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不要用这么优雅绅士的语气说出这么猥^琐的话语!
拍打着放松紧绷的肌肉,
用舌一点点展开褶皱,伸进一根手指。
哈利僵住。
手指在内壁弯曲。
他像离水的鱼,一跃而起又重重倒下。
这就叫……进入?
“太紧了……第一次可能会疼,不介意我用个扩张咒吧?”说着,魔杖伸了进来。“哎呀,迫不及待了,别急,一会儿给你更硬更粗的。”
“做就行了,没必要说出来……啊……”
他感到,硬而热的部位,已经进入了一半。
不怎么疼,还是当巫师比较好,比如扩张咒……我在想什么?
耳边的气息明显粗重起来:“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难得一见的敏感体质……”
“什……么……”
“也就是说,特别适合在下面的体质……啊!你偷袭!好啊,明明没有经验,居然无师自通地用屁股压榨男人?”
“卢修斯,为什么男人和男人也可以?那里的用途不是……不要!你碰到了哪里?”
他恶劣地再次碰撞,一边用手抚慰眼泪汪汪的前面:“男人的身体里,有个部位叫前^列腺,直接刺激的效果……”他再次重重磨擦那个让哈利血液倒流的地方,“你的敏感点很好找,而且是敏感体质,肠液分泌很多,我根本没用润滑咒……该死,你又偷袭!”
他把哈利翻过来,前后夹击。哈利把头埋在他颈窝里,咬了下去。
“哈利,你在床上表现的真是绅士,不吵不闹,一般人到这时已经尖叫着乞求了。”
“不用炫耀你的经验多么丰富……啊!”卢修斯加快了速度和力度,使剩下的话破碎在喉咙里。
呻吟一旦出口,就像大坝打开了闸门。
那些压抑在胸腔里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
当卢修斯一脸满足像偷了鱼的猫一样从哈利身上起来,哈利酸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该死的梅林!都是男人,待遇差别不是一般的大!他极为不满地挑衅地看着阳光灿烂的铂金贵族,决定讽刺他一下。
“卢修斯,你还年轻。”
“嗯?”
“可以继续发育的。”
“??”
“你才15岁对不对?这个尺寸和时间,我还能接受。”
“再来一次?”他反将一军。
“你还行?”
卢修斯咬牙切齿地扑上来:“让你看看行不行。”
“不要……我饿了,让我先吃饭吧。”手搭在他肩膀,试图推开。
他含住了哈利的手指,轻轻地啃咬,吮吸:“饿着肚子的时候欲^望最强,想想看,肚子里空空如也,渴望不惜一切地被填满,填满……”
大厅里,教师席。
维迪依旧是永恒不变的黑衣长发,也永恒不变地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黑衣黑发,可太阳的存在似乎就是为了他。
他用餐刀优雅地切割着牛肉,无数人恨不能变成牛排盛到他的盘子里。
极其轻微的响声,像是什么碎掉。
维迪的银盘中央,裂开一道裂纹,很细,很小,却像一条深渊,一道鸿沟,一座天堑。
卢修斯和哈利毫无异样地走进大厅准备吃饭。
他们看到,一片黑色的光影在教师席上一闪而过,就像不曾存在。
激情燃烧的岁月(下)
情^欲这东西,果真是让人上瘾的。
罂粟般艳丽芬芳,大麻一样产生幻觉,海洛因一样致命的吸引。
尝试过一次,就再也借不掉。
谁是谁的毒品?谁是谁的解药?
再也不能忍受清晨下^体的高耸,再也不能阻止深夜的欲^求。
我和卢修斯什么关系?
哈利撑着脑袋,敲打着一杯南瓜汁,看着坐在身边与往常没有丝毫不同的铂金贵族。
不能反常,不能被这只孔雀嘲笑。
想来想去,哈利得到了最终结论:不想了。
反正1980年就能重新开始,那么此时的放纵,也是合情合理吧。
长桌的完美掩盖下,表面不动声色优雅高贵的铂金贵族的手,不知玩了什么花样,成功让哈利手一紧,手中的玻璃杯裂了缝。
盛满南瓜汁的透明杯子裂开了一道优美的缝隙,就像瓷器上刻意烧制的冰纹。咒语没有成为哈利的本能,他很麻瓜地伸出粉红的小舌,席卷着渗出的金黄色液体,也席卷着身边的人的神经。
今天早上大厅里的人还真齐全。
格兰芬多王子小天狼星,斯莱特林王子卢修斯,赫奇帕奇王子……彼得……还有未来的父母,未来的魔药教授,未来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未来不共戴天的宿敌哪里去了?
不容哈利多想,他发现自己今天应该老老实实呆在寝室睡觉。
彼得绕过格兰芬多,向斯莱特林长桌走过来。
该杀该剐的梅林。
“哈……不,波特,”矮小的男孩抬起黑豆般的亮晶晶的小眼睛,胆怯地动着嘴唇,“可以和你说句话么?”
拜托不要像对女孩子告白一样。哈利忍住转身离开的冲动。
“我,我……总觉得在哪见过你……”
心中警铃大作。但哈利很斯莱特林地不动声色:“搭讪女生,这句话百试百灵。”他微笑着,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甚至没理会卢修斯的呼唤。
真的累了。累到懒得生气,面对上辈子在最痛恨的的名单中排名前三的老鼠,也提不起兴致愤怒。
他只是暗想,这只老鼠混现在得还不错。
他与格兰芬多劫盗组的关系正在缓慢地微妙地改善,尽管卢修斯对此颇有怨言。
不知是迟钝还是纵容,受害最大的西弗不置可否。
半夜12点。
睡不着,完全无法入睡。也不想模仿詹姆斯他们夜游。
他不能像以前那样,无视下身的躁动。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哈利第一次承认这句至理名言的权威不可动摇。
神志稍微清醒了片刻,他发现自己在盥洗室里,靠着似乎是绿玻璃做的盥洗池,冰凉的触感暂时接起了断掉的神经。
轻轻摩擦着,手不由自主伸进内裤里。抚弄,揉^搓;就像卢修斯对他做的那样。
该死的灼热和……
微微喘息,电流在每一寸皮肤呼啸而过。
不够,还是不够!
直到一双手从后面环住他颤抖的腰,抚上他自己满足不了的欲^望。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威胁着说,只是沙哑的嗓音不具备丝毫威胁力,只有挑逗的错觉。
“你在这里做什么呢?”更加沙哑和诱惑。
突然间,所有羞愧和迷惑都不见踪影。
我要他。此时,此地,此刻。
摆脱了平时高贵典雅一开屏就露出屁股的白金孔雀,哈利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在冰凉柔顺的床单上睡过去。
梦中,黑暗,黑暗将他包围。
嘶嘶作响又充满金属刮擦之感的声音,任何人听到后就别想忘记。
“我知道你不是胆小鬼,也不会是叛徒,不然分院帽也不会把你扔进一群狮子里。彼得,你是个傻瓜。”那个声音,如同一把淬过剧毒的匕首,在内心最柔软的角落,狠狠地温柔地□去,比钻心剜骨强百倍的疼痛,就这样刻在灵魂深处。
刻在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彼得的灵魂里,刻在哈利最深?