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么?”
郑潮贴着他绯红的侧颈低喘:“你算哪门子良家妇女?”
“卧槽。”季涵之滑动着性感的喉结,骂道,“处|女|膜可结实了,你要检查么?”
“你……有那种东西?”郑潮错愕。
季涵之见他傻眼,更来劲儿了,“废话,哪个青春美貌的少年没那东西?这是年轻的资本,并且,我有厚厚一叠。”
把不长在你身上的玩意儿说得好像长在你身上并且长得非常之好,这真的大丈夫么季老师?
郑潮略一思索,低头在季涵之的嘴角落下一吻,“今晚我将来夺走它,请做好准备,季老师。”把自己描述成风流倜傥的偷心圣手真的大丈夫么郑大总裁?
季涵之腿一抖,没出息地叫道:“我的东西你凭毛线拿走?我有私人物品所有权。”
“可我已经付了钱,季老师忘记了?”说完目光像长了条舌头似的舔过季涵之身上的范思哲定制西服,只一霎,好像舔穿了布料直接舔进了那具活色生香的肉|体。
季涵之顿时有种湿漉漉的感觉,登时受不了,“我有洁癖,你别舔我。”
郑潮规矩地收回裸眼X光,正经道:“不舔了,那就直接上了吧。”
卧槽这么凶残!
季涵之一骇,干笑两声:“随便舔,不要钱,能舔一斤算两斤,年终大甩卖。”
季新蹲在地上哀婉凄凉地唱:“菊花残,满地伤,你的鸡|巴已彷徨……”
看来把儿子晾在一边儿太久晾出智商问题了,季涵之拎起他的领子,赶紧往演播厅走,不想再回头看一眼舔人狂魔,鸡|巴要是像棒棒糖一样被越舔越小怎么办?下半辈子就只能靠着蠢儿子活了。
这么深谋远虑真是非常值得赞一个!
季涵之找了个最边儿上的位置坐下,把季新搂在怀里,“规矩点,把腿合拢,你可是名门闺秀。”
季新受制于他,十分不乐,“我要到最前面看总裁大人!爸爸你凭神马拆散我们这对苦命的鸳鸯?”
“就凭你也知道你们苦命。”季涵之果真是个冷酷无情的封建大家长,“你的总裁大人,可是个太监。”
“那又肿么样?”季新非常新青年,不顾一切冲破旧社会藩篱,“我爱他,即使他是个太监。”
“你们不会幸福的。”
“幸福要靠自己争取,不试试,肿么知道?”季新觉得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脖子上应该出现一根毛纺围巾,飒飒地在风中飞舞,非常进步,非常五四!
季涵之习惯性地蹂躏他的肉脸,凉凉道:“连怎么和肿么都念不清的人,没资格谈幸福。”
轻而易举,扼杀小盆友的爱情火苗,酷炫之极。
台上已经开始录影,马丁翘着优雅的二郎腿回答主持人的问题:“要回忆我在法国留学期间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然后他就扫到了季涵之和季新,精神瞬间抖擞,“那必然是与我们华人圈有关啦!”
他的嗓门跟被人踹了一脚鸡|巴似的骤然拔高,主持人还以为他想到了非常精彩的故事,也打了鸡血似的撺掇:“马丁导演,瞧您这么兴奋,那必然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了?”
马丁冲着镜头邪魅地一笑,开始了自己的拍马屁事业,“我那时最爱看法国的ZTV电视台,这个电视台主打艺术与娱乐,脱口秀节目非常受欢迎,那档节目的主持人其实是个华人,他拥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幽默却不失风雅的谈吐,还有对事件独特的见解能力,他被法国一个知名网站评为年度最想上床的对象。”
马鹿忍不住崇拜地看了一眼导演大人,觉得在法国留过学就是不一样,倾国倾城这个词他就用不出来。
底下的观众议论纷纷,外国人就是酱紫奔放,老评选神马最性感最想上床的对象,矮油,真是让人好害羞。
主持人果然祖上是刨人坟头的,一挖再挖,“哦?马丁导演这么盛情赞美,请问方便透露她的姓名吗?”
马丁眨着星星眼看着底下观众,神秘地笑了笑,“佛曰,不可说啊,他已经嫁入豪门,相夫教子,过得非常幸福美满。”
都佛曰不可说了,你后半句说出来是要作死啊?
果然众人感慨万千,季涵之听见身边一个老太太啧啧地说:“能嫁入豪门,这屁股必定大啊,不然哪能这么快生娃啊!”
季涵之努力回想一下自己在镜子里的模样,这屁股大么,好像从来没注意过,回去脱光了好好看看。
“爸爸,我也想嫁入豪门。”季新忽然说,扯着他的衣袖不放,“我的屁股大不大?”
季涵之一记巴掌甩上去,隔着小西裤一阵脆响,“见异思迁,你刚刚不是还要争取幸福么?”
“对啊,总裁大人难道不是豪门世家么?”季新羞涩地瞟了一眼台上,“我要嫁的,就是他家的豪门。”
“那他可能会把你娶进东厂的。”季涵之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一个全是太监的大床房。”
季新不服气地坐到他的大腿上,哼了一声:“爸爸,你就是见不得别人有鸡|巴。”
完了,儿子彻底会说鸡|巴这个词儿了,要不要塞回肚子里重新生一遍?
台上的访问轮到了男一号马鹿,底下顿时一阵骚动,铁杆儿脑残粉们瞬间拉起横幅,整齐划一地喊:“大公公,奴婢们给您请安了!”
没错,是马鹿第一次当上大太监时给底下一堆人训话时的台词。没想到粉丝们记得那么牢,他是不是应该痛哭流涕?
这都市偶像剧特么统统白演了!他的形象难道根深蒂固就是那个没鸡|巴的男人了么!丧心病狂!
马鹿好似被人揍了一拳还要打起笑脸说“您要不再来几拳过过瘾”,“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很感动。”
主持人非常会调节气氛:“哎呀,马鹿你知道吗,我也可喜欢你演的大太监了,真是太逼真了,就跟你本来就是个太监一样。”
“不许你们说他是太监!”
季新突然站起来,朝台上大吼,整个演播厅都是他的回声。
众人惊诧地看向他,目瞪口呆,季新鼓足气又大声重复了一遍,“他不是太监,他是总裁大人,我一个人的总裁大人!”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谁也不许抢!”
季涵之坐在一旁,扶额,好了,这下儿子真的不愁嫁了,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嫁妆把他扔出门吧。这日子没法过了!
马丁忽然站起来拍掌,大笑道:“哈哈,小公子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让马某人钦佩不已啊!”喂,这种香港黑帮腔是从哪疙瘩冒出来的导演大人!
主持人显然又开始刨坟:“马丁导演,你认识这位小朋友吗?”
马丁骄傲地说:“那是,这位就是豪门——”
“闭嘴!”
季涵之忍无可忍,站了起来,对马丁道:“导演大人,难道你忘了大明湖畔的敏敏了么?”
“敏、敏敏?”马丁呆住,“那是谁?”
季涵之冷笑一声:“当初是你在法国的酒吧与他搭讪,跟他上床,最后也是你将他狠心抛弃,你一定不知道他已经有了十个月,不是,九个月的身孕了吧?”
拜托九个月和十个月有毛区别!
马丁导演走的是艺术流派,最不屑肉|体交易,至今纯洁得内裤都没人帮忙脱过,哪里会去抛弃有九个月身孕的女人!
“我没有在法国搭讪过任何一个女人。”马丁发誓,他除了看经常看花花公子外,从没有毒害过半个女人啊!夫人简直是冤枉他了啊!六月特么要飞雪了啊!
季涵之无视马丁眼里的闪闪泪光,无情地控诉:“敏敏是个男人连这点你都忘了?果真是绝情绝意到了极点。”
主持人哗然:“那九个月身孕是怎么回事?”
看吧,叫你胡说八道,这下怎么自圆其说?露馅,不,露腚了吧?
季涵之嘴角牵起一抹苦笑:“敏敏为了你卖血筹钱做了变性手术,你是同意了的,你还说希望他给你生个孩子,不,生一窝孩子,他就生了,没想到你却临时变卦抛弃他们父子独自回国了,你还有没有良心?你自己摸摸。”
“不用摸了,压根没有!”主持人激愤地站起来,口水四溅,“马丁导演,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冷血无情的人!敏敏十月怀胎生下了你的孩子,你竟然背弃他们独享人世,你还是人嘛你!”
“不是!”台下观众群起而攻之。
马丁吓尿了,马鹿扶着他坐下,窃窃道:“导演,忍一时风平浪静,小心报纸上乱写啊。敏敏的事,你还是私下里再处理吧。”
“哪有什么敏敏!”马丁心想夫人不愧是主持过脱口秀的小天使,尼玛信口开河的技术简直赶超英美直逼前苏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