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2)

所以……女孩笑嘻嘻地说,所以……我不但崇拜你,而且还很喜欢你!

我哈哈一笑,没当回事。

女孩问道,怎么,你不信?

我点着头,说道,我信。我干吗要不信?

女孩又问,那你呢?喜欢我吗?

她眨动着她的眼睛,她的睫毛很长,整齐地向上翘起。

我笑着说道,嗯,给你这么一说啊,我好象也有点喜欢你。

就是嘛!女孩说道,我呀,有厚厚一叠的男孩喜欢着呢,至今还没有哪个男孩敢跟我说“不”字,不过,你还是很特别的,因为说“有点喜欢”的还就你一个。

我点着头,说,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女孩说,你说。

我没你滥情!我说道。

女孩瞪了我好一会儿。

我说,干嘛?不服气?

女孩说,你还想冒充纯情少男?就那双眼睛就出卖了你。

我问道,我的眼睛怎么了?

女孩凑近了我的耳朵说道,就一个字:花!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为什么几乎每个女孩都这么评价我呢?其实,你们都错了。

哦?女孩等着我将没说完的话讲完。

我说,眼睛花并不代表这儿花。

我用手摸了摸我的心口,说道,它可是很专一的。

女孩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嗳,我倒有个主意,不如给你的窗口装块玻璃吧,那样的话,这个世界上就少了许多被害者——免得被你电死。

我正要开口说话,女孩突然说,今天怪了,我怎么还没吃饱?

我惊讶地说道,还没饱?你都吃了两个汉堡了。

女孩说,又没让你请客,你急什么?劳驾再帮我去买两块鸡翅。

我无奈地站起身向柜台走去。

回到桌边坐下时,发现女孩正在把玩着我那放在餐桌上的手机。

我的手机突然叫了起来:亲爱的,快接电话,我爱你,我爱死你,我爱死你……

周围很多顾客都侧过头好奇地朝我们这边看来。

我看着女孩说,别玩了,真肉麻,你什么时候录进去的?

女孩正用她的手机拨打着我的手机号码,女孩说,就在你刚才给我买鸡翅的时候,我坐在这儿挺无聊的,记住,以后你听到这个叫声就知道是我打电话给你了。

女孩将手机递给了我,压低声音问道,你没有女朋友吧?她听到了会生气吗?

我耸着肩一笑,说道,有也无所谓。

女孩说道,对啊,就跟她说是一个关系挺不错的哥们。

我指了指鸡翅说道,快吃吧,哥们。

女孩果然吃起鸡翅来,而且速度还很快。

吃完午饭,我和女孩是手拉着手走出餐厅的,那模样有点儿象一对小情人,不过是幼儿园级别的那类。

虫 子

我没有象平常一般走进“永和豆浆”店,所以也就没坐在店里一边吃着甜豆浆、粢饭一边看报纸,因为我知道此时在我公司的办公桌上正放着一杯用一次性塑料杯盛装的甜豆浆外带一团粢饭,还有一份今天早晨刚出版的《新闻晨报》——每个星期的今天都是如此,它们都是金金为我买的。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金金知道我喜欢吃甜豆浆和粢饭、阅读《新闻晨报》的,也不知道是从哪天开始金金为我买早点买报纸竟也成了我的一种习惯。

女孩的出现(4)

总之,一切都挺自然的。

果然,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我便看到了金金。

金金用一种温柔的目光看着我,而后说道,早。

我也说了一声:早。

办公桌上放着一杯甜豆浆,一团粢饭还有一份报纸。

我朝金金笑了笑。

金金指了指桌上的早点,示意我可以享用了。

然而,金金似乎总是很害羞,因为每当他看到我坐下来开始吃早点的时候,他准会说上一句:呦,你早饭没吃过啊?

我也总会回答道,是啊。

当然,这是在已经有其他同事在办公室的前提下。

有过一次,我到达办公室时,只有金金一人。

金金便连忙将我的转椅拉出,帮我把肩上的皮包拿下,说道,快,趁热吃。

看到我吃着,他又会说道,还热吗?味道还可以吗?我是从你一直吃早点的那爿“永和豆浆”店买的!

说完这些,金金便会坐到我办公桌对面的他的转椅上专注地看着我吃完,当然,如果在我津津有味地吃早点的期间,走廊上传来其他同事的脚步声的时候,金金总会低下头装模作样的开始工作。

金金就是这么一个男子。

他习惯用他的方式、他的逻辑照顾着我。

翻过阳台,就是他人的房间(1)

冯果决定要去做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至少这在我看来是一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然而冯果却很不以为然,所以他几乎没有进行任何的考虑便去做了。

这件事情其实说起来很简单,做起来可能也并不太难,只要你够胆量,不恐高,外加粗

壮而有力的手臂就可以做到——那就是从现在冯果租借的一三零四室爬到隔壁虫子居住的一三零三室去。

这是冯果趁虫子去单位上班之际决定干的事情,要爬到一三零三室的途径只有一个——阳台。

所以冯果现在正背着他的那台宝贝摄像机从他的阳台上用极其快速的动作爬向虫子的阳台,这对浑身充满着弹性和结实肌肉的冯果来说几乎是一件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冯 果

我这样做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我只是想用摄像机拍摄一下虫子的房间,我想趁她不在家的时候进入到她的私人空间里去拍摄往日被隐藏得很好的她的某些隐秘。

虫子房间的结构跟我的屋子一模一样,两室一厅,一百平米左右,而且她的客厅正对着我的客厅。

不过,很遗憾的是,每当她回到家后,她总习惯将她客厅的窗帘拉上,这样使我很难看到她的活动情况,但我决定从今天晚上开始稍稍发掘一下我的摄像机中的红外线拍摄功能,或许它能比我的肉眼看得更清晰。

虫子将她的房间打扫得很干净,所以当我从阳台进入到她室内的时候,我只得脱去了我的鞋子,在脱去鞋子的一瞬间,我闻到空气中多了一股臭烘烘的怪味,我知道那是我解放了双脚和释放了脚上味道的必然结果。

我首先来到的是虫子的卧室,卧室是我最想去的地方,可惜的是,虫子的卧室除了床、床头柜和一只衣橱之外,便没有第四件家具了。

床是四尺半的那种,看上去和我卧室内的那张床一般大,床单是粉红色的,让人很有些暧昧的感觉,床上除了一条被子之外只有一个长长的枕头。

床头柜上有一盏古铜色的台灯,我轻轻地把它拧开,它所射出的光是桔黄色的,看上去很柔和,台灯的旁边放着一个八寸的相框,相框内是一张虫子的生活照,照片拍得很一般,并没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地方,照片中的虫子看上去比现在要年轻些,显出些许的青春和朝气。

我拿着摄像机轻轻地移向衣橱,我打开衣橱的门,衣橱内挂满了各式的衣服、皮包,还有几顶帽子。

衣服大多属于女性的职业套装一类,给人一种稳重、成熟的感觉,从衣橱内挂着的衣服来看,虫子的服装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固定的风格。在我正准备关上衣橱门的时候,突然在衣橱角落中挂着的一条背带牛仔裤吸引了我的目光,我想象不出虫子穿上背带牛仔裤后的模样,但我想,虫子是不会轻易穿上它的,也许在她看来它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留着它的原因只是它代表一段已逝去的记忆。

虫子的另一间房间是她的工作室,在书架上面摆放着很多有关广告方面的书籍,书桌上还存放着文件夹,我还在废纸篓里发现了被虫子扔弃的广告策划案的草稿。

让我感兴趣的是,在书架上我发现了工作室中唯一的一张照片,同时也是虫子居住的这套两室一厅中的第二张照片。

照片放在书架上一个很不醒目地方的相架中,相架并且是合闭着的,我小心翼翼地将相架打开,我愣了愣。

这是一张宠物狗的照片,它看上去很讨人喜欢,憨态可掬,肥肥壮壮的,是条沙皮狗。

我对着这条沙皮狗来了个大特写,然后轻轻地将相架象原先那样合上了。

宠物狗激发了我强烈的兴趣,以我对虫子进行跟拍与偷拍的所有素材带来看,宠物狗从来没有占据过我半秒钟的镜头,我也从未看见虫子下班回家后在小区内溜狗,为了证明我的观察细致,我找遍了虫子家中的每一个角落,别说一条沙皮狗,就是连狗身上的味道我也没嗅到,难道虫子将它寄养在某位朋友家了?难道它已经不在了?

翻过阳台,就是他人的房间(2)

豢养多年的宠物狗不再呆在家中了,没有与自己交好的同性和异性朋友,没有家人,只剩下了孤单的自己和仅与自己还有着关联的城市!

这是否就是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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