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喜欢吃哈密瓜,也是真的吃不下去,要说来到这个世界她最喜欢什么,那就是变着花样的好吃的水果。郁小小眼馋着看他吃下去,心里又不舒服了。
“你吃完了,我明天吃什么?”
“隔夜的不好,我买了两个。”郁深没说你让我吃的,他淡定回道。
“我明早要吃程记的生煎包。”程记的生煎包在几公里外,开车要半小时,排队很长,常常抢不到。郁小小见有人推荐,很馋又懒得出门。
郁深看她聚到面前的手机,这个位置,加上排队,要早起一个小时。他见她眼里跃跃欲试的快发火吧快发火吧,忽然笑起来,觉得有些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刚开始还会掩饰折腾他的意思,这几天连掩饰也不掩饰了吗?
“好。”他收回视线,记下位置,“要什么口味的?”
“都-要-”郁小小拉长声音,程记的生煎包四个口味,她打算每种吃一个,其他都给郁深。
郁深几乎第一时间就知道她什么意思,他笑起来,没脾气一样,“好。”
好好好,你只会说好好好吗?吵起来啊吵起来啊。郁小小被推着走上跑步机,“吃太多晚上睡不着,运动一下。”
她立时就要反对,郁深俯下身来,“你走多少,我翻倍跑。”
眼睛很漂亮,温柔的时候像是柔软的云彩,泛着柔柔的亮光。郁小小回过神来,恼羞成怒,“三倍!”
“好,三倍。”他伸过手来调整转速,“先慢走。”
郁小小走了一会儿,感觉有些消化,好无聊啊,她扭头看去,郁深打开投屏,“要看什么电视剧?”
“没什么好看的最近,”郁小小这几天在家都翻遍了,“你有什么推荐的老剧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也不清楚。”郁深翻出一部来,“上对花轿嫁错郎,看吗?”
“看。”郁小小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当时看没太懂。
郁小小看了会儿,郁深就在一旁看文献,她觉得走出了汗,速度有些慢了,就去喊他稍稍加些速。
加速没多久就不想动了,散步和快走是不一样的,郁小小看眼公里数,按了暂停,跑到他身后抽出平板,“三倍,你说的!”
郁深没有立刻去,他问她做拉伸,郁小他去跑步她就做。郁深便去换身运动装。
你居然裸着上身!郁小小眼里全是控诉。
“不好看吗?”郁深笑起来,然后到跑步机上加速。
先是慢跑,再是快跑,汗水顺着胸肌流到腹肌的凹陷处,郁小小做拉伸的动作慢起来,她看着汗珠顺着背脊滑进裤带。他的身材很好,好到汗珠没有被布料浸湿,而是直接掉进去。
真是上好的素材啊,郁小小忽然很想学素描,肌肉是肌肉结构是结构的,每块肌肉各司其职,用力的时候突出膨起,好有力量感。
郁小小坐在地上,撑着脑袋看他运动。他又加了速度,两条腿像是不累一样。汗水已经浸湿裤子,显出隐隐的深色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小小看着看着,忽然有什么地方不对,她又认真分辨,等等,运动也能发情的吗?裤裆鼓囊的一团慢慢硬起来,有什么在微微往上翘。
“姐姐。”郁深忽然叫出来,声音有些喘,还有些性感,“别看我了。”
郁小小像是烫了眼一样收回来,她很想说句谁看你了,又觉得色厉内荏。要命,你是个研究员啊。
“五倍。”郁深从跑步机上下来,做了几组拉伸。郁小小凑过去看,果然是五倍还要多一点。
看他生龙活虎的样子,郁小小真是羡慕嫉妒恨,她也想有这样的体力。
“要不要按按?”郁深看她,“揉一揉可以舒缓肌肉。”
确实有些酸,她好久没动了。动起来就难受,明天或者后天肯定会酸痛。
郁小小答应了他,他便盘腿坐在垫子上给她按腿。郁小小一边感受着他适中的力道,一边背英语单词。
按一按确实舒服许多,这单词是不是背过好多遍了?郁小小悲催地发现她又忘了单词的意思,虽然看着熟悉,但是想不起来具体释义,完全的再认不能回忆。
还是背课文吧,对好也方便记单词。她脚抵着什么东西,郁小小正要抬头问他怎么学的英语,就见他顺着腿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要把腿抽回来,郁深及时拉住,“怎么了?”
他看着很无辜,难道是自己淫者见淫?其实他是在舒缓肌肉?好像是有那么个动作来着。
有些尴尬,郁小小扯扯嘴角,她瞥了眼对面人的裤裆,“你还是去处理一下吧。”
郁深知道她在说什么,他确实硬得难受,按腿的时候很想把裤子扒掉,一点点吻过去,或者拿脚蹭着弄出来。按腿的时候她的脚不可避免会碰到裤裆,每碰一次他就要按下呼吸一次,铃口的黏液蹭到布料上,要碰不碰最磨人。
“姐姐知道的,我正值壮年,刚刚开荤,不可避免。”他说着这样的话,面上还是一片清冷的神仙样。
郁小小真想给他录下来,只看他的脸你绝对想不到他在说什么。她深呼吸一口气,“郁深,我已经很宽容了。”
“姐姐说的宽容是一天一次吗?”
“早上是你答应的。”
“我想反悔。”
“郁深,不可以。你可以再去跑跑步冷静一下。据说过量运动会压制性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深盯着她,半晌败下阵来,“我知道了,姐姐。”他蹭过来,身子压到她身上,“亲亲好吗?”
郁小小还没说话,便被压到地上,嘴巴被张开的大口堵住,氧气被吸走,她去推他,被人束住双手。两具身子挨磨在一起,硬得发烫,软得像水。他蹭在她身上,一下以下顶弄她的腿心,双腿缠在一起。他去追逐逃跑的小舌,舔过每一寸黏膜,往深处去勾缠。
呼吸不上来,郁小小扭动着身子要走,却动不得。沉沉的身子像一座囚笼,那圆滚滚的龟头往里拨弄,布料陷到身体里,两片阴唇分开来。腿心被撞得酥麻,湿意透过布料传进来。郁小小张开口呼吸,却正被身上的人趁机会渡几口津液进来,往常她绝不会咽下,但她已经眼前发黑,什么也顾不得了。
两个人像是爱侣相拥,她体内往外涌出一股蜜液,他压在她身上急速撞击,龟头探出裤腰带,隔着宽松的运动裤磨蹭她的阴部嫩肉,布料被捅得往里进了一段,粗糙的触感磨得肉壁出水。
她要叫郁深,郁深却缠着她不放,隔几下给她一口氧气,她顾不得许多,也只能任由他顶开双腿,一下下撞击腿心,研磨阴蒂。
龟头的铃口翕张着含住小小的阴蒂,郁小小只觉得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她蹬着腿被压制着,雪白的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一股股的水打湿布料。郁深换气把氧气给她,胸膛的胸肌碾磨着高耸的乳肉,他的手抓着她的手十指紧扣,只靠着挨蹭隔靴搔痒,一次次的触碰撞击都令人沉迷。
数次冲击过后,他泄出来,白色的精液沾湿裤子,有不少涌出来粘在裤裆,郁小小终于被放开,她双眼睁大,喘着气平复体内的热潮。不等她抬手,郁深便揉捏着修长的手指,左右开弓给了自己两巴掌。
郁小小瞪着眼说不出话,他现在都学会提前自罚了。罚归罚,改就是不改。郁小小恨恨把手抽出来。郁深还抱着不肯走。
郁深不动,她也拖不动他,只能等着他放开。
不知多长时间,郁深懒懒埋在她肩头,摇晃着撒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深,人不能越活越回去。”
“没有啊,”郁深眨巴眨巴眼,“姐姐,我小时候不撒娇的。”
你还很得意是吗?
郁小小伸手在他裆部探了一下,摸到一手的黏液。她坏心思地撸啊撸,到圆圆的龟头那里又捂在手心磨啊磨,她的手很细腻,长时间的写字又有些薄茧,直磨得他喘起气来。刚刚软下去阴茎又硬起来,长长一条顶在手心里。
勾着龟头那里的环沟,转啊转,等到郁深探身过来想亲近她的时候,郁小小猛得抽回手站起来要往卧室跑。郁深一探手抓住她的脚腕,白皙的脚腕一手环握,动弹不得。
郁小小俯身,脸上的得意明晃晃,“郁深,放-手-”明白的灯光下她的俏皮清晰可见,郁深笑着在地上仰头看她,清俊的脸上是疏朗的笑,“姐姐要这么狠心吗?”
真是要命,郁小挪开眼,眼珠转啊转啊,落在桌上窗帘上就是不看他。她踢踢脚要走,郁深就摩挲着她的脚腕,低头在脚上亲了一口,流下长长的黏腻的湿痕。
要死啊,郁小小猛得抽出来,兔子一样跳回卧室,都是这个毛病,真不怕得脚气吗?
郁深看她跑走的灵活的身影,舒展身子仰头对着明晃的灯光,下半身支起帐篷,刚刚泄过的白渍乱在浅灰色的布料上,淫靡色气、活色生香。
他低头看眼探头探脑的吐黏液的弟弟,低声道:“别找啦,妹妹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身充血硬得发疼,姐姐,姐姐,他侧过头,凌乱的碎发黏在脸上,倒像是十七八岁的中学生。姐姐,姐姐,他念着蹭着,艳红的舌舔过瑜伽垫上透明微白的痕迹,微缕的腥味唤醒味蕾。他蜷起身子,龟头顶在腹肌分明的小腹,蹭去一道道湿痕,人鱼线顺着壁垒分明的肌肉延伸进裤腰。郁深扭动两下,起身也进了卧室。
郁小小正盘腿在床上背单词呢,忽然被压下来勾着舌头起舞,闭口不及,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一吻过后,郁小小用力擦了下嘴角,总觉得嘴里有股奇怪的味道,她气急败坏:“郁深,你刚刚吃了什么?”
“唔,”郁深笑起来,探手进被窝在腰间打圈,勾着系带一点点往外拉,“姐姐的淫水。”
淫你麻卖痹,郁小小扑过去打他,只觉得舌尖都是咸咸的味道,他从哪里吃的?郁小小想到什么,顾不得他的小动作,“郁深你能不能要点脸?”你一个大男人去舔瑜伽垫?
开了,郁深接住扑过来的温香软玉,在圆润的肩头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另一只手顺着另一边摸过去解系带。解开后他的大掌顺着腿缝进去,在饱满的阴户摸了一把,轻揉按捏。郁小小软了腿,炙热的表皮温度烫了她一个哆嗦,软肉被揉来捏去,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一股黏液分泌出来。
察觉到他要往里探的劲头,郁小小奋力推开他往后倒,慌乱中有什么东西抽了出去刮蹭过阴蒂,她不自觉地合拢,却见他手里挑了薄薄的两片面料,中间一块有些湿痕。
那满脸清静自持的男人微微低下头去,轻嗅湿处,鼻端几乎要贴上去,“有点腥。”郁小小捂住脑袋,只觉得三观受到了冲击。
“郁深!”
“姐姐刚刚换下来的在浴室么?”他很自然地把布料别进裤腰,长长的系带晃啊晃,还有一头缠在挺立的阴茎上。察觉到姐姐看过来,激动的热情的龟头又涌出一股黏液,顺着向下沾湿了紫色的系带。
啊啊啊!郁小小几乎立时知道他要拿内裤去做什么。她要扑过去抢过来,却被按住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姐姐好歹心疼心疼我吧。”清冷的声音撒着娇,那张神仙脸凑近满眼都是白皙的肌肤,“好姐姐~”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进去摸了把阴户,湿哒哒的液体沾湿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明明兴奋得狠。”他的声音有些委屈,垂眸下来,那张脸显出落寞的神色来,眉轻蹙,眼微垂,嘴角抿着,令人心碎。仿如云碎雪飘絮飞扬,若不是在这样的情景下,郁小小都要把心捧出来给他。
他浅浅探了一下,拖出长长的黏液来,举到面前伸出舌头轻舔。眼睛却勾勾缠缠地看她,像汪了一坛子蜜,浓郁地要滴出来。郁小小被看得几乎要酥了身子,蜜液滴滴答答顺着腿跟往下流。
不成,不能被诱惑,要是开了头让他食髓知味,自己还要不要活了?郁小小转过身子背对他,学习使我快乐,学习使我平静,果然一看到要背的单词,她下意识就蹙起眉,心如止水。
一旁的郁深见不奏效,只哀怨地瞥她一眼,往浴室去了。他顺着裤腰把布料顶在阴茎头上,解开系绳,缩一缩臀要裤子掉下去。
可能练得太挺翘了,裤子要掉不掉,他往下一拨拉,裤子掉下去堆成一堆,他迈步走出来。姐姐换下来的呢?他左右一寸寸扫过去,脏衣篓里也没有,未免意外,郁深走过去一件件翻,还是没有。
洗了么?他探头出去,果然见小阳台上悠扬挂着几片布料,还滴答往下滴水。真是,防范心强啊。
感受着身后如有实质的目光,郁小小微微动了下身子,很想咳两声。她早猜到郁深会拿她的内衣做什么,一脱下来就洗了。
真脏啊,郁小小都想直接扔了算了。但她怕某个破廉耻的从垃圾篓里拾出来,只好忍着洗掉。
谁知道他会来她身上偷!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一想到他会在浴室做什么,她就浑身不舒服,如芒刺背。那条小裤不能要了,她暗暗想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背了多少单词,直背得昏昏欲睡,身旁的床垫陷下去,背后贴上带着水意的温热的躯体。
“姐姐就狠心要我一个人~”他蹭过来抱住她的腰。
很热,屋内开着暖气,郁小小往外挪,身后的人就跟着动。一只手拨开睡衣溜溜达达像小人一样往上去,郁小小按住他的手,“你还不困吗?”
“明天放假。”郁深埋进他的颈窝,他很喜欢这个姿势,伸进去的手带着阻止的手往上。他的手覆盖在她的手上,一直摸到凸起的柔软的乳房。手下的手不肯向上,他便自己溜上去,像是会情人一样,绕着顶端磨蹭。
郁小小扭过身来,那只手便顺到身后,手指在腰间勾缠。
已经熄灯了,他的眼睛睁着,还能看到专注的目光,郁小小凑上前隔着被子环抱住他的腰,“郁深~我想睡觉~”
“可是姐姐,我睡不着。”他无辜地眨眨眼。
“我-想-睡-觉-”郁小小咬牙。
他掀开被子,做出请君入瓮的姿态来,“不如姐姐和我一起睡?”特意凸出来曼妙的曲线在黑白的视野里格外清晰。
和你一个被窝还能睡吗!郁小小扭过去不理他,“睡觉,再不睡明天别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深遗憾地把被子放下来,隔着被子搂住她,好吧好吧,不能操之过急,姐姐要生气的。
不过说真的,如果真在怀里,自己估计也忍不住,这么算起来,姐姐真的好了解他啊。
附近搬过来一个姑娘,短发,干练,郁小小和她在楼下遇见。那时候她正被金黄的大狗牵着遛,整个人几乎要飞起来。经过身边的时候,郁小小拽了一把,成功稳住要脱线的她。
“啊,我是宴青,真是谢谢你。”她一边说着一边喘气,还不忘伸手来握手。
“哦,我是郁小小。”郁小小握住她的四指,摇晃了两下。
“艾玛,太兴奋了。这几天搬家没顾上它。”熟起来后宴青和她解释道。
那条金毛叫艾玛,是条站起来能到成年人腰部还要往上一些的大狗。它很温驯,也很热情。圆溜溜的眼睛全是跃跃欲试的友好。
郁小小第一次上门做客就是艾玛叼过来的客用拖鞋,穿鞋的时候就在身边打转,特别特别乖。
宴青小姐姐是个研究员,生物相关,在企业就职。和郁深的研究领域不能说完全重叠,但也有些相关。有一次郁深下午买菜回家,正好碰上要出门的宴青,素来稳重的宴青瞪大眼捂住嘴,激动得要跳起来。
“郁神!郁神!”宴青向前指给她看,郁小小刚从屋里出来,就看到她指着缓缓闭合的电梯念叨:“啊啊啊我居然碰到了郁神!这里果然是我的幸运地点,我转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小小一脸迷糊,宴青就拉着她科普郁神的光辉事迹,不管是跳级少年班,还是一项项发明的专利,又或者是解开好久没有解开的谜题,郁神的光辉照耀了同时期的生物化学领域。
“你说的郁神?”郁小小问她。宴青便掏出手机来给她科普,“郁神不仅学术强,长得也好,还洁身自好,简直是完美男神!”
宴青一脸迷妹样,学术界也,神来神去的么?
见她一脸不信,宴青叹口气:“有不少人想要拿下他,就冲着那张脸,我当初也考过郁神的研究所,没考上。”
转眼她又兴奋起来,“据说郁神谈恋爱了,那些混进去的学术混子,这下可要失望了。”
她脸上一副大快人心的样子。
“怎么?”
“我有次进面,就被萝卜给挤下来了。”宴青十连拍照,嘴里念念有词保佑高中,“那萝卜是冲着郁神去的,长得一副仙女样,做的那叫什么事。”
“我原先也不叫神,觉得就是个大佬,真正叫神,还是他被外邀来看一眼我们企业的进展。”宴青拍完,挎着郁小小的手往屋里走,“我们都卡了半个月,进程拖得要死,经费一笔笔往里砸,那段时间我的头发都一撮撮的掉,结果郁神来看了一圈,就指出我们的实验有个因素没注意到,因果倒置,数据分析也有问题。”
“真真解决了大难题。我发际线终于止住后移的趋势。”宴青双手合十,“感谢上天,派郁神救我于水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机,颜值,能力,声望,缺一不可,”宴青雀跃地几乎要跳起来,“那之后他就是我的神!”
啊这,郁小小自从看到宴青存的据说很难搞到的一张照片后,她就没再说话。那个骚里骚气的郁深,在外面这么有名望么?她忽然觉得自己遇到了假人。
那张脸,严肃起来,叫神仙也不是不能理解。
“你也姓郁。”宴青忽然扭过头,“你和郁神什么关系啊?”
看着她认真希冀又有些玩笑的脸,郁小小哑然,她不知道说什么。宴青也不信自己运气能有这么好,她只是想起来问一句,郁小小后怕地打消了请宴青做客的念头。
但是,照郁深的架势,她瞒不了多久。
有些头疼。
郁小小恹恹上楼回家的时候,郁深已经做好了饭,在桌前翻着平板等人。
今天是麻椒鸡腿,豆腐玉米羹,还有清炒小白菜。香气扑鼻。
“怎么了?”郁深递过来一双筷子,郁小小接过,认真地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什么这么看我?”郁深好笑地正面她,从进门就魂不守舍,进来还这么严肃,发生什么事了?
郁小小看他,忽然叹了一口气,郁深把她的手拉过来,筷子放到米饭上,指腹揉着她的指关节,“谁惹你不高兴了,嗯?”
“你啊。”郁小小抽出一只手撑着头,“你在你们单位是不是很受欢迎?”
郁深皱眉,“有人到你面前说什么了?”
郁小小摇头,“以后出去的时候能不能站直,不要腻来腻去,就像,真的姐弟那样?”
郁深严肃,“有人搬到这里来了?你认识?”
“我也说真的,”郁小小另一只手也抽出来,“在外面就当姐弟不好么?要叫人扒出来,你也想经历一场神位跌落?”
郁深沉默不说话,暗自想最近有谁搬进这个小区。
“你可能经历得了,不怕。可我不想,我不想叫人扒出来咱俩一个户口本,然后指指点点。”郁小小的神情很不好看,“那些光环你不在意,可以,那些流言蜚语你不在意,可以,难道要伤到我你才在意吗?我没那么坚强。”
“是楼下的?”郁深终于回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楼不楼下,”郁小小无奈,“你那样丝毫不顾及,迟早有人会发现。我不想经受被人发现之后的结果,你知道吗?而且我不可能不交朋友,到时候我怎么解释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姐姐和楼下的人交了朋友,那个人是认识我的圈内人,姐姐怕她发现,于是上来质问我,是吗?”郁深幽幽道。
“这只是个引子,问题总在那里。”
“可我不想,”郁深道:“姐姐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看你,说你是我的姐姐,绝对会有人来你面前追求。”
“我今年三十一,无业,不会那么夸张的。”
郁深看着眼前人娇美的脸,这张脸岁月的浅浅痕迹反而为她增添一丝韵味,青涩与成熟的交织更令人想要探寻,他低下头:“姐姐知道的,很多人看脸。”
这张脸很能打?她想起宴青偶尔投过来的惊艳目光。
“我总不能……”
“姐姐答应过我的。”
“我说自己在国外有个很爱的男朋友,他车祸死了,我要为他守身,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想叫人占据姐姐身边的位置,虚拟的也不行。”
郁小小揉揉额头,换了个话题,“你去看了吗?学校怎么说?”
“姐姐那边当初办的因病停学,可以让这边交换回来,重新入学考试,到时候开学还是大三。”郁深回道。
他绝对跑关系了,不然不可能是这个结果,郁小小都准备重新高考了。
“好。”她没反对,郁深的脸上露出笑来。
“到时候我要住校。”
他脸上的笑落下来。
“我周末回来住。”郁小小去握他的手,“每周末。”
“大学学业不重的,姐姐不能回来住吗?”他的手指在掌心画圈圈。
“不能。”郁小小握紧,他的手指包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深盯着她看。
“我在外面注意,说你是姐姐,好吗?”他蹲下来趴在她的膝盖上,“姐姐,别住校。”
郁深,这就是自己同意和他商量的原因啊,他从来不会否定她的选择,把已有的增量往下减,而是用其他的来置换。若是其他人,恐怕要拿学校入学的事情威胁她了。
所以说,他也很聪明,如果他这样做,郁小小不会就范,只会再准备一遍高考,离他越来越远。
智商高的人,情商也高啊。
她捧起他的头,四目相望,她轻轻吻下他的额头,“郁深,这样就好。”
郁深笑起来。
菜有些凉了,郁深坚持要回锅。郁小小就一边看他整理的入学考试的资料一边想,郁深这样的人,如果要哄一个人,实在是非常轻易。他若和其他人在一起,不仅不必受这样的委屈,还能拥有可爱的宝宝,在外界看来,也会是其乐融融的一家。
这么想着,郁小小一凛,自己在想什么?自己在为郁深可惜?觉得他委屈?她完全看不下去资料了,要知道,和她在一起是郁深强迫的,不可能因为温馨的相处就忘记这一点。温水煮青蛙,自己也要被煮熟了么?
郁深,她在心里念着,他真的很聪明。如果自己要和他相处,就不可能时刻防着他,因为防也防不住,那么顺着自己的心意来,就不可避免会被郁深侵入生活,哪一天就会觉得这样也还不错。而忘记从一开始,她就是不愿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故意的么?还是下意识就朝着有利于他的地方做了?郁小小回想回国的一幕幕,除了一开始的不顾意愿,后来郁深都在一步步退步,往她的增量上加码。他从一开始设置一个自己不愿忍受的值,然后在生活中一点点减掉,给人一种他在包容的错觉,更解决生活中的难题,营造出和他在一起也不错的感觉。
郁小小扶住额头,郁深端着一盘盘菜从厨房出来,郁小小有些陌生地看着这个人。他穿着白衬衫,袖子为了方便挽起来,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在冒着热气的菜肴熏蒸下看着温柔而美丽。
“怎么了?”郁深心里有些打鼓,他换一碗白饭,把筷子塞到她手里。
“没什么。”郁小小垂下眸子,收敛起神色,又给郁深的危险度加了两个等级,心里竖起厚厚的屏障。
郁深察觉到有些东西在改变,这些天培养出来的氛围慢慢变冷,他夹给郁小小一筷子豆腐,郁小小食不知味毫无停顿地吃了下去。他笑起来,姐姐她意识到什么东西了么?还不算太糟糕。
饭后她在跑步机上散步,恍然意识到郁深确实在一点点侵入她的生活,这种侵入不经提醒很难发现,等发现的时候往往已经难以分离。她习惯他所塑造出来的习惯;习惯将他放在没有威胁的位置上——当生活和另一个人参杂在一起,一直警惕非常耗费精力;她习惯于开始把他往好的方向想,去思考他和自己在一起的利弊。
她已经习惯郁深的存在。
郁小小手放在把柄上,郁深洗完碗从一旁过来把头放在屏上,旁边就是她的手。
手上落下一抹温热的触感,郁小小低头,他正吻着她的手看他,阳光洒落下来,半边脸虚化在光里,衬得他如仙如画,如仙落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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