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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成功了,没想到宾慰会这么爽快的答应自己,实在是意外之喜。
“安董,我不能支持你。”带着一脸歉意,宾慰缓缓转身,脚履却变得格外沉重。
想到秋天,宾慰似乎下了决心。此时此刻,没有人能比得上秋天重要。
公司移主,涵菡拿出手机拨通了腾墨渊的电话,“老公,上来顶楼吧,没人敢再拦着你的。”
秋天
涵菡邪恶的看着众人,大有一种大义禀然的气势。
众人纷纷掏出手机拨打求救电话,宾慰痛苦的抱着安然,只求安然不要出事的好。
“恩,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全听老公的。”两人丝毫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如同只有两人般。
“那就让他回家养老吧,在公司呆着,哪天脑溢血那可就麻烦了,只怕连亲人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吧?”腾墨渊阴笑着,附合着涵菡。
除了宾慰了安然外,并没有其他的股东离开坐议室。
“还愣着做什么,打电话叫救护车。”嘶吼声在安府大厦的最高层轰然响起,宾慰殷红的双眼如嗜血的魔鬼般,让那些此时憎恨宾慰的人也产生了恐惧。
“从今天起,安府集团将重新命名,恩,改成寰宇集团吧。而我涵菡,就是寰宇集团的最高领导者,请你们以后说话口下留情,可不要让我一个不小心削了你们的股东权位。”
“老公,你现在是寰宇集团的最高领导者,你说怎么处罚安老吧?我全听你的。”亲昵的将头靠在腾墨渊胳膊处,涵菡说话也没有刚刚那么尖锐了。
踱步走至安然那边,在涵菡错愕加惊慌和安然渐渐轻松的面容下,宾慰一步步都安然走去。
“老公,你来拉。”亲昵的拉着腾墨渊的手,涵菡丝毫不避讳在座众股东难看到死的脸色,将腾墨渊拉到了刚刚坐的位置。
笑容凝固在脸上,安然倏的站起身,脚下没站稳一个踉跄跌坐在了椅子上。
“呵呵,哈哈。”涵菡笑得有些张狂。
从座位上站起,涵菡优雅的走至首席董事长的位置,在还散着热气的皮椅上,心安理得的坐了下来。
“如果还有人对我有异议的话,我不介意他站出来。能给你最好的福利,我绝不会苛待每一位反对我的敌人。”腾墨渊从座位上站起来,大有一种睥睨众生的感觉。
在两人的恐吓下,再也没有一位股东敢站出来了。安老股东颤颤微微的一步一挪的走出会议室,只觉得血压攀升。
“既然没有人再有异议,那以后该怎么做想必各位长辈们都知道了。以后还请你们多多指教,初次当上总裁,总会有些不适应的。”腾墨渊搀扶起涵菡,两人大步流星的走出了会议室,留下整个会议室各种惊恐的面孔
100。安然入院'VIP'
安府大厦楼下,一路呜鸣的急救声响彻整栋大厦。如若不是楼下有着整个武装队,楼里的人估计都会前去围观。
么能紧个。直到现在,安府大楼里的员工都不知道,此时需要急救的,会是他们的首席董事长安然。
背着安然坐电梯一路直下到负一楼,为了不让一楼出现骚动,宾慰让救护车停车了负一楼的停车场。
就是因为自己的一席话,才会导致安然突然病发,如果他能安然无恙自然是好,可如果安然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也许这一辈子,宾慰都不会再原谅自己了。
“安,安董出事了,你快来。”宾慰顺了顺气,说话却依旧结巴。
“秋,秋天,快来医院,快来医院。”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宾慰说话都显得不是很利索,如得了口吃般。
“快,送到急诊病,准备进行手术。”担架刚抬下来,医生们便将担架抬到了可移动的病床上,一路推跑着往急诊室的方向而去。
“哥,哥”跑进医院,秋天四处张望着,在急诊室外,她终于看到了紧缩着身子的宾慰蹲在急诊室外的墙角处。
宾慰颓废的从救护车上下来,站在救护车前目视着安然被医生护士们推进了医院里。站在原地,宾慰面无人色,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此时的他,毫无生气,如同一只行尸走肉一般。
心慌意乱的拿掉围在身上的围裙,秋天慌慌张张的跑出家门,直奔市区医院。
因为自己的固执,害了一个原本那么健康的人。如果他有什么事情的话,自己这一辈子都将不会原谅自己的。
“好,我要冷静,我要冷静。”拉着宾慰的手,秋天如在自我催眠般,一边拉着宾慰坐在冰冷的长椅上,一边嘴里念叨着要冷静。
“哥,别怕,安董不会有事的。”感受着宾慰颤抖的身子,秋天紧紧的抱着宾慰,轻拍着宾慰的脊背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在市区医院,我在医院等你。”宾慰匆匆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他的恐惧和心慌全都在说话时表现出来了,这是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感觉。
一路救护车呼啸而过,在市医院前停了下来。也许是安然的名气太大,又或许是医生们的职责所在,在救护车停下的时候,早有一大群穿着蓝大褂和白大褂的护士医生在一旁等候为安然急救了。
“秋天。”像是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宾慰从地上站起来,颤颤微微的拉过秋天,将秋天紧紧的拥在怀里。
“我”宾慰本想说我不是,可不知道为何,他突然坚定的对着医生道,“我是病人的家属。”
“我去找医生,找最好的医生来给安董看病。他不可以有事,不可以有事的。呜呜”秋天已经害怕得哭了出来,从没有那么一刻,她像现在这般心慌害怕过。
“秋天,秋天你冷静点,安董他还在急诊室里,我们在这里等着好不好?你别哭,别难过,安董会没事的。”突然看到秋天哭泣,宾慰心下更乱了,惶惶不安。
“中风?脑溢血?”医生虽只说了这两个词,可这是不是就代表安然此时就正在这两个病症中徘徊呢?
“安董,请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宾慰挪了挪步子,此时却有医生将他拦了下来。“你是病人的家属吗?请立即为病人办理住院手续。”
“啊?安董出事了?你,你们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突然听到这个消息,秋天除了震惊就是恐惧,自己一只所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了。
“怎么拉?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在医院里?”正在家里倍受煎熬的秋天突然接到宾慰的电话,说的不是赢或输的事情,却是紧急催促自己去医院。
早早就准备好的担架将安然抬上了救护车,各种抢救仪器纷纷往安然身体各处捆绑。宾慰苍白着脸坐在一旁,看着紧闭着双眼的安然,内心愧疚不已。
安然虽不是她的亲人,也不是她的朋友,可正是因为自己的任性,才会出这些乱子。
“不排除有脑溢血或是中风的可能,必竟他年龄也挺大的,突然受刺激这些突发状况都有可能会发生的。”医生也不愿再透露安然更多的信息,只是打发宾慰去办理手续。
“什么?我”秋天眼前一黑,人也瘫软在宾慰怀里,久久才回过心神。
满心的愧疚让秋天如无头苍蝇般,找不到聚焦点。
痛苦的抱着脑袋,宾慰不敢去看安然,只能在心里不住的祈祷老天能给他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哪一个,都是宾慰所承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