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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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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将军,剩下敌人就交给你了,尽量留几个活口拷问一番……”夏侯宣指挥禁卫军们快速脱离战场、重新上马,把位置让给了陈长清等人。

“哼,我自然知道该怎么办,右将军还是快去支援你的从属官吧,尤其是那个姓纪的!”陈长清瞥了夏侯宣一眼,策马向前,扬鞭高声道:“儿郎们,把杂碎们围起来,一个也不教走脱!”

“——杀!”

“禁卫军听令,火速赶往南面支援;连横,你领着他们。”南面正是纪彦平所在,夏侯宣下了这个命令之后,自己却是调转马头往北面赶去:北面的领队是齐靖安。

“哎?!”秦连横略略一怔,赶忙伸出手指圈出了十几个禁卫军,说:“你们跟上去保护将军,其他人跟我走!”他一夹马腹,领队往南面急赶而去,片刻也不曾拖延,但他嘴里却忍不住咕哝道:“谁更得将军的心,真是太明显了,亏得那姓纪的还跟我吹嘘什么表哥表妹青梅竹马,扯淡……”

事实确如秦连横所想,表哥怎么能跟“贤内助准驸马”相比?夏侯宣当然是更挂念齐靖安的。

可明知道纪彦平领队的那边战况最悬,夏侯宣又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呢?以他的性子,绝不至于会因为情感的偏向而失去理智,所以他就把人马都派过去帮表哥了。至于齐靖安,夏侯宣相信他的本事,即使完全没有支援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但夏侯宣也必须亲自去看看才能放心。

“靖安——”孰料情况却有些不大对劲,夏侯宣才往北面跑了一段,就发现这个方向的火势比东边猛烈很多,滚滚上冲的浓烟都快把他的视线给挡完了。心猛地往下一沉,他策马向前,闯进浓烟的范围内努力寻人。

“殿下?”齐靖安很快就闻声而来了,只见他脸上蒙着一块浸湿的布,以致说话的声音有点儿瓮瓮的,但他的状态却比直面烟熏的夏侯宣要好,“这边烟雾太浓,我们到那边去!”

两人骑着马离开浓烟笼罩的范围,夏侯宣轻咳了几声,感觉气息颇为不顺,皱眉问道:“怎么搞的,这边火势这么大?我还以为你被烧没了呢!”

齐靖安取下脸上的湿布,见夏侯宣被烟熏得脸灰灰的、连眼眶都有些泛红,心里很是感动,低声道:“媗妹你待我真好。”

夏侯宣咳得更厉害了,表情非常不爽。

见此情形,齐靖安赶忙转移话题,解释道:“这边火烧得旺,是因为我让禁卫军们推着着了火的粮车去围堵敌人,并向对方投掷火把——那些人是为烧粮草而来,身上肯定带着不少硫磺干草,很适宜用火攻对付他们……最后的效果也确实不错,那些黑衣人基本死光了,禁卫军没少几个。”

“干得好!”夏侯宣勉强平复了气息,赞了一声,复又摇头轻叹道:“火攻的法子我是真没想到,所以我既费了心神指挥结阵,又来白白担心你一场……咳,结果你还故意气我,真不厚道。”

齐靖安暗暗纳闷:我怎么不厚道了,最多就是不庄重……况且我也不是故意调戏,真是有感而发,媗妹即使性子开朗不会害羞,也不该生气吧?这种反应还真是有点怪怪的。

不过齐靖安虽然纳闷,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认了个错,女孩子嘛,就是要哄的——认错以后,他再一次转移了话题,“别处或许需要支援,我们带人去看看?”

谈到正事,夏侯宣立时抛开了称呼问题的小小纠结,“不必了,连横带人去了彦平那边,陈将军会去支援许胜,我们带人开始救火吧,然后清点一下粮草损失……”

这一场夜袭算是到此为止了,但遗留下来的疑点却是不小:那些黑衣人究竟是什么来头?陈长清终于还是没能留下一个活口——他们是真正的死士,要么战死、要么自尽,总之没有被俘的。

对此,陈长清很郁闷,尤其令他郁闷的是粮草损失了一半还多一点:没办法,虽然他们的反应还算及时,但粮草本就容易着火,再加上当前还是秋高气爽的气候、风力也不小,所以着实损失不少。

而且陈长清的亲兵也死了差不多一半,人数从八百降到了四百;相比之下,夏侯宣的禁卫军也还剩下四百多人,若是再加上娘子军,可就反超陈长清了。

当然夏侯宣并不在意什么反超不反超的,他此时的心态是满满的警惕,因为他知道,倘若没有雄厚的财力支撑,特种兵是很难训练出来的……即使不去分析那些黑衣人的行事风格,单看他们的样子就不像是西蛮人,那么究竟是谁在搞鬼?

最终,他们一行人带着剩下的粮草和几具有待进一步研究的黑衣人尸体,加速赶到了兴庆大营。

——终于到了。

可迎接他们的却是脸比陈长清更黑的郭令珣大将军——“左右将军,粮草少了一半有余,不管是因为什么缘故,你们二位都有失职之过,必须按军法处置!”

☆、第二十九章 反常

粮草被烧的事,是陈长清主动坦白的。不等郭令珣吩咐军需官去清点粮草;他就把前夜里受袭以致粮草折损的种种情况做了个非常详细的交代:事情已经发生了;晚交代不如早交代;反正都是不可能瞒下的;早点坦白还能显得更诚恳些。

对于陈长清的这种做法,夏侯宣也是赞成的;正所谓“坦白从宽”嘛,虽然这个词用在这里不大合适,但含义还是贴切的。

至于坦白之后会怎样?陈长清依照旧时的经验来看;他的这位郭叔叔应该会怒拍桌子、霍然起身,然后指着他的鼻子大吼道:“你个臭小子,是不是在京城里享福享多了、整个人都锈住了,连劫粮道的小把戏都会中招?!”

这位郭叔叔啊,陈长清实在是太熟悉了。因此,他觉得自己非但能把对方将要说的话、以及说话的语气都预判个八…九不离十,就连对方生气的时候胡子会往上翘个几毫厘,他都能精准地想象出来,决计不会有多少偏差。

孰料,听闻粮草折损以后,郭令珣确实是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但接下来的走向就完全偏离了陈长清的猜测——那一瞬间,郭令珣的表情陡然变得非常复杂,他焦躁地走来走去,在主将营帐里转了几圈,嘴里不住地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是谁在搞鬼?”低语时,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可以想象,如果劫烧粮草的幕后主使者就在当场,郭令珣绝对会扑上去一口一口地咬死对方!

见此一幕,陈长清的表情也变得古怪了起来:粮草出了状况,郭令珣生气是应该的;可这副森森然的模样未免太过反常,这还是他记忆中的那个脾气硬臭、直来直去的郭叔叔吗?

转了几圈之后,郭令珣停下了步子,脸色阴沉,语气也阴沉沉地说……他说了什么?陈长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郭令珣竟说要按军法来处置他们!

不要以为军法处置是什么很平常的事,因为军法的最大特点就是“重”:奖则重赏,惩则重罚!那些处罚的条款,动辄就是“犯者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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