规矩的家居服,深灰色禁欲而富有距离感。她足尖一蹬,呼啦一下滑到他身旁,柔若无骨的手像无数次那样,抓住他鼓囊的一团。

“你本钱好足哦。”她夸赞他,看他耳尖微红,“我想听你拉小提琴。”

两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周子洛毫不怀疑她又有了新的折磨他的主意,他一声不吭地拿出琴,做完了准备工作,问她:“想听什么?”

“就上次那个吧。”

她两只手一拽,男生下半身光裸。歪头轻笑,掌心包裹炙热,“开始吧。”

“……”

这段日子他时常独自拉这支曲子,幻想着他们关系稳定,共同合奏的场景。

他半坐在桌子边缘,双腿赤裸,胯间巨兽抬头,顶端泌出的黏液藏进她手指,又在她下一次掠过时流出更多。

他低低吸气,转眸不肯再看那处半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初绵咯咯直乐,“你的琴叫得这么好听,你怎么不叫呀?”

她在说什么啊……

周子洛下意识咬紧牙,生怕自己不小心叫出来,事实上他从未叫过床。阮初绵有一下没一下地弄他,琴声时而低迷时而高亢,调子跑偏了八百里地。

“叮铃铃——”

边上手机震动,他神情一凝,放下琴接起:“妈。”

下一秒脸色骤变,是这放浪的姑娘伏下身子,她看着他,也吸着他、舔弄他。

“呃。”

猝不及防的一声喘息,引来周妈妈关切询问,他硬着头皮说没事,欲推开阮初绵,姑娘却如同铜墙铁壁,铁了心要在这时捉弄他。

妈妈在电话里的声音变得遥远缥缈,她询问他的近况,而周子洛只会:“嗯。”

嗯,嗯,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次赛一次低沉沙哑,他渐渐搭上女孩的后脑,以极其缓慢的频率带动她抽动,阮初绵心中嗤笑。

看吧,还是忍不住吧,以为有多正经呢。

周妈妈是个话痨,聊了十分钟才挂断,也就挂断的后叁秒,有东西射在她嘴里,直逼喉咙。她被呛得咳嗽,拂开他递来的纸,压住他的脖子和他接吻,将这些液体尽数送入他口中。

“吞下去。”

她捏着他的下巴说。

喉结滚动,他一贯的从容平静不见踪影,唯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大手抚过她身体曲线,低声说:“我想要你。”

算什么呢,矜持和道德感算什么呢,他终究成了她,寻求隐秘的刺激。

阮初绵拉着他去浴室,她的本意是两人一起洗完澡再做,可这闷葫芦突然开窍了似的,拿着个花洒玩出花样。她单腿站立,另一只脚踩着他肩膀,这人美名其曰帮她洗澡,用花洒冲洗她的阴蒂,也只洗那儿。

力度适中的水流不间断喷射,她握着洗手台的手直打滑,仅剩支撑的那条腿发抖,她小声哀嚎,“我要摔了……”

周子洛看她一眼,把她摆成了跪在马桶盖的姿势,花洒扫过她的菊穴、阴道口再到阴蒂,水流抚慰小珍珠时,他两根手指插进小穴,插了几下,问她:“为什么越洗,你的水越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天,这还是周子洛吗?

他好像解开了某种封印,没得到她的回答,关了花洒,在这一室静谧中,又问:“你喜欢我舔你,还是它冲你?”

阮初绵罕见地脸发烫,“……你舔我。”

于是两瓣臀肉被他拉扯开,水亮亮的穴蒙上了别样的水,他跪在她身后尽心地舔,也只有这时候阮初绵寻到一丝真实感,哦,他还是那个周子洛。

这个姿势用久了,她两边膝盖粉红,他将两处红云亲了又亲,用着正面的姿势进入,这回是在床上了,他一反常态地直视她,用九浅一深,也试着次次深入,非要她做个对比出来。她说第二种好,可他说她在九浅一深上更快高潮,话多到阮初绵想捂住他的嘴。

温存时他紧紧拥住她,亲吻她的发顶,喃喃:“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小疯子。”

阮初绵反问:“我疯吗?”

“嗯。”

阮初绵回想他今晚种种举动,“你是想陪我一起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合上眼,“嗯。”

与其挣扎,不如陪她堕落。

“你真好。”

她尽情撩拨他,在他唇角留下一吻,偏不捅破那层窗户纸。

他摸摸唇角,忍着傻笑的冲动,“所以……你不要找别人。”

“我当然只和你做啦~”

她又亲了他一口。

周子洛想,今晚睡梦里一定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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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期中考试来临时,已是十一月中旬。班主任说这次是外校出题,难度、风格会与以往有所不同,但不会脱离课本。

题型嘛,确实别出心裁,语文题目灵活多变,考验学生文学素养多一些。

阮初绵答得头大,一些没有头绪的题目随便蒙了选项,开局失利,对后面的考试也没有过多期待,幸而其余几科发挥稳定。

最后一科结束,学生们自由活动,周子洛在黑板上抄数学答案,这是数学老师自己做的答案,标准答案还在印刷中。

阮初绵倚在讲台边,忽然指向第六道选择题,说:“这个我选的c,你呢?”

周子洛:“……a。”

老师的答案也是a。

阮初绵哦了一声,下讲台出去了。

生气了吗?

一直以来他都尽量避免成绩这个话题,从和她恋爱后,他就有些恐惧考试。成绩比她好,她会不高兴。成绩退步,几个老师一起啰嗦,比父母还要关心他的状态。有时候他幻想着可以直接高考,可惜未来他们只会有越来越多的考试。

这次成绩出来,不知道两人的关系又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的期中考试,阮初绵仿佛回到周子洛刚转来时,他们相差将近二十分,而她与后一名的差距不过两分罢了。值得庆幸的是阮初城考了年级第七,一个从未有过的好成绩,她妈妈应当不会太过生气。

课间,她趴在桌上看成绩单,对比她和周子洛的各项成绩,语文被落下七分,她发愁的物理倒是可以和他平分秋色,其余各科都略微差一点。

身边坐着个年级第一,空气却如同封在冰窖,阮初绵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六点钟的自习课结束,班级里学生散了大半,周子洛问她去吃晚饭吗,她说不吃,又趴回桌上装死。

“你如果有想吃的,我去给你买。”

“……不要不开心了。”

男声近在耳旁,呼出的气吹起她鬓边发丝。阮初绵心中一动,蓦然转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恍若蜻蜓点水,仅是轻轻擦过,却掀起惊涛骇浪,周子洛浑身一激灵,快速扫向四周。

仅剩的几个同学或小声交流,或低头看书,没有人注意这边。

他微微松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始作俑者一改方才的死气沉沉,支头笑看他,“你在你以前学校,是不是也是第一啊?”

来了来了,聊到成绩了。

周子洛摸不透她的意思,如实点头,“嗯。”

“有超过你的人吗?”

“没有,你是第一个。”

可那是不光彩的手段哎……

她收敛笑意,抬起左腿搭上他的,“你每次都考第一,你妈妈是不是很高兴呀?”

周子洛垂眸,盯着她纤细的脚踝,呼吸乱了节奏。

“我爸妈不太在意我的成绩,我爸喜欢带我去健身,我妈喜欢教我做饭和学才艺。”

因为从小成绩优异,父母理所当然认为他会在任何一场考试中取得第一,以至于这学期的那两次名次下降,母亲大为吃惊道:“儿子你终于被人超过啦?”然后才象征性地关心了几句。

说是不在意,倒也没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话间,他解开她的鞋带,绕在指尖把玩。

阮初绵呆呆地出神,“你爸妈真好哎,我爸也不在意我的成绩,他是真不在意,以前初中不分实验班,他都不知道我在哪个班。我妈妈就很严格,任何事情都要求我做到最好,小学时有个演讲比赛,我记得我得了第二,她就说我不努力。”

“上个假期那个演讲比赛,你有印象吧?我都没告诉她。”

那时处在热恋期,她整天脑子里只有周子洛,根本没有认真准备,混了个叁等奖。

她倒豆子般诉说:“我告诉她,我校庆要上台表演,我以为她会很高兴的,结果她却问我为什么不是独奏。”

她像是说到了不可思议的部分,轻轻笑出来。

周子洛看见她的眼睛里有一层水光,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说她妈妈是为了她好?还是天下父母心?

他在桌下悄悄覆住她的手背,轻柔地握了握。

她却突然抽走,连同腿一起,当日公开教室遇教导主任的场景重现,只听咚的一声,女生秀眉拧起,抱着腿闷哼。

抬头,是赵栢川回来了。

赵栢川表情有一瞬的凝固,打量他们几秒,这才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女孩语调轻快:“你说,我怎么样才考过你啊。”

又有男生犹豫的声音:“我觉得……你可能是比较在乎结果的人。”

“嗯?”阮初绵来了兴趣,“那你呢?在乎过程的人?”

“算是吧。”

顾忌着前面的人,周子洛压低声音,“我觉得每次考试尽力就好,如果考试出现了我没有思路的题目,我不会怪自己。记住了,下一次再遇到会做就行,毕竟我们只看最后高考的成绩。”

他的话意有所指,阮初绵意外地看他一眼,骤然笑开,“你很了解我嘛。”

她常常将失败后的结果归到自己身上,比如对着答案懊恼为什么考试时没有深入思考,明明只差一步、做过类似题型的题,为什么没有得分呢?

她害怕看见母亲失望的眼神,于是自作枷锁,进行无数次的自我批评。在和周子洛恋爱后,她的愤怒转移到他身上。她怪他太优秀,怪他嘴上说着喜欢她,考试时却不肯让让她。

他当然能感受到她的不悦,所以在每次出成绩后,不能展露第一名的喜悦,还必须小心翼翼地安抚她。

“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想说些什么,又觉得不知从何开口。她甚至隐隐感激辜月,毕竟——

“阮初城说,我从来不会把错归在自己身上。”她笑了一下,“你觉得我会吗?”

“会吧。你考试考不好的时候,都会怪自己。”

那是以前。

有了他以后,她就开始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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