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麻痹,这手机落在腰间根本取不出来,非得扒了衣服才行。
郑潮错愕地看着他乱摸自己的胸口,季涵之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不对,怒气冲冲地进了换衣间,砰的关了门。
“季老师,季老师?”郑潮在他面前,根本摆不出总裁的架子,只有一点点、一点点地把自己压下来,与之并肩,“我的手机……”
“知道了,吵什么,又不是不给你了,郑董!”季涵之隔着门没好气地骂道,“咱们穷人,就是穷也要穷得有骨气,有尊严。我泱泱中华地大物博,还会饿死我们不成,只要跟着党跟着毛|主|席走,二万五千里长征算个屁……”
拜托,只是一部手机而已,季老师你未免太义愤填膺了点。
郑潮低着头嘴角含笑,他很久没听到某人这么絮叨了,“季老师,好了么?”
“催,催,催,催个鬼啊,不知道小姑娘还要换胸罩啊。”季涵之猛地打开门,把手机塞进郑潮手里,而他自己,裙子才脱到一半,光着上半身,气得眼角发红。
郑潮触到他温热的手指,猛地一怔,看见了换衣间墙上挂着的F罩文胸,下一瞬,他便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季涵之狠狠地压入换衣间。
砰,门关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盆友们,我们下一章再贱_(:з」∠)_
☆、第四十章 one night in 换衣间
两个大男人塞在如此逼仄的换衣间里,不脸贴脸,胸贴胸,裆贴裆……对得起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嘛。
季涵之惊恐地喘着气,背上起了鸡皮疙瘩,“你干嘛,你不会要强|奸我吧?”
“不会。”
季涵之松了口气。
“干你。”郑潮禁锢着他的手腕,把他抵在墙上,“我替你脱裙子。”
季涵之的双手被拉过头顶钉在墙上,他觉得自己不是圣女贞德就是耶稣再世,这么标准的受刑姿势,可不是人人有机会尝试的。
“你敢,你敢我就报警。”
郑潮揉捏着季涵之腰侧细腻的皮肤,感受着他颤抖的瑟缩,哦,这么变态的行为他怎么做得出来,真特么太禽兽了。
……禽兽得好,他喜欢。
“想我没,这两个月。”郑潮以绝对的身高优势压制着季涵之,他强壮的身躯笼罩着季涵之,一只手不安分地游走到臀上。
“想你妹,你又没有妹妹。”季涵之唇舌反讥,他冷笑,“想跟我上床的人排到黄河入海口,我怎么有精力去留恋每一任床伴。”
郑潮也笑笑:“难道我不是你历任床伴中最好的?”
“好在哪里,没图没真相,说个鸡|巴啊。”季涵之拼命忍住腰间的战栗,嘴硬道。
郑潮问:“腰力,爆发力,持久力,以及……我的尺寸,你不满意?”
满意,怎么不满意,每项都可以打九十九点九九九分,可惜话到季涵之嘴里就不是这样了,“腰力这么差,真怀疑你是不是有腰间盘突出,爆发力更加一般,打桩机都比你强,持久力,呵呵,我都没爽到你就射了,至于你的尺寸……不得不说上五年级的小男生都比你的大,大三倍,不,四倍,不不,十倍。”
盯着他喋喋不休的嘴,郑潮阴郁地勾了勾嘴角,低声道:“嘴好毒,比两个月前更毒了。”
季涵之怒道:“毒?那你别听我讲,我就是这么毒,别碰我,小心中毒身亡。”
蛇蝎妇人,不,美人,讲的就是他。这样浑身淬毒的美女根本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
没错,郑董是二班的。
“那就看我什么时候毒发身亡了。”郑潮冷笑一声,把季涵之翻过去,干脆利落地撕裂了他的裙子,简单粗暴地扯下他的白色内裤,宽大的手掌覆在他的臀肉上,使劲儿捏吧捏吧,直到两片白皙的臀彻底变红。
这样揉真是太他妈有感觉了。季涵之贴在墙上,咬着唇拼命抑制呻|吟,可惜两条腿已然站不住软了下去。
郑潮把两手扣在他的腰侧,抱住他,把自己发硬的老二嵌进臀缝里,使劲儿地摩擦。
“你麻痹,脱个裤子再蹭不行吗,菊花都要蹭出血了!”季涵之软着嗓子哀嚎了一句,显得无比委屈,“大出血难产你负责啊。”
郑潮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是被下了蛊,不然怎么会忘了脱裤子,于是他急急忙忙抽皮带拉拉链,着急忙慌地掏出自己的大家伙,“别急,掏出来了。”
季涵之的脸瞬间充血,即便贴在冰冷的墙面上也难以消除他的燥热,“麻痹我哪里急了,明明是你饥渴得要死,万年老处男!”
“老处男?”郑潮阴测测地问,他把硕大的龟|头顶在紧闭的穴口,佯装急欲攻掠。
羞涩的小|穴居然一开一合,几欲吞下壮硕的龟|头,季涵之吓死了,连忙扭过头说:“大哥我们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太伤感情。”何况这杆枪还那么粗。
郑潮抿着唇不鸟他,不声不响把自己的老二挤进臀缝里摩擦,薄薄的液体濡湿了淡色的穴口,季涵之咬着牙倔强地瞪着他,两个人在无声中互不相让。
这好比两大武林高手对决,先比内力,再比外功。
“我认输。”季涵之撇撇嘴,喘息道,“你给我个痛快吧,干完记得留点零钱,我去买支软膏涂涂。”
郑潮惊诧地看着他。
季涵之低声咒骂一句,只好继续让步,“好吧,好吧,软膏钱我自己出,你赶紧干吧,干完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我难道连软膏钱也出不起?”呸,这根本不是重点拜托,郑潮啐了一声,“你同意我干你了?”
“难不成非要签份合同你才高兴插|进来?”季涵之心里酸涩不已,好了,真成MB了,而且还是免费不要钱的那种,不对,是倒贴,他还得自己出钱买膏药。
郑潮忽然伸出手掐住他修长的脖子,把他搂进怀里,“怎么突然同意了,说。”
“那好,我不同意了。”季涵之仰着脖子,喉结艰难地滑动着,郑潮的怀抱好暖和,正好给他栖身。
“不许反悔,我干就是了。”
“什么口气,说得好像是我死皮赖脸求你干似的。”
“……好吧,我换种口气。”郑潮居然觉得此时的季涵之很可爱,“妈的,终于可以干你了,此生无憾。”
卧槽转变得未免太快了点吧,嫦娥奔月都没你快。
季涵之闭起眼,等待着撕裂的剧痛侵袭他的神经,活生生把他掰断,揉碎,绞烂,扔进无边的快感中去。
可惜这种快意迟迟未来,就跟少女每个月守在门口张望自己的姨妈一样。
“你……”季涵之睁开眼,只见郑潮低着头,盯着他的屁股略有所思,“你不会有恋臀癖吧?”
“那倒没有。”
郑潮说着,蹲下|身来,轻轻地掰开季涵之的臀瓣,微微开启嘴唇,正欲凑上去。
“不行!”季涵之急急忙忙捂着自己的屁股缩回来,面红耳赤地骂道,“脏死了,你有病啊。”
都没洗过澡,他怎么敢舔上去啊。
“不舔湿根本进不去,怎么办。”郑潮站起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话音就是麻痹老子的火枪那个叫巨大你这小洞不弄弄松怎么吃得消?
哦,法克。这个操蛋的世界,怎么不从天而降一支润滑剂?
季涵之朝天翻了个白眼,扯去松松散散挂在自己腰间的破裙子,蹲下来,“我舔你,行了吧。”
说着他张嘴含住了郑潮的老二,舌尖灵活地舔|弄着,细细地临摹每一条横起的青筋,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简直把他溺毙。
郑潮咬着牙忍耐着把季涵之立即拖起来操翻的冲动,背靠着墙,嘴里吐出不明的喘气声,他用指尖时而摩挲着季涵之的黑发,时而抚摸着他的耳根,感受着他皮肤滚烫的热度。
“啊,你多动症啊,别摸我。”季涵之吐出亮晶晶的老二趁机骂道,随即又含进了嘴里。
这样有意思的人……郑潮眯着眼,意味深长地凝视着他的头顶,这样有意思的人,你当初怎么有本事放过?脑子被驴踢了吧郑潮。
季涵之反正把这辈子的口水全涂在郑潮的鸡|巴上了,他也无怨无悔了,于是他站起来,转过身,翘起臀,说:“操吧,小心点,尊贵着呢。”
郑潮闷声笑了,“好的,我会注意的。”于是他顶开那幽闭的窄穴,一寸一寸,把自己钉进季涵之的体内,滚烫的甬道热情地包裹了他,“好紧。”
“废话,两个月没用了。”
说完,季涵之愣住了。
郑潮也愣住了,“你不是说……和你上床的人排到黄河入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